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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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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月光照出他阴森森的冷笑。
甘宝宝醒来,惊见一个黑影趴在女儿身上,怒叫一声:「淫贼!」
起身挥掌,却一下子摔在床上,不仅提不起一丝内力,腰腿更是酸软之极,顿时心中大恸:「自己是不能活了,可是女儿……」
她扑上去抱住女儿,向虚竹哀求:「放过她,求求你!」
虚竹刚刚在钟灵身上一阵又嗅又舔,已将她脱得精光,正用龟头磨着光溜溜的蛤户,刺激着自己硬挺起来。突见甘宝宝扑来,吃了一惊,见她软弱求饶,这才松了口气,借着月光却依稀看清了眼前白生生的俏脸,不由得一怔,抬起甘宝宝下巴,心中疑虑不已。
他原以为「钟夫人」必定徐娘半老,现下一瞧,她的容貌却像一个小姑娘,肉嘟嘟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圆圆的脸上挂着两颗大大的泪珠,显得十分楚楚动人。
虚竹越看越心动,低头亲下去。甘宝宝闭目流泪,不敢挣扎,方才的狂风暴雨让她从心底里无比惊惧,面对这个凶恶之极的和尚再没了反抗的勇气,反而恨极了丈夫和情郎。
段正淳若不来骚扰,怎能让淫贼轻易得手?钟万仇平日里总是醋性大发,此刻却保护不了眼皮底下的妻女!
甘宝宝呜呜痛哭,越想越气苦。虚竹却已吻得火起,将她扑倒在身下,这才发现甘宝宝不仅相貌动人,肌肤也分外娇嫩细滑,蛤穴摸着又软又娇,难怪人称「俏夜叉」。虚竹又有些纳闷,既然叫作「夜叉」,自然是说她凶狠泼辣,但自己怎么半点没发现,便问道:「你真是俏夜叉-甘宝宝?」
甘宝宝闭口不答,虚竹用指肚蹭了蹭她菊花,威胁道:「你不说话,我把你屁眼开了!」
甘宝宝心尖一抖,开口泣道,「是……我是……呜!呜……」
虚竹再问:「那你今年你多大岁数?」
甘宝宝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不应:「三……呜……十四……呜呜……」
虚竹这才信她是甘宝宝,笑道:「夫人方才爽不爽?」
甘宝宝这回死活不出声了。虚竹得意一笑,道:「你不愿说,便叫给我听听。」
说完把她双腿扛到肩上,耸身「扑哧-!扑哧-!」
大动。甘宝宝泛起白晃晃的乳浪,惊哭几声,紧紧咬住了嘴唇。
虚竹见此,便用心拿出点手段来,一边抽动一边挑逗,见甘宝宝忍得很是辛苦,便咬着她耳朵哄道:「你求饶,我便放过你,也放过你女儿。」
甘宝宝为难片刻,终于开口道:「求你……嗯求你……哦哦!嗯嗯……」
她一张口说话,便抑制不住急喘,熟透的身子经不住如此折腾,羞得她抽噎起来,心里屈辱之极,恨极了这个魔鬼,愤懑得要喊叫怒吼,出口却是娇软呻吟。
虚竹得意淫笑,忽觉出花蕊越来越热,烫得龟头阵阵发麻,急忙抽出茎来,两指捏紧龟颈,硬生生将精液憋了回去。然后匆忙跪行到钟灵股间,抬起她纤细的双腿,凝神准备直捣黄龙。
甘宝宝「啊-!」
惊叫,扭身奋力扑倒虚竹,一把抓住他滑溜溜的粗茎,张大了嘴巴凑过来。虚竹想不到她疯急了要咬,慌得用力揪住她头发,却见她挣扎着努力伸出舌尖乱舔乱绕。他吃惊明白了甘宝宝的用意,稍稍放开手,甘宝宝立刻含住龟头胡乱套动。
虚竹再也无法忍住,用力抱紧甘宝宝的头,深深插入她喉底,哼哼着注了进去。
虚竹这回射过,实筋疲力尽,松心躺着静养,心满意足想道:「我在这张床上享受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处女,又享受了一个娇俏鲜嫩的美妇,就算死在这张床上,也是死得其所!」
想到了死,他心里又生了不安。
甘宝宝在旁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恐这恶魔再起不轨之意,见他突然下床站起,她立刻紧张万分,用身体挡住女儿,却见他摸摸索索穿上了衣服。
虚竹收拾好衣物,摸摸怀里的手帕和春书,想到逃命需要银两,便在黑暗中翻箱倒柜,摸出一些首饰揣在怀里。
甘宝宝见此更加羞恨,暗道:「此人看来只是偷鸡摸狗之辈,自己造何冤孽,竟然毁在他手里!」
见他走向里间地道口,她恢复了几分胆气,恨声道:「小贼!你敢留下名字吗?」
虚竹停步想了想,答道:「我叫二呆子」接着说道:「我原不是有心害你,只是无意服了阴阳和合散,你救了我一命,其实我该谢谢你。」
甘宝宝幽幽再问:「木婉清是不是你坏得?」
虚竹一愣,才知道那个神仙木姑娘叫作木婉清,不禁叹道:「不错,我身上还藏着她的落红呢!」
说完跳进了地道。
甘宝宝悔恨不已,又担心门外一声不响的丈夫,心知从此无颜相见,趴在床上直哭到天亮。
日上竿头,钟灵才揉揉眼醒来,见母亲呆坐床头,身穿雪白缟素,面色死灰,眼肿得像两颗桃子。钟灵惊问其故,甘宝宝面无表情道:「你父亲死了!」
原来昨夜钟万仇在门外听到甘宝宝大叫:「滚!你又回来做什么?……」
他便以为来人是段正淳,因而悲愤之极,破口大骂。直至听到二人云雨大作,甘宝宝大声叫床。钟万仇气得七孔流血,牙齿都咬碎了!
甘宝宝万分悲愤,心想:「这必是上天见她不能从一而终,于是派一个恶毒和尚来惩罚。而丈夫败坏人家门风未成,反坏了自己门风,莫非这也是报应?」
于是她支走钟灵,遣散家丁,想要随钟万仇一同火葬,幸被赶来的段正淳救出,万劫山庄则付之一炬。
段正淳心内有鬼,好生不安,不敢面对甘宝宝,猜想钟万仇走火入魔多半与自己有关,暗中派人去探望,不料甘宝宝自尽未成,万念俱灰,带着女儿不知所踪。
第08回 狂雨碎芭蕉
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忽然想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剑山庄,他决计不敢回;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却好像亦正亦邪,或许可求其护佑。
虚竹打定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浮肿,他便点燃一根树枝,在虚林尸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身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若发现了虚林尸体,一定会以为是自己,消息一传开,自己逃命就方便了许多。」
虚竹一路小心谨慎,到了苏州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家所在。他头发已细细密密长了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确知他是个野和尚。
一日在酒馆休息,他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不由十分烦恼,突隐隐听到旁边有人低声争吵,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稍稍侧身看去,靠窗坐着一个道姑和一个俊雅的年轻公子。那道姑身穿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
虚竹大吃一惊,竖起耳朵听出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酒伏在桌上,听李梦如怒气冲冲说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的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
说完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
虚竹心里奇道:「原来不是来抓我的,李梦如也要去慕容家么?」
他虽然惧怕李梦如,但知她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大为有利。于是远远跟在二人后面,见她们乘一条船向太湖深处划去,他也忙雇了一只小船,赶到湖心早不见二人踪影。
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却知有个曼陀山庄,只是没人敢去,那里是个女匪窝。」
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于是多给船家一锭银子。
船家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便把船停下说什么也不肯靠近。虚竹自小在水塞里熟悉水性,把紧要东西包好,泅水往岛上游去。
虚竹近了湖岸,见花从中似有人影走动,便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慢向上浮,突见头顶上的湖面有一双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
虚竹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牢牢盯住那一对脚,直至在水下憋得实在受不住,哗啦立出水面,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
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
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这做什么?」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灵秀,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显得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一颗红樱桃。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细的黑痣。
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瞧什么,倒是说话啊!」
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说道:「我瞧你们真是美丽,脚也生得动人之极。真是不知该如何说!」
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
虚竹注目瞧去,见那个阿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
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
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
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
笑道:「有人从水里出来,我们正问他话。」
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左足在地下一顿,嗔道:「阿朱、阿碧,都是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
说着便向前行,几个转折,身形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
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眼前。
虚竹心下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虚竹兀自不觉。阿碧笑道:「喂,你到底是谁?」
虚竹全身跳了起来,叫道:「是,是。我是谁?」
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
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从树丛中跑出来,七手八脚把虚竹绑了。
虚竹被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堂正中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椅,那椅足有床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彻,晃得人睁不开眼。
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怀疑自己到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道:「我死了,死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好看,那双眼睛真真能迷死人!」
那些下人们向红衣女子禀告。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红发亮,人中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带下去做花肥吧!」
虚竹听她声音妩媚之极,但语调却十分怪异,他越发惊异之极,心想:「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下是在地狱?」
他开始害怕起来,稍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不料一朵红茶花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
虚竹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能干活,我给你当下人……」
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问道:「除了力气,你还会什么?」
虚竹见了她的眼波,登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忙道:「我会……会口技。」
那女子懒洋洋道:「那你说来听听。」
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哎哟哟!大爷您来了!」
突觉说这个不妥,连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
厅堂里众女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制不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
抬头见那红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眼角,全是笑意,他心头大震。
红衣女子咯咯娇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
下人们答应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虚竹盯着红衣女子,心里默念:「骟了,骟了……」
猛地听得明白,慌忙挣扎求饶。红衣女子不理不睬,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了个呵欠,显得娇慵之极。
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旁边还有一人同样吊着,竟然是与李梦如在一起的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年轻公子和虚竹交谈起来,原来他就是大理嗣子段誉!
李梦如抓段誉到了慕容家的参合庄,逼迫他说出六脉神剑心法。慕容复不在庄内,其婢女阿朱和阿碧,乔装改扮救出段誉,三人一同逃到了曼陀山庄。
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叶丽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因此见了段誉便吩咐活埋做花肥,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将段誉吊在这里。
虚竹听了段誉一番话,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要做花肥。再小心向段誉打听万劫山庄,不禁又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讯。
过不多时,柴房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扒开虚竹裤头,提溜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他。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了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涨成了「烧火棍」。
王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生吓了一跳,怪笑道:「还会咬人呢!真是头回见识,再动一个给婆婆看看。」
却不敢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把虚竹的「烧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柴刀。
虚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顿吓出了一身冷汗。房外忽响起一个女子声音:「婆婆在吗?娘叫我来说个事儿。」
这声轻唤如黄鹂出谷,如清涧幽鸣。虚竹虽在万分惊险之时,也觉心神一荡,知是方才岸边那少女。
王婆叫道:「什么事?」
那少女道:「请婆婆出来说话。」
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
便没了声响。
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脸若朝霞的美丽少女。虚竹眼前一亮,心想:「怎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美丽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这少女清丽绝俗,语声更是动听之至,应该是仙子无疑了。」
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他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
段誉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
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无声惊呼:「语嫣?她也叫语嫣!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
阿朱和阿碧匆匆进屋,乍一瞧见虚竹,二人同时掩目惊呼。声音传了出去,惊得人声骚动。情势紧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稍瞧一眼,径直解开段誉后慌张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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