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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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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对的许安然,默默蹲□去,整理散落一地的文件。林礼松的举动,让他心思渐明。昨夜的一切完全是他们事先挖好的坑,故意引他往里跳。
唯一无辜的,是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的顾立夏。想起往事,他心情沉重地将地上的文件整理好,平静的放到桌子上:“姨父对不起!星期一我会把辞职报告交给余副总。”
“什么辞职报告?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了,将来怎么接管瑞鑫!叫小陈送你回去吧,你妈打了一晚上电话,估计都担心坏了。”余怒未消的林礼松背过身去,语重心长的话里,透出深深的失望。
许安然讷讷的张了张嘴,若有所思地退出董事长办公室。在他走后不到一分钟,精神抖擞的沈天,打开档案柜后面,与董事长办公室相通的暗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第九章 旧恨新仇

许安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面对父母探究的眼神,他只字不提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借口不饿他只喝了口水便回房洗澡。食不知味的许友坤和姚琪燕,勉强吃了几口保姆做的早餐,相对无语的两人也各自回房。
到底谁在说谎?冰凉的水从花洒喷薄而下,许安然闭着眼迎上水珠,迫切的想要借助外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多年前,林、许两家都是H市南郊,乐江村搞苗圃种植的农民。许安然的父亲许友坤,心思活络又能吃苦,苗圃的生意一直比林家的好。加上两家是表亲戚又住得近,门路多的许友坤,便时常拉着林礼松,一同给市区的单位送门花,给市政供应景观苗木等等。两家的关系,在村里一直十分要好。
美中不足的是,林礼松和许友坤两人都好赌,忙时一起干活闲了约上两个相熟的赌友,打麻将、玩21点、梭哈等等,凡是会的他们都换着法赌,到了年底一算账,赚来的钱,几乎都扔在了赌桌上。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这样的生活在乐江村到是很平常。整个乐江村不大,总共才200多户住户,喜欢赌钱的人却不少,由于离市区较近,大部分的村民家里,都是以种植苗圃和蔬菜为生。
白天在地头忙活,晚上在赌桌上忙活,这基本成了乐江村村民间,不成文的习惯。
两家真正结怨,是在14年前。那一年许友坤给市政府送国庆门花,去财务部结账的时候,听出纳和会计聊天,说市区要扩建,南郊已经被纳入新区的规划。
新区、规划、扩建?许友坤有着商人天生的敏锐嗅觉,天大的商机让他兴奋得数夜未眠。当即拿出全部的积蓄30万;找族里的宗亲借了30多万;还在银行贷了50万,全部都用来购买有产权的地皮,期间还用了些手段,通过转让获得乐江村以及邻近两个村子,几百亩土地的使用权。
林礼松见他无心苗圃的生意,也甚少参赌,便开始悄悄留意他的举动。几次试探终于套得一点信息,也跟着暗中也屯了不少地皮,只是向来狡猾谨慎的他,怕赔本没敢多买。
就在两人买下地皮后1年,H市新区规划,真的把南郊的好几个村子都划到新区里,其中新区区中心位置,刚好就是乐江村。从政府开始征地,整个乐江村的村民,全都一夜暴富起来,更别说特意屯了几百亩地皮的许友坤!
从那时起林、许两家,渐渐开始疏远。
许友坤拿出部分征地补偿,还了银行贷款,借来的钱他专门找了许氏宗亲商议,将其划作投资开了一家地产开发公司,也就是如今的瑞鑫地产。
一心扑在公司的许友坤,仅用半年就单枪匹马的跑全了,所有的手续。还花重金从省城挖来不少,相关的有资质的技术人员。办公室租好后,公司正式挂牌营业,久不来往的林礼松,这时拿了200万要求入股被许友坤拒绝,但是赌性难改的他,却被林礼松说动重新回到赌桌上。
2002年夏天,许安然大学毕业。
前景无限的房地产行业,正处于稳步提升的阶段,公司的发展也一派繁荣逐渐壮大。
满心抱负的他来不及一展拳脚,父亲的公司就出了问题。早已事过境迁,非法转让土地使用权的旧事,被人举报到相关部门,父亲花了好大一笔钱去疏通关系,才将事情摆平。
原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不料之前转地的人,又联合起来跑到公司闹事。要求父亲按升值的价格补偿损失,几次谈判未果之后,那帮人跑去正在施工的工地捣乱。工程进度延期又引发业主维权……,一系列的事,像似被人操控一样,有预谋有计划的在进行着。
焦头烂额的父亲,关键时期不去处理问题,而是越赌越大。终于在一次豪赌中,把公司、房产、以及所有未开发的土地,全输给了林礼松。
办完手续,心有不甘的父亲追悔莫及,纠集族里有份投资的亲戚,激愤的前去讨说法。
许安然当时,正和林礼松的儿子林东平在一起。听到消息后,两人火速赶去现场想要劝止,可惜迟了一步。他们到达时,许家的亲戚跟林礼松找来的混混,还有警察全都陷入混战。最后林东平在混乱中,错手砍死一个警察,砍伤数个混混。许安然的父亲,丢了一只胳膊。
事后,许安然父亲、许安然、林东平,以及许家的几个亲戚,还有带头的几个混混。被H市检察院,以聚众斗殴致人死亡的罪名批捕。一审结果下来,林东平被判了死缓,许安然判了个有期徒刑10年。许安然的父亲和亲戚们,还有那几个混混分别判了25年不等的刑期。
因为身上有伤,加之许安然的母亲四处用钱开路,他父亲很快保外就医。期间林礼松找了几个有名气的律师不断上诉,许安然终于在两年后无罪释放,从此避走国外8年。
******
昏迷了一天一夜,浑身燥热难耐的顾立夏,终于在傍晚时分从黑暗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从厚重的窗帘后面透进来。隐约能看清床头熟悉的摆设,充满茉莉花香气的松软枕头。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是她睡了8年的房间。
仿佛她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个噩梦,昨晚发生的所有
事都只是错觉。翻了个身,两腿间火辣酸胀的痛感,似一记闷棍敲得她心乱如麻。曾经为了避开那样难堪而肮脏的屈辱,而多次寻死的自己,而今切身体会,居然轻松得有些不可思议。
十年,她当初为了守住父亲嘴中所谓的清白,自作聪明的,选择了这条永无止尽的路。
整整十年,三千多个白天黑夜。从19岁到29岁,她没有朋友没有自由。不敢和同学联系不能回家,所有的青春年华,在行尸走肉般的日子中耗费殆尽。很多次她扪心自问,这样的选择到底值不值得。姗姗迟来的答案太过残酷,以致她不忍直面当年的天真幼稚。
“唔。”
低沉而压抑的痛苦呻吟,从床尾传来。成功拉回顾立夏纷乱无章的思绪。
拧亮台灯,她掀开身上的夏凉,挪动犹如被大象踩过的双腿下床查看。神智涣散的周庭宇,以一种相当奇怪的姿势卷缩在地板上。刚毅正直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顾立夏眉头轻皱,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瞥见他的手脚,都失去了相对的自由。带着塑料手铐的双手,还紧紧握着他身体的重要部位。令她诧异的是,那东西居然不顾主人的抚慰,粘满奶白色液体的头,依然昂得高高的。
周庭宇真假莫辨的讨好举动,非但没有让顾立夏感动,反而让她像吞了无数苍蝇一样作呕。顾立夏看了他一眼,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绕过他,挪向墙角的书桌。
她转过桌子上的脸谱闹钟一摁,小小的屏幕很快亮了起来。客厅里果然真的多了条听风狗,正骑在不知打哪找来的野女人屁股后头,筛糠一样抖动着。
等了两分钟她终于看清狗脸,刻骨的恨意,瞬间从脚底升腾起来直冲脑门。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回头从书桌的小抽屉里,拿出剪刀松开了周庭宇的手脚。
收好剪刀,她刚想把他扶到床上,脚底就被地上细碎的黑色残片扎破。满腹狐疑的顾立夏,下意识的望向房顶的摄像头。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子占据了心里,让她觉得胸口有点不受控制的发堵。
卧室的门,是林礼松当年为了防止她逃跑,特意定制的带密码锁的不锈钢板材门。除非是有密码,或者用炸药把墙体炸开,不然想要随意进出难如登天。
由于那破门的隔音效果超强,生性谨慎的林礼松。又命人在房间,和浴室分别装上监控摄像头,保镖只要守着监控屏。就能看清她在房内的一举一动。虽然两年前,她把浴室里的摄像头砸了之后,一直没人装回去。但并不影响她过的生活,就是在坐牢这个事实。
刻意忽略掉
莫名的不适感,顾立夏费尽吃奶的力气,总算把周庭宇从地上拉了起来。药力未解的周庭宇,一接触到她的皮肤随即发狂,两人抱成一团滚到床上。
“顾小姐,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冰凉的皮肤触感,让理智尚存的周庭宇大惊失色,迅速把她推开。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到是你任务没完成就敢去死?若是就这样翘了,报烈士的时候应该怎么写?不忍侵害柔弱女证人,英雄警察甘愿抑欲暴毙而亡?还是警察勇探赌窟被人注射大量迷药,为保女证人清白果断握弟牺牲?”顾立夏森冷的嘲笑,一字一句敲进他的耳膜。
“对不起!”周庭宇双手抱头喃喃的说着。
“你欠我的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顾立夏拉开他的手,平静无波的眸子深不见底。
“我不能!”周庭宇不知哪来的蛮力,甩开她的手,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
好心让他当成驴肝肺!一厢情愿的顾立夏,被晾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本来这事就是你情我愿的活,她自己上杆子慷慨就义有毛用?人家都快性命堪忧了还恪守纪律呢!
想到前日诱惑他时,那个猴急的样。顾立夏觉得,不是他精分就是自己精分了。好在她自认不是做圣母的料,干不出舍身取义拯救苍生的壮举。百无聊赖的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爬起来,打开电脑。
时间已经很紧迫,如果她再不加快速度,把车速模拟系统设计完成。只怕是这一生,都不再有离开这个牢笼的机会。
卧室里哗哗的水声,一直响到10点多。顾立夏知道周庭宇身上的药力消得差不多,赶紧退出程序,扶着桌子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第十章 请君入瓮

星期一一早,沈天开车载着林礼松,顺路去接许安然。未料到许安然早他们一步,已经先去了公司。
沈天调转车头,开往公司的方向。一路上林礼松始终缄默不语,心事重重。静谧的气氛,使得沈天大气都不敢出。今天早上阿成那个死人,天没亮就打电话告状。说阿斌昨夜没有好好做事,跑去桑拿房鬼混被警察给抓了。
林礼松为此大发雷霆,连带的把他也训斥了一番。虽然阿成及时去交了罚款领人,可林礼松的怒气依然未减。
原本幸灾乐祸,等着看许安然笑话的沈天,不得不收敛心神,小心应对。他专注的开着车,心里却阴暗的想着,一直自诩磊落的许安然,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顾立夏。两人不仅同一楼层,就连办公室都紧挨着。默默的在脑中排演了一遍,两人碰面时的对话。心中暗爽的沈天,嘴巴无声咧开。
林礼松眼角的余光,扫过兀自傻笑的沈天。突然想起那天,何医生说的那句养虎为患,神色间多了的些许戒备。今天他能出卖从小一起长大,还对他们家恩重如山的好兄弟。也许明天,就会联合外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送上审判席。
沈天心情大好,丝毫未注意到,林礼松变幻莫测的表情。回到公司的办公室,人事部的余副总送,来了顾立夏和许安然的辞职报告。让他帮忙,转交给董事长。等着看好戏的沈天,心念一转挑了挑眉假意应允。接过报告,他径自去了隔壁的董事长办公室。
“林叔,余副总说,安然和姓顾的要离开公司,这是他俩的辞职报告。”
“你怎么看?”林礼松的声音极为平静,正埋头在翻阅文件。
“以前寻死觅活的要工作,现在做错了事就想逃避,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觉得不能让他们离开,应该让她跟着安然,去负责新楼盘的业务。时时刻刻提醒他俩,犯错的下场。”会错意的沈天,侃侃而谈。不小心露出忘形的姿态。
垂着头的林礼松面若寒霜,顿了顿,话中有话的说:“无毒不丈夫是不错,只不过有时做事,留有余地比较好。安仔他一心想要回瑞鑫,这个我是知道的。所以他想去探控制室,我才没刻意阻扰。说到底,他和你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暂时不想赶尽杀绝。”
“林叔您的意思是?”心思被识破的沈天脊背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安仔执意要走的话,就让他走。至于那个丫头片子,是铁了心的想退出。从这次事件看,警方关注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她的行踪,基本都被警方掌握了,这个时候老是关着她,怕适得其反。你去安排
下,叫阿武下午带她过来见我。”
“那您要不要再见见安然?”
“你去帮我安排一下。对了,记得把新近报完审批手续的地皮资料,准备一下。我这次出门,估计要一个月以后才回来。”
“好的。”出了一身冷汗的沈天,回到办公室。意简言骸的向余副总,传达了董事长的意思。
余副总拿回那两份辞职报告,谢天谢地的走了。沈天盯着她略显臃肿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呆。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昨夜,顾立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衰样。心情瞬间转好的他,迫切地想要看看,她以后还装不装贞洁烈女。
整理好林礼松需要的文件,他没有直接送进去。而是颇有闲情逸致的,去找隔壁的唐秀。等唐秀发现敲门进来的人是沈天,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染上红晕的面庞上,一对亮晶晶的眸子,都不知往哪看好。
“唐秘书?”她的反应点滴不漏的,落入沈天眼中。他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咳咳,沈特助你刚才说什么?”又羞又囧的唐秀,头越来越低,红扑扑的脸蛋让人垂涎欲滴。
心猿意马的沈天,咽了咽口水。特意倾过身子,靠她更近,“晚上有空吗?”
“有!”清冽的薄荷,混合着烟草味的香气串进鼻翼,唐秀的脸很快红到了耳根。
“帮我把文件,送进董事长办公室。我去楼顶抽支烟,下午下班别走,等着我。”
沈天恶作剧的贴近她的耳朵,语气暧昧而挑逗说完,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进了安全通道。
公司楼顶的天台上,建有一个小型的阳光房,供员工休闲饮茶晒太阳。沈天拉开推门,疲累躺到藤制的躺椅上。屋顶上方天空阴霾,厚厚的云层,正从四周慢慢往中心靠拢。
沈天的心情,随着云层的变化渐渐下沉。林东平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可以重获自由。老狐狸又舍不得放弃,半路杀回来的许安然。瑞鑫这么庞大的产业,恐怕难有让他分羹的位置……
“在想什么?”悄然出现的许安然,左手夹着烟倚在门边。漆黑的瞳孔,无神的望向远方的天际线。
“我在想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沈天闭上眼,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是吗?那你想到好办法没。”许安然弹开烟头,不置可否地走向屋外的空地。
沈天一骨碌爬起来跟了上去,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定。天空上的云层,越来越低黑压压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感觉到他的靠近,许安然二话不说回身就是一拳,快如闪电的照着他的面门挥
去。力道之大,似有搏命之意。沈天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攻击快速下蹲。飞起的脚,不偏不倚的扫向他的下盘。
许安然身形一晃,扑上前双手抓住他的左臂回拉,手肘击中他的后脑勺。沈天闷哼一声,往前翻滚一周,单手撑地敏捷跃起,同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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