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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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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要离声音嘶哑的念道,“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啼声至止,鸾声将将。东方未亮,颠倒衣裳,娘亲之怀,温梦暖乡,野兽鬼怪,纷纷胆丧……今夕何夕?梦见娘亲,子兮子兮,宛在云兮……”要离坚信此刻的庆忌是深受梦魇所蛊而致!他也在赌,因此他念出这句净心令似的催眠小曲,那是他老娘唱给他听的。
果然,奏效了,遮天蔽日的血腥之气焰在渐渐释去,如蛟龙般的气波逐渐恢复了平静,庆忌双目重新闭合,手中的断弦落地,他则疲惫不堪的喘着最后一口气,喊了要离的名字。
他死了。
庆忌如同一副空皮囊,他柔若无骨的栽倒在要离怀中,全身僵直冰冷,要离颤抖的将食指置于他的鼻息之下,居然没有半丝温喘!庆忌死了。要离刚要呼唤他的时候,身后的地面上立起拔山之高的影子,那影子将他笼罩其中,如阴风过境,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要离僵硬的转回头去。站在他身后的非是旁人,正是吴国国卿大将伍子胥。可是,他看起来,却远非伍子胥那么简单!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庆忌为什么死了?”要离悲痛欲绝又无助的问道。
伍子胥则悠悠开口,道——“以天为筹,以己为注,盘踞幽暗之处,定以筹谋,重得天下!”
着魔者
要离大骇;拎起手中千斤重的长枪作防卫;却但见伍子胥一张童颜鹤发的模样在一点点的融化;就好像经过高温烘晒时的冰块,他满头的白发因为一股极强的怪力而凌乱的四处飘散,而那双狰狞的眼睛逐渐发绿,瞳孔极具缩小,仿佛吐露着野兽般凶残的恶光;他邪佞的张开口齿,露出嗜血的獠牙;吐出长长的舌信。
“伍子胥?”一旁的黑衣人僵持住。
“以天为筹;以己为注;盘踞幽暗之处;定以筹谋;重得天下!”伍子胥的体内,发出一种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阴森又嘶哑的声音。
“他已经不再是伍子胥了!”要离将怀中庆忌的尸身转交给黑衣人,他只身来到‘伍子胥’近前,与其对视,做好了誓死如归的准备。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伍子胥!”黑衣人一脸悲怆,他抱紧小主人的尸身,表情狰狞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泣——“他是……是吴王陛下!”
“你说什么?”就在要离一时失神的功夫,只见‘伍子胥’纵身一飞冲天,就像个吊死鬼一般,直逼黑衣人而来,不,准确的说,是直逼黑衣人怀中的小主人庆忌。
黑衣人口中所指的吴王陛下,绝不是指现在的吴王夫差,而是二十年前的吴王僚,即夫差的亲叔父。吴王僚他坐上王位不足两年,就被夫差的父亲吴王阖闾派刺客专诸将其刺死。当日,专诸火烧王城,血洗吴王僚的寝宫,将其两宫皇妃和所有的子嗣全部杀害,此次浩劫唯有当时刚刚降生的庆忌被黑衣人救了出来!是的,吴王僚刚死,他的儿子庆忌刚巧呱呱坠地。黑衣人曾是吴王僚生前最信赖的贴身护卫,即使分离了二十多年,他仍然能清楚的辨认出吴王僚的声音!
要离当然不知道这些,他也不知道什么吴王僚,他只知道此时已经被恶鬼俯身的伍子胥正一飞冲天,直逼黑衣人怀中的庆忌扑去。要离狂追几步,猛喊:“黑大哥!保护庆忌!”黑衣人不由分说,抱起庆忌的尸身,架起轻功向后宫跑去。
要离同样飞身上前,轮起手中的长枪,直向‘伍子胥’刺去,却无奈碍于伍子胥的真身庇护,要离又不敢断然伤他,只好一边纠缠着阻止‘伍子胥’的去向,一边为黑衣人的脱身争取时间。要离招招拖泥带水、十分顾忌,而‘伍子胥’却截然相反,他仍旧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庆忌一个人身上,便对周遭的一切熟视无睹,并不把一直做纠缠的要离放在眼里,因为‘伍子胥’只需一抖袍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使出山摇地动、摧毁万物的威力!凡夫俗子岂能是他的对手。
就在要离再无招架之力而‘伍子胥’正朝着黑衣人和庆忌的去向咄咄逼近的时候,从卫城外传来千军万马的兵戈铁戟之声,没错,是吴王夫差的大部队在向此处行进。
“要离!”夫差坐骑高头大马破门而至,他高举长鞭,呵斥道,“好你个要离!你竟然为了庇护庆忌,不惜与我吴国朝廷重将反目、与伍将军兵戎相见!看来你叛意已决,一心一意要与寡人为敌!”
“陛下?陛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被‘伍子胥’攻击的有气无力的要离正在脱力的向夫差陛下做解释,“陛下你听我解释……”
“他是吴王!?”‘伍子胥’猛然收了气焰,他原本放绿光的瞳仁在逐渐收缩,他迅速的甩掉了纠缠不休的要离,这让要离一时失衡,整个人重重地从高处摔倒在地。
“陛下……小心,他很危险……”要离在地上匍匐,他被摔的极重,五脏六腹都挤压着好像要蹦出腔来。要离知道,凭空的,很难看出‘伍子胥’的异样来,因此他必须极力保全夫差陛下。
正所谓金风未动蝉先晓,暗算无常死不知,夫差最终没能躲过被阴魂所缚的‘伍子胥’的袭击,是簇不及防最致命的一击!夫差把对他衷心不二的要离视为敌人一般防范,因为他亲征的原因,是红娘子的金口玉言:此战,伍子胥必将会凶多吉少!可他到底是会错了意。
正因如此,夫差便更不会让要离杀害伍子胥分毫!他亲眼目睹了方才要离对‘伍子胥’的当仁不让,那正是一种不共戴天的敌意!夫差腹诽,我吴将,足以令他要离嫌恶到这步田地了?!
岂料‘伍子胥’瞬间转回身面向夫差,他白髯白须白眉,目光却是食人般的狰狞、阴森、鬼异,他发出空灵的笑声,冷得使人发颤胆裂!“夫差,孤王的好侄儿,你父亲阖闾,等着跟你在阴曹地府团聚呢!哈哈哈哈哈!”说完,‘伍子胥’的双手向蟒蛇一般直扑向夫差的颈嗓而来。
“伍!子、胥!你好大胆子……”夫差的颈嗓被死死的钳制住,发出“咯咯吱吱”骨裂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夫差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夫差双眼布满血丝,脖间血脉爆裂,他斜眼窥视着对自己痛下毒手的人,登时僵住,那是一张怎样的脸!青面獠牙、黑紫的嘴唇,嗜血而深凹的眼窝,空洞的爬满了蠕动出来的触手!‘伍子胥’的暴怒,牵动起极具摧毁力的气波,建筑周遭飞砖走砾,草木招摇的几欲断折,天地间万物都被撼动的濒临消亡,几秒钟前还在高呼:‘救驾救驾’的数十万吴军,瞬间倒戈身亡,全军覆没。
凭夫差这三年来在红娘子那里所练就的功夫,他可以比要离更能招架住吴王僚幽魂的进攻,无论是外力内力还是毒术巫术,就因为他的簇不及防,容不得他思考、容不得反应,容不得后悔、容不得任何行动,他只能感受着自己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削弱,弱到,就要挣脱出肉身载体。脑子像耳鸣一样“嗡嗡”碎响。
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不止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他!!!!!”传来震耳欲龙的吼声,夫差本能的动了动耳朵,他极力的将眼睛扯开一道缝隙,视野之中,他看见了血灌瞳仁的要离,要离驾起轻功,从幽魂身后腾飞而至。那一瞬间,夫差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乱世,他总会一意孤行到敌友不分的境界,惭愧!悔恨!真的累了。
就在此时此刻,另一个空间在慢慢形成,以一种莹透如穿石水滴般,形成一个黑白交错的太极八卦图阵,内力精聚于黑,外力汇集于白,渐变出一种压盖住幽暗紫气的更强烈的白气波,势如泰山压顶。一股浩然正气,将腾空飞起的要离推向华山之巅!此处云雾缭绕,怪石横生,是万物最原始的生机。一古道仙风的老者隐现,要离终于回想起来,脑海中,几世前,自己习武的每一招每一式,超脱的境界历历在目,原来,他才是那个天下第一!而这老者,便是初世的他,八卦的缔造者,伏羲!要离轻摆手中赫然出现的拂尘,变化出一柄金戟,他纵身一跃,金戟到手,横过他的眉心,缓缓的摆开阵势……
吴王僚的幽魂在伍子胥身体中时隐时现,仿佛是在渴望被庇护又不甘被禁锢的挣扎。伍子胥眼窝里的触手瞬间不知去向,阴森的紫气在一点一滴的消融,他终于被迫无奈的松开钳制着夫差的双手,再次将目光落到黑衣人怀中庇护的庆忌身上。
没错,他要逃走,带着儿子的肉身一起逃走。
要离是不会让他如愿的!僚暂且撇开夫差不管,直径向黑衣人的方向袭来,他的双臂在无限伸长,伸出长达千丈的触手,直穿黑衣人心门,穿身而过,“噗嗤”一声,一整颗血淋淋的心脏,带着最鲜活的脉动,从黑衣人体内掏出,即刻,胸膛被挖空的黑衣人眼珠上翻,吐血身亡。黑衣人死了,在他葬送掉那颗忠心之后。
下一步,无数个触手缠绕住了庆忌的尸身,僚祈求——「好儿子,快随父王离开这里!」
「不要!」庆忌的声音!—「不要,我只不过是你报仇的工具、你亡灵的载体!这个载体随便是条狗也可以!你眼中根本没我这个儿子!滚开!」
—「儿子,父王可以再救活你!你可别忘了,你是个遗腹子!你能在阳界做二十年的凡人,这都是谁的功劳!」
—「闭嘴!与其被你不散阴魂纠缠的活着,我不如趁早了断自己,转世投胎!重新做人!」
上古神兽?
—「儿子;父王可以再救活你!你可别忘了;你是个遗腹子!你能在阳界做二十年的凡人;这都是谁的功劳!」
—「闭嘴!与其被你不散阴魂纠缠的活着,我不如趁早了断自己,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庆忌的声音洪亮而刚烈,震人心魄!
‘伍子胥’闻言,怒色更重;他冷冷地狞笑道—「眼下,伍将军这副皮囊无论骨肉脉络;都远在你之上!既然你这大逆不孝之子杵逆于我;我又留你何用?逆子!待我毁了你的尸身;让你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不准!”要离由于通了元魂;拂尘在手,驱驾八卦阵图直奔吴王僚杀来。吴王僚的修行毕竟只有二十余年,此时已不足招架要离的凶恶攻势,便一边急于运气定魂,让自己的魂魄牢牢地融刻在伍子胥原身之中,口中滔滔不绝的念着怪异的口诀,登时,一股形同水银一般的浊气团团汇聚,将庆忌的尸身上下左右不留一丝空隙的紧密缠绕起来。随着浊气的逐渐浓烈,庆忌的尸身也起了变化,被慢慢的侵蚀、消融。
—「要离,今生今世,你与我儿庆忌同是命浅福薄之人,我奉劝你滚得越远越好,当心送上自己的小命。」
所有的一切,都被一旁的吴王夫差看在眼里,此时,他总算了解了事情真相,那吴王僚的冤魂作势要将要离庆忌双双致死,而他吴国的重将伍子胥更是深受其害的无辜者。思及此,夫差再也无法坐以待毙,他手下的十万将士已经惨死,他的战车也已被摧毁成一片废墟,夫差趁人不备,从废墟中找到了此次前来降服要离而携来防身的宝器双剑——干将莫邪。
双剑在手的瞬间,夫差正如虎添翼般,这对世间最上乘的兵器在手,加之他一身过硬的本领,与吴王僚冤魂的这场人鬼殊途的恶战,谁会胜谁会负,无人敢下断言。
“啊——”夫差莫邪剑横至身前,干将剑剑锋对准‘伍子胥’,以迅雷之势袭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夺你王位的仇人在此!你毋须伤及无辜!”
吴王僚察觉其身后的寒风异样,抖开袖袍,使出一计阴毒的尸掌,向夫差袭来。—「侄儿,你倒是明事理,倘若你愿意乖乖的自行了断,当叔叔的便不杀这些人了,如何?!」
他这番话,用来骗三岁小孩都不会有人上当,夫差又岂能受骗,可夫差毕竟是心智健全,他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因为自己而无辜送命,因此心下立刻萌生一层愧疚之意,他快速挥舞着双剑,速度之快,让人远远望去就仿佛他手中舞着两个明晃晃的光圈相似,白光如虹,形成一个硕大的‘盾牌’,避开了僚的尸掌。
要离借此机会,抓紧时间操控道术,阻止庆忌尸身的消融,他抬头,与神志流露出担恐状又急的满头大汗的夫差相视。太阳渐渐西沉,离日落不足半个时辰,倘若到了月黑风高的夜晚,恐怕僚的冤魂会更加猖獗,事不宜迟,夫差道:“要离!冤魂没有了寄宿的载体,还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所欲为?!”
要离先是一怔,于是马上会意,道:“当然不会!冤魂能耐再大,也是见不得光的。”
“那就是了,”夫差浅笑,继续问道,“怎样能够做到既不伤害伍将军,又逼得冤魂无处躲藏?”
两个人相视不足一粒尘沙落定的功夫,便立刻交换了彼此心智,联络了眼色,一左一右,向吴王僚夹击而来。
夫差将内力汇聚于剑锋,隔空千里也能施展的淋漓尽致,分别瞄准伍子胥的天宗、肩贞、玉枕穴,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要离同样的招数,分别封死了伍子胥的关元、神封、中庭穴。吴王僚一阵愕然,正欲躲闪,可是伍子胥的身子仿佛石头铸的一般直挺挺的定在原地,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这下要离的八卦正气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迅捷的摆开太极阵势,将伍子胥团团围住。
—「不好!」僚惨嚎一声,他在伍子胥的体内横冲直撞,拼命的挣脱出来,先后附在几个倒地的横尸上,最后又一次窜进了庆忌的身体里!速度之快,根本超乎要离和夫差的知觉。
“这可如何是好!”夫差话音刚落,直立良久的伍子胥像一颗断了根的树木,硬挺挺的栽倒在地。
庆忌的尸身如蠕虫般,抖动了几动,趔趄着撑起身,身后卫国的围城已经由于一番混战而毁之一炬,再向前数步,翻过一片废垣,即是朝歌山的城巅之巅(太行山入河南淇县之列),此时,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僚的冤魂在操控着庆忌,还是庆忌的在天之灵驱使着僚,总之,那副行尸走肉顺着陡峭下滑的地势,急速的向崖口坠去。
“庆忌!”要离奋不顾身飞身上前,牢牢的抓稳了庆忌的手臂,高喝,“你不可以跳下去,相信我,我会救活你的!”
庆忌仰起头,目光扫向抓紧他不放的要离,见他面露担忧,是为他而忧,他陡然露出凄美的笑容,低笑道:“真好,总算有个人是当真在意我的死活啦。”
要离扑簌簌的流出眼泪,泪珠一滴滴滚落到庆忌脸上,庆忌用尽全部余力,纵身向下一跃,脱出要离的手腕,掉下崖去。与此同时,僚才忿然的从庆忌身体中挣脱出来,藏匿于一处漆黑的崖背之处,骂道:“贱蹄子!从今而后,当我没生过你罢!”
“庆忌——”要离失声惨叫,紧跟着也跳下山崖,他施以重力,急速的追上不断下坠的庆忌,抱起他的身体,道:“要死就一起死,傻瓜。”要离将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神志的庆忌紧紧的搂在怀里,淌出两行热泪来,他心中堵塞了极苦的情愫,他没来得及对庆忌说他爱他,而这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萧声瑟瑟,幽若如蝉,深山远处的古寺响起袅袅钟声,一切归于宁静,此时,天色阴暗,乌云密布,紧着,闷热的雨水夹着腥臭,激起血泊中的圈圈涟漪,雨水滋润着池中的荷花,水流沿路冲刷着倒地的尸体,滴在夫差那双睁大的眼角,他的瞳仁,映射着所有死去庶卒的安详睡魇,是生前从未有过的安详。
关于上古时期的神话传说有诸多版本,有的说伏羲即是盘古,创立了人类文明先河,也有的说,伏羲和女娲即是夫妻又是兄妹,更有甚者,说道伏羲与女娲是雌雄同体的存在。这其中究竟哪个传闻更接近真实,是历史考究党们愿意做的事情,我们呢就多深追溯了,这里要讲的是,要离的初世。
在没有天地之分、没有风云雷雨、没有人类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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