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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瑶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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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漫天的花雨中缓缓步出,依旧穿着最尊贵的紫金色宫袍,发黑如墨,束起的长发偏于耳侧,右边留下的少许发丝束成小辫,辫稍系着紫金色的小绒球,原本庄重的宫装着于她身,更是凭添了几份灵动与尊贵,看痴的众人久久不能回神,世子与我竟是同一目的,求娶长公主。
大陆诸国都曾传颂齐天圣帝如何宠爱长公主,允诺成年后自行择偶,圣帝自然未多应承,只是允了她陪世子与我离席而去。
步入书房,第一眼便是古雅的紫木雕花图腾上挂着一幅戎装肖象:额前的金丝随风舞动,眉若剑锋、斜挑入鬓、深邃的琥珀眸子,身着红甲绣凤的戎装跨着白色的战马驰骋而来,神采飞扬,飒爽英姿,张扬着唯我独尊的霸气。
那是又一面的她,比起宫装的尊贵更添其英秀天姿,还有那字,署名,媱灵,那是她的闰名!
其后沉醉在她激荡心神的曲中,方才了悟,她要的太多,而刚刚得势的我怎么给得了!凡诺与我同盟下了血誓,无条件助助我等上位。
沉寂,
近乎死亡般的沉寂。
在这里,梦境可以永存。
近二十多年人,自己的人生向来得意绚烂。
而今,
因她,
站在穷其一生也不会要的天下苍生面前,
这本是悬崖,
极高的山颠,
除了她便没有了色彩。
自小便懂得王位的不易,
并不一定自己要得到,
但凡有她,
一切不可能都将成为可能。
因她,
那些分党割据、贪脏枉法的朝臣再也回不了这王殿之上;
因她,台下角力争权,台上粉饰太平的诸王们几乎地面蒸发;
因她,这王朝便是年青人开创的天下;
因她,
想拥有她,
却不可能,
我的灵魂几乎一片空白。
她,什么权力却都有的人,
合作两年尽查不到她究竟有多少力量。
恶如魔鬼,笑如天使的她,
让人,
欲罢不能。
时间,
恍然间已翩然轻擦,
我,
我还来不及感受她,
便已离开。
梦中,那张绝世的面容无数次浮现。
她的运筹帷幄,神彩飞扬,非凡的气势还有嘴角勾起的浅笑,不需柔和恩威并施,便可让他人心悦诚服的效死……远远的看着她,从别人口中转述的她,怎能满足不了自己的渴望。
一双异瞳便成为所有人阻止的理由,多么可笑,她在遥远的地方全力支持,谋定而后动。登期伊始,几乎没有时间闲暇,自己的衣食便由着她派来的二人负责,收到有关的消息,自是会同自己商量、权衡,性子虽直却甚为谨慎,她调教的人岂是一般。
“君上,主子既已遣回婢子,婢子拜别君上。”一红一绿的二人跪在殿前,却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平身,公主的想必另有要事,孤王不再挽留,这些便当着二位姑娘的谢礼。”我看得见那红衣女子眼中的不舍,明白那是种怎么的感觉,或许……
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可怕,不能再等,头也不回的走开,脑子里填满了她那句,‘你的眼睛很漂亮,像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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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王城之上三国君王、凡诺储君、华予右相及众臣居高临下的安座,礼尚往来的一阵寒暄,目光朝四周扫了扫,都不曾见女眷入场,齐天至尊的荣宠,何处都保留着王后都不曾落座的凤位,她未没有到场,倒是有些意外了。
而今日受新帝所邀前来观礼——阅军演习。
鼓声阵阵轰鸣后,一声声低沉肃远的号角响起,门缓缓开启,军队进入校场,动作之快,不过片刻,旌旗招展,金铁光寒,那些攥在士兵手中的长枪则根根森然雪亮。激情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血管里咆哮奔腾,巨大的战栗在我的心头爆炸,双目触极的,是具体的军队,如同一股滚滚海浪扑来,凝聚着天地间最伟大的神力;滚动着的能碾碎高山填平沧海的力量;眨眼瞬间,眼前又如蛟龙出海的长啸,万马奔腾,气势如宏,气吞山河之象!
沉重齐整的整军脚步声,刷刷的一片。定神远观,黑压压的军队已成队站立,雄姿英发!所有的士兵都分成了纵横方队,无数个方队浸透着铁血的刚硬侵占向尽头,严阵以待,气势恢弘!
我胸口一紧,这才惊觉,眼观此情此景,我竟忘记了呼吸,手心渗出细汗。
当今大陆,就算数国围攻齐天,也必是两败俱伤的结果。转首看向周围,所有人都未从震憾中醒来,震慑这种伟大的力量,新帝与其身边的几位王爷、重臣脸上抹之不去的骄傲,这仅是驻于齐都的二万护城军,其中深意,显而易见,齐天军事的雄厚远非他国可觊觎的。
再观校场上,黑盔铁甲的铁骑,分作九列,严阵肃立。刹时场下将士如潮水般齐齐向丙侧退散,留出正中三丈宽的一条大道。
从大道里策马而入五十铁骑。当先一人银甲佩剑,盔上一簇红缨,端坐在最前端通身如雪的披甲战马之上,身形笔挺如剑。一马当先,提缰前行,身后九列铁骑依序而行,步伐伐一,每一下靴声都响彻宫墙内外。
一袭银色铁甲,白银色盔翎在朝霞的晨光下,熠熠生辉,闪耀寒芒!银色双翼面具,身披紫金蟠龙战袍,按缰佩剑,身形挺拔,紫金色大氅迎风翻卷。在这样震撼人心的阵势中,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就这样跃入眼底。
礼乐毕,那人勒缰驻马,身后众将立时驻足,行止果决之极!她没说话,庄严沉默地面对雄姿英发的二万将士,而后独自驰马上前,在高台十丈外驻鞍下马,一个飞身跃上高台。
登临高台,俯视众生,凛然如天神!如此阵势,我看见只的能是那双森寒犀利的眼神,仅仅遥遥望去,竟已让我生出压迫窒息之感,直视她身上的军容浩瀚,铿锵铁血!遥隔数十丈之远,炽烈而凌厉的光芒,无形中迫得人无所遁形。
蓦然间,一声低沉号角,响彻方圆达数里的高墙!大地传来隐隐震动,骄阳下,校场四周有滚滚尘烟腾起!金黄眩目,天光穿透云层,投下苍茫大地!四下里赫然是一列列兵马重装列阵,依序前行,卷起黄龙般的股股沙尘!
万人过后进入校场的是简易的银色战车,长筒口劲系着鲜红的菱花,竖起的旌旗飘扬,多用型长枪、弓弩,铁骑、改良的战甲……耳边是北郡王万俟楚的感慨:“这样也确实是最佳的选择。”对视凡诺哈尔,明了一笑。
数千兵将齐齐高举戟,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爱我家园,保我齐天”,令人心旌震荡,耳际嗡嗡作响。鼓声隆隆动地,一声声直撞人心,高亢直裂云霄!仅仅是校场阅兵,而非真正的沙场厮杀,我仍看得心魄俱震。这浩然军威,雄浑百倍,肃杀无伦,观者莫不为之震慑。
呼吸骤然一宣,心中随之翻沸!所有人都被湮没在这雄浑的呼喊声中,我从怔愣中回神,正见那人眼中带笑,眼底张扬着狂傲,狂傲之后的空洞。
演习结束了!那一刻忽地明白,对她,我是日久生情,不是幼时的妒嫉,不是因为她的信任,不是因为她说喜欢我的异瞳……而是,冷残若阎殿修罗,心比天高,强横后的颓然,眼纹中透出的近似绝望,感同身受。
番外卷006 番外之司马战歌
我是司马家的长子,很多人都见过;我是欢家的独子,这身份几乎无人知晓。从小就经历一系列艰苦而严苛的训练,虽然艰辛,能换得父亲与娘亲的欣慰已是足够。
那一年八岁,因着第二年我必须反回欢家学习家族的特训,软磨着父亲带我外出游历,于是父亲让我作了王子野的近侍,随使臣出使齐天。
正值齐天的年节之庆,待入齐都,入眼是便是一盏一盏大同小异的花灯,父亲为王子与我解惑,那是齐天用来祈福的花灯,又称吉星灯,年节时挂着它能保来年风调雨顺、国泰安康。
十二月三十日,按齐天的时节令便是岁末,天空下了点飞雪,红红灯花点点银白,欢悦的气氛。接下来挨过热情而又谨慎的接待后,父亲偕同王子及使臣进宫致贺,我被迫留在这个叫‘外交中心’的行宫别苑。
直至深夜,父亲与王子及使臣方才赶回,眉目拢成‘川’形,我已知父亲在生气,后果或许会很严重。
偷偷寻了王子野多方打听,异常的蓝眸闪过一丝愤恨,手掌拍打的桌案上茶盅滚落,碎了一地残片,片刻后,极为认真的凝视着我,“战歌,那长公主委实很吸引人。”言毕,带着嘲讽的笑声迈出内寝,留下的我怎么也想不透的问题。
几日间随着王子绕行了大半个齐都城,虽不及欢家统治下的彩云城富饶,却不失为秩序井然的王者之都,处处都是一片祥和盛世,这一切的改变皆因普罗之预,擎天长公主得缘灵体,福泽齐天,每回听到街坊间歌功颂德的美谈之声,王子野对此嗤之以鼻,而我却总盼着能一睹其真容,以解迷惑。
许是上天厚待,那个落雪的清晨,不顾父亲的理睬,我原以为会是司马家的堂兄弟,便飞奔出院迎去。入眼的兄妹二人一身娇贵的装扮却异常平和,迎至前厅,见到父亲以外臣之礼致歉,方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果然是钟灵毓秀的雪娃娃……
粗质的布衣,长发用一根素色的丝带束在脑后,掩去了额间的标识性的胎记,如果不是在这杀人的夜晚,我也许只是遇见,只是看一眼……各国间传言最多的便是她的聪慧、齐天圣帝的疼宠、种种特权以及福泽齐天的命运。耀国寺理佛修性的夜间,眼见灵动的男装扮相,身手不凡,招招狠决,简直一个不折不扣的专职杀手,押下十六人的性命,等于欠她一次人情,她那样的骄傲,定是不屑于自毁诺言。
我与她皆属同一类人,各有各的坚持与执著,可以为了亲人付出很多,爱不起,也要不起。
师尊终是寿终正寝,我也因此中断了云游的路程,转回寺中,师遵的遗言便留在给我的信件中,“天灵之女,命定纠结”,果然一语成谶。
中云之战胜出后,她如我所料的并未放过彩云。以‘灵刹’之名相诱,消灭了半数敌人,冷漠一如他的属下鬼面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却未伤我彩云百姓半分,碧落散香,杀戮再起,她倒底是魔还是灵?
番外卷 007 番外之寂不悔
那一日,磅礴大雨,娘亲与我被赶出了修府,属于娘亲的家族厌恶我们。
那一日,艳阳高照,我与娘亲找到了父亲,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院落。
那一日,妻妾相争,育有一子的娘亲惨遭横祸,为保全我,一杯毒酒穿肠而过。
从此,我紧紧记住了那座宏伟的府邸上镶嵌的金字,与所有嫌恶的眼神,随之丢弃了还有娘亲为我寻得的姓氏:凡诺氏。
谁人知道凡诺氏烈王那个拥有妻妾数百的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娘亲说过,我会是烈王独一无二的王子,在怀我之后便对烈王下了药。
流浪街头,未曾料的是几乎被人打死,那一日遇到了修罗般的男人,从此与血为武,杀人亦可不再眨间。
十二年后,我是江湖上神秘人物,雪域教主,那老鬼将毕生绝学教于我后便回到那座村庄模样的农舍了,我也第一次离开雪域。
龙阳修府、西宏王国,这埋在心底数十年的恶梦,我要报仇,不过,我不急,我会慢慢的玩死他们,计划一步步完善着,雪域教众为我所用,不仅接收各种暗杀、刺杀的活计,我还亲自制作事端,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相互残杀,我要做的便是等待收网。
有人重金买了凤阳帝姬的命,这是一个变数。
在听了属下的报告,略赶兴趣,她只带了几个人身入猿陵,足这身胆量就让人佩服,却在四使查不到她的消息时,又从猿陵中出来了,这让我兴奋,她是如何做到的。我想我遇到了另一个自己,被所谓的亲人买命,有什么比这更寒心,那一夜城陵国宴,我亲自出马,带走了亦男亦女的少女,稚嫩的面孔冷漠一如当年的我。
将她禁锢在教内,这段时期大陆的情势悄然变化,连我的都得不承认,她几乎有通天之能,掌控下的凤阳军并未因她的失踪受任何影响。静静的等待着,希望能看到她抓狂的那一刻,而事实的发展超乎我的预料,淡定的像杯白水,渐渐习惯了怀抱多个冰冷的身体,从老家伙口中得知她身带痼疾‘幻香’时,心仿佛被钻了个孔,而她呢,究竟用冷漠伪装坚强,还是真的无所畏惧。
源于此,我带着她去了禁地,当今世上先知普罗已死,其弟普法是唯一能参透天机之人,她的笃定让我怀疑,再问她时,冷目相对。老家伙比我看得清,我也明白她会离开,雪巅之上,她与雪雕嬉戏,眸中渴望的我能读懂,而她当然也读懂我暂时的放弃,很难得的给我亦给她找了个合适的台阶。
她离开前,大陆已是风云巨变,归后更是完全扭转战局,不知着那哪般魔,竟想着同她作对,任了西陆军军师之职,有幸见到传言弑兄弟夺位的西图王霍野以及略为欣赏的毕战,结果被她算计,西陆军败前,传言满天纷飞,她竟然也会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出乎我想象的是西图并入齐天,而她真实身份让我哭笑不得,因受宠而名动天下的齐天长公主。
凡诺烈死了,埋葬在他奢华的宫殿里,修府之人七死三伤,大仇得抱,我以为我知足了。站在娘亲的衣冠塚前,心底是空空的,有一种彻底被丢弃的错觉,仰望那雪峰之巅仿佛还能看见那一抹紫影,老鬼说,这种幻觉是因为思念。
我知道她怕冷,这个冬天尤其的寒,从西图王府一路尾随至齐天,她竟一下子没影了,没办法,只能守株待兔,闲暇之时竞在她的宫殿顶上遇着。
她会回来,我知道。
她的身份,我亦知道。
眼前,过家门而不入,那目光的波影一闪而逝的迷茫和黯然,转瞬无迹的晶莹,握住冰冷的纤指,我想给她温暖。
番外卷008 番外之云翊最初的记忆
在我三岁前的记忆里,‘媱灵’这个名字代表着神话,就这样闪耀在脑海里,父王时常的梦语中、祖父、祖母不经意时流露的思念,马场副管那时而的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中,她的名字如同草原上无孔不入的风,哪里都能听见,羡慕的同时也有嫉妒,每个人的眼里,心里,她总是最好的。
朝阳山庄,他怀抱着娃娃蹲下来,叫住我:“云翊,这是妹妹。”不等我有所回应,他便抱着妹妹,牵着我向庄内走去,路经的家丁无一不恭身行礼:“王爷金安”。
费力的仰起头,看得见笑荡在那张素白的脸上,干净、真诚,一直持续到迎出内院的祖父、祖母面前,她侧眸,看我,瞳孔闪耀了光点,然后,我看到他依偎在祖父的怀里,很是委屈的哭了。
再后来,我知道,我看见的他就是她,我的公主姑姑,那个一直属于传说中的姑姑,于是,我记住了属于她的气息,罂粟花般的浅香。
那晚,祖父的书房中,第一次看到她的真容,额间的宝相花如血欲滴,对父王、也对祖父:“他们的出身,注定了未来的路途,养在深宫难承齐天百年国脉,铁血之路,唯有鲜血清理。”
尔后,琥珀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我:“云翊,云霄,快些长大,姑姑带你们看遍天下。”
作者之 关于这个故事
小时识字起就莫明喜欢上文字有关的东西。一杯茶、一本书,暧暧的晒着太阳,冬日里最惬意的莫过于此。
极多时候,我是淡然的,看惯了快节奏、奔走开的陌生面孔,突然感觉他们很累,努力不断的寻觅,所求的仅是安逸、自在,也许我算幸运,短时间内不须这么累的生活。
我不善言辞,唯独喜欢用文字表述。
“毒俜”这个名字意思简明,无非是渗着毒的孤独;渐渐的习惯静静的独处,闲看庭前云卷云舒的宁静,即使孤独也是种享受。
没有学历,没有正规的证件,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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