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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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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裂般的疼痛,刺醒的顾立夏。从头至尾咬紧牙关,漠然的看着许安然,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看着他在自己体内来去自如,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抓横;看着他不时发出的愉悦呻吟的下流样子,看着他奔赴巅峰后昏死在自己身上;看着看着,咸涩的透明液体从脸颊滚落,枕头上洇湿一片。以为灾难已经结束的她,缓缓的闭上双眼。
飘散着荷尔蒙味道的客房内,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静到能清晰的听出,两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神智逐渐清醒过来的顾立夏,依旧浑身无力。被绑住的双手手腕上,早已勒出了条条猩红的血痕。
寂静中,隔壁会客厅里,传来椅子倒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撞开,两具厮打
纠缠在一起的,光溜溜的男性躯体滚了出来。大惊失色的顾立夏抬眼望去,一个是沈天,另外一个竟然是周庭宇!心有余悸的她,顾不上多想急急喊道:“武哥,救我!”
原本抱在一起厮打的两个男人,被她喊声打断,争先恐后的齐齐扑上床。膛目结舌的顾立夏,眼睁睁的看着周庭宇,推开昏死许安然,如饥似渴的进入自己。抢不到先机的沈天,一手一个抓住她胸前的浑圆疯狂允吸。才燃起的希望火苗瞬间熄灭,心如死灰的她瞌上眼皮,像具死尸一样挺在床上。
相比许安然的粗暴,周庭宇的动作,简直温柔得不像话。小腹的疼痛感渐渐减轻,疑云顿生的顾立夏,攸然睁开眼。周庭宇不知何时挤开了沈天,埋头在她颈间细细的吻着,小腹进出的频率轻缓急重,似在刻意照顾她的感受。
“顾小姐,你尽量配合一点就不会那么痛,床尾有摄像机。”周庭宇贴着她的耳朵,呢喃着说道。
饿狼一样,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沈天,瞅准时机。大手孔武有力的紧紧攥住周庭宇的脚腕,将他拖出摔到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床,抬起顾立夏的右腿,从侧面攻进阵地。快如骤雨般的有力撞击,惊涛骇浪的打到她身上。不断加速的节奏,如同那躁动的鼓点,在寻觅最终的高亢。
床单凌乱的宽阔大床上,周庭宇跟沈天如狼抢食般,你来我往。顾立夏两腿间,尚未干涸的血迹上又添新流,生不如死的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还在不断的继续更迭……
随着周庭宇最后一次,挺腰、用力、嘶喊。睡床正上方的聚光射灯暗了下去,漆黑的房间里,只剩混乱粗重的喘气声。
周庭宇动了几下,抽离顾立夏的身体。趴到她身上,费力的解开她的双手。锁死的大门被重新打开,亮如白昼的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仿佛戏已经演完,即将完美谢幕。
“阿武,你还行吧?”保镖阿成独自一人,拎着个袋子,拿着针管进入房内。
“阿成不要,会把她搞死的。”找回一丝理智的周庭宇,不寒而栗的将昏死的顾立夏,抱进怀中。
“老板叫你带她回去,这两个小子另有处理。”阿成说着,长长的针管,已经扎进趴在地上的,许安然的大腿。
给沈天也注射完,阿成收了针管,把袋子扔给虚软无力的周庭宇。“帮她穿衣服吧,等会送你个大福利。”
不明所以的周庭宇,机械的打开袋子,取出里面黑色的连身裙,给顾立夏套上。笑得猥琐的阿成,从身后摸出两支小针管,“阿武,老板说他成全你们,让你俩做对性福鸳鸯!”
如蚁噬般细微的刺痛,从周庭宇腿上传来,阿成把针管里的药水推尽。掀开裙摆,另一支细细的针管,毫不留情的扎向顾立夏。
******
凌晨一点,荔锦酒店B座,顶层的观光茶苑。丝线一样细密的雨丝,洒在钢化玻璃的屋顶上,汇成条条溪流,不紧不慢的滴落下地。
闻着沁人的茶香,林礼松的心情相当放松。正陪着5个和他年纪相仿,打扮平常的中年男人,围坐在视野极佳的贵宾房内,观天、赏雨、品茶、吹水。
脸蛋漂亮、身材妖娆惹火的年轻茶艺师。把冲泡好的茶水,注进闻香杯。嘴边噙起蚀骨销魂的媚笑,把茶杯一一送入他们手边,其中一两个好色的,先往她胸脯上摸几下,才接过去。其余人司空见惯的开始哄笑,茶艺师却也不生气,温温柔柔的嘟起小嘴娇嗔,“陈老板,李老板都过电了没?我这衣服都被摸得裂开了,谁发个善心给赔嘛。”
“都赔!都赔!啊哈哈哈……”一桌子人又大笑起来。
被点了名的陈老板,四十出头的年纪。由于他面相显老,身材矮胖皮肤油腻。在远处猛地的一看,像极了一只刷满亮光漆的,会移动的巨型陀螺。他拉开款式很山寨的普通手包,爽快的抽出一沓一万块的人民币,摆到茶艺师面前。
尔后得意地抬头看向对面,稍瘦一点的平头男子,“老李,该你咯!。”
“哈哈哈……”其他人忍不住继续哄笑。
完成任务的阿成正好敲门进来,林礼松喝了口茶润喉,仔细的听他报备完毕,挥手让他去门外守着。稍后茶艺师收起那两沓小费,小腰一扭一扭的也离开了包房。
“老陈,出手挺阔绰的嘛,欠我的3000万几时还呀?”林礼松把闻香杯放在掌中把玩,深藏不露的眼神,直直望向还在嘻嘻哈哈的陈老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到。
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冷,所有人面面相觑的不敢造次。陈老板铮亮的脑门上汗流如注,他抽了张纸,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嗫嚅半天才嗡嗡的说:“到期一定全数奉还,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再跟你借个人,陪我去趟澳门碰运气。”
“借人?老陈你这胃口未免太大了?难道是嫌我5分的利收多了?”林礼松放下杯子,声色俱厉的样子,咄咄逼人。
“不敢不敢……”陈老板拿起被他捏成团的纸巾,胡乱的擦拭着汗水。白色的纸巾碎屑粘在他脸上,样子愈发的滑稽。
“借钱可以,借人没的商量,这是我历来的的规矩。至于你欠下的3000万,可以再缓半年,逾期不还,拿你工厂的地抵押
。”说完话,林礼松亲自倒了杯茶递给他,继续说道:“江州工业园的那块地,如今出手的话,3000万其实也不算亏。”
“我知道,我知道。”语无伦次的陈老板,抖着手接过那杯茶,恨不得立即咬舌自尽。
“诸位慢慢品,我老人家年纪大,最近特别恋床就不陪各位继续了,今晚算我请客。”对着陈老板恩威并施一通,林礼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离开。
外强中干的陈老板,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刚才战战兢兢的神情不复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
“老陈,你那实在紧张的话,我们哥几个凑凑。先把你的债还了,其他的从长计议。”老成持重的李老板,出声制止他口不择言谩骂。
“我自己会想办法还,老狐狸想3000万拿下我江州的地,简直痴人说梦!”陈老板怒不可遏的摔了一个茶杯,眯成缝的小眼,滴溜溜的一转计上心来。他想了想说:“我有个计划,这样大家欠下的债都不用还。”说罢他拿出手机七摁八摁一番,递给身边的李老板,大家依次传阅完,全都开始摩拳擦掌。
、第八章 贼喊捉贼
纷飞的雨丝越来越密,新光百货楼顶,巨大的楼顶挂钟;当、当、当的敲了三下。热闹喧嚣的锦园路逐渐沉睡,璀璨绚丽的霓虹灯暗了下去。光晕昏暗路灯下;偶有往来车辆轰鸣的马达的声划过。
一辆黑色的朗逸;从荔锦酒店的应急消防通道驶出。黄色的转向灯闪了闪,右拐没入稀落的车流。一直开到距离酒店2000米左右的十字路口,打着转向灯左拐一路向南行驶。
酒店对面,新光百货旁边的小巷内。一辆同样黑色的凯越,像似发现猎物般,从巷口冲出;不紧不慢的跟在朗逸后方,紧咬不放。
H市南郊方向,设有两个行政区。分别是上湾区和州桥区,两区交汇的长寿街;是闻名全国的桑拿、夜店一条街。已是后半夜的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各式轿车延绵成长长的车龙;停靠在两旁的店面门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着迷离暧昧的光。来自全国各地的寻香客;在此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黑色的朗逸;进入主街后放缓车速。在一家名叫花都丽色的夜总会门前,停了片刻。稍后调转了车头,离开长寿街照原路回走。绕着长寿街转了两圈;最后开进一条光线朦胧的小巷,找到约定的地方熄了火。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林礼松的保镖阿成,施施然的下了车。跟早已候在门边的妖娆女人,低头耳语。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很快笑成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她朝着身后漆黑的门洞打了个响指,四名彪形大汉鱼贯而出。打开朗逸的后座门,将车里的人搬了出来,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门洞后。
不省人事的许安然跟沈天;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进一间装修豪华的包房,扔在宽阔软绵的布艺沙发上。随后进来四个青春靓丽,衣着清凉小姐,规矩站在一侧听候命令。
阿成搂着刚才在楼下等他的女人,大手不老实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摸了摸。贴着她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女人两眼放光频频点头;飞快的跟小姐们挥手示意。得到指示的小姐媚笑着;双双成组走向沙发,阿成亲眼看着她们开门接货,禁不住心神荡漾;捏了两把女人的胸脯转身离开。
事情办妥后,阿成不敢多做停留,一上车便马不停蹄的驶离小巷,消失在幽暗的夜色中。
5分钟后,长寿街口警笛大作,由8辆警车组成的车队分头包抄。把花都丽色的前后门;都堵了个水泄不通。
大大的扩音喇叭,喊着例行公事的话语,夜总会大堂里,很快聚集了大批警察。一个化着浓妆,30来岁的漂亮女人,挤过那些抱着头,面向墙壁的小姐,镇定自若的走向领
队的警察。
这帮孙子听到有钱收,跑得比孙猴子还快。她偷偷在心里骂了一句,堆起腻死人不偿命的笑脸说道:“警察同志你们辛苦了,不知今次临检的内容是什么?我们花都丽色向来都是守法经营的。”
“守法经营?我们刚刚接到举报,说你们这有人在聚众□。”领队的警察无视她的笑脸,冷冷的回答到。
女人的表情很快平静下来,“是吗?那请你们仔细搜查,如果举报属实我们愿意接受处罚。”
“队长,6楼5号包房里,发现有两男四女在进行非法活动。”说话间,负责搜查的警员跑来报告。
领队的警察瞟了她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守法经营吗?!”
“这……,警察同志你听我解释哎!”哑口无言的女人,佯装惊慌的跑去拦住大门,不让警察离开。
“把所有人都带回去!”
听到命令的警员,很快将哭闹撒泼的女人押走。大堂里衣衫凌乱的众多小姐,还有不明所以的客人,全部被蒙住头带上警车。拉响警笛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出长寿街。
“找到小周没有?”警车车队走后,隐在暗处的凯越车里,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眉头皱成一团。
“王队,我们仔细盘查过,朗逸车送过来的人只有两个。”身穿便服,才爬上车的年轻男子,上气不接下气急急回话。
“是不是之前,跟踪小周和证人的那两个小子?”男人的眉头越拧越紧。
“好像是,不过他们都被注射了大剂量的催情药,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出意外。”
“我知道了,1组消息,小周带着证人已经安全回到住处。收队!”
看完短信,王瑞涛舒展眉头,启动车子悄然离开。坐在后座的人大呼一声,如释重负的瘫到椅背上。
星期天一早,H市电视台、都市早报,纷纷就本次警方扫黄打非的行动,进行大肆深入的报道。媒体报道说,仅昨日半夜的行动,就抓获了近百人。更有某地产巨头的两位高管,在‘作案’途中现场被擒。街头巷尾一时议论纷纷,拍手称快者有之,骂警察作秀者亦有之。
已经苏醒,但精神萎靡的许安然和沈天,分别被关在H市公安局办公楼,2楼的治安大队办公室,和刑侦支队办公室。正在接受警察问讯。
“你的姓名!”负责问话的警察,不耐烦的敲桌子,问坐在对面耷拉着脑袋的许安然。
“警官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熟悉的场景,耳熟能详的对白。8年前的经历,清晰的晃过脑海。
有过前车之鉴的许安然,猛然想起顾立夏。如果他不执意去试探沈天,她也不会因此蒙难。愤恨难平,但又无计可施的他,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装傻充愣。
“你的姓名!”年轻的小警察又敲了下桌子。
“许安然。”
“小赵,不用问了有人来交罚款。”刑侦队的王队长,推开办公室的门,跟正在问话的警察递了个眼色。
“王队,这人有案底的为什么不继续问。”经验不足的小赵,显然没有领会王瑞涛的意思。
“这是命令,带他出去。”王瑞涛沉下脸呵斥他。
“是!”
诚惶诚恐的小赵,领许安然出去。在门外刚好碰到从隔壁出来的沈天,他昂起头用鼻子哼了一下。带他们去治安大队,队长办公室。
小小的队长办公室里,林礼松靠在金属材质的休息椅上,客气的和吴队长赔不是。看见许安然和沈天进门,气急败坏的他立即站起来,“你们两个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姨父,到底出了什么事?”许安然猜不透沈天,到底有没有跟他勾结,于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装无辜。
“林叔,我们……。”沈天到了嘴边的话,瞥见林礼松眼中的警告,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安仔,你还有脸问我出了什么事!”火冒三丈的林礼松,指着许安然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林老板您也别和年轻人计较了,有什么话你们回去慢慢说吧。”暗自憋气的吴队长,明知道林礼松在演戏。却碍于局势不得不虚以委蛇,没有去点破揭穿他。
老谋深算的林礼松一点即通,佯装感激的走过去,跟吴队长握手道别。
打了一夜点滴,又粒米未进的许安然和沈天,蓬头垢面的跟着林礼松,离开公安局。上车后各怀鬼胎的三个人,全都沉默不语。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回到与锦园路隔街相望的公司总部,满脸怒容的林礼松,一进大堂便径自进了电梯。垂头丧气的许安然和沈天,默默跟他在身后,敢怒不敢言。
到了8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林礼松停住脚步,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说道:“天仔,你先回自己的办公室,我有话问安仔。”
“好的,林叔。”沈天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无声地跟林礼松交换眼神。
短短三天,许安然总算看清,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全是沈天给他设的局。虽然看似溃败如泥,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站在大班台前,他的思绪千回百转,心里竟出奇的坦然镇定。
林
礼松打开桌子上的手提电脑,刀锋般锐利的眼神,从屏幕上方扫向许安然。转身取下他背后书柜上,那张泛黄的合影递给他,“在姨父心里,你、天仔和平仔一样都是我的好孩子。平仔当年为了你爸,现在还在牢里出不来,小云更是为了你不惜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我这个当姨夫的哪一点对不起你们许家。”气得说不下去的林礼松,痛心疾首的把电脑转向他。
许安然的手指,拂过照片上女孩的脸,撕心裂肺的疼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他放下照片,伸手点开电脑里的播放器。无声而不堪的画面跳入眼中,他后退几步,冷然的看向林礼松,“姨父,你有话就明说。”
“还用我说么?你上班第一天就□下属,还跟天仔组队去夜店胡搞,你觉得我还能说什么?!”终于爆发的林礼松,胡乱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掷到他脸上。
无言以对的许安然,默默蹲□去,整理散落一地的文件。林礼松的举动,让他心思渐明。昨夜的一切完全是他们事先挖好的坑,故意引他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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