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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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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听了,心下颇不以为然,人都快要死了,却还在想着弟兄们之间的和与不和。











邬月道:“……正当我们弟兄几个相互观望之时,只见镇元童子脚步踉呛,向前跨了一步,一个本来就矮矮小小的身子弯下了腰,双手向前捧了腹部。我那时见了,心被刀割的一般疼痛。一个矮矮小小的人儿,在我们六个高高大大的弟兄面前竟然不失尊严,这不啻于在我们弟兄几个人的面上各狠狠的抽打了一下。我再也忍不住,喊了一声:‘镇元童子……’再也说不下去了,我那时再也顾不得四哥的感受了,我跑过去,伸手想把镇元童子扶起来,毕竟镇元童子最初是与我相遇,才能与我弟兄几个一同破了翻天草,也才有了这等局面。可是我手才一触镇元童子,却被镇元童子一个肘锤,直把我打翻在地。我登时疼得蹲在了地上……”



悟空心中一动,拿眼只把这邬明上上下下又看了几眼,心中有所感触。



邬月道:“……镇元童子转过身来,我见他面上汗珠如豆粒般大小,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双眼圆睁,似要喷出火来,在这火焰的背后是一种痛苦和无奈。我见他如此,心中犹如刀割一般,我再也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儿痛楚,与他相比我那点儿痛又算得了什么?我一咬牙,又站起身,向着镇元童子走去。此时镇元童子已然疼得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双手只是捂着肚子,双脚不断在地上接连相蹬,身了在地上连环打起滚来,我那时纵然已到了镇元童子身前,可是般情况之下也是无可奈何。我转过头来,看着四哥,可是四哥的脸色煞白,阴沉的更加吓人。这时大哥已然走了,年龄最大的就是二哥了,我看着二哥,期望二哥说几句话。二哥向来最是疼我,我是什么心意,他又岂能不知?我眼向他只一瞥,二哥已然明白了我的心意。是不是二哥?”



说完这几句,邬明向着一边的邬月望去。



谁知邬月恍如未闻,对邬明的问我不理不问,勿自静静的坐着。



邬月见邬明不言语,自觉也是无趣,接着道:“二哥见我向他求助,便向着四哥道:‘四弟,我知你定有深意,绝非为了这几株破草那么简单,不过凡事总要有个分寸,这般下去,只怕镇元大仙这条命是保不住了,若是他今日命丧于斯,外界于我弟兄便会多有不利言语,不过,这倒还在其次,最要紧的是你我兄弟心必将不安,那时必将后悔终生一世,那时岂不晚矣,再者说了,大哥如今已是拂袖而去,你若是有解药,便给了他吧,你看,这样下去,咱们的六弟子先要受不了了……’”



悟空听了,心道还是这条赌棍会说话儿,这几句话儿已把此中厉害关系说得一清二楚。



邬明接着道:“……那时,谁知四哥听了二哥的话,险些儿哭出声来,道:‘二哥……这……这……也是我所料不及的……’”



悟空听了,接口道:“放屁,既是有心害人,又岂有所料不及之理,这邬老四实是欺人太甚,就是把你弟兄几个也不放在眼里,待会儿定要与他算一算这个账。”



久已不开口的邬月突的:“斗战胜佛,你焉知你这几句话不是形同放屁。”



悟空听了,怒道:“你这条赌棍,问你话时,你却不理,却在这时插科打诨,是何道理?”



再看邬月,早已闭了口,再不搭理悟空,又如老僧入定一般,悟空见了,心下怒极,心道这邬老二怎的如此难缠,阴阳怪气的。一想到此,悟空突的心中一凛:“这弟兄几个若是好缠的话,我那义兄又岂能轻易的着了他弟兄的道儿?我绝不可如此莽撞,先听明白了再说,待说得清楚之时再与这邬老二算账,对,就是这么个理,先听听这邬老六如何说。”



当下悟空强打精神,压了压心中怒火,好歹沉下气来,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对邬明道:“理他作甚,且说且说。”



邬月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四哥如此一说,我们几个听了,都是一愣,只听得四哥道:‘二哥,你还记得么,这个镇元童子曾嫌自己太过矮小,身体终是长不大,为人所笑,说是因为自己身子是个赤阳身子,体内赤阳之气太过旺盛,故而总是长不大。那时我就有心要助他一助,心里总想着他既是个赤阳身子,便当以寒阴之物相对付,这般阴阳调和,于他定会大有好处。可是这几日我们与他一同除了了翻天草,这其中入得玄阴之洞,可是洞中尽管阴气旺盛,可是竟然于他无有任何损伤,你们也都见了,不但没有损伤,且还愈发旺盛了。我当时就想了,洞中阴气毕竟是外来之气,外阴愈重,则愈能激发他体内阳气。若是要除了他体内阳气,必当从他体内入手,以玄阴之物,浸其骨髓,入其五脏,此翻下去或有益处。只是此法从未曾试过,若是与他明说了,他定然不允,你想谁又肯拿自己的身子骨儿开玩笑?这时我就想到了我们的那个赌约。那个赌约本不算一个赌,可是……可是……’”



“说到这个时候,四哥眼里泪珠儿是再也禁不住,不由得簌簌的落下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才道:‘……可是,我想我这个法儿一定行得通,那时岂不做了一件好事?这样不知不觉之中镇元童子的病儿就好了,也教他不欠我弟兄们的情分,好歹他于洞中看护我弟兄的情分也给他还上了,也省得外人说我弟兄几个全赖镇元童子赤阳之气救助方保全得性命,这样一来一往,我弟兄与他谁也不欠谁的。可是……有了这个想法,我又怕自己惹出祸端来,万一这法儿不成反害了他性命,我必将终生良心不安。后来,后来,我就想了这个法儿,做了两碗羹,你们看,这一碗儿,哪里是个胎儿了,这是我费尽了心思做的一个面人儿……’四哥边说边抹着泪,走将过去,伸手自碗中捞起那个看似胎儿的东西,两手相扯,撕成一截一截的,递给我们弟兄每人一份,我那时也接了一份,细看之下,果然,那哪里是一个胎儿,真真正正的是面儿做的,只是做的太过惟妙惟肖。我当时就恍然而悟,我怎么说四哥做两碗羹儿为何花费了两个多时辰,若是平时这两碗羹儿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却原来功夫是用在这上面了。既要做的像,不让镇元童子看出破绽来,自然是要花费一翻心血的。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涌动,却原来四哥是这般心思,我与大哥毕竟是错怪他了……”



说到此处,那边邬月冷冷的插话道:“咱们弟兄几个被他瞒的好苦,尤其是我们的大哥。我早说了你四哥心机深沉,想不到那日我们都走了眼,全被他愚了一回。”



十一



悟空看了看邬月,只见他嘴唇翕动,眼也不睁,说毕,又已回到入定之态,悟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起适才他说自己的那几句话,心中暗叫惭愧,总是自己沉不住气,说出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来,被他抓住把柄,此后好歹也要留心。



邬明接着道:“四哥掉着泪说着,我见了他那副被人委曲的样子,心里就如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四哥道:‘我就想了这个法儿。其实这一碗羹里方有毒药,只是无臭无味,若是他镇元童子不知轻重,为了那几株草儿吃了这个面做的胎儿,喝了这碗汤,也是该他倒霉,他就是死了,我也心安理得:谁叫他没有人性,就连胎儿也敢吃了?这等失了人性的家伙早就该死。若是他吃了这碗药羹儿,那是最好,好歹也佐证了他良知未泯。且此羹于他只有好处并无害处,我这一碗羹儿虽说药味刺鼻,闻着不甚舒服,可是样样儿没有一样是剧毒之物,要说有也只是在承受能力之中,这一味药儿我也是花费了一翻心思来着,也动用这我这么多年来在各处所取的阴寒药物。我本想便就此消了他体内的赤阳之气,也还了他一个人情,可是……可是我也想不到这么些儿药放在一起竟会如此厉害……’说完这些,四哥蹲下身子,双臂揽头,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听完四哥这翻话,我们弟兄几个一个个的面面相觑,实不曾想到四哥竟会想得这么多。我们只顾着听四哥说话,那一边儿镇元童子的呻吟之声传过来。我们忙的围过去,却见镇元童子周身衣服尽皆撕得个精光,原来是他痛疼之下一边撕扯,另一边又为地面所磨而致,身上一缕一缕全是血迹。口中也全是血,嘴唇儿早已破了,他见我们过来,本还呻吟有声,偏就停了。这镇元童子也真是强硬,就是如此痛楚之下,也硬是不在我弟兄面前呼出声来。”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只听得三哥大声道:‘快用火烤,快用火烤……’我们看时,原来三哥已蹴到一边,手中握着一卷书儿,一只手执着一页,口中喊着。我与二哥四哥五哥听了,不敢怠慢,齐齐出手,刹时镇元童子周遭一丈之外出现一个火圈来。谁知三哥急喊道:‘错了,错了,错了,不能用道家之火,须得人间之火……’这一声不要紧,让我们弟兄三个手忙脚乱的又收了法术,又手忙脚乱的从四周找了些木柴围在镇元童子周遭。”



悟空听了直皱眉头:“这法儿岂不要把镇元大哥给烤糊了?”



邬明道:“……四哥见三哥摸出那本书来,也是精神大振,早已跑到三哥身边,他也在那儿喊起来:‘起火……,镇元大仙,你仔细听好了,要命的话就按着我说的做,听着,双手撑地,双脚斜向上举,蝎子,蝎子,对蝎子的那个样子你记不记得,就按着蝎子的样子,对,就这样,口对着火,吸热气,让热气入体,……’”



“可是,镇元童子听了四哥的话竟然无动于衷,理也不理,只在那儿打滚,眼看着滚到火边,他又滚回去,只在火圈中滚来滚去。这时三哥看出其中诀窍,他知道镇元童子已然信不过四哥了,当下三哥大声道:‘镇元童子,你听真了,我是邬星,我手上这本书是《清心冽肺谱》……’”



悟空听了,心中咯噔一下子,又是《清心冽肺谱》。



“……《清心冽肺谱》,你听见了没有,你也有份的,你不欠我们邬家的情,这上面有治疗法门,你听清了,像蝎子那样……对……对,就这样,吸气,对着火,吸气,用劲儿,闭了眼,对,闭了眼,内视,内视,看着你的脚心,看着你的脚心,脚心,每个脚心,各有一个火珠,有没有,再说一次,闭了眼,内视,内视,看脚心,两个火珠,看到了没有,那是赤阳珠,双脚不可触地,吸气,对,就这样,大口吸,大口吸……就这样,好极了,就这样……镇元童子,你听清了,你吸的是凡火,脚心火珠是赤阳火,把吸的凡火向下冲,向下冲,知道么,像往常修炼一般,向下冲……对,用凡火把火珠冲出去,冲灭,赤阳珠越来越小,是不是,是不是……身子转动一下,对就这样,转动,换个方位,再吸,再冲,加把劲……火快没了,加柴,加柴,加火,加火……对了,就这样……镇元童子,加把劲,火珠儿若是没有了,你就会觉得疼,烤得慌,听见了没有,那个时候,你自己就出来,自己出来……”



邬明一气儿道来,恍如又回到了那个境地,又看到了万余年前的那一景,悟空看他眼神缥缈,全副身心已然投入到了万余年的那场火中,自己也跟着邬明的每一句言语,恍如也看到了那一景,只听得悟空面红耳赤,气血冲撞,只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白衣邬星,正在引导着自己的结义兄弟摆脱赤阳珠的困扰。



邬明竟似说的累了,缓缓的道:“谁又能想到,当真是阴差阳错,我们在玄阴洞中得到的这么一个谱儿,立时就用在了镇元童子的身上。说来镇元童子也算是乖巧,他若是依然与四哥呕气……其实这么说来,还应当说是三哥的脑子儿转的快,洞晓了镇元童子心中所想,同样是一翻喊话,四哥喊来他就不听,三哥喊来他就听,镇元童子实在是被四哥给整怕了,那份滋味……嗨,那副滋味放在谁身上只怕也接受不了。最初他对四哥最是有好感,无论怎么说好歹总有一碗羹喝,这毕竟是一件美事,可是……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中间会有如此般变故?他的心儿只怕会由滚烫烫骤然之间变为冰凉冰凉的。他对四哥的心思若是由我来猜测,只怕是厌恶之极,既是厌恶之极,又岂会再听四哥的话儿?只是那种药物所催之下那滋味实是难受之极,故而同样的话三哥说了他便听,四哥说了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听的了……”



邬月冷冷的道:“六弟你说的这些都对,不过,若是不说出《清心冽肺谱》的名号来,只怕那镇元童子也是不听。”



邬明道:“二哥说的是,想来镇元童子已然听过《清心冽肺谱》的名号。”



悟空道:“凡事都有定数,果不其然。镇元童子若是不偶遇邬明便不会去了玄阴洞,若是去不了玄阴洞便遇不得《清心冽肺谱》,自然也除不得翻天草,也除不得自身赤阳气息。”说罢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邬明道:“这一次,虽说惊险,好歹也救了镇元童子一命,也除了他体内赤阳之气。镇元童子自火圈中出来之时,几乎一个精赤赤的身子,满面满身尽是薰烟,险些儿把弟兄几个都逗得笑出来。可是那种场合之下,谁也没有心思,真是险中之险。设若镇元童子那日当真丢了性命,只怕……”



邬明说到此处,却封了口,就此不语。



悟空听邬明不再言语,也懒得再去思索这“只怕”二字后面的话语。只把这事儿前前后后的想了想。



悟空道:“怪不得那日老孙提到《清心冽肺谱》时,邬星神情怪异,言语错乱,却原来有如此妙用,只是既到了你家弟兄手中,缘何又丢失了也?”



邬明道:“这话说将起来,更是长了,嗨,现在不提也罢,日后若是有闲暇再与斗战胜佛聊过。”



说着邬明摇了摇头,旋即又道:“那日镇元童子自火圈中出来,我把自身衣服脱了一件他穿,我身材在弟兄几个之中本就瘦小,可是穿在镇元童子身上依然肥大的很,也就马马虎虎的穿了。四哥自然要赔个不是与那镇元童子。镇元童子也懒得搭理四哥,自携了花木走了。直到后来,细看了《清心冽肺谱》儿,四哥才知道,那一日实是侥幸之至。谱儿之中所载除去赤阳之气的法门竟与四哥所用之法几无差别,只是四哥用了十七味药,而谱中用的却是十八味药,这十七味药皆对,独缺了一样……”



悟空听了,哦了一声,凝神倾听。



邬明道:“……独独缺了那一个地龙……这一味药……”



第十八章净地(一)



(一)



悟空听到邬月说到独缺了地龙这一味药,心下就是一愣,心中正自忖度,蓦地外面有人大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日光菩萨……噢,不对,应当说是日光佛方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悟空听了,便知说话之人正是魔刀邬天。不过听这话中语意竟是不善。



只听得一个声音道:“客气了。今日曲迎日来此是找斗战胜佛有些事儿要说,打扰了,还请贤昆仲向斗战胜佛知会一声,就说我父子有话要与他讲。”



悟空听那声音沉稳,虽说他与曲迎日接触并非很多,可是毕竟对曲迎日比较留心,故而一听其音便知确是日光佛无疑。



邬天道:“日光佛今儿个说话太过客气了,你还向往常一样呼我为邬天便是,打扰了这几个字不敢当。听你父子差遣向来就是我弟兄几个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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