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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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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早早的来到门外迎接,要离一见这场面,喜上加喜,美得不分东西南北。要离抬头念着门匾上的字:“护国将军府,”他在心中暗喜,陛下既然加封我为护国大将军,可见对我要离是格外的器重呢,老娘大人,不孝的儿子这就接您来这里享尽荣华富贵,让您老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边想着,要离边命众奴起身,便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进了去。
因为夫差钦准回乡的日子只有三天,要离在府中没多耽误,稍作些吩咐,骑上一匹上等的好马便上路了。
要离的故里是距离姑苏城以东千里远的一处叫做‘荷花荡’的江南水乡,他离开家乡那年才只有十八岁,而他离开的这八年当中,荷花荡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离沿着镇子的主路一路南下,曾经的药材铺也改成了铁匠铺,布铺、酒楼也多了,他费了不少力气四处寻人打听,才找到了记忆中家门口前的两棵桑树。
可惜时过境迁,桑树还是曾经的桑树,只是哪里还有什么住户呢,眼前一片荒草,昔日破陋不堪的小柴院现在已经变成了员外家的马场。
要离心里有些慌了,他找到马厩里看马的伙计,给了伙计几两银钱,询问道:“以前住这里的那户人家、现在哪去啦?”
伙计乐呵呵的接过银子,回道:“您是外地人肯定不知道啦,这户人家祖宗八辈都是穷鬼,也不知是哪辈子的祖宗造德,他们家竟然跟罗员外结了连里、修了亲家!罗员外您知道吧?咱们这一带有名的大户人家,所以您要找的那家子人早在几年前就搬走了,不住这里啦……您是他们什么人?”
“原来如此,”要离知道并非自己想的那样事出意外,听到只是搬走便松了口气,“他们搬到哪去啦?”
“这还用问么,麻雀攀上了高枝,自然是住在罗员外府上啦。”
“嗯。”要离点了点头,问清楚罗员外家的地址后,他没多耽搁便离开了此处。
要离按着伙计的指向找到了罗家,被看门的几个家奴拦在门外,其中一个龟奴好不神气的道:“你是何人?”
要离拱手,报上姓氏道:“在下要离,正是这荷花荡的人士,听说家母、几年前就住在府上,给府上添了不少麻烦,因此在下特来拜会你们家老爷……”要离还未说完,只见那龟奴立刻换了副表情,卑敬着陪笑,忙道:
“原来是老爷的贤婿回来了!您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要离被引进内府,一路上还纳闷,我怎么就成了员外爷的贤婿?敢情罗家救济我老母,还都是看在我这层关系上?等他来到正厅,一台眼,便看见主人席上正站出来一位端庄的老者,他正笑脸迎着,一边向要离走来,道:“我的好女婿,可算把你盼回来啦!”
这时要离才想起一些印象,这位罗员外正是昔日那位穷秀才罗书宝。要离马上恍然大悟,这倒是了,他年幼的时候就跟罗家订了这门亲事,罗家的大丫头罗鸢,是他连面都没曾见过的娘子。
要离被罗家夫妇热情的迎进正厅,罗老爷命丫鬟下去将这个喜讯通知了要离的老母亲,转身对要离笑道:“老夫已经通知下去,你母亲马上就过来啦!”
一边的罗夫人推了丈夫一把,道:“还老夫,理应当自称‘为父’了才对。”
罗老爷一听,哈哈大笑,手捻须髯道:“夫人提醒的是,我糊涂了,”二位老人上下打量着要离,见他比昔日威武的多了,满面红光,眉分八彩,一表人才,便更是满意了,罗老爷继续问道,“贤婿这些年,在外面没少吃苦吧,不知……”言外之意,不知要离混没混出个什么名堂来。
要离也毫不知‘谦虚的讲道,自己如何入宫,如何为吴王陛下办事,如何得陛下宠戴,如何如何威风一件件的说给罗家老夫妇听了,只把二老听的神魂颠倒,对女婿不断的竖大拇指。
没一会儿,门外的丫鬟急匆匆的跑回来,慌张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老太太和大伯都不在房里。”
“什么?!”屋里众人惊道,罗老爷继续问,“今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在的,……没说去哪了?”
那丫鬟拿出一张字条,吱吱呜呜道:“奴才不识字,在老太太房里发现了这个……”
“赶快拿给老爷看!”罗夫人道。
罗老爷急忙接过丫鬟手中的字条,要离也二话不说凑上前端瞧,字条上只写了两个字:朝歌。
“贤婿,这、这是什么意思?”罗老爷问道。要离一阵沉默,他在仔细寻味事态的经过,好理清这其中的头绪,因此罗老爷问话要离并没时间回答,这么一来,罗家二老以为要离是在埋怨他们看照不周,再加上他们心里也有愧、也着急,罗老爷既即刻传令下去,出动府上所有奴才,不惜把荷花荡掘地三尺,也要把老太太安然无恙的找回来,还一边急着解释:“贤婿呀,事情怎么会这样呢,就说一直以来,我们罗家对老太太照顾的很好的,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呢。”
正在这时,门外跑来一位妇人,正是大小姐罗鸢的乳娘,乳娘急忙跪叩在罗家二老面前,神色慌张的道:“老爷!夫人!奴才就是一转身的功夫,大、大小姐不见了!”
“什么!?”众人一听,无不大骇,老夫人经过这接二连三的怪事一搅,一阵急火攻心,登时昏了过去。
朝歌?难不成是……可是他们如何知道我这底细?难道连罗家小姐也是他们……要离开始联系到庆忌头上,他一时竟忘记了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也更琢磨不透庆忌这么做的动机,但他肯定一点,如果母亲和大哥他们是落到了庆忌手里,当真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此事非同小可,”要离弓身施礼,道,“请二老放心,晚辈一定查清此事,让罗姑娘平安无事的回来!那晚辈就不便久留了,告辞!” 要离不顾罗老爷的挽留,从马夫手里牵回马匹,匆匆忙忙离开了罗府。
要离心想,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正要为游说庆忌找个理由,因此要离驱马离开了荷花荡向北行进,只是,此处离卫国相差甚远,到了那里恐怕远远超过来夫差给他的三日之期。
镇口外,刻着‘荷花荡’三个字的石碑旁边,出现了一个骑着金钱豹的人,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人——庆忌最忠实的仆人,他率先对行近的要离唤道:“要离!你找的我很是辛苦呢。”
要离拨马上前,但是他那匹坐骑极其畏惧金钱豹伐夫,并不敢靠近。要离跳下马,扶着额头无奈道:“老子没时间跟你玩捉迷藏,告诉我,你把我老母亲、老哥哥连着罗家小姐,挟到什么地方去了!”
“按照卫国的规矩,在逃犯被捕者,应处极刑。”黑衣人答非所问道。
要离干笑了两声,道:“我母亲要么没事,若少了一根汗毛,爷爷要你的脑袋!”
“你要找的人可没跟我在一起,他们已经在去往朝歌的路上,不出半个时辰,应该抵达王城了。”黑衣人面无表情的道,“我到能跟你顺路。”
“哼,狗奴才。”要离低骂着,顺路是顺路,只怕到时伐夫一跑起来,自己只能被远远的甩在后头了。“顺路也可以,不过我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饿得实在难受。这镇子我熟得很,不如先找个地方,咱哥俩先填饱肚子再说。走吧!黑大哥。”
要离转回身,又向镇子走去。黑衣人不知他耍什么鬼主意,只道他是真饿了,便紧随其后,进了一家酒馆。
数分钟后,要离一个人从酒馆出来,远不见他身后那位不离身的‘黑影子’,要离酒足饭饱,从石隘上牵过伐夫豹,骑在豹身上道:“连饭菜里放了蒙汗药也吃不出来,算什么武功高手?”说着,他驾起豹子,全速向卫国行去。

孝字当头(下)

要离从前也十分畏惧伐夫;毕竟外表看起来它是凶猛野兽;正常人很难驾驭的了;而这几年跟伐夫相处的久了要离便发现,一旦你受到了伐夫的“赏识”,它便待你比食草动物更要温顺。就这一点,伐夫跟它的小主人还真算是物以类聚。
伐夫跑起来速度极快,临近傍晚;便载着要离抵达了朝歌城。要离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城脚下,守城的士兵还认得他;一见是要离;马上为他大开城门;仿佛一种恭候大驾的阵势;而这一遭的城门可是有进无出;于此行,对要离来说,简直是龙潭虎穴、九死一生!只可惜要离没有先知,又自信到了自负的境界,他哪里知道自己这是自投罗网呢。
“要离,寡人料到你一定会回来的,果然没让人失望。”庆忌坐在龙塌上,双手扶膝,斜着身翘着二郎腿,一副无关风月的惬意。
一看见庆忌的面,要离就忍不住心里一热,这才几日不见,却好像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那还用说么,你待我不薄,我怎么舍得一走了之呢?”要离还是一如从前的嬉皮笑脸,不过他也担心庆忌生他的气,急忙抢先道,“只是之前走的仓促,这不是赶紧回来给你陪罪来了。”
“哈哈,你是吴王身边的头号红人,我怎么敢治你的罪,你又何来陪罪之理。”庆忌道。
要离看庆忌不怒反笑的样子,又笑得那么阴冷,便知道这小子开始跟自己动真格了,要离收了笑脸,问道:“我老娘跟老哥哥在你这里?”
庆忌点头,要离继续道:“其实我此行来的目的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跟你禀报!”他走到庆忌近处,在离他不到一步远的位置停下,俯身道,“吴王夫差知道你要领兵攻打吴国,派重兵部属、不惜出倾国之力,要跟你决一死战!依我之见,你还是收兵罢战为好,毕竟,卫国现在还不是吴国的对手,竭泽而渔,实属愚人之所为。”
庆忌笑道:“要离,你觉得我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么?我欣赏你是个难得的将才,一心想将你为我所用,岂料你吃里扒外,不惜连夜逃回吴国去给夫差通风报信!哼!被人抓住把柄的人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
要离脸色一沉,不悦道:“我这是为你好!是担心你的安危!”
“你若真是担心我的安危,就不会这么做!”庆忌盛怒,他激烈的喘着粗气,闭着眼,缓和了片刻后,继续道,“你若真是担心我的安危,不如给你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把你再派到吴国去,作为奸细,你我理应外和!扳倒夫差!如何?”
“我这……”,要离一听此言,脑袋嗡的炸开了,好么,一边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国君,而另一边是对自己不薄的小庆忌,这两边各执其意,实在害得他要离左右为难,他被夹在这当中,只怕游说不成,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难堪。要离紧锁双眉,自己在夫差那边把话都说到绝境了,担保万无一失,可是,现在这情况,似乎出乎自己所料了。
“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却一心一意只想着报仇?你知不知道,在这世上活着,除了报仇之外,还有更多精彩、有益的事情去做!报仇报仇,整天想着只有这些,你要在自己肩上扛负多少担子?太沉重的担子,迟早会把你压死!之所以你整夜被噩梦缠身,就是因为这些!你还如此年轻,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活得轻松点么?你别以为我没注意到当你得知夫差并没有在三年前死于你手这件事时,你的第一反应,你当时笑了!是释然的笑!我只想问你,杀了夫差又能如何?杀了夫差之后呢?你能活得更痛快了还是更幸福了?” 要离一口气将满腹感慨说的句句在理,一时间,真的把庆忌听愣了。
庆忌沉默不语,同样的话,他扪心自问,杀了夫差之后、便不会再被同样的噩梦折磨了。
“够了,你不必再多说,来人!”庆忌摆手,打断了要离的滔滔不绝,并一声令下,手下众士兵蜂拥而至,他们手持绳锁脚镣,要离身手再矫健毕竟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众兵七手八脚上下齐手,将要离捆敷的结结实实。“把他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
“喂!小祖宗,咱们关系不错,至于这么五花大绑么,你到底把我老母亲老哥哥怎么样了?你你你!你若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我要离……”要离原本想说‘不共戴天’,却无奈说不出口,张口把下一句顺嘴吐了出来,之后反把他自己臊个外焦里嫩,他道,“你若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我要离……就强1奸你祖宗十八代!”(庆忌的祖宗从父辈开始就不是人类了呀,要离想那个庆忌就直说嘛)。
庆忌拦住众人,命他们住手,之后他俯身,对要离道:“想见你母亲并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不让我跟夫差反目、害我落个不忠不义的恶名,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都不会跟你讨价还价。说吧,什么事。”要离道。
庆忌道: “我要让你修妻。”
“什么?”要离的榆木脑袋开始打结,根本没明白庆忌在说什么。
“你不肯?你是舍不得?”庆忌逼问道。
“不是,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
“修了你那位未过门的罗家大小姐。“庆忌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要离若再听不懂就是他自身出现问题了。
因此要离恍然大悟,道:“我修不修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本就跟她素未谋面,结果人家照顾了我老娘整整八年,足见罗府一家人对我要离的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上天赐与我的良缘,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修妻!”
“就凭你母亲在我手里!”庆忌道,“要想你的哥哥母亲平安无事,你就该照我说的去做!”
要离闻听庆忌一番话,忽然绕有兴致的打量着他,那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活像个跟相公面前撒泼使性子的小媳妇。要离道:“小祖宗,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爱上你?什么意思?”庆忌瞠目结舌道。
“就是,你有没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感觉十分紧张、燥热、异常兴奋。”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一种想跟我……交1配的冲动。”
“混蛋!恶俗!低劣!”,庆忌破口大骂道,“既然我提出的事你做不到,就别再废话连篇、满嘴秽语。”庆忌再次命手下众士将要离托走。(读了一些《四书》《礼》之类的书后,小庆忌已经懂了‘交1配’一词是不适合用来形容那个的……)
众人推推搡搡的把要离架走之后,庆忌独自到了后院的一处厢阁门前,他高抬右手,轻轻叩门道:“老夫人,我可以进来么?”
只听屋子里传来一声沧桑的老妇声音,道:“好孩子,门没锁,你进来吧。”庆忌得了允许,轻轻的推门而入,屋子的床塌上端坐着一位一头花白发的老太太,七八个小宫女围着老妇人一边给她槌腿揉肩一边给她喂水果,而这位老妇非是旁人,正是要离八年没见面的老母亲。
庆忌双膝跪地给要离的母亲下跪,一脸委屈的蹭到老妇人面前,双眸噙泪,盈盈欲出,他抓着要离母亲的手掌道:“娘,您儿子要离来了,您、您就要离开这里了,是吗?”庆忌一改往日的模样,抓着老妇人的衣角放声哭开了,此时的庆忌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娘,我在这世上好不容易才有了娘,我们才相认不久,您就要离开我了吗?”
要离的母亲也难过的不得了,她把庆忌搂在怀里,哭的老泪纵横,好比跟亲生骨肉分离一般。这一老一少格外投缘,原本老妇人被挟作人质到了卫国,庆忌想借她来威胁要离与夫差反目,岂料自从他见了老太太第一眼起就觉得她格外亲切温暖,那种母亲独有的贤良,让庆忌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母爱带给人朴实的安全感,让人塌实让人依赖。庆忌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他又长得白净乖巧,老太太也喜欢的紧,因此两个人认了干亲。
“好孩子,为娘的不知道你跟我儿子要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倘若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告诉为娘,为娘定向着你、给你主持公道,傻孩子,快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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