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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冷酷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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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凯文把手放上我的额头,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冷气,一把将我抱起,“华姐,你来开车,要送她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星源的脸突然在脑海中划过,身子一抖,疯了一样立刻哭叫着“不去医院!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拼命挣扎的甩着头,泪水雨水湿湿的混在脸上。“好,好,不去医院,不去医院”盛凯文小心急促地在耳边地低低的说道。
身上被包了层毯子,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我还是筛糠一样的抖着。盛凯文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就死死的按在我的额头上。手掌冰冷,也抖得厉害,但是贴在额头却让我的头没有一开始那般炸裂的疼痛了。过了一会儿,又把手从额头上拿下来,轻轻放到我嘴上,试图翘开我的牙齿。 吸着气,声音颤抖“盼盼,乖,不要再咬嘴唇了。”发自心里的声音带着焦灼的痛苦,我也就真的努力试着放松。不去在咬嘴唇。
门铃只响了一声,就有人立刻把门打开,还来不及细看,盛凯文已经抱着我几步冲进浴室,一下子把我放进了驻满热水的浴缸里。哗啦一下子拧开喷头,几秒钟之后待腾腾的热气冒起,直接把水浇到了我头上。 ‘啊’突然而来的热气让我浑身一颤,水流急急得从脸上滑落,不得不大口喘气,像是要溺毙的人一样,死命的抓着盛凯文的胳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祈求一样的看着他,摇着头。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一遍一遍的拢着我的额头以及眼睛周围的水,盛凯文的脸色纸一样的白。眼中汹涌翻腾的心疼与担心看得我心里一酸,无奈牙齿咯咯打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心里一痛,终于晕了过去。
感觉有人用火在烧我的五脏六腑,眼睛鼻子嘴巴都在冒火。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打散了又重新接起来一样,轻微的咳嗽都会让我痛的皱起眉头。迷迷糊糊中一直感到身边有人在照顾自己。一会儿换下头上的帕子,一会儿又扶着我坐起来喂我喝水。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模糊憔悴的脸,和一对温暖深沉的眼睛。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星源,心里一阵抽痛,眼睛里立刻涨满了泪。哑着嗓子抬起头看向那张脸,
“沈星源,你好残忍啊。怎么能因为我像她,就喜欢我,发觉到我不是她就把我随随便便的扔了?”顿了一顿,抬起胳膊狠狠的砸向胸口,“我不是个木偶,我也有心啊。”浑身上下每一根纤维都在痛,伤心的闭起眼睛,滚烫的泪水立刻从眼角滑落。只是还没来得及滑进耳朵里,就已经被人用手轻轻擦去了。胳膊被捉住重新放进被子里,搂着我的人稍稍加了点力气,将我圈的更紧。 “不是的,盼盼,不是的。一遍一遍的吻着我的额角,痛苦压抑的声音在耳边重复着。“你是你,她是她,你不是说过,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么……”温凉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头顶,耳边真挚急切的话语也让心里好过了很多。而且这样被抱着身上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了不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不许放开我,就这样抱着。算是罚你……”
“永远不会的……”待听到头顶稳稳的传来一声肯定的答复,再也没有力气多想,浑身一软,再次滑进了无意识的黑暗。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好像已经亮了。些微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入,一束束淡淡地落在屋角的梳妆台上。台子上摆了一些女孩子用的香水,和护肤品,一条月白石项链柔柔的躺在桌面上散发着暖光。屋子里静悄悄的。
盛凯文趴在床边,手里正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轻轻抽了一下没有抽动,浑身上下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由他握着,挫败的躺回去,闭起眼睛。也许是我手上的动作惊动了他,忽然颤抖了一下,几乎同时,呼得一下子从椅子坐了起来,探过身子在我额头上一摸,过了几秒,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口气“吓死我了,以为又烧起来了。原来是做梦。” 声音沙哑干涩,竟完全听不出来是他本人了。可能见我没有反应,就又趴了回去。几乎一分钟不到,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胸口闷闷得,鼻子忽然就有点塞。听到门有响动,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只能继续装睡。
“韵珊啊,让凯文去躺躺吧,两天两夜了,在这样下去要吃不消的。”声音轻微,但听得出是华姐。原来自己躺在黄经理的房间里。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盼盼不醒,他是不会走的。”黄经理幽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似曾相似的一句话听在耳朵里,竟是无限的辛酸。自从上次慕唐的那个电话,我就是在笨,在迟钝,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耳边华姐轻轻叹了一口气,“转了一大圈,好像又回到起点了。”
“不能这样说,今时不同往日,凯文成熟了,盼盼也不是……”
“凯文!你醒了?”华姐兴奋的声音打断了黄经理的话。
“她呢?醒了么?”心里一惊。盛凯文的嗓子竟真的全哑了。再也无法装下去,睁开眼睛挣扎着想坐起来。
“醒了,醒了。”接连几声惊喜从头顶传来,盛凯文一把将我扶起来,并在身后垫了两个枕头。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我。过了一会儿,声音低低的“想喝水么?”
看着眼前的他,衣服皱皱的拧在身上,眼睛深陷布满红丝。嘴唇和脸色一样的苍白,下巴上一层青青的胡子茬,整个人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疲惫和憔悴。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有些费力的说道“去睡觉。”
“说什么?”盛凯文把耳朵凑的近了些,像是没有听清楚。
“我要你去睡觉。”提着一口气把声音扬了扬。
盛凯文身子一颤,眼睛红红得看着我。“我不累。”声音虽然依旧沙哑,但却透着缓缓的温暖。
见他不肯听我的,有些急得看向华姐和黄经理。黄韵珊一转身,冲着盛凯文说道“凯文,你先出去吧,我们要给盼盼换身衣服,出汗都已经把衣服湿透了。”见他这样说,华姐也开始帮腔,“对对对,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边说边推盛凯文。实在是招架不住两个女人的夹击,盛凯文有些无奈的冲我笑笑,见我也笑着对他点点头,再次握了握我的手,一转身就出去了。
“他睡着了?”看着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的黄韵珊,轻轻问道。
“嗯,这回是雷也打不醒了。”冲我微微笑着,脸上一片放心的平和。
“我现在在你家?”
“对。也是凯文的家”
“噢……”
“别给我胡思乱想啊,”黄经理突然盯着我抬高了声音。
“我,我没有。“
黄经理突然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凯文是我表弟,我很小就跟他们家人住在一起了。”
“什么?!!”实在是太惊讶,脑海中设想过几百种他们俩可能有的联系,但绝对没有姐弟这一层。
“没说,是因为没有必要。”
“那,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瞪着眼睛看向她。
“告诉你,是因为你必须要知道。”黄韵珊白了我一眼,好像嫌我问题太多。
见我直着脖子还是一脸吃惊的样子,黄韵珊拿起手里的羹匙,轻轻吹了吹,送到我嘴边,“等你病好了,力气恢复一些了,我会把你看到的,听到的,统统做个解释。”肩膀一垮,像是有些累得接着说道“该幸福的幸福,该还债的还债。”
表白
只喝了两口粥,就觉得累,对黄经理说想再睡一会儿。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躺着,总是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感觉到床脚一沉,睁开眼睛发现慕堂正一脸笑意的坐在床边,而唐安就站在他身后。
愣愣得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温暖的笑容带着几许了解,几许同情。心里一酸,泪水就止不住的往眼眶里涌。瘪了瘪嘴,就把被子慢慢拉上头顶,想把自己藏起来。一见我这样,两个人都笑了,慕唐往前坐了坐,笑着来拉我的被子。“干什么?要把自己憋死啊?”听出他语气中的笑意,被子抓得更紧了,死活不肯露出头来。倒是唐安,不像那家伙那么没心没肺,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盼盼,将近一个月没见了,不想我啊?”语气融融的,说不出的贴心和亲切。想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掀翻被子,搂着唐安的腰,呜呜的就哭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就想好好的哭一下,把心里的怨,委屈,伤心通通哭出来。见我哭得伤心,唐安和慕唐也不再说话,一个拍着我的背,一个轻轻的不停的给我擦眼泪。过了好一阵子,抬起头看看慕唐和唐安,抽噎着“你们俩什么都知道了?”
扶着我重新做好,唐安拉过一把椅子也在我面前坐了下来,“来看过你好几次了。每次都是烧得迷迷糊糊的,可话也没少说。”顿了一顿,不无同情的看着我;“大概都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见我脸色一黯,慕唐突然扬声“早就跟你说了,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你的唐安。你还心心念念的把人家当成个宝似的。”大大的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舍近求远,有眼无珠!”
‘你!’简直要被这家伙气死了,刚想发作,慕唐却突然笑嘻嘻的拿出一张红底烫金的帖子在我面前一晃,夺过来一看,立刻有些吃惊的叫到“不是吧,这么快他俩就要结婚了?!”
精致大气的请帖,喜气洋洋的印着方正与宋欣欣的名字。 “欣欣的家里没什么人,想让你和黄经理做他的伴娘。”
“伴郎呢?”随口问到。
“我和方正的一个同学!”慕唐在喉咙里咕噜出一句。听出他语气有些不对劲,好像在跟谁呕气似得,探究的看向唐安。唐安倒是呵呵一笑,冲我挤着眼睛,“慕唐问方正为什么不让凯文做伴郎,结果方正的一句话,把他的自尊心给伤着了。”
“什么话?”我好奇的笑问着。
“方正说,盛凯文太帅!怕被他抢了风头!”顿了一顿“言下之意,就是慕唐还不够帅,所以……”
“哎,你有完没完?”不等唐安把话说完,慕唐扬着脖子急急的打断他,脸上即有被人拆穿的尴尬,又有小孩子一样的不服气。当真有趣。被眼前这两个人一闹,心情就好了很多。身子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的沉了。慕唐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收敛了些笑意,突然压低了声音“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怕你精神不行。”顿了一顿,眼睛再次在我脸上一扫“林尚那小子就在楼下,说想见见你。”顿了一顿“都找了我好几回了,我跟他说了你在病着,他也不搭理我,”翻了个白眼,“我本想让他滚蛋,但那家伙看起来好像很凶,估计我也打不过他。答应帮他传个话。见不见他随你。”
一听慕唐提起林尚,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对他总是有着三分感激七分惧怕。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如果不去见他,照他的脾气也一定会找上来。再加上记起星源的信里提到过林迥之与林尚,低着眼睛想了想,“我去见他,有些话也想问问他。”
见我神情坚定,慕唐有些为难的看向唐安。后者在椅子上向后一仰,幸灾乐祸的瞥了慕唐一眼“你这是在向盛凯文报‘一箭之仇’么,呵呵……某人小命休矣……”
换过衣服,又从衣橱里找了一件黄经理的大衣,看到书房和另一个卧室的门都关得紧紧地,知道那两个人肯定都在休息。蹑手蹑脚的关上门,随慕唐和唐安走了出去。电梯里,慕唐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叨叨“盼盼,你就在车里和那家伙谈啊,千万别走远,要是让盛凯文知道了,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看神情真的是紧张的不得了。
“知道了”笑着看他,无奈的摇摇头。
暴风雨过后,天空总是格外的晴朗,街道被洗涮得一尘不染,树上的叶子虽然掉的干干净净,可枝杈鲜亮,好像还挂着水珠。呆在屋里许久,突然来到外面,竟有些不能适应这明晃晃的一切,顶的人眼睛和脑袋生疼。
刚刚在楼道口站定,眼前人影一晃,林尚已经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最后紧紧锁定我的眼睛,像是要看到灵魂深处去。酒店走廊里发生的事情还记忆犹新,现在他又这样毫不遮拦的看着我。心里立刻有些忐忑不安。他不说话,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后面慕唐与唐安两个保镖似的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一弯身子,林尚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头也不回的就朝着车子走去,“人先借用一下,待会儿送回来。”冷冷得扔出一句话,听起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根本没有力气跟他辩驳,知道他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只能无奈的冲着慕唐摆摆手,让他不要担心。
“林,林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被他一路抱着从车里走到咖啡店,路上行人纷纷对我俩行以注目礼。是啊,又不是在演戏,大白天的抱着个人在街上大摇大摆,他脸皮厚,我可还要脸啊。哪知道这家伙对我的话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刚刚迈进他的咖啡店,林尚就冲着小赵喊了一嗓子“告诉那几桌客人,店里临时有事,今天不营业。咖啡算我的。让他们喝完快点走人!”
“可,可是……”小赵犹豫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林尚的脸色,又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面满通红的我,一转头就走向里面的几桌正在喝咖啡的客人,低低的说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点头哈腰,像是在赔礼道歉。
“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讲道理!”坐下后,看着那几桌客人纷纷离开,有些不以为然地看向他。
“管不了那么多了”林尚眉头一皱,好像不愿意跟我废话,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我
“慕唐告诉我你连续高烧了几天,差点送掉半条命。”眼中尴尬痛苦的神色一闪“就真的那么喜欢沈星源?”
心脏咯噔一沉,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说话总是那么直接,不给人留有一点余地。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兜圈子,说话也不用遮遮掩掩。
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以前我是从自己的肥皂泡里来看整件事……现在泡泡碎了,我又没什么思想准备,病一场就算给自己提高免疫力吧。”
盯着自己面前的咖啡,里面细小的泡沫随着汤匙的搅动回旋轻转,不用喝都觉得嘴巴苦。
店里静悄悄的,小赵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后台。不喜欢这种压抑窒息的沉默气氛,只想换个话题
“上次在医院见到你爸爸,他说你好久没有回家吃饭了。”
“跟你说过他不是我爸爸来着。” 林尚声音一板,有些气鼓鼓的倚向坐椅靠背。语气虽然透着恼怒和挫败,表情却明明写着受伤。
心里一闷,顿时一阵无名火起。
“是不是你亲生父亲那么重要么?连我这个‘香蕉人'都知道生母没有养母大。难道还需要我给你解释这个道理么?”顿了一顿“送你去日本留学,请最好的教练学柔术, 你说你喜欢喝蓝山,他砸了多少钱来打开日本蓝山的市场垄断? 林迥之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除了家族事务没有让你插手之外,他差点连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了。”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说过林迥之的事业做的太复杂,牵扯太多。你怎么知道他不让你插手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不信任你呢?”一口气又急又快的说了一大堆,气就有些短。稍稍喘了喘,见他有些被我说愣了,底气忽然就更足了些。喝了一口咖啡,接着道
“再说说你自己,照照镜子,你简直就是第二个林迥之。我说的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举止,形态,说话的态度与做事的方法。林迥之做人,有张有驰,做事分寸拿捏到位,从容大气,却没有妇人之仁。这些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是打心眼里崇拜他,甚至到了一种魔化的程度!两代人,四个成年人,他们谁都没有说什么,你又何苦把这件事时时放在心上来折磨自己?”
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一双明亮温暖的眼睛,心里一痛,放慢了语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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