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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个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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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能医好么?”
  “能,也不能。”奈何男子旋即一边捣鼓着他的草药,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一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模棱两可,是自相矛盾好吗?
  听罢此言的我忍不住又抽了抽眉角,但也只得很快平复了那跳动的肌肉,语气平和地追问他此言何意。
  “属下能做到的,就只有拉她一把。至于最终能否站得起来,还得看她自己。”
  寥寥数语,算是让我听明白了。叶子书是想说,光靠药物治疗并不能化腐朽为神奇,能不能重新站立起来,还是取决于病人自身的意志和毅力。
  虽说这情况并不是特别的乐观,但是我们几个,恐怕也只能帮她至此了。
  如是思量着,不自觉沉思起来的我险些就忘记了来找叶子书的初衷了。直到骤然记起正事儿的我灵机一动,赶忙抬脚凑了叶子书的身边,顺着方才的话题,问他打算在万家呆多久。
  “万姑娘服完这两帖药,便再无属下用武之地了。”朝着石臼里的绿色药糊微微努了努嘴,男子面色淡淡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就继续埋头研磨起他的草药来。
  这么说,他是预备短期内就撤?换言之……他真的毫无察觉?
  心下正将信将疑着,我瞧见叶子书忽而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抬头打量着我的脸,张嘴问道:“教主急着离开?”
  “啊?”我慌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哦,也不是……我就是问一问,好有个心理准备。”
  叶子书没有接话,只盯着我瞧了片刻,便垂眸接着捣弄他的药去了。
  真是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诚然,我不得不承认,虚渺教的五个护法里头,除却贾斛麓和红青因为对我照顾有加而显得比较容易揣摩之外,其他三个人,我是当真不清楚他们真实的想法。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自己也实在是有够多事,他们三个的内心世界如何,又与我何干?只要他们对我不存在恶意,愿意相安无事地当我的护法,我又何必去计较他们究竟是出于何种念头才在我身边逗留数载?
  反正,我也不是他们真正的教主,我早晚……是要回到自己的时代的。
  这般告诫了自己,我也就压下了继续关注某些苗头的欲念,转而致力于说服他们几个让我在教外多晃悠一阵的事情上了。
  然而,让我颇觉意外的是,当我打好腹稿并进行游说之后,却罕见地没有遭到一行人的反对。
  奇怪了……难不成这几天的太阳,都是打西边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路遇意外

  这一天,因喜出望外而忘乎所以的我竟然忘记了,这世界上的许多怪异现象,追根究底都是事出有因的。
  是以,我只同他们一行人一起告别了依依不舍甚至差一点就要告白的万思思,就在万家人感恩戴德的相送之下,欢欣雀跃地踏上了新的旅途。
  刚上路的时候,我还饶有兴致地问叶子书,问他是如何说服万思思接受治疗的——该不会是用了美男计吧?
  当然,后半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表面上,我可是正儿八经地向他讨教的。
  “她不过是看起来自暴自弃而已,心底里,怎么可能愿意一辈子躺在床上。再加上我骗她说,韩姑娘业已有所察觉,指不定已经在到处替她求医问药了。她又不是个傻瓜,思量了轻重利弊,最后自然是选择了配合。”
  忽悠人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眼见叶子书答话时脸色一如既往的淡定,我干笑着抽了抽嘴角。然而,如此轻松愉快的氛围,不久就因为马车的突然停滞而急转直下。
  是的,贾斛麓本是主动要求坐在了外头驾车,以便让我们四个年轻人呆在一块儿,可他却冷不防在羊肠小道上勒马停车,随后毫无预兆地喊了一声“红青”。
  听闻呼唤的女子似是不解地与我们对看了几眼,紧接着就掀开车帘下了车。我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便也跟着往外挪了挪,好撩开帘子探探外面的情况。
  下一刻,如是作为的我就望见贾斛麓与红青先后奔向某一处的画面。再定睛一瞧,那地上躺着的,好像是个人,而且,那人身上穿的衣裳……怎么这般眼熟?
  遽然间意识到对方穿着的正是我虚渺教的教服,我的一颗心蓦地往下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时萌生,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要起身去探。
  不料,就在我离了座位打算追过去的时候,一条胳膊就被身后的叶子书给拉住了。
  “贾斛麓他们会处理好的,教主莫急。”
  我回头与之四目相接之刻,对方从容不迫的神情已然映入眼中——就好像,那边只是晕倒了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教徒,而我的两位护法,正做着再平常不过的救助之事。
  莫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抿着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不一会儿,叫我更为意外的事就发生了。我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手腕上的那串银铃就冷不防清脆作响了。我闻声不由一愣,但旋即就猝然还魂,再次抬手掀开了手边的车帘,迫不及待地钻出了马车。
  这一回,许是同样听闻了铃铛声响的缘故,对内情有所了解的叶子书没再拦我,而是立马跟着我一道着了地。
  可是,先一步下车的我绕着马车快步走了两圈,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几乎将方圆数里的地方都瞧遍了,也没能发觉任何可疑分子的踪迹。直到视线刚好掠过扶着那教徒一块儿往回走的贾斛麓脸上,我才猛地心尖一颤。
  是他……在他身上!女魔头的七魄在这个教徒的身上!
  强烈的感觉骤然来袭,我姑且也顾不得究竟出了什么事,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对方的身前。
  “教主……”
  见我忽然跑来的贾斛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我迅速地抬手打断了。
  许是留意到我此刻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想解释的那件事上,贾斛麓这就阖上了唇,尊重了我的意愿。与此同时,我业已打量起这个陌生教徒的浑身上下,以期尽快找出那个寄宿着“七魄”的物件。
  不久,忍不住将对方的上身摸了个遍的我,就留意到了其脖间一条不起眼的红绳。我连忙将这根纤细的红绳给拽了出来,当即目睹的,便是上头吊着的一枚玉观音。
  找到了!
  登时两眼放光的我急不可待地握住了这枚浅青色的吊坠,殊不知紧随其后的一瞬间,那蜂拥而至的记忆就叫我惊得当场撒开了手。
  “教主!?”
  不禁抚着侧额倒退两步之际,我听到耳边传来两声内容一致的惊呼,可人却无法从莫名的痛苦中抽离出身,去回应他们的担心。
  这些……都是……什么?
  从未一下子被动接受过如此之多的记忆,我只觉我的脑袋快要被撑炸了。
  而且……而且……
  因脑中浮现出一些血腥的画面和狰狞的面孔,我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理智上分明清楚,那些过去与我本人毫无干系,可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害怕起来,甚至吓得连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太逼真了……实在是太逼真了……但是,但是那不是我啊!那不是我曾经遭遇过的事情啊?!
  鬼使神差地惊吓到连眼泪都掉了下来,我的种种表现终于叫我身边的人按捺不住了。只见红青头一个放开了原先被她搀扶着的男子,转而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口中一边焦急地唤着我,一边轻轻晃着我的胳臂,试图助我缓过劲儿来。
  奈何我非但没有因此而冷静下来,反倒蓦地回过神来注目于一脸担忧的女子,然后突然就泪眼婆娑地挣离了她的手掌,继而向她伸出了双臂。
  “红青姐姐……”我冷不防哭着抱住了她的身子,莫名脆弱地倚靠进她的怀里——下一瞬,我的眼泪就跟失了控似的,一个劲儿地夺眶而出。
  “教主……”这般一反常态的举动自然是叫红青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现状,同时亦拥着我的上身,轻轻拍打起我的背脊,“没事了……教主,没事了……别怕……”
  后来,我愣是莫名其妙地在她胸前哭了好一会儿,而她也不厌其烦地哄慰了我好一会儿,一直到我那股子诡异的劲道总算是消停了,我才抽抽噎噎地离了她的胸膛。
  这个时候,贾斛麓已经扶着那神志不清的教徒到马车上去,明辛也跟去帮忙了,剩下红青同叶子书两人陪着我留在这荒郊野外,耐心地等着我的情绪慢慢恢复如初。
  好在我并未让他们等得太久,直起上身抹了抹两颊的泪痕之后,我就有一抽没一抽地跟红青道了歉,说自己耽误了大伙儿的时间。
  不过想也知道,对于我的种种行径,红青是不会存有任何微辞的,这不光是因为她大抵业已猜出了我会突然如此的因由,更是源于她对我至始至终的包容与爱护。
  是啊……她,还有贾斛麓,包括其他三个护法,他们都是待我好的人——这一点,我岂会不知?
  只是……只是……
  一颗心怦怦直跳着,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尽管自己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但我的思绪却仍是处于一种奇怪的混乱之中——就像是脑中有无数记忆的片段喷涌而出,应着今日所现画面的召唤,一块一块地拼凑在了一起。
  可惜,为此纠结了好半天的我最终还是没能思考出个所以然,我只好安慰自己,认定这乃是缘于又一魄的回归——它自然会带回女魔头凌邈的又一部分记忆。
  如此思忖着,我逼着自个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关心起变故发生前的那件大事来。
  “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重新上路并直奔就近城镇而去的马车内,我看着叶子书替那晕倒在路边的教徒把完了脉,立马开口向他询问。
  “受了些内伤,需服药静养。”男子简洁明了地作答,却并未抬眼与我对视,“眼下先别去动他,让他就这样坐着。”
  是了,鉴于又一人的加入,起初还算宽敞的车厢已然显得有些拥挤,所幸有善解人意的明辛主动坐到了车外,这才替伤者腾出了足够的空间,供他以一种相对舒服的姿势安坐在车上。
  然而,这显然只能稍解燃眉之急,此等能叫人几近失去意识的内伤,定然是需要药物治疗的。
  此外……
  “他是我们教中的人吧?怎么会突然倒在这路边?”
  直言不讳的一问,换来的是红、叶二人极具默契的沉默,我看了看前者又瞧了瞧后者,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伤者的脸上。
  不得不说,这个人伤得不轻——嘴唇发白,双目闭起,冷汗涔涔,气喘吁吁,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而他受伤倒地的位置,距离虚渺宫谈不上近却也不算太远,难不成……
  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前些天发生的那一场意外,我才安生一些的心这就又突突地跳了起来。
  “他该不会是从教中出来的吧?该不会是教中出了什么……”
  “教主!”
  两人迟迟未有答复的做法终是叫我按捺不住了,我打量着这一男一女看似如常的面孔,才刚要捅破那层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窗户纸,就被女子突然张嘴喝住了。
  当然,她的口气并不严厉,只是听起来似乎有些急躁,仿佛是在急着遏止我的某些揣摩。
  可惜,她越是如此,就越是坐实了我心下的猜测。
  “教中果然出事了,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被人占领

  疑心再起的我未尝料想,饶是我都这般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红青却仍是不愿坦言相告。她只微皱着眉告诉我,说先前确实是报喜不报忧了,教中当时的情况,比她之前所言的确是要严重一些。
  然而,她的这一说法却并未让我信服。我只觉得,她越是这样含糊其辞,就越是证明了一件事。
  虚渺教受损的程度,决计不仅限于什么被烧了几间屋子、被打伤了几拨教徒。所以,在我不在教中的那段时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忍不住再次直言追问之际,坐在我对面的伤员冷不丁低吟了一声,霎时吸引了车内几人的注意力。红青更是立马抬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开口问他怎么样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教徒有些吃力地张开眼皮,目光一下子从混沌变到清明。
  “土护法……”似是因为先一步看到了坐在眼前的红青,男子忽然就睁大了眼,作势就要支起身子向她行礼。
  红青见状,自是连忙阻止了他——毕竟,他还有伤在身。
  只不过,我这个教主就坐在红青旁边,他怎么没看到我?
  心下虽是略窘却也清楚眼下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我还是面色如常地凝眸于两颊苍白的男子。直到那一见红青就激动了的男子冷不防留意到我的存在,然后惊讶地喊着“教主”并意欲向我施礼,我这个大约也没啥实权的一教之主才有了发挥的余地。
  “不用不用……你感觉怎么样?是谁伤的你?”
  刚好我对于事情的真相特别在意,是以索性当场抢了话头,直接询问当事人。
  我本以为,对方会就此“卖”了他的土护法大人,因不知红青等人有意隐瞒而傻乎乎地告知实情,殊不知此人竟是个心中有数的。只见他当即瞧了瞧红青的脸,显然是在向其征询意见。
  事出意外,我自是不可避免地愣了愣——这虚渺教中,究竟有多少连普通教众都晓得而我这个教主却浑然不觉的事儿?
  此念一出,我当机立断地沉下了脸,佯装愠怒道:“你看她做什么?我是教主还是她是教主?”
  话音落下,男子面色一凝,旋即就左右为难地打量了我跟红青的脸。如此表现,自然是坐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谁料就在我一心急就要在开口一言的时候,红青忽然不慌不忙道:“是不是坤神斋的人二次来犯?”
  她刚说完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你不要给他暗示!当我听不出来吗?”
  听罢此言,女子有些惊讶又有些尴尬,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的男子就更是不知所措了。而我,尽管没有真的动怒,也没有特地针对红青,但那因心急而浮躁起来的口气,还是让我生出了难以忽略的歉意。
  因此,我眨着眼作了个深呼吸,调整了情绪对女子说:“我只想知道真相,不想被你们当个孩子似的,瞒这瞒那。”
  语毕,我重新注目于手足无措的男子,郑重其事地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一回,他似乎没敢再明目张胆地去看红青的脸色,只跟做贼似的迅速瞄了瞄她的脸色,就忙不迭将视线转移回我的眼中。
  “罢……教主就别为难他了。等到了就近的城镇,把他安顿好了,属下会亲自将一切都告知与教主。”
  女子出人意料的妥协突然降临,反倒叫我一时缓不过劲来。不过片刻后,我还是回神认真地朝她点了点头,接着便抿唇不再多言了。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后,我们一行人总算抵达了附近的一座小镇。进了镇子后不久,我们就顺利为伤员寻到了一家医馆。同为大夫的叶子书喧宾夺主地在里头抓了药,由红青跟在后头付了银子,我们便带着伤者在边上的客栈里落了脚。
  因为实在是搭不上手,我干脆安安静静地看他们将伤员安置妥当了,才用意有所指的目光盯着红青。而她想必也心知肚明,事已至此,已然避无可避,便于当天傍晚将我请进了她的客房里,一本正经地让我坐到了她的身前。
  我本想着,将要获知真相的我是不会紧张的,因为从本质上来说,我仅仅是一个旁观者而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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