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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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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把虚竹解下来,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五人乘船一同逃走,迎面遇上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居然立着李梦如。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
叶丽丝怒气冲冲候在岸上,见了段誉和虚竹,一言不发,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虚竹却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迎,抵掌之后,不知所措。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连连退步,踉跄着几乎跌到。
叶丽丝大吃一惊,再出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却不会一招半式。轻易被叶丽丝击落湖中。叶丽丝大出意外,好生诧异。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二人又是一场恶斗。叶丽丝连遇平生未见之强敌,惊慌失防,自己也被击落湖中。
虚竹落水后,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挣扎着游回岸边,听得阿朱等人的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下。
叶丽丝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渐渐又沉了下去。虚竹稍等片刻,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上来,见她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见她咕噜漾出积水来,才舒了口气,忍着胸口闷痛,把叶丽丝抱到花丛中,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叶丽丝横卧绿茵,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又长又曲,根根可数,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虚竹适才情急救人,按她胸口时心中虽然荡漾,但并不敢多想。此时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他开始想入非非,低头瞧着叶丽丝妩媚无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渐渐解开了叶丽丝的罗裳。
在鸟语花香中,一个洁白丰满的胴体,铺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随着虚竹双手的移动而渐渐呈现。
叶丽丝不仅眉目脸型迥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双乳傲立,小腹凹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雪臀分外翘挺,美腿分外修长。
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着光泽的油亮毛毡。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户,呈出异样的粉红色,显得十分精致高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唇,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熟睡。
虚竹瞧得魂不守舍,叶丽丝唇上的红痣颤了颤,轻轻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虚竹向那只手瞧去,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他心中大动,忍不住轻抚玉手,呼吸不敢出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地吐出一口热气,分开树枝向四周瞧了瞧,然后颤抖着解开裤头,扑棱钻出来暴挺的恶茎,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昂首点头,跃跃欲试。
虚竹战战兢兢向叶丽丝凑去,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轻起伏,叫他垂涎欲滴,却不敢稍稍触动,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径,龟头揉进去……小半截进去了……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同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异样的层层褶皱,绵绵延至深处如同一圈一圈的肉环,似在抗拒又似在牵引。虚竹的喉咙不停抖动,被这种奇异感觉刺激得几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难抵抗这样的诱惑,一下子全根而入。
叶丽丝身子一颤,扬开弯弯的睫毛,突见眼前一张丑脸,惊呼一声,旋即觉出体内的充实,登时惊怒之极,右掌一抬,却牵动了内伤,无力地停在了空中。
虚竹吃惊呆住,心里想溜走,却舍不得从她体内抽出。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流露出妩媚神情,柔声道:「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一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叶丽丝继续道:「你仔细瞧啊!仔细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
这声音销魂蚀骨之至,那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眼神既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在她眼睛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地一声声呼唤:「你来啊!来瞧我……」
叶丽丝说着,膛道渐渐出现波浪式的蠕动,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向深处吸去。
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热力蒸腾,化成一股股激流从龟眼里急泻而出。他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好像被定住了。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现了鼓胀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无力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虚竹的内力,然后毙了他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吸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一息不剩。
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一下。叶丽丝的猫眼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
虚竹暗暗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
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色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射了。
龟头「啪嗒」退出蛤口。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的褶肉却已将阳精层层包裹,不露一丝痕迹。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
于是放肆地凑头吮住了鼓润的乳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禁不住心慌意乱,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腻之极的娇喘。
虚竹听了她这声娇喘,立时又胀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兹!」
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刺激,过不多时便又忍不住了喷射,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鸡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一臂抱着柔腰,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流露迷惘之色。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痒,酥痒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浪。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
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龟眼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流进他小腹。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娇喘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荡,动作得越发疯狂。
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气,此气阴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将元阴并阴柔之气悉数送与了虚竹。
第09回 匆匆堂前燕
曼陀山庄大厅里,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她打败叶丽丝后,把段誉等人挟持到大厅,逼迫段誉默记出六脉神剑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什么都答应了。
李梦如担心段誉乱写一气,一面看他默写剑谱,一面默默依样运习,段誉写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禁不住面露得意,不料双腿一麻,随即由麻转痛,暗吃一惊:「糟糕!操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
她不动声色,点了段誉穴道,坐下默默调息。
段誉等人心急如焚,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也不知落水的叶丽丝现下如何。而在厅外远处的花丛中,虚竹正立在叶丽丝身后,击得她啪啪作响,咬牙用足了力气,似乎要将雪臀捣碎。
虚竹自得知了「鸡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在叶丽丝身上试出,这门无意练就的神功真真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妖女们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将欲喷的精液忍回去,从而保持着坚挺不泄。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叶丽丝双手双脚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长发摇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拽回来,涨红了的双乳在身下摇晃,封藏已久的花心开了又开,不由连声哀鸣:「呜呜……放开……呜-!呀……不要!啊呜……不要了……」
汩汩花浆顺着白腿流成了两条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
虚竹受着肉环的强烈刺激,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疯狂哼着「肏死你!肏死你!」
直至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终于痉挛着双股,把所有精力透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
二人一起倒在花丛中,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玉体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虚竹趴在她湿漉漉的后背,依旧梦呓般念道:「肏死你!肏死你……」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接着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一盏红灯,碧目含春神态慵懒,雪白脸庞一抹醒目的奇异殷红,唇上那粒小痣更是鲜红欲滴。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暗吃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了的经脉便再难治愈。
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的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轻流,扫了每人一眼,懒洋洋道:「我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非要赖着不走吗?」
李梦如听了心想:「她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便要不免露出破绽。」
于是佯作无恙,立身笑道:「主人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告辞了。」
说完收好剑谱,抬脚慢慢离去。
阿朱看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
而叶丽丝丝毫不为所动。
李梦如忍痛走出大厅,出了一身冷汗,觉真气在岔成一团的经脉间到处流转,心知脉络已乱必遗后患,当下却也无可奈何。
厅内的叶丽丝胸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疲倦无力之极,但神色极其平和舒缓,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梦中。
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穴道自解,不声不响离开了大厅。
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誉脱下外衣盖住了虚竹,众人乘船慌张离开了曼陀山庄。
躲在暗处的王婆起身去回复主人。刚才她击昏虚竹后,把主人扶到房中,一面伺候洗浴,一面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
叶丽丝慵懒不堪,听闻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粗喘,顿时身酸肉软,双腿发颤。沉默一会,闭目哼道:「活埋岂不便宜,让那狗东西自生自灭吧!」
说完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王婆不便追问,心里纳闷不已,不知主人所说「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她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再将他衣物尽数收起来。
叶丽丝睡一小觉醒来,听了王婆的处置,未置可否,走进大厅惊走了李梦如。待王婆再次回来禀告,却见主人在卧椅上接着睡去了。
虚竹醒后,船已到了参合庄中,这里是慕容复的居处。段誉问起虚竹赤身裸体的缘由。虚竹支支吾吾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了船上。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段誉说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庄,自幼受奸人所害,承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
虚竹既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还遇到了小师妹。既然小师妹没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十分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性,如今却变得如此温柔娴静,性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变得乖了么。」
阿朱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然嫌弃虚竹,但主人不在,却也不好开口赶他走。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虚竹也想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说道:「慕容复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没有你们这样的婢女?」
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不由发烫。
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
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嘻嘻。」
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
阿碧羞得和她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色对虚竹道:「我家公子的名讳,可不是谁都能叫的,待我家公子回来,你可要言语多恭敬,他或许多留你几日。」
虚竹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见阿朱目光露出嘲笑,他越发羞惭不已,暗暗恨道:「老子如有飞黄腾达那一日,不管慕容复要多少银子,我定把你们两个从他手里买来,统统给我端茶倒水。」
忽念及阿朱那一双纤巧白嫩的小脚,接着想到:「不仅端茶倒水,还要铺床陪睡。哼!你们当老子的鸡巴是白瞧得么?」
虚竹到了水榭以后,时不时浑身酸痛,一日一小痛,三五日一大痛,开始以为落水着了凉。阿朱略通医道,给他瞧脉却瞧不出异常。虚竹的面色反倒日渐红润,阿朱的烹调手艺一流,即使粗茶淡饭,也做得味道如饴,只不过虚竹的吃像实在不雅,总招来阿朱和阿碧的耻笑,石语嫣也从不与他同桌吃饭。虚竹察觉后便将每样饭菜盛在碗里,躲去一旁独自狼吞虎咽,他在强盗窝和妓院里都受过磨砺,论起装疯卖傻的厚脸皮功夫,世上可出其左的人寥寥可数。
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慕容复才带着几个家将回来。石语嫣一改平日冷漠,变得含情脉脉。阿朱和阿碧喜气洋洋张罗酒菜,熨烫衣物。三个少女走马灯似的围着慕容复。段誉和虚竹瞧得好生羡慕。
慕容复听了众人在曼陀山庄的经历,却说道:「李梦如是江湖奇女子,错过结识,实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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