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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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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为娘的不知道你跟我儿子要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倘若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告诉为娘,为娘定向着你、给你主持公道,傻孩子,快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吐槽灌水的都没了么 哦闹 不变的我伫立在茫茫的晋江中中中中 孤独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笼笼笼笼

事出有变

“好孩子;为娘的不知道你跟我儿子要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倘若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告诉为娘,为娘定向着你、给你主持公道,傻孩子,快别哭了。”
庆忌抬起哭花的脸蛋,委屈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拿着手帕给他擦掉眼泪,庆忌勉强的挤出一张笑脸;道:“ 没;要离对我很好;正是因为如此;我不想让他离开我;我也不想让您离开,你们母子二人就留在卫国好么,我们永远在一起,向一家一样,可不可以?”庆忌孩子气的恳求着老夫人。
听到这样的要求,老夫人更觉得这孩子可怜,母性加同情心泛滥,老夫人满心酸楚的点头答应着,一边呵护着庆忌,劝他别难过。
庆忌这才破啼为笑,呼闪着带泪的眼睛喜道:“我这就带要离来见您,好让你们母子团聚。”说完,庆忌转身出去了。
片刻,要离被庆忌带到老娘面前,母子二人又是抱头痛哭一阵,老妇人还一边帮庆忌说好话:“那孩子虽然办事欠妥,终究是个实心肠,对为娘也照顾的无微不至,娘看他从小就无父无母,在这世上怪可怜,没经跟你商量就认他做了干儿,你不会怪娘吧?”
“娘,我怎么敢怪您啊!”要离道,“只是,这其中有很多复杂的细枝末节,要我们留在卫国,这事万万不可答应。不瞒您说,儿子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小混混了,吴王夫差对我非常器重,奉我为护国大将军之职!这正是我建功立业的关键时刻,两国大战在即,我更不能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来。”
“这两边孰轻孰重,儿子,你可要好好的权量才是啊。”老夫人连打唉声,真心替儿子左右为难。
要离却笑道:“不过,既然您老已经跟庆忌认了干亲,这其中若能有你老人家从中调和,我想,此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老夫人不解道。
“您老的用处大着呢……”要离为老娘讲述了这其中的道理。于是,老夫人决定试上一试,便派人叫来了庆忌,准备苦口婆心一番,当然,老太太在劝阻庆忌的时候,要离也在场。
庆忌刚一进门,要离便对庆忌道:“既然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兄的先求你一件事。”
庆忌果真像个听话的小弟弟,问道:“是什么事?”
“你可否先把那罗家的小姐放了,这样无缘无故,虏人家姑娘家来,传出去可不大好。”
“我也想放,”庆忌吱吱呜呜道,“可你不早说,你若早答应我修了她,我也不会让她死这么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要离惊问。“你说你把罗姑娘杀了?”
庆忌看着震怒的要离,又急忙偷瞧了一眼坐在床上脸色难看的干娘,他怯懦的点了点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就在几分钟前,他派手下将最无辜的罗姑娘杀害了。(渣受)
“孩子,你不该这么做啊!”老夫人气得声音发抖,“那罗家对我一家人的恩德,老妇一辈子都还不清!你、你居然!”老夫人说着说着,一阵急火,气得背过气去。
庆忌吓的急忙叫御医前来为老夫人医治,他担心的欲上前搀扶晕倒的老夫人,却被要离大力的拒绝,要离抬起手,在庆忌脸上重重的掴了一记耳光,庆忌向后大退数步。
庆忌护住滚烫的脸,一脸惊诧的看着要离,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吃耳瓜子,还是他所在乎的人所赐。庆忌一脸氲色,气恼,委屈,可是他自认理亏,不愿发作。两旁的宫女太监全傻了,君主挨打,他们哪敢直视,吓得把脸几乎埋地三尺。
“你打我?”庆忌发出蚊子般细微的疑问。“因为我杀了你心爱的妻子,所以,你打我?”
“谁不是爹生娘养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视人命如草芥、有人生没人养、死了也没人疼的野种吗?”如果不是气急,要离不会这样什么难听骂什么,真的不会,毕竟要离是气他越来越无理教为多半,那个罗不罗的未婚妻毕竟他连面都没见过,确实也替那姑娘的死而伤心愧疚,终究是另外一码事。
如果人的脸是泥巴做的,相信庆忌的脸早就被泪水打湿,并泥泞的不成样子。他的脸在一点点垮下来,最后实在撑不住,便架起轻功,纵身跳上树梢飞走了。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如此不堪的模样。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望着庆忌离去的身影,要离恨不得自废手臂,他居然打了他,还说了许多令人寒心的恨话。
要离跟着漏拍的心跳一起沉了下去,他害怕有些事情无法挽回,比如,那懵懵懂懂的感觉,他更担心有些事情无法避免,比如,这场你死我亡的战争。
公元前487年夏,即周敬王三十三年,鲁哀公八年,卫肃侯(庆忌)四年,吴王夫差十三年(一转眼,夫差已经来古代十三年了)吴、卫、鲁三国之战展开,由吴王夫差先发制人,率先挑起战争。
不是说,夫差给了要离三日之期回乡接母并给他说服庆忌退兵的机会了吗?为什么还要攻打卫国呢?这样的话只有像要离一样实心眼的人才会相信!试想,一个人曾屡屡的想要加害于你的人,你会给他机会杀你吗?他夫差从前不正是因为心慈手软,留下勾践这个祸患吗,同样的陷阱,没有人愿意一跳再跳。
鲁哀公先后派子贡、有若参战,而这二位都是孔子的弟子,便是整装上阵,只在战场上走了个过场,因此伍子胥所率领的五万精兵不费吹灰之力,便大火全胜,鲁军连退数百里后,双方握手言和,伍子胥在帐前宴请子贡有若,担心的问道:“你们这么做,鲁哀公必定会怪罪下来啊!”
“当年若不是有吴王的救命之恩,恐怕我们师徒一行人早被困死饿死,我们怎么能将兵器指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呢。那鲁哀公奢糜无度、朝风不正、重用奸臣,我们也曾数次劝告老师不如另投名主,无奈老师誓死忠于鲁王,我们也没办法。”
伍子胥跟子贡有若二人正在帐中饮酒,外面吴兵进来传令,说吴王陛下宣旨文书,称之前的计划有变,原负责攻卫的护国将军要离已经倒戈投敌,急召伍子胥帅大军与要离麾下的五万精兵联合,攻打卫国,双取要离与庆忌的首极,不得有误。
伍子胥跪到接旨:“末将领命!”
五月十五日晨,一场飘泼大雨使江南笼罩在一层烟雾之中。伍子胥的十万大军风雨兼程,由西南方直奔卫国行进。
在厢房照料老娘的要离还不知事态有所变动,他依旧拨弄着香炉,一脸惨然的望着窗外,他不知道庆忌去了哪里,满朝文武百官也不知卫王的去向。正当要离心神不定的时候,门被推开,一个黑影子飞进屋内。
“说!人呢?”来者非是旁人,正是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人,黑衣人早已经快步来到要离近前,架着冷冽的剑锋,直逼要离颈嗓,他低声喝问着小主人庆忌的下落。
“什么?”要离谨慎的看着他,因为黑衣人虽然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却没见过他这么凶冷的模样。
“我在问你我家主人的下落!”黑衣人使了力道,锋利的剑刃已经在要离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他……”要离正要回话,忽然外面传来的阵阵厮杀之声!锣鼓震天,兵戈脚步声震得大地都在晃动,车轮滚动的巨响也让屋内的瓷器纷纷打颤。
“怎么回事?”要离推开黑衣人,纵身跑出屋外,只见整个宫里已经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大包小裹得纷纷出宫逃窜,护卫队的兵士们也是如此。要离拦住一个逃窜的太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
那太监边挣扎边回道:“吴军打上来了!吴军攻进城了!快逃命要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陛下答应了我,给我说服庆忌的机会的……”要离惊道。身后的黑衣人一脸肃然,他看着要离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哼一声:“你想要通风报信,讨夫差的欢心,好里应外合对付我卫国!只可惜现在夫差落井下石,你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我没有!我没有里应外合,我之所以努力的周旋在这其中,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方收到伤害!我以为我得微薄之力可以安顿好这一切!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要离把老娘交给老哥哥照顾,嘱咐他们能跑多远跑多远,卫国已经不能再久留,吴国也回不去了,他只求他们吉人自有天相,躲得过这一场灾乱。
要离向老娘跪倒,磕了三声响头,道:“不孝子要离向母亲谢罪,母亲,儿子不能保护您了。”
老夫人上了一辆马车,要离的哥哥在前头赶车,老夫人喊道:“儿子,跟我干儿子说一声,说为娘不怪他了,他是个好孩子,你也不能怪罪他,原谅他吧。”声音已经越来越远,老夫人的话还像还没说完,无奈车子已经驶出了城外,向远处的山岭行去。
要离提起重达千斤的长枪,向卫王寝宫行去。他知道他回来了,因为,那里传来了箫声,那是一首即哀且痛的曲子。

阴魂,俯身,走火入魔

要离提起重达千斤的长枪;向卫王寝宫行去;他知道他回来了;因为那里传来了箫声,那是一首即哀且痛的曲子。要离站在寝宫外,此时的卫城已经人去楼空、一眼望去尽是萧条,要离望着不远处连天的烽火,厮杀声不绝于耳;要离压住阵脚,双腿扎稳马步;一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横持长枪;抬头举目;感受着天与地之间的浊气;慢慢合上眼养神,摆开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
黑衣人则栖息在暗处,他善于偷袭,一旦吴军攻进城池,向正殿杀来,他随时准备为小主人献上性命。他看着要离的架势,事以至此,他已明白要离并没有对卫国做不义之事的打算,黑衣人在枕戈待旦的同时也放松了对要离的敌意。
忽然一声‘轰隆隆’震天的巨响,吴军攻破城门的最后一层防守,伍子胥亲自指挥,帅十万大军,如猛虎过江般的直驱而入,吴军们高喊着:“冲啊—”
要离哗的睁开眼,那是一双誓死如归的眼睛。守城的卫军一盘散沙,吴军轻而易举的攻破整个卫城,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吴军们抓战俘、掠胜利品,倾刻间,卫军死伤数万人。伍子胥命令一声:“全城搜索!杀庆忌!斩要离!”
“遵令!”众吴军得令,一鼓作气,直杀向卫王正殿,与殿外的要离相视。面对这般气势的要离,众吴军开始迟疑起来,他们清楚也害怕护国大将要离的能耐本领,众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率先上前多迈一步。
要离神情自若,等着与吴军决一死战。伍子胥掷马上前,看着要离,心里起了疑虑,道:“要离,你辜负了陛下对你的器重和信任!”
“罪臣死不足兮!”要离斩钉截铁道。
伍子胥道:“你我同朝一场,我赏你是个难得的将才,只要你能决意悔改,将功补过,我相信陛下定会对你网开一面。现在你我寡众悬殊,形势对你十分不利,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伍子胥说得句句恳切,可见他并没有真心要杀要离的意思,而要离冷笑道:“要杀要剐,伍将军,放马过来便是。”
“好!这是你说的!休怪我出手无情!”说完,伍子胥催马上前,与要离战在一处。
其余众卒不敢再继续旁观,纷纷向殿内杀去,无奈黑衣人在暗处坚守,凡有过界涉足者,皆倒地丧命。一时间,原本毫发无损的十万吴军死伤了数百人,伍子胥一边与要离激战,一边偷眼观瞧旁边的情况,他知道,这暗处之中藏着位武林高手,因此他更要耳听八面风,格外的谨慎小心。
就在伍子胥与要离战的难分难解的时候,就在黑衣人继续在暗中加害吴军的时候,殿里的萧声忽然嘎然而止,殿正门打开,不是有人打开的,而是一股极其怪异的力量。只见庆忌稳坐于正殿中央的矮塌上,塌上有一架古琴,庆忌缓缓的将食指安抚于琴弦之上,左手按住几根弦丝,右手轻轻挑拨,又一股奇怪的力量横溢,他张弛有度的弹奏出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旋音,与此同时,四周的空气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般,庆忌始终微低着头,他屏神吸气,感受着蔓延的‘火焰’,如图腾,更如一滴入水的浓墨,肆意的绽放出超脱的美感与灵动,形成更强烈怪异的气波。
强烈的气波撼动起正殿两侧常年紧闭的雕窗!甚至将其摧毁,直逼殿外而来,气波所经之处的砖瓦纷纷脱节、横飞,一批与黑衣人打斗在一处的吴军瞬间被气波击中,当场倒地,吐血而亡。
“好强的内力!”伍子胥渐渐失神,要离也有点傻了,他驻足回头观瞧,这时曲子已经进入高1潮,急速的音律已经超脱了正常人所能弹奏出来的范围!根根琴弦被拨动得快如捣蒜,那怪异又狰狞的曲子仿佛是在撕扯着你的心脏而非简单的挑拨几根琴弦所能发出来的。倾刻间,宫殿倒塌,被摧毁成一片废墟!
而曲声并未终断,仿佛不把这一切摧毁它便永远不会有停下来的时候。再看此时的吴军,他们多数都是靠外力作战的庶卒,此时已经被曲子折磨的丢盔弃甲、抱头鼠蹿,在接二连三的气波袭击下,伍子胥、要离和黑衣人仍凭着极强的内力,勉强保持站立不动的姿势。
灰尘渐渐平息,在一片废墟里,庆忌仍扶琴坐于矮塌之上,只是此时的他已经发髻散乱、蓬头垢面、连永不染微尘的一身白衣也灰暗了。
“庆忌……”伍子胥脸上出现了向来少有的失措,“这就是庆忌?”
同样错愕的要离自言自语道:“不对,他不是庆忌,不是!”
同时同刻,吴国通往卫国的途中,吴王夫差所亲自率领的人马已经在慢慢靠近卫国。他为什么会亲自过来前线?早在几日前,他刚下令伍子胥去攻打卫国的同时,正宫皇后红娘子则极力反对他的主张。而究其原因,红娘子却说,她推测出伍子胥此去,定然凶多吉少!问她为什么,她答不出来。夫差只道她是多虑了,可是闲下来之后,他也难以安下心来。于是,他决定御驾亲征。
一曲诡异的调子终于结束!庆忌十指离开琴键,高举掌心,向置琴的矮塌重击,巨大的内力将矮塌震得粉碎,而古琴被激起数尺高,最后降落,根根琴弦已经断裂,庆忌手持数根琴弦,这时,他再次睁开眼睛,慢慢抬起头,目光迎向众人——随着他慢慢掀开的眼帘,从内里放射出一股阴邪冷寒无比的目光!寒光如冽泉,极具杀气。
众人包括伍子胥、要离和黑衣人在内,全部惊愕呆然!只见庆忌展开双臂,以断弦为武器,招招夺命的向四周袭来,例无虚发!众庶卒躲闪不及者,应声栽倒一命呜呼。
幸亏伍子胥身穿铜盔银甲,几次袭击被他侥幸躲过,随后他摆开阵势,轮起宝剑来抵挡庆忌的狂攻猛打。此时的庆忌就好像失了心智、走火入魔一般,他的进攻根本不长眼睛,不仅伍子胥是他的攻击对象,要离也是,黑衣人更是!
一场战斗力悬殊的硬战,所有人都倒下了,庆忌仍站在正中央,他开始行动,他的动作轻如燕,疾如风,周围的气波变成交互盘踞的双龙,一个阴沉、粗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在念念有词的道——“以天为筹,以己为注,盘踞幽暗之处,定以筹谋,重得天下!”。念罢多时,数根带血的红色断弦向倒地的要离等人袭来。
“庆忌!”要离声音嘶哑的念道,“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啼声至止,鸾声将将。东方未亮,颠倒衣裳,娘亲之怀,温梦暖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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