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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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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眸看她:“你要保大曳,而我要为母亲报仇……他日如果我杀你父皇,你定不原谅我……”
“我把你绊在身边,你就攻打不了端涯,杀不了我父皇。”她神色已由哀伤转为坚定。
离纪申点点头,或许她真能绊住他。但此刻,他还没有因她的坚定而改变主意。他想了想,将面具取下。曳月可一眨不眨地看他。他一笑,将她搂在怀里:“我的脸可丑?”
“丑?”曳月可从他怀里探出头,细细看他面容,“又不是毁容的离纪申,怎会丑?你是百里山。”
“你不嫌丑就好。”他轻轻一笑,点她鼻头,“我现在是离纪申,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是冒充的。”曳月可狡黠一笑:“那得看你还打不打端涯。”
这是威胁还是撒娇?离纪申嘴角扬了扬,轻声道:“打还是要打的。”
曳月可也不恼,扬起艳丽绝伦的笑,道:“那就各凭本事。”
各凭本事,借着对方的感情,看最后到底谁在上风。自然,喜欢对方多一些,胜算就少一些。虽然都爱着对方,但爱有多有少,付出多一些的人,因为太爱对方,自然就会顺着对方的意思
这个道理,曳月可明白,离纪申也明白。
他笑看她一会:“公主不学一学曳王,干脆一走了之?”想起自己小时候学皇叔恣意飞扬的样子,曳月可会心一笑:“皇叔性子古怪得紧,我学不来。”她倒愿意像皇叔那样,与心爱的人畅游山水。
“学个七、八分像也是好的。”离纪申笑着叹息,一顿,又道,“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嗯?”她抬眸。
“当年我母亲被你父皇下令凌迟……你那时不过五、六岁,大概不记得了……我假扮离纪申,便是想借离山郡王之力,为母亲报仇……”
“凌迟吗?”她回想五、六岁时候,好像最大的一件事是父皇的两位嫔妃莫名而亡……
“当年万家进贡的茶叶,即便有毒,也不至害人性命……你父皇却想也不想,大怒将万家人收押,我母亲为救家人,挺身服罪……她有什么罪?错就错在她是万家长女,是御史夫人……”曳月可轻轻握他的手,他静了静:“说这些太远了……我母亲走前,曾托她贴身侍女护我成人。我便是要与你说这件事,那侍女”
“是拙女?”她脑袋转得极快。
他点点头:“她现在在营帐,与我一起回离山郡。我不想瞒你。”
……
曳月可眉眼带笑,紧握他的手。
94。番外 百里山(四)
小时候,幸福好像随时随地都会跟着他走。那时,有父亲母亲,有二娘,有妹妹,一家人围桌用餐,又或者坐凉亭谈谈端涯趣事,日子可爱得紧,和缓得紧。
妹子很淘气的,但也很有勃勃生气,很娇憨,粉粉嫩嫩的脸蛋,说起话来像个大人。喜欢跟在他屁股后边‘兄长、兄长’地叫。百里山喜欢逗她,甚至把她弄哭,觉得这样哭泣的妹子很可爱,很像二娘送他的泥娃娃。
也喜欢坐在院里,看母亲和二娘闲叨家常。记得好几个冬天的晴天正午,她们坐在院里的梅花树下谈天说地,风来梅香扑鼻,百里山望着她们如花的笑颜,闻着梅香,竟不知不觉睡着了。中途醒来一、两次,或者在母亲怀里或者在二娘怀里,朦胧地听她们轻言软语地谈笑着,又睡着了。
后来,二娘生了个女儿。
百里山常抱着这个妹子玩。但她好像不记得他抱过她,后来从她言语里可听出,她对他的记忆就是一本正经地训斥,板起脸的样子,佯怒的样子,但决计没有抱着她的时候。
他当然不会辩驳,辩驳就显得小孩子气了。
记得那年和母亲南下省亲,过南江,妹妹也在,当时她四岁。母亲抱着她讲故事给她听,百里山记得母亲的语气非常非常轻柔。她经常打断母亲,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百里山那时已习读功课多年,对她的问题颇为不屑,便板起脸:“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传说就是传说,代代相传的故事,难道还要我们帮你去查?”
她竟也不恼,晃着小脑袋,笑眯眯地:“兄长说得是。那我只好自己想了。”
母亲微笑地看着他们,又吩咐贴身侍女抱着玩累了的妹子进船舱。那贴身侍女也不过十多岁,瘦瘦小小的,抱着妹子进去了。母亲看着她离开,微笑地对百里山说:“拙女人很好,往后就让她照顾你起居。”
快到舅舅家了,万家为四大门阀之首,家大业大,舅舅很有手腕,才将偌大的万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路过舅舅家的水田,那时正值秋收时节,家仆在田里割穗打谷,妹子瞧着热闹,便吵着要下田。百里山见母亲神色颇为难,便瞪她,嘲弄道:“一个女娃娃家下田做什么。真是胸无大志。”
“才不是。我们吃的用的都是春耕秋收得来的,才不是胸无大志的事,兄长说的不对。”她不悦反驳。
被她抢白,百里山其实并不生气,心里还暗暗诧异,这四岁的妹子竟知道春耕秋收的意义。
后来,百里山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妹子与道有缘的起端。
再一年,她被雪无老人带去北阙。
再回来,已是五年过了,而他母亲,却已不在。
当年看那老人家还是仙风道骨很有仙人样子的。他说妹子与道有缘。
想想也是,四岁就懂民生之重要……这也就罢了,看她性格,真不像个御史千金。百里山所知道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温婉可人,学点诗词歌赋,待到十五、六岁,嫁人生子,而后温良地过一生。
而御史家的千金朝堂三公之一的御史家的千金,不更该有温婉高贵的气质吗?她倒好,除了娇憨淘气,再找不出可人的地方。
……其实也不是,她一本正经与他争论,又或者迷糊的时候,贪玩的时候,念书的时候……都是很可爱的。
95。番外 百里山(五)
再回端涯时百里谷虚岁十一,百里山已是十六年纪。
回端涯的第一个新年,百里山和百里谷是在宫里过的。也就在那天,百里山见到了五公主曳月可。
五公主一身红色裼袭,远远坐于亭。百里山看到她面对座下百官,不慌不乱地施以国礼,然后,就一直安静的坐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百里山带小谷回府,要出宫门的时候,她追出来,黑眸盈动。作揖后,她看着在百里山怀里沉睡的妹子,轻轻道:“她睡着了吗?”
百里山望着她漂亮的眼眸,点点头。
她笑颜动人:“你是百里御史的公子。”
他看着她的笑容,再次点点头。
由于种种原因,妹子进宫成了公主伴读,百里山便常有机会见到五公主。那时的五公主真是善良聪慧。妹子进宫后,听说两人时常逃学,捉弄太傅……然后,就是两人双双落湖,大病二十天。
百里山随二娘进宫探望妹子,妹子一直昏迷着。心里恼她竟那样贪玩,但看着她昏昏的睡容,心里又不免疼惜。
二娘问拙女:“小姐怎会落水?”
拙女不敢隐瞒,便将事由说了。百里山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平日温婉懂礼的五公主也有淘气的时候。正想着,五公主来了。脸色通红,还咳着,看得出她病得也不轻。
百里山在旁边,见她握着妹子的手,像亲姐妹那样亲昵地在妹子耳边低语:“小谷,快醒来,等你好了,我教你骑马啊。”
后来很多次百里山进宫探望妹子,都能见到五公主。
那次,五公主拿着一个旧旧的布娃娃在院里怔怔出神,看到百里山,忙收起。
百里山上前作揖,笑问五她:“小谷又跑去哪里玩了?”
五公主一抿嘴:“带着宁月和拙女去湖里捉小鱼了。”她笑的时候,极致好看。百里山点点头,望着她身后:“是布娃娃吗?”
她眨眨眼,拿出来给他看。
他们坐了很久,直到妹子提着满满一篓子的鱼回来。他和她都笑妹子贪玩,妹子却眯眼反驳:“这是劳作。”
后来五公主和他妹子送他到宫门口,临上马车前,她将布娃娃送与他。
是了,这就是看对眼,又或者,叫两情相悦。
从第一次见她起,百里山望着她漂亮的眸子,便知道自己已被她深深吸引。是的,在百里山的观念里,公主又或者大户人家的千金,就该像她那样子,漂漂亮亮的,一身贵气,笑起来极致好看,有春花秋月草熏风暖的味道。
所以,百里山一直觉得自家妹子太过娇憨了点,想着妹子的性格,他不觉深深遗憾。幸好喜爱的她正是他心目中的样子。
而五公主显然也是钟情于他的,两人常常在他进宫探望百里谷时,相聚在“流月宫”里,又或者相聚在书房处,相聚在御花园里,即便只是相对微笑,又或者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各自的心意,并且为之甜蜜不已。
百里谷渐渐也看出了他和五公主的事,不光没有阻止,甚至还刻意给他们制造机会,替他们打掩护。
他每每也是期盼着能和五公主见面,而对于自家妹子的自觉,他除了感到无奈之外,心底也很感谢她。他妹子虽然娇憨顽皮了点,但绝对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即便看出了他和五公主之间的感情,也只是在当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时打趣,其余时候,甚至在二娘面前,她妹子都没有透露过他和五公主的事。所以一定程度上来说,他是信任这个妹妹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她当作最亲最信任的人。
而他对自家妹子和曳木摇的事,隐隐约约是了解一些的,尤其是百里谷在宫里的这几年,曳木摇总是有意无意地找她的茬,却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她,看起来更多的是逗弄,就像对待自己喜爱的东西,喜欢拿在手里玩弄一样。而自家妹子,每每见到曳木摇,虽然被他气得皱眉,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隐忍的,并不会打发脾气,有时候甚至是容忍的。
这样看来,他妹子和曳木摇,应该算是一种互动吧。两个人心里明明都有对方,却用争吵的方式表现出来……也还真是……特别……百里山有时候甚至忿忿地想,要不是曳木摇性子顽劣,她妹子又怎么会处处被他牵制?
96。番外 百里山(六)
妹子进宫三年,父亲和舅舅在宫外紧张地计划着,百里山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他意兴阑珊,对他们的事不大关心。
二娘其实是很好的,对他对妹子都好。她一直希望在父亲和舅舅举事前,百里山和妹妹能离开端涯。百里山心里倒无所谓,但想着宫里的五公主,到底不大情愿离开。直到妹子出事,他才下决心北去寻找雪无老人替她治眼睛。
哪知一别三、四年,百里山没找到雪无老人,而父亲和舅舅被告密,于是谪迁的谪迁,被打压的被打压,百里府举家迁到万县。妹子北去治眼睛一直未归。那三年,大曳与西梨交战,而百里山依着自己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离山郡大公子。
是的,他耿耿于怀母亲的事,从十二岁那年一直到如今,他都没有放下过。其实,他哪里不懂,人都很自私这个道理?有的人一世的警言就是明哲保身,有的人从一出生就被教导慎言慎行,除了交际时必须付出点什么才能得到回报就算是必要的支出,也还要计算再计算,就怕吃了亏。其余时候,他们哪懂一心一意不求回报的付出?
世间多的是那种当别人为自己承担责难时,不但不感激,还要落井下石的人。
以离山郡大公子的身份迎娶月可,百里山心里有些欢喜,又有些难过。其实他知道,他们公主,妹子,曳王都已看穿他身份。不过他不怕被他们拆穿。
曳王和妹子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们终于成亲,他当然替他们高兴。
那天,百里山跪在朝堂中央,看着不思朝政的皇帝,脑里交织着母亲温柔的脸庞和公主清亮的笑颜,一时心都痛了。
回离山郡的途中,百里山没有隐瞒自己的计划,公主听后也没多大反应,她只对他说:“那就各凭本事。”
看谁爱得多一些,看谁被爱得多一些。
百里山看着她的面容,心里其实很清楚,他胜算不大。但他没有放弃攻打端涯的想法。回离山郡休养半年后,他便起兵攻东进。
彼时,大曳不只离山郡,一直盘踞南郡的父亲和舅舅也有所行动。内乱不止,又皆外患,大曳皇朝岌岌可危。
百里山没有想到在他起兵前,曳木摇会独自一人到他军中。
他万分恼怒,问曳木摇:“小谷呢?你放她一个人在烽烟四起的无垠郡,就为了救你的七嫂、你曾经的情人?!”
曳木摇淡淡地看他一眼:“为什么把月清掳来?当人质吗?”
其实在回离山郡前,百里山就已让拙女掳了柳月清来。算是人质吧,有柳月清在,一来王不敢伤害二娘,二来东南柳家会全力支持他。
只是他想不到曳木摇竟会为了柳月清抛弃小谷!
百里山很震怒,一直冷冷对曳木摇,并因此更加坚定了攻打端涯的决心。他一直没注意到曳木摇身后的妇人,直到曳木摇进月可的营帐,妇人也尾随进去,他才起了疑心。
后来怎么样呢。
百里山没攻进端涯城,却成了大曳的大司马,统领全国军马退守离山郡艰难地抵抗外敌。
他站在离山郡高高的城楼上,指挥着千军万马,抵挡雪国来势汹汹的军队。
百里山想不到拙女会做那样的决定,一直到她走时拉住他的手细说妹子的种种,他才明白,她原是那样疼爱妹子。
他也想不到妹子和曳木摇竟会遇如此劫难如此毁灭性的无处可逃的劫难。
想不到大曳的命运竟如此。想不到他竟成了大曳最后的屏障。
百里山站在城楼上,望着烟尘滚滚的通往端涯的官道,望着官道两旁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内心狂跳: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了。他的一世,就要停在这里了。
而身边与他双手交握的月可,倾国的面容清清明明,没有丝毫畏惧。雪里云痴痴地看她,她也痴痴地看百里山。
他想:那就停在这里吧。
97。97 卷三
半年后
岁末清寒,大雪纷纷扬扬。
彼时,离纪申率二十万大军驻扎在离山郡与端涯交界处,与端涯大营遥遥相对。而一直盘踞南郡的百里、万两家,也已涉水渡南江,步步逼近端涯南大门。年关将近,整个大曳笼罩在一片战声中,百姓都只盼春天永远不要到来,因为春季一到,战事必然扩大。
此刻,离山郡与端涯交界处,城门外,通往端涯郡的官道上,远远的仿若有人在纷扬的大雪中缓步而来。城楼上的士兵透过密密麻麻纷纷扬扬的细雪,看到那人一身青裘,正一深一浅的往城门走。
战事逼近,又皆大雪连天,这个时候,谁会来这种地方?
士兵匆忙去大营禀报,得到允诺,才开了半边城门,等那人前来。
那人缓步至城门,士兵仔细看他样貌,竟是英挺俊逸非常,举手投足间潇洒贵气,隐隐还带着些世外高人的气息。
“后面有辆马车,你再等等。”青裘公子也不看士兵,只遥遥望着被风雪覆盖的官道尽头。
士兵有军令在身,哪敢大开城门只为等一辆马车?但被青裘公子俊冷的眸子一扫,士兵立即俯首,不敢再催促。那人一双黑眸威严冷峻无比,淡淡一瞥,就让士兵身心胆颤,不敢逼视。
马车进了城,青裘公子这才缓步进军营。早有人等在大营外。
“王爷这边请。”侍卫恭敬地领着他穿梭在各个营帐。
离纪申缓缓放下文书,看着掀帘进来的青裘公子,几不可闻地哼了声:“恐怕端涯北面现在也是情势危急。”
那青衣人微微一笑,并不理会他的冷哼,好脾气地笑道:“无垠郡王答应半年内不起兵,情势倒不若西面和南面紧迫。”
离纪申眉头一挑:“那曳王怎不呆在安定的无垠郡,偏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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