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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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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小姐已是我夫人,你该称弟妹。”曳木摇眯眼,怎么每个人都以为他夫人是那般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她五岁就在深山雪林里历练胆识,豺狼虎豹哪一样没见过,难道还怕南郡那几只老狐狸不成?他满足地打个酒嗝,也不理会柳月清眼里的疑惑。

正懒懒地喝着酒,曳月可进来了。看到柳月清,她微微一怔,既而笑道:“七皇婶也在。”柳月清点点头,知他叔侄二人有话要说,便笑着出了营帐。

“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曳木摇随意瞟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酌口热酒。

“皇叔想小谷了吗?小谷的生日也快到了。”曳月可眨眨眼。曳木摇眉头一扬,敲她后脑勺:“我是想她。”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嚣张样子。

曳月可失笑:“皇叔要是想小谷,就去找她罢。这几日你不离开是因为怕我不认母亲,而我已经想清楚,也感激你和小谷能让我见到活生生的……嗯,活生生的母亲,我会珍惜的。”

“你想清楚了,我却糊涂了。你说外面那些士兵一直站在我营帐外做什么,怕我逃跑吗?”他笑,“不说我不是囚犯,就算是,这么几个人,也能看住我?”

“士兵?”曳月可狐疑回头,放佛能看见外面密密麻麻的侍卫,“是驸马的主意?”曳木摇一笑:“自然是他。他是怕我把月清带走的同时,也把你带走了。”见她愕然,他唇角一勾:“一来我也想带月清回南郡,二来,你猜,他知不知道你和魅姨的关系?”

曳月可和魅姨长得极像,明眼人很容易就看出她们两个是母女。难怪这几天离纪申夜夜立在她营帐外,虽不说话,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和不安。原来他竟是在担心……

“开心了?”曳木摇打趣着,见她脸色泛红,他哈哈一笑,转了话题,“你去见过魅姨了?”

“嗯,还说了好一会话。说到当年的事,说到她和父皇之间的爱恨,说到这十几年我们各自的生活……我问娘恨不恨父皇,她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去恨一个人。我想也是,这么多年,该爱的该恨的早就不是当年模样了,只有日子还在继续。”见他眯着眼不说话,她低笑着抢过酒壶,狠狠地喝几口:“娘还说,只要爱的人在身边,他要做什么,就随他吧。因为如果不妥协,不开心的就不只他一个人。”

“是在说你和离纪申吧。”

“那么,皇叔呢?皇叔和小谷之间可有需要妥协的地方?”

……可有需要妥协的地方?自然是有的,他太随性,她太压抑自己……只他和她的时候,她是很可爱很坦率很随性的。但只要碰到百里、万两家的事,她便……离纪申那番话不是没有道理,就算在她身边,她也不见得要他承担她的悲恸。还好这半年他们时时在一起,她也活得恣意而快活……

“皇叔什么时候去南郡?”见他久久不答,曳月可只得换了个话题。

“再看吧。你看外面这么多侍卫,我很怕的。”他朝她挤眉弄眼,惹得曳月可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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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叔侄二人在大营外烧烤。彼时大雪已停,在厚厚的雪地上架起火堆烧烤,也别有一番滋味。

曳月可拿着柴棍,慢慢地拨弄烧烤架。渐渐地,架子上的野味泛起香味来,曳月可深深吸了口气,皱了皱鼻子,微笑道:“应该就快熟了。”

曳木摇也闻了闻:“嗯,七分熟了,抽掉一些柴火,慢慢烤,会更香。”

曳月可听话地将抽掉几根燃得正旺的柴火,一边去看曳木摇:“皇叔,你还真有经验。”

“那是。”曳木摇微微一笑,像是忆起什么,脸上的笑渐渐漾开来,“和小谷在北方的这半年,很多时候都是烧烤野味……北方青菜很少,倒是肉食很多。”

曳月可了解地点头:“所以皇叔你就锻炼出手艺来了?”顿了下,她忍不住笑起来,“不会是这半年,都是你弄吃的吧?”

“是我,怎么?”曳木摇睨她一眼,不理会她的调侃,直接承认了。

曳月可被他一瞪,不敢再说什么,掩饰似的笑两声,道:“忘带酒了。皇叔,你先烤着,我去帐里拿桂花酒。”

“还是我去吧。”曳木摇毫不掩饰自己想偷懒的意图。

路过离纪申的营帐,他本不屑偷听,但帐内声音实在过大,他不得不蹙起眉,被迫听着离纪申的秘密。

“你说老爷、夫人、舅老爷和小谷都被抓去端涯了?”

“王信里是这么说的。”

“那昏君想做什么?”帐内传来离纪申焦虑的脚步声。

嗤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道掩饰情绪。曳木摇笑眯眯地往前走。

“大约是老爷和舅老爷的计划又被外泄了吧。”

“你……是怀疑小谷?”

“啪!”曳木摇掀开帐帘,似笑非笑地盯着离纪申:“这丫头我要了。”一勾唇,看向拙女,“乖,跟王爷我走,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拙女面色顿时惨白。从竹林失火那次起,她就一直怕眼前这个曳王,这曳王……是笑面虎啊……她战战兢兢地看向离纪申,却见离纪申正极其阴冷地瞪着曳木摇。曳木摇呢?他仍旧似笑非笑,但他眸子里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拙女不是那个意思。”许久,离纪申咕噜一句,竟没有半分火气。

“她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什么意思?她是什么意思关我屁事。”曳木摇笑吟吟地看向拙女,“我让她跟我吃香喝辣的,你不同意?”

离纪申颇无奈地叹口气:“拙女你先下去吧。”见曳木摇没有阻拦的意思,他心下松了口气,待拙女出去后,他朝曳木摇深深一揖:“我知道曳王在气什么,若是其他人怀疑小谷,我也会生气,但拙女不同,她的猜测未必不准”

“我知道。”曳木摇鼻孔朝天,冷冷地哼气,“但她不该说出来。若是其他人,我也就不在意,但她跟随我夫人多年……”

“原是怕小谷伤心。”离纪申甚觉好笑,了然地点点头,“拙女一向如此,你”

曳木摇眉一皱,摆手道:“行了,我和月可在那边烧烤,现在我回营帐拿酒,你要是有兴趣,就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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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看似在烧烤,其实心思都不太集中。曳月可和离纪申是心里还有结未解开,所以尴尬得紧。曳木摇没有好管闲事的习惯,看他二人别扭的样子,他嗤笑两声,也就由他们去了。

“你去烫酒。”曳木摇指指离纪申,又指着脚边的酒壶。最后看着曳月可:“烤得怎么样了?”完全就是一个指手画脚好吃懒做欺压良民的恶棍形象。

“皇叔敢指使统帅二十万大军的离公子,实在不简单。你不怕他一辈子把你囚禁在这里?我前几日观察了下,这里是离山郡和端涯的交界处,平日颇荒凉,要是一辈子住这里,皇叔大概会闷罢。”

“把你留下不就行了。有你这个漂亮聪慧的小侄女陪着,我日子不难打发的。到时候你做好吃的饭菜,烤好吃的野物,缝漂亮的衣服……想想真不错。”只当不见那正在烫酒的人后背一僵。

“我也想陪在皇叔身边。”曳月可抿嘴一笑,把烤好的野物递给曳木摇,再含羞地看离纪申一眼,“可是我怕有人不愿意,你知道他对皇叔你有点偏执。”见曳木摇似笑非笑地看她,她笑得更深,“他若不愿意,我就没法与皇叔和小谷一起,因为我要陪在他身边,不管他去哪里,不管他要做什么。”

“原来驸马对我有偏执。”曳木摇点点头,笑吟吟看向离纪申,“驸马的手一直在抖,大约是冻的,月可,那次我见你帐里有件白裘,去拿来给驸马披上罢。”

白裘本就是驸马送她的……十二皇叔总爱捉弄人。曳月可笑着摇摇头,瞟向一直沉默不言的离纪申:“皇叔再欺负驸马,小心驸马囚禁你,不让你见小谷。”

话到此处,已是十分清楚明了。离纪申慢吞吞地往火堆里加些干柴,一双黑亮的眸子在曳月可脸上游离片刻,再狠狠地扫视曳木摇。曳月可自然知道他眸里意思,不禁脸色绯红,甚为局促。反倒是曳木摇,悠闲地咬着野味,时不时赞叹两声,全当不见他目光里的凌厉。这个老狐狸!离纪申深深叹息:“公主,我并非要囚他在这里,他要走我求之不得,只是……”

“只是驸马怕我把你带走。我那天跟你说了的,怎么,你没跟驸马谈谈?”曳木摇颇痛心疾首,拍拍离纪申肩膀以示安慰,“你大可放心。月可说不管你到哪里要做什么她都跟着你。”

曳月可目瞪口呆,皇叔他,他嫁祸人的时候,一脸邪恶……摆明了就是故意……离纪申偏头盯着曳木摇的手那只手好像也在幸灾乐祸。莫名的,离纪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而后,看向曳木摇:“王爷要是想带王妃走,我也不拦。”曳木摇深邃的眼睛一片澄明。离纪申一笑:“现在王妃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喜欢做顺水人情。”

曳木摇眼眸仍是波澜不惊。此时一阵急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细雪,在三人脸上狂舞一阵,又呼啸着往东去了,只留下哧哧作响的火苗在雪地上明明灭灭地燃着。三个人好一阵沉默,最后,曳木摇轻轻一笑:“多谢你的顺水人情。再看吧,或许等雪化了或许等桃花开了,总之,再等一月,我就回端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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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化了或是桃花开了,小谷的生日也就过了。生日过了就过了,反正往后还有几十个生日可以庆祝。但刚刚你也听到了,端涯事急,你不陪在她身边,却要再等一个月才去见她?你到底要在这里做什么?怕我攻打端涯吗?”离纪申的目光已有些急切。但曳木摇只定定望着端涯方向,并不理会他的焦虑。他目光顿时一沉,心下有了决定。

他缓缓将面具取下,拿在手里把玩:“近日来,我一直在想,我要离纪申这身份做什么,为了这个身份,我隐姓埋名,甚至,还要隐匿自己相貌。这身份让我差点失去亲人失去爱人……报了仇又如何,坐上皇位又如何?我总归不快乐……”

面具之下的面孔,是百里谷一直心心念念的兄长百里山。他当初北去寻百里谷的师父雪无老人,却恰逢风雪,差点就冻死在冰天寒地的异国他乡。本来当初百里谷的娘派了人跟在他身边,但北方地冻天寒,连百里山都差点丧命,更何况那一群侍卫?于是北去的几十个人,只剩了他一个……他昏死过去,被狼群围攻,最后命大地被人救了,然后他辗转到离山郡,又误打误撞地进了曳木摇的西征军里,眼睁睁看着离纪申被敌军杀害,而他却被人当作离纪申……

见离纪申露出真面目,曳木摇盯着他手里的面具看了片刻,这才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落到他脸上。片刻的沉默,而后是曳木摇惫懒的低低的笑:“百里公子想通了就好。”

“那么曳王呢?可想清楚了?”见曳木摇笑而不答,百里山叹口气,“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心里有对方爱着对方就可以的。这世间烦恼事麻烦事一大堆,会让两个倾心的人渐渐生分,最后不得不走向陌路。而年少最是轻离别”

曳木摇微微一笑:“离别了也好……离别了才有相思……”浅酌一口桂花酒,朝百里山一扬酒壶。百里山盯他片刻,最后一声叹息,不再说话,也举起酒壶,与他对饮起来。

离别了才有相思,而短相思最是无穷极,自与她分离之日起,那无穷无极的相思就一直追随着他,在他心间萦绕着徘徊着。记得两人分别时,冬雪初降,她将身子埋在他的青裘里,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眸子望着飘零的飞雪。他知道她想起了御史旧宅里的梨花,于是更用力地搂她在怀里,与她一同望着簌簌而下的冬雪出神。

他是无所谓的,离开端涯,不做什么王爷不做什么上仙,他都无所谓。可是,她似乎有层层牵绊。所以他藉由送魅姨到离山郡的机会,让她一个人回南郡。临别前,他们谈了很久。她是坦荡的,不掩饰对家人的担心。他便鼓励她回家一趟,让她彻底解开心结。他要的是一个眼里心里只有他的百里谷,所以,他不能逼她,所以,只有等到桃花初放的时候,他才能去见她。

那个时候,端涯的桃树正灼灼怒放着,他去见她,然后,便可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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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皇上宣您到前殿觐见。”小宫女立在流月宫门口小声传话。百里谷应着,回头对万秀珠笑道:“娘,我去去就回。”万秀珠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还是那玄色的道台玄色的幡布,两排油灯仍旧明明灭灭昏昏黄黄。

她俯身:“百里谷拜见皇上。”

“起来吧。”皇帝盘膝坐着,见她来了,慢慢睁开眼,扫视她片刻,最后指着一边的木椅,“坐。”百里谷忙谢恩。皇帝摆摆手,在殿里来回踱步,却不说话。百里谷也沉默地看他,等他开口。

“曳木摇那家伙没跟你一起?”

看来皇帝对他的同胞亲弟有一种天生的蔑视和不屑,听听他语气,可是轻蔑得很。百里谷差点没笑出来,但想到如今的皇帝神智不大清明,她怕一笑,被他误会成她在笑他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或别的事,那就麻烦了,遂肃着神情答道:“没有。”

皇帝果然皱起眉,深思一会,自言自语道:“他没跟你一起也好。”说完,脸上浮现一丝奇异的笑,看得百里谷胆战心惊。什么叫没跟她一起也好?他把百里、万两家人都抓到宫里,断断不是请他们暂住一阵吧。

百里谷下意识抚自己眼睛。其实心里是明白的,皇帝再迷恋玄术,再修身养性,也不可能放下多年积攒的嗔怨。父亲和舅舅一直明里暗里地谋划抢他皇位,前一次仅仅是谪迁,这一次,他大概不会轻易罢手的。会是什么惩罚呢,终生监禁?还是……择日处决?心下计较着,脸上却盈盈带笑:“曳王在离山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端涯。”

“……回不了端涯吗?也好……”皇帝沉吟一会,定定望着那玄色道台上的两排油灯,目光变得飘渺起来,好像那两排明明灭灭的灯火里,有他此生惘惘然追逐却不可得的所欲所求。百里谷仔细凝视皇帝,惊觉这原本不到四十的男子竟早已华发丛生!

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离,皇帝轻不可闻地叹一声,将目光落到她脸上,再锁住她眸子,目不转睛地、一字一顿地道:“若朕封你为皇贵妃,你可愿意?”

……这问题太意外,不合常理也不合规矩……百里谷回视皇帝,想从他目光里看出一丝他是一时神智不清或是故意捉弄的信息,但皇帝的表情极为认真且透着威严肃穆,是不容她猜疑和拒绝的。她心下骤然一凛,暗暗回想这么多年得罪他的种种事……她平常哪有得罪过他?就算有,也是无心之失譬如那只假的皎兔。但她自认这么些年,自己并未挑战过他皇帝的尊严或权势。是因为父亲和舅舅吗?所以皇帝需要借由她来惩罚百里、万两家人?

她一时不大确定皇帝的意思,且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个皇帝神智实在不大清明,他一时糊涂说出的话她不敢当真也不想当真,遂恭敬地立在道台前,静默不语。

“看来你还需仔细思量,也罢,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给我答复吧。”皇帝转身,微微抬头看着那幡布上的朱红大字,看了一会,又道:“要是你不愿意,朕也不强求。”

百里谷眯眼,揣度这句不强求的话到底有几分真意。直至道台上的灯火暗了又明、明了又暗,她才缓缓作揖道:“我已是曳王妃,皇上要封我为皇贵妃,恐怕很难让天下人信服难。莫说我和曳王不答应,就是这天下的百姓,也不会答应,他们一定不会拥戴一个强夺自己兄弟妃子的皇上。”

“你说得是。”皇帝许久沉默,回身看她片刻,笑一阵,才道,“其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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