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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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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道:“日光佛今儿个说话太过客气了,你还向往常一样呼我为邬天便是,打扰了这几个字不敢当。听你父子差遣向来就是我弟兄几个的本分,又何必客气。斗战胜佛就在室内,我这就去向他说,说日光佛有请。只是……只是……前些时候月光佛曾与斗战胜佛交过手,斗战胜佛还失了东西在月光佛手上,斗战胜佛心中只怕不快,邬天只能说向他知会一声,他去与不去,邬天就不得而知了。还请日光佛稍候一会儿,邬天去去就来。”



悟空听这邬天言语之中竟然又提到自己与月光菩萨的事儿,心下登时气便升上来,心道这曲家父子实是恼人,我还未曾及去找你父子三个算账,你却自家送上门来。身子一长,立时而起,便欲发作。旋即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邬天话中似又颇有深意,竟似有意要挑起事端一般。这样一想,心儿登时凉了下来。细揣之下,只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之极。



邬月与邬明也自听得外面言语,又见悟空长身而起,便相继起身。



此时邬天进来,悟空扫了他一眼道:“有劳菜刀佛了,悟空已知了。”



邬天见悟空眼神凛厉,心中也自一惊,把双目一垂,口中赞道:“斗战胜佛果然耳聪目明。”



悟空心中暗骂:“这么大的说话声儿,我若是也听不到,岂不是成了聋子?你当我当真是傻子,我才不受你的骂。”当下嘴角一瞥,不由得冷冷得笑了,道:“悟空虽上听不得天,下听不得地,不过这中间倒也还听得些言语……不过我倒忘了,这净琉璃世界不像娑婆世界有天庭有地府……”



说罢悟空不再理会魔刀邬天,竟自出屋,只把个菜刀佛邬天撇在那儿满不是个味儿,自己自知已给悟空留下了个好印象,不想弄巧成拙,自己的一一句话儿竟恼了悟空,心下懊悔不已。悟空出得室来,果然见曲迎日正在外面,悟空揶揄道:“日光佛,怎么会有此雅兴,到此来寻老孙,你家里可不是个待客之处,老孙实是不敢去,只怕身上这虎皮裙也为你家父子留了去,那时须见不得人也。”



曲迎日听了,知他是说曲迎月拿了他的极乐球,心下不适,当下脸上微微一红,道:“斗战胜佛大人大量,曲曲小事又岂会扰了尊驾清兴?舍弟与斗战胜佛闹着玩,斗战胜佛又岂会放在心上,否则岂不枉了斗战胜佛美称?还请移驾舍下,老父实是有话要与斗战胜佛讲。”



悟空见他一方面化解了自己的责难,同时又是守中带攻,心下也不由得佩服。当下向着邬月弟几个拱了拱手道:“叨扰各位了,既是药师佛有话说,悟空且去走一遭,去去就来。”邬月道:“斗战胜佛但请自便。”悟空与曲迎日身子一长,早已上了云端。最初的什么不许腾云弄雾的戒律,在这当口好像都已废了。远远的还听到邬天道:“三哥怎么出去这么长时光还不回来,莫不成有什么事儿……”



悟空与曲迎日并肩而行,如这般与人同行,于悟空而言还是少有的事。悟空见曲迎日尽管行路,闭口不言,忍不住道:“你家父子找俺老孙究竟有何事,竟然劳烦尊驾一行?”曲迎日侧头瞥了悟空一眼,面现忧色,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实是话长,也是棘手之至,自你来到此处实是给我们父子惹下了天大的麻烦,这两日……”



正说至此处,悟空只觉得后面风声飒然,有人厉声道:“曲迎日慢走!”却是邬老大的声音。悟空与曲迎日急停了云头回转身来。早见一朵急云载着邬家兄弟而来,转瞬即至。悟空眼尖,早看见其中夹着白衣邬星。在悟空听那邬月说些往事之时,白衣邬星抽身出了屋,悟空与他邬家兄弟盘旋的几日终不曾见这邬星出现。邬家兄弟不曾再提过悟空也不在意,还以为邬星另有事情。适才与日光佛自邬家兄弟府弟出来之时听他兄弟相互念叨,方知这邬星不知何处去了。这一忽儿的功夫这邬星竟然现身,且神情可怖。可怜此时的邬星一些儿也不显初见之时的风流倜傥,只见他神情萎顿,嘴角一丝血迹,最显眼处是于胸前手掌般大小一片血迹最是醒目。一袭白衣趁上这斑斑血红更是刺目。左手边是瘟神邬地,右手边是青衣邬明,他两个各以左右手在白衣邬星的腋下,显见若不是这弟兄二个扶持,这白衣邬星只怕站也站不住。悟空见了不由得皱了皱眉,脸上略显诧异。



与白衣邬星不同的是那弟兄五个人人横眉立目,就连一向面和心软的青衣邬明也是面含气愤之色。这弟兄几个转瞬之间早已把曲迎日圈在中间,独把悟空撇在外面。



悟空见此阵势,知这白衣邬星满身血迹定与这曲家父子有关,自己不知其中关窍实是不便插话。当下冷眼旁观。



邬老大厉声道:“曲迎日,你父子实是欺人太甚,何故把我三弟伤成这样?”



曲迎日见了这般阵势,纵是他身经百战也是骇然变色。他不管邬日之语,却是双目凝视白衣邬星,轻轻叹了口气,道:“邬星,你又何必逞强如此也!”此时邬星嘴唇翕动,似是要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曲迎日见了,又是叹了一口气,一伸手自怀内取出一个白色瓶儿,取了盖,倒出一粒淡绿色的药丸来。空中顿时弥漫了淡淡的轻香,沁人心脾,悟空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只觉得更是舒畅。曲迎日伸手便欲喂与白衣邬星。那边邬月伸手拦住,冷冷的道:“曲迎日,你要做甚么,还嫌害我弟兄不够么?”







曲迎日经他伸臂一挡,当即向后退了一步道:“邬月,我知你弟兄情深,此中之事我们慢慢再说。只是邬星此时元神将散,若迟得片刻,只怕就连我父也是回天无力了。你若是心疼于他,不想毁了他的道行,便把此药吃了。”说罢双目凝视邬月。邬月此时双目如欲喷火,可是见了曲迎日的目光这火就似掉入了大海,想烧竟然烧不起半。曲迎日此时面色庄重,眼露祥和。二个这般对视片刻,邬月的眼中射出的熊熊怒火,落到曲迎日祥和庄泰的目光中竟然有如泥牛入海,作腾不出一丝儿浪花来。心下大惊之极,情知自己还是小看了曲迎日,心下不由得暗自盘算。这样一来攻势登时大减。立时便觉得有反击之力攻到。



俗话说刚不可久,柔不可守。邬月目光可谓刚强之至,可是也仅这瞬间的功夫竟然有招架不住的感觉。曲迎日目光尽管柔和,可是却是韧性十足,大显反击之力。再加上曲迎日那几句话,在邬月刚硬的心中硬是撕开了一个大缺口。



邬月此时不敢再这般对持下去,若果如曲迎日这般所言,过得片刻邬星当真元神尽散,那时可全是他邬月的罪过了。自己虽与这个争强好胜的三弟有一些龃龉,可是毕竟是亲兄弟。自家的事儿也只不过是锅碗瓢勺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



当下邬月一伸手,猛的自曲迎日手中取了药丸,旋即退了一步,摊开手来,看了看,又抬起头看了看邬日。邬日点了点头。邬月再不迟疑,身子一转,左手托起邬星下巴,食指与拇指略一用力,右手把药丸向着邬星口中只一弹,药丸早滚落腹中。



瘟神邬地与青衣邬明两个小心把邬星放在云端,盘膝坐了,勿自以手相扶将,唯恐邬星一个坐不住仰面倒了。



众人眼只望着邬星,片刻功夫,邬星舒了口气,喉结滚动,哦了一声,本来苍白的吓人的脸也渐渐的红润起来。邬家兄弟这才松了口气。邬星缓缓的站起身来,邬地和邬明不敢松手。白衣邬星右手略抬指向曲迎日,却抬不起来,口中嗫嚅着:“你,你……你……”却再也说不下去。



邬日怒道:“曲迎日,你也太过歹毒了吧,竟会向我三弟施了锁心咒这等恶毒之术!”



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听了,一声惊呼,不退反进,齐齐的向前踏进了一步,与邬日三个以三角之势困住了曲迎日。



曲迎日见了,双手合拾,道:“罪过,罪过。”



这一下就当是认了。



魔刀邬天咬牙切齿道:“日光佛,我三哥犯了何等罪孽,让你费心以此等手段?”



曲迎日仰起头来,只管看着天空,良久不语,竟似一个木雕泥塑的一般。



悟空在一边已然看了许久,见曲迎日如此为邬家兄弟所逼,心有不忍,却又不知这中间究竟有何事情。此时见曲迎日如此,当下不再迟疑,将身一纵,落在曲迎日身旁。



未等悟空说话,魔刀邬天叫道:“斗战胜佛,你好歹也是个远方来的客人,这是我邬家兄弟与曲家父子的恩怨,休要来掺和。”



悟空听了,不怒反笑道:“菜刀佛,此言差矣。哪一个要来管你家的闲事。只是老孙既在此地偏又有些事儿不知,便要问一问。”



魔刀邬天怒道:“有什么话快说,休要误了我等的大事。”



悟空冷笑道:“你家的事是大事,俺老孙的事儿也不小。”



魔刀邬天冷笑道:“孙悟空,莫不成,你也想在这里插上一手?你若如此,尽管过来,看我弟兄接不接得住。”



邬日听了,喝道:“四弟,你说什么,我们两家的事儿,干么把斗战胜佛扯在内?”说着瞪了邬天一眼。



魔刀邬天听邬老大如此一说,虽说心有不甘,可是乖乖的闭了口,勿自恨恨的斜了悟空一眼。



悟空见了,心中暗乐,心道还是老大的话好使。



悟空向魔刀邬天挤了挤眼,邬天见了,心中更气,可是大哥既是有话,便不敢不听,当下只拿白眼看悟空,却不言语。



悟空见魔刀邬天老实得多了,这才转脸向着曲迎日道:“敢问日光佛,这锁心咒是个什么东西?”



魔刀邬天听了,哂然道:“锁心咒你也未曾听得,当真短浅之至。”



悟空听他语中有轻视之意,又含怪罪之意,知适才自己言语伤及于他,笑道:“菜刀佛,你既是知道,说来听听。”



魔刀邬天听了,怒道:“休叫我菜刀佛,我乃道家身子骨,又岂能随了你佛家的谱儿?就是知道,我也不说与你听。”



悟空听了,打了个冷战:“自己不也是个道家身子骨儿么?可自己还不是入了佛门?只是欲海之内,菩提祖师为何未加怪罪?”



悟空也只是脑中一旋,随即笑道:“菜刀佛,此言差极矣,你既是道家身子骨儿,为何偏要留个佛家的光头儿?”



魔刀邬天听了,立时红了脸:“这个,这个……总之我是道家身子骨儿,日后休要再提佛家的事儿。”



悟空见了,戏谑道:“哦,老孙知道了,想来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悟空此语一出,魔刀邬天脸上更红,双目圆瞪了,就欲发作。



那边邬月见邬天落了下风,抢口道:“斗战胜佛果然聪颖过人,只是若说在人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却是错了。”



悟空见赌棍邬月接口,当下小心道:“赌棍佛,既是老孙说得错了,你且说个不错的听听。”



赌棍邬月淡淡的道:“好一个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斗战胜佛,你是把我们弟兄几个看得高了!我弟兄没有那么高,相反卑贱的很。给你兜了底儿吧,是我们弟兄几个中贪生怕死,方才由道入佛。”



悟空见邬月说的有些儿不经意的样子,便道:“好一个贪生怕死!你兄弟在老孙看来哪里像是贪生怕死之辈了,老孙不信。”







邬月淡然道:“信不信由你,当年药师佛要护着我们弟兄六个的几条小命,不过,条件有一个,便是要由道入佛。我弟兄几个为了活命,不得不如此,也才活到今日。斗战胜佛,你说这等事卑贱不卑贱啊?”



悟空见了邬月那副神态,一时听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当时就愣住了。



“嘿嘿,二弟,你说的什么话儿,”那边,邬老大听不下去了:“要不是为着能见着咱们的小妹,我弟兄几个又岂会做出此等事情,死便死了,就是元神俱灭又能怎样!只是我们若是死了,只留下小妹一个在这世上,我们于心不忍罢了。”



赌棍邬月听大哥如此一说,道:“大哥,那又有什么分别,在人家眼里还不是以为我弟兄几个贪生怕死?又有谁知道我们是为了小妹方活到现还?”



悟空听到这弟兄两个又提到他们的小妹,心中愈发奇怪,想起初时他们弟兄几个的推测,立时想到那个娇怜可人的盈雪童子来。



邬日听了,昂然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纵他人如何说得,我弟兄几个自己内心还不知道?我弟兄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总这我弟兄几个在这件事上不欺心就是了,否则,我们又岂能活到而今?”说罢一脸肃然,双目扫了扫悟空与曲迎日。悟空听了他的这翻话,见了这副神态,心中诧异之极。



悟空实是想不到这个看似憨愣的邬老大今日竟能说出此翻话来。若非有大悟之人,又岂能有此等心态?只是但见他体表略显祥和光亮,隐隐红光,大有破体欲出之态,却无法破体而出。心下也是诧异不已,暗自揣量,定当助这邬老大一臂之力,助他早日成就佛身。



悟空想起初遇曲家父子之事以及后来激发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成佛之事,知道自己体内佛光盛大之极,若是遇到几近成佛之体,若是以佛光相激或可逼其体内佛光破体而出。



想到这儿悟空便欲助一助这邬老大。



当下悟空一声大喝道:“邬老大,说的好。”说罢哈哈大笑,同时心中默念,把菩提老祖教的那个隐去佛光的咒儿去了,同时周身血流涌动加快。陡然之间,悟空体内佛光爆现,刺目夺神,红焰焰如火似阳,直把邬家兄弟与曲迎日吓了一跳,只是此翻景象他们已然见过一次,虽惊不乱。



蓦然听到曲迎日大喝了一声道:“邬星听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缘,要解锁心咒,便在此一举。听我之言:盘膝而坐,把斗战胜佛的佛光吸入体内,闭目内窥胸腔,以佛光冲刷心间,对,来回冲刷,心外有丝状网络,感应得到么?这就是锁心咒,对,来回冲击,丝断则咒消。未中锁心咒之人若是如此也定有益处。”



邬日等听了心中又惊又喜,当下依法而为。



悟空听了曲迎日言语也自心惊,怎么自己的佛光竟消得锁心咒?



此时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见了,心中真是又惊奇又妒,惊的是虽说自己曾亲身惊历了悟空佛光处露且激发自己体内佛光破体而出的时候,可是现今见了只觉得悟空体内之光那是宏大之极,悟空佛光若说是太阳,那么自己的佛光直如月亮一般,在他面前自己是渺小得紧了。妒的是这一生一世怕是再也达不到这个境界了。二人听得曲迎日如此一说,当下也不怠慢,虽说自己也是佛光盈体的身子,可是还是借用人家的好一些。



曲迎日也自盘腿坐了,只是时不时的瞅一下白衣邬星。



悟空不管那些,他本是要助一助邬老大,故而双眼只管看着邬日,不消一炷香功夫,悟空陡然一喜,只见邬老大体内勃然现出光华来,悟空喜道:“成了,成了!”那边曲迎日也喜道:“妙啊,妙啊,解了,解了。”



悟空听了,知道白衣邬星体内的锁心咒已然解了,当下使个法儿,立时消了佛光。这佛光当真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如空中骄阳,若有阴云相罩,光线立时没了,阴云一过,光华立现。眨眼之间悟空体表的光华消失怠尽。



悟空佯装惊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老孙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体内的光儿来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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