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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个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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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路打听到了他们家的具体方位。
然后,一小群陌生人一股脑儿地拥到人家的家门口,不免将那前来应门的万家夫妇吓了一跳。
幸亏随后从屋里走出的万家弟弟认出了叶子书,继而同他的父母双亲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几个才被缓过劲儿来的中年夫妇迎进了门。
只不过,当主客双方悉数坐定之后,听我道明来意的万家夫妇却禁不住面色一凝。
“哦,大爷大娘不必多虑,我的这位随从医术高明,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将万姑娘治好,但至少不会让伤情恶化的。”见愣怔过后的万家夫妇随即就面露迟疑,我赶忙出言补充,试图打消他们的疑虑。
在我的好言劝说下,他们夫妇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有当家的那个愁眉紧锁着发话了:“宁公子,你们几位大老远地跑来替小女治病,我们一家人真是感激不尽。可是……不是我们不识抬举,实在是小女她……”
言说至此,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说不下去,只低下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见他的妻子和儿子也皆是面带愁容,便思忖着定是那万思思的身上存在着什么让他们觉得棘手的问题。比如……
心下弹指间涌现出各种猜测,我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请万家夫妇无论如何都要领我们去看一看,切莫轻易放弃这个可能治愈他们家女儿的机会。
大概是认为我言之有理,对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起身为我们带路了。
走了没几十步的路,我们就穿过后院,来到了一间卧房外。我看着中年男子抬起一条胳膊,轻轻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张嘴用近乎哄人的语气喊着:“闺女啊?闺女?”
眼见四五十岁的大叔满脸堆笑地注视着跟前那扇纹丝不动的房门,我好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闺女啊,爹进来了,啊?”下一刻,男子越发小心翼翼的口吻,更是很快坐实了我的感觉。
与此同时,他已赔笑着回过头来,轻声招呼我们稍等一会儿,随后才慢慢地推开屋门,抬脚跨了进去。
没多久,站在屋外等候的我们就听见屋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闺女啊,你弟弟前几天出门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位好心肠的大夫,他听说你的腿……”
“不需要!”
“这……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还需要试吗?!都试了多少药、多少大夫了!?女儿这腿不会好了!爹爹你出去吧!别再给我找什么大夫了!”
简洁明了的对话戛然而止,在外静候的我业已可以确信,这屋里头躺着的,果真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伤者。由此,我不禁思忖起要如何说服这个言辞颇为激烈的姑娘,不料尚未思考出个大概,身边就遽然拂过了一阵清风。
说时迟那时快,我愣愣地看着原本位于身后的叶子书冷不防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来了个“不请自入”——就连我在他背后张嘴“诶”了一声,也被他置若罔闻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举步跟了进去,结果一进门,就瞧见一个陌生的女孩正瞪圆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瞅着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
想必她就是韩千千儿时的手帕交——万思思了。
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同她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就目睹叶子书毫不客气地靠近了少女的床榻,然后面不改色地伸出一条手臂,一把抓住了她安放在薄被上的右手。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无礼之举自然是叫万思思心生不快,她惊怒不定地瞪视着一言不发的陌生男子,使劲想要抽回自个儿的柔荑。
可想也知道,她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哪里是叶子书这个练家子的对手。还没来得及较伤劲呢,她的右腕就被男子牢牢地桎梏在了掌中。
“你!”少女见状不禁一时语塞,气急之下,她甚至双目圆睁着看向她的父亲,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爹”。
这意思,不言而喻,是想让她的爹爹替她赶走这个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男人。
只可惜,她的父亲刚要一脸为难地开启双唇,就被面无涟漪的“始作俑者”给抢了先。
“万姑娘不要以为,这世上的大夫是求着巴着要替你看病的。”
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自男子口中从容不迫地吐出,倒是让快要横眉怒目的少女倏尔一怔。不过很快,那万思思就回过神来,嚷嚷起“我本来就没要你来替我看病,谁让你进来的”之类的话。
“韩姑娘。”只是让我与万思思均始料未及的是,她话音刚落,依旧把着她的手腕为她诊脉的叶子书就不慌不忙地道出了这三个字,完了还特地眸光一转,与闻声愣住的少女四目相对,“是你的朋友,韩千千。”
许是这说法来得太过突然,万思思愣是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叶子书的眉眼,怔了好一会儿才猝然还魂。
“不可能!千千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事!”
“你怎么晓得她毫不知情?”
气定神闲的一句反问,令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少女这就又傻了眼。
须臾,她蓦地将惊疑的目光投向了不知何时跟进屋来的弟弟,却马上得来了少年的辩解之言:“我就是按照你说的告诉千千姐的。”
这一下,别说是身为当事人的万思思了,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情况?韩千千她不是被骗过去了吗?不是都已经和万家弟弟分头回家了吗?
心中虽是疑惑不解,但我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生怕这其中还存着什么我未曾听说的隐情,故而不敢妄加议论。我仅仅是抿唇注视着叶子书的侧脸,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好为我等解惑。
奈何始终抓着少女腕部不放的男子却二话不说,凝神替她把起脉来。
“喂!你到底……”
“姑娘莫要吵闹,如果你还想站起来的话。”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才刚出口,闻者张开的嘴就不自觉地僵成了一条缝。我想,这大概是由于叶子书凝神替人诊脉的模样太过专注,其从容不迫的姿态又彰显了他的胸有成竹,以至于适才还喊着自己不可能康复的少女,此刻也情不自禁地萌生了一分希望?
如此思量着,我瞧见叶子书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抓握在掌心里的细胳膊,想来他是趁着万思思发愣的空当,初步探得了她的脉象。
果不其然,男子这就目光一转,看向了万思思的双亲——这般通常会上演于大夫同病患家属之间的场面并未出现,唯有号脉完毕的男子冷不防扭头就走的画面,令在场一半以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愣。
“公子……这……”万思思的爹更是头一个回过神来,一头雾水地望了望男子消失的方向,再欲言又止地注目于我。
毫无疑问,他这是不解于叶子书异于常人的举动,抑或担心自家闺女的腿伤没得治却又不敢也不便直言相问。
好在他遇到的是我这个聪明机灵又善解人意的新时代好青年,我这就笑着宽慰了他两句,表示立马去替他问问,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追出门去。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才刚跑出去并捕捉到叶子书急急往外走的背影,我就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住了。
不期而至的外力自是叫我回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贾斛麓面带微笑的容颜。
后来我才知道,把完脉后一个字都不交代就径自跑开的表现,乃是叶子书这个神医的特殊癖好。实际上,他这样的举动恰恰就说明了,万思思的腿伤虽然有些难治,却还算有救。
一个多时辰过去后,果真如贾斛麓所言,叶子书提着一只不知打哪儿弄来的竹箩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我见他的衣摆和袖子上都沾了些许泥土,再看他带回的竹筐里装了许多植物,便推测他方才是一声不响地跑去采草药了。
说起来,他这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得让人惊叹。
眼瞅着归来之人顾不上休息,就直接问万家夫妇要来了瓦罐,亲自替万思思煎药,我忽然觉得,其实他也不像他前些天说的那般冷漠嘛。
心头莫名一暖的我走上前去说要帮忙,却被对着炉子煽火的叶子书面色清淡地瞧了一眼。
“教主最受不得烟味了,还是离得远些罢。”
尽管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不像是有多关心我的样子,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
“谁说我受不了烟味了?”我故意敛起笑意,冷不丁出手夺过了他手中的芭蕉扇,自顾自地做起了他前一刻在做的事,“我是你的教主,是教主就要懂得体恤手下,懂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就是点烟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语毕,我泰然自若地加快了摇动扇子的速度。只可惜没过多久,毫无生火、熬药之经验的我,就被浓烟给呛了个涕泪横流。
如此一来的结果,自然是被叶子书下了“逐客令”,又被在一旁看着的贾斛麓给拉了开。
郁闷……我就是想帮个忙而已嘛……
作者有话要说:
☆、绮念乍起
那之后,叶子书似笑非笑地目送我垂头丧气地被人拉走,接着就集中精神为病人熬药了。
刚开始,万思思还不愿喝他煎的药,可后来不晓得被叶子书说了什么,她竟然乖乖地配合了,还半推半就地让叶子书瞧了她那条受伤的腿,助他更好地对症下药。
这样的变化,自是令万家人万分惊喜。尤其是那万家夫妇,还没见到女儿的情况有起色呢,就开始对着叶子书千谢万谢了。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至少他们的女儿在叶子书出现后,从原先的排斥变到愿意接受治疗了。有改变,便有希望,不是么?
只不过,为之欣慰的同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万思思会对替她治病的男子生出别的想法来。
这天晌午,吃过午饭,我刚好闲着无聊,便以叶子书顶头上司的身份前往少女的卧房,以略表关切之情。反正叶子书这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都毫无压力地进进出出了,我这个女扮男装的冒牌货也不必存有太多的顾虑,就以一颗平常心同她聊聊天好了。
然而,面色如常地进了屋子,我却意外目睹了少女两颊泛红的模样。如果仅仅是这样,我自然会以为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又跟谁起了争执,但眼见其不光面红耳赤,还流露出女儿家特有的娇羞之色,我的脑袋突然就卡壳了。
直至我不由得放慢脚步并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床前的叶子书,男子不徐不疾回过身来与我对视的情景才令我猝然还魂。
呃……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眼瞅这叶子书面色如常,毫无异样地冲我行了个低眉礼,就不慌不忙地走出屋去,我觉得理当是我想多了。
可是,才这么安抚了自己的情绪,扭头去看病人的我就又心头一紧。
喂喂……少女,你这种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禁不住眉角犯抽的我眯起眼睛,注视着半躺在榻的万思思,目视其猛地回过神来,与我四目相接。
“宁公子……你……你请坐。”
若是刚才未尝目睹那诡异的一幕幕,我大概还会欣喜于她态度上的转变,可现如今,我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头。
心里七上八下的同时,我却照旧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觉的样子,即刻笑着应下声来,徐徐落座于她的榻前。
“万姑娘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好一些?我看你的气色,比起我们刚见面那会儿,好像精神了不少。”笑语盈盈地挑起了很是平常的话头,我若无其事地凝视着她的眉眼,倒是趁此机会仔细端量了她的长相。
说实话,像她这样浓眉大眼的姑娘,我以前也见过好几个了,但是长得如此俏皮可爱且一双眸子颇有灵气的,倒还是头一回见着。是以,较之那些因为眉毛不够细巧不够秀气而显得尤为独当一面的女孩,她这类似的相貌竟是让人生出了几分保护的欲望。
唔……听说……女孩子要是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那就……唔唔唔……
越想越不着边际的我忙不迭驱散了脑中冒出的怪念头来。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叶子书自知是个极有魅力的美大叔,也不至于饥渴到才认识几天就想吃嫩草吧?
脱缰的思绪正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我业已听得万思思刻意放柔了声线道:“多谢宁公子关心。叶公子他医术高明,心眼好,人又聪明,要不是他……”
慢着慢着,你夸他也就算了,不要一边夸一边脸红啊!你这样……你这样,我不想想歪都不成啊!
面色微凝之时,我看着不由垂下眼帘的少女忽然又一脸娇柔地抬起眼来。
“宁公子,我能不能同你打听一件事?”
突如其来的询问和认真起来的神色,让我不禁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眨巴着眼睛,佯装不察地点了点头。
“就是……就是叶公子他……他可有家室?”
话音落下,我当场喷出一口血来——当然,是在内心。
说了……说了!她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
瞬间凌乱了的我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不动声色地问:“万姑娘打听这个做什么?”
少女一听,当即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去……看来是八(和谐)九不离十了。
“实不相瞒,我……我这几天,承蒙叶公子的悉心照拂,渐渐觉得……叶公子他……才是我命里的良人……”
不要啊啊啊……
于心底扶着脸惊悚呐喊的我终是意识到,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已经可以随风而逝了。
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少女的容颜,胸中有万匹骏马呼啸而过。
是如实相告?还是扯谎欺瞒?
实际上,我倒不是反感于眼前的这名少女,只不过……她的爱慕之情,也来得太快了点,太不靠谱了吧?
对哦!不是说她是因为被人退了亲才愤然去寻,最终导致不小心摔坏了腿吗?这……这才过去多久啊,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真的不要紧吗?
咳咳,我的意思是,踹开渣男重新振作自然不是坏事,只是……只是……
怎么想都觉着很不稳妥,我继续哭笑不得地瞅着面带挑花的少女。幸亏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红青忽然端着碗汤药出现了,使得我当即如蒙大赦——打着哈哈遁走了。
不过,逃出屋子镇定下来以后,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红青姐姐……红青呃!她她……她不是叶子书曾经的……我的天,他们红、叶、唐三人之间的关系还没理清楚呢,这就要再掺和进一个万思思?
总感觉情况不妙的我思前想后,还是跑去找了叶子书。
但是……我要如何同他开这个口?
眼巴巴地瞅着叶子书手脚麻利却从容不迫地捣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药草,我几次欲言又止。
“教主要跟属下学习黄岐之术么?”结果,我这边暗自纠结着,他那边竟冷不防开了口。
我一窘,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摇了摇头。
“也是,教主喝了那么多的汤药,最讨厌药材的苦味了,怎么可能耐得住学医的寂寞。”男子兀自气定神闲地说着,叫我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嘴角。
他这是在逗我玩儿呢还是逗我玩儿?咳,我是说,难道他就一点儿也没看出万思思对他有意?
遽然间想到了这一茬,我再度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之中。
“那个……”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与之单独谈话的机会,因此,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鼓起勇气开启了双唇,“万姑娘的腿,能医好么?”
“能,也不能。”奈何男子旋即一边捣鼓着他的草药,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一模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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