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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冷酷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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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自己?”
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一双明亮温暖的眼睛,心里一痛,放慢了语速,有些累的看向他“是与不是,又能怎么样,何必抓着那些陈年旧事不放,伤人伤己?难道不应该珍惜眼前活生生的人么?”说到此处,声音一哽,五脏六肺再次被紧紧的揪住,只能拼命忍着眼里的酸涩。
过了好一会儿,“……你是不是怪我跟沈星源提起你跟我说过的话?”幽幽的,林尚的声音没有往常的霸道与硬气,倒是难得的柔缓。眼睛里闪动着一些小心翼翼与歉意的光芒。
“没有……”说完那么一大堆话,力气好像也用完了。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并有些发冷。
“沈正义这次被抓对我爸爸很不利。”林尚盯着我,突然转了话题,眼睛中隐去了刚才柔和的光,突然变得很严肃。
似乎预料到我会有一些吃惊和不了解。林尚对我点点头,像似在告诉我不要着急,接着说道“你知道我爸爸那个人,黑白两道,牵扯很大。这次沈正义被抓就跟当年他和爸爸做的一笔,或是几笔生意有关”。
心里一惊,忍不住打断他“可是星源告诉我他爸爸以前在国内从政啊?”
林尚对我的话根本是充耳不闻,顿了一顿,突然有些发狠的咬着牙“还记得程建业么?我爸爸的专用律师?他最近好像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还记得金纳川酒会你帮我解围那件事么? 见我点点头,继续说道“程建业知道我和林迥之非亲生的关系,几次暗示说可以帮我把林氏弄到我的名下。我根本无心要这些虚的东西,又不能向爸爸挑明这家伙吃里爬外。这阵子听说他抓到了老爷子当年的一些把柄,好像有些要与我爸爸撕破脸的意思了。”说到这里,林尚的眼睛倏的转阴, “这个王八蛋,跟着我爸爸这么多年,什么好处他没有捞到!”恨极处,大大的内双眼凛冽阴冷,其间带有点点杀气。这让我突然意识到,林尚是绝对不会背弃林迥之,甚至关键时刻会用性命去保护他。心里有些安慰的同时,竟也有着隐隐的担心。
放在桌上的手突然被林尚捉住,力量很大,握得我有些发疼。 “盼盼,这次的事情,说小可小,说大可大。我的哥哥姐姐全部被爸爸放在明处做事,如果老爷子有什么事情,他们一个也帮不上忙。而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闲散人,没有背景,跟任何人也没有瓜葛。可我实在是不想掺合到他们那些事情当中去!”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眼睛一扫先前的阴霾,再次散发着似曾熟悉的热烈与渴望
“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放下一切,只是专心对待的理由。” 手上再次加了把劲,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顾盼盼,忘了沈星源,跟我在一起吧。有了你,天王老子有事我也不要去管!” 语气急迫热烈,好像他已经一脚踏进了沼泽,而我就是那根系在腰上的救命绳索。
林尚的语气与神情透着浓浓的期待和渴望,从头笼到脚让人有些窒息。脑子一片空白,瞪着眼睛看着林尚,“我,我从没想过……”结结巴巴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没想过什么?”林尚眼中焦急挫败的神情一闪,有些凶狠的由握着我的手改成抓着我的胳膊。铁钳一样的箍在我受伤的胳膊上,抓着我几乎将我拎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眼中全是焦灼的痛苦
“是从没想过要忘掉沈星源,还是从没想过我会爱上你!!”最后那几个字咬得狠狠地,仿佛带着锋芒刺上了胸口。心里即明白又糊涂,胳膊上的疼痛混着透着骨头缝的酸冷一阵阵向我袭来。林尚的强势霸道带着身不由己的痛苦,看得我心里又有些不忍。身体心里双层的折磨,简直要把我压垮,脚下一软就想要坐下。门铃突然一响,下一秒身体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扶住,淡淡的古龙水随即充斥在空气中,心一安,还没来得及回头,冷冷的声音就从头顶响起,
“放手!”怒气竟似已经被压到了极限。
“不放。”林尚挑着眉毛,看向盛凯文,手上似乎更加一把劲,痛得我立刻倒吸一口冷气“林,林尚……”
‘嘭’话音未落,盛凯文已经一拳挥出打在林尚的嘴角。事出突然,林尚也来不及防备,竟被打得倒退了一大步并放开了我的胳膊。盛凯文连头都不抬,直接将袖子撸高,盯着微微渗血的绷带,下颏绷得紧紧地。刚想说话,他温热的手掌就已经贴上了额头。眉头一蹙,“该死!”低低咒骂一声,立刻脱下身上的大衣几下将我包裹严实。
我有些担心林尚,知道他也是无心的,心高气傲的人这样平白无故挨一拳,肯定是要恼的。眼角余光看他身形一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我跟他都是学柔术的人,身法手势一看就知道。这本就是个误会!不可以演成一出闹剧!
“等等!”一下子拉开盛凯文站到他身前,林尚却是眼中惊慌一闪,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拳带着八分的力量就打到了锁骨上。
“盼盼!”几声叫声同时响起,我却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跪在了地上。

婚礼

肩膀巨烈的疼痛让我跪在地上忍不住的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使出浑身力气咬着牙,尽量忍着不出声。他这一拳如果不是在最后时刻收回了几分力量,加上身上穿着两件大衣,我这锁骨肯定会被他生生打断了。
盛凯文与林尚蹲在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却谁也不敢来扶我,同样苍白的脸色,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只是无论哪一个,都让我心里不好过,
“让,让我看看。”林尚颤着声音抖着手,轻轻拿下我捂在肩膀上的手,微微扯开衣领,在锁骨上轻轻一按,钻心的疼痛立刻让我没能忍住的轻声哼了出来。“可能……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林尚的声音暗哑,额头竟也微微冒了一层汗。
“凯文,别浪费时间了,送盼盼去医院吧。”黄经理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原来她竟与盛凯文一同来了。听见黄经理这样说,皱着眉头不以为然地看向林尚,摇摇头。“你没出全力,骨头没断。”我有些虚弱得回答,不想让他太担心。
其实,我最怕的是这两个人起冲突,如果挨这一拳能化解一场干戈,也值了。
转头看向盛凯文,知道他一直握着我的手,无奈胳膊上使不得力气,只能向他投去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看着他写满了担心与紧张的脸,别的倒不觉得,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这两天没日没夜的照顾。
“黄小姐,听说你最近跟程建业走得很近,不知道是真是假?”见到黄经理也在场,林尚突然收回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站起来,敛了先前的气息,盯着黄韵珊一字一句的说出来,钢钉一样冷硬。
“那又怎么样,我要跟谁见面还需要经过林三公子的批准不成么?”黄经理竟然也一反平时对人爱达不理的态度,咄咄逼人的顶了回去。见她这样说,林尚的脊背挺得笔直,内双眼斜斜的向上挑着,
“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搞得鱼死网破才高兴?”话里有着少有的阴冷与杀气,听起来冷飕飕的。
不明白它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到这样一个剑拔弩张的程度。心里一急,就想赶紧站起来,结果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再加上肩膀的剧痛,根本无法站稳,一个摇晃就要摔倒。好在盛凯文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不等他开口,祈求似的看向他“回去好不好,我实在是难受……”
现在只想快点把这几个人分开,如果有什么误会,也绝不是应该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解决。盛凯文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下颏绷得紧紧地,盯着我“好。”话音未落,已经将我一把抱起,转身就要走。
“等等!”林尚突然出声阻止,震得屋子嗡嗡直响。眼睛冷冷滑过盛凯文,我和黄经理,最后又停在了我的脸上。痛心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大大退了一步。像似要与我们拉开距离。
虽然心里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只知道他脸上清楚受伤的神情让我十分不忍。刚想说话,林尚就已经抢先打断了我,再次看向黄经理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希望你们清楚自己在和谁对立,威胁到了我的家人,我林尚绝对是遇人杀人,遇神杀神!”声音不大,但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竟让我凭空一哆嗦。
他是认真的!
阴冷的语气仿佛将屋里的空气逐渐冻结,连尘埃都被不再飞起,而是静静的趴在地上。
抱着我,盛凯文慢慢转过身,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尚,脸上的表情平淡镇定
“我们奉陪就是了。”语气低沉却是很有些横刀立马的味道。
锁骨经过医生诊断到底是骨折了,肩膀上带着吊带,行动大受限制。不过我这次真得是老实多了,在苦的药,只要是盛凯文往面前一送,闭着眼睛拿起来就吃。发烧烧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可一看到华姐端着东西进来,后面还跟着盛凯文那张阴冷的脸,二话不说,咬着牙喝光。
盛凯文每次都是看我吃过药后再去上班,中午也一定会打电话回来让华姐向他汇报我的‘表现’,到了晚上,又亲自盯着我把药吃完,自己再拖过一把椅子,从黄经理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坐在对面静静的开始看。也不说话,直到我睡着了才离开。
一开始我因为心里有愧,也就不敢表示不同意见,只能闷着头做个好病人。时间久了,耳边那微微翻动的书页的声音竟让我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有着说不出的安心。
今天早上来做复健之前,盛凯文打电话告诉我工地上出了一些小事情,恐怕不能陪我去做复健。嘴里说得跟无所谓一样,放下电话,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些怕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做复健。因为每次肩膀被人生拉硬扯的痛得我直冒冷汗的时候,盛凯文总是轻轻的将我的右手放在他的手里,稳稳得握着,像似要通过他温热的手掌传给我一些力量,“痛就喊出来,不要忍着。”他总是在耳边低低的说。
起初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总是中途就把手抽出来。此刻坐在床上,肩膀被那个复健医生拧得刮骨挖心一般的痛,盯着被手攥得起皱的床单,竟是那么的空虚和无力。眼泪也在眼眶里拼命打转。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眼前突然一暗,抬起头来,竟然是盛凯文满头大汗的站在面前,脸孔发红,胸口微微的上下起伏。手里还拿着设计图纸。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跑过来的。瘪着嘴巴看向他,高高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棵树。盯着我的眼睛一脸的歉意,随后慢慢的坐到我身后,将被我攥得发皱的床单从手里抽出,在慢慢握住我的手。动作轻缓却自然。
手心手背相碰的那一刹那,胸口涌上一股酸涩,翻手抓过他的手,使劲的握着,“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痛死了。”虽然表情上是怪他,语气上却泄漏了心底的情绪。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盛凯文身子微微一僵,有些吃惊得望着我。过一会儿,眼中慢慢腾起一丝温暖的喜色,突然俯身直接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眼中亮闪闪的全是不舍与感动“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那一刻,心里某处突然微微一颤,仿佛湖面上那层薄冰清脆的开裂,唤醒了冰下沉睡多时的汩汩的清澈的湖水。温热的吻落在额头,也像是落在了心上。
肩膀与感冒完全恢复时,冬天也正式的到来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黄经理聊聊,无奈金纳川的工程与天水别墅两项同时都在进行,公司几个重要的设计师几乎天天都呆在工地上。我也搬回了自己的住处,没有事情做,只能利用空闲时间帮欣欣筹划她和方正的婚礼。算算也只有大半个月了。
其间看报纸的时候知道林迥之被警方传唤过,在警局呆了一天一夜,又放了出来。合上报纸,不知道林尚怎么样了,想起上次的事情,以及他阴冷的眼神,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慕唐,戒指,戒指拿好了么?”
“花童呢?!”
“谁看见另外一个伴郎啦?!”此起彼伏的叫声在休息室回响着,每个人都看起来很忙,又都好像忙得很没有头绪。外面已经有人放起了鞭炮,屋内的孩子立刻像炸了锅一样的惊笑着飞跑了出去。看着眼前混乱又热闹的场景,又累又好笑。
“这哪里是结婚啊,这根本就是在打仗啊。”低着头随意抹了抹身上的礼服,一顿忙乎都已经起皱了。
“韵珊,看见盼盼了么?”盛凯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抿嘴不无好笑的看着他“问反了!”
见回头的人是我,盛凯文愣愣的,“你们两个人从背影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白了他一眼,“你已经是今天第四个这么说的人了。”
没办法,欣欣要求伴娘的衣服发式全部相同,远远的从后面看,还真的很不容易区分。盯着眼前一身黑西装的盛凯文,因为忙着工地上的事情好像已经好久没见了,此刻他西装领带笔挺的站在面前,突然好像明白为什么方正不用他来做伴郎了。
见他也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脸上一热,“客人们都到齐了?”
“嗯。”
“那,我们呆会儿见吧。”不知道自己怎么呜噜出这么一句。见他眼睛一亮,嘴角立刻挑上一抹坏笑。大窘之下,提起裙子转身就跑。他倒是在身后呵呵的笑了起来,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小心一点,”顿了顿“不急的!”
“呃……”身子一僵,看看四周好奇的目光
“这个可恶的家伙!”咬着牙红着脸暗暗骂道。
婚礼闹得很晚了,大家才肯散。这结婚典礼在某种意义上真是一种心灵与体力上的折磨。十几桌的客人,新郎新娘每一位都要敬烟敬酒,遇到难缠的还要被逼着讲一些令人脸红的事情。真是够难为人的了。
说好了盛凯文会送大家回去,与黄韵珊站在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她女强人的脾气就又上来了,气呼呼地说要把这些人揪出来。看看天色已经黑了,我就决定顺着酒店的街道慢慢走到停车的地方等他们。
拐过街角,嘴巴突然被人用手捂住,胳膊一紧,就被带入了一个暗黑的胡同。狠狠地被摔上了墙壁,没等我出声,一片凉凉得钢片就抵上了脖子。森森的泛着白光。
“把小册子交出来,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眼前素未谋面的男人狰狞着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月光照在他半个脸孔上,投下奇怪的阴影,说不出的凶恶。
“什么,什么小册子。我,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心脏狂跳,手脚冰凉。眼前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决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远处时不时地传来孩子们放鞭炮的声音,啪,啪,其间夹杂着欢快的笑声。在一个如此热闹的地段,即使是夜间,我想他肯定还是会有所顾忌的,只能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时间,希望有人路过,会让他不得不放手。
脖子上突然一阵刺痛,来人显然不买我的帐。刀子贴着皮肤又加了几分力。
“放开他!”一声叱喝突然响起,语气中的怒气与阴冷的警告意味让人心头一凛。看到那家伙一抖,像似被盛凯文的这一声叱喝吓愣住了。趁他分神,突然发力握住他握刀的手,狠狠一扭,紧接着冲他□狠踢一脚。
‘啊’来人立刻痛叫出声,刀也应声落地。 看着他痛苦的蹲在地上,心里有些不解气,刚想走过去在补上两脚,胡同的阴暗处突然又走出了几个人,神情凶狠,看得出是一伙的。走在前面的人把手微微伸向怀里,下一秒,胳膊上一紧,盛凯文已经一把拉过我,转身将我护在胸前。
“啪”,耳边再次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鞭炮声,只是这次似乎响得太近了些。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盛凯文抓过我的手带着我快速的拐进另外一条深巷,只是跑了几步,他就有些脚步踉跄,伸手去扶他,温热的液体粘了一手。
借着月光,竟是一手的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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