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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个穿越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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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身后嬷嬷并无回音,我好奇的转身。
鼻尖里除了栀子花的淡香,还飘来一丝沉静墨香,那是——特有的,属于萧靖的味道。
他的脸离得这样近,我额头几乎快要触到他鼻尖,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太近了,我几乎可以数清他眼上长而漆黑的睫毛。
有一瞬间,我们谁都没有动,也许是因为谁都猝不及防,也许只是来不及,又也许潜意识里,我并不想离他太远,谁知道呢,只是那一刻,我没有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你知道它叫木丹?”到底是他先退了一步,脸上始料不及的惊讶已经掩去,萧靖看着我,淡淡问道。
有几日未曾见他了呢?没有算过。只知他定是不愿见我的,我在慈宁宫那几日,他连去向太后请安时都特意避开了。
几日不见,他却是消瘦许多,金丝花纹绣边的长袍穿在身上竟略显空荡了,脸色亦比往日更白了些,眼下淡淡青影显出些许疲累,只眼睛却依然平静无波,潭水般深不见底。
真是奇怪,按理说正妃怀孕我这个身为侧妃的理应嫉妒的食不下咽、迅速消瘦如柴才是,如今却反而倒圆润不少,而萧靖快做爹爹,自然应喜不自禁,怎反倒瘦了下去。我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还是一开始就错了!
念及此处,竟忽觉几分讽刺,几分好笑,垂下眼帘,我亦淡淡作答:“自是知道。我还知道它有另一个名字,在乡下,大家都叫它栀子花。这花香气好闻,村里的女孩买不起胭脂首饰,将它别在发间也是美的。不过,京里皇宫贵族大多看它不上,知道的人也不多。”
话落,又只剩沉默。萧靖也一时默然。
仿佛我们原本就无话可说,我们又哪里有什么话说。
风吹得有些冷了,那嬷嬷大概早在萧靖来时便退出去了,我抱了抱双臂,抬脚边走边道:“我先回去了。”
走了几步,又听见萧靖的声音传来,虽依旧平淡,却似带了几分示好,他说:“你若喜欢,摘几枝回去罢。”
我顿住身形,咬了咬唇,良久才道:“我不喜欢的,只是我娘爱极了罢了!”
“你说什么?”手臂忽然被萧靖抓得死紧,他死死盯着我,眼中怒意丝毫不掩,双目嗜火般。
我哪里料到他竟突然发怒,亦未曾见过他如此震怒模样,只觉手臂一阵生疼,却又抵不过他力气,挣脱不得,他只盯着我,仿佛若我不答,便是绝不放手,竟是魔障了般。
“你放手!疼!疼……”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我娘喜欢,我爹爹为了娘亲,也种了许多在家里。你放开我,疼!疼……”
我只觉手臂被他握得有疼又酸,眼泪都快出来了,听我答案,他才忽然惨笑一声,放手任我摔在地上,口中喃喃:“原是如此!不过是爱屋及乌!她爱他便爱,她也便爱!可怜我娘为了讨他欢心,种上这样许多,竟原来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好!好得很!”他笑得凄然无比,似是恨到极致,只不停道“好”,咬得嘴唇都裂开,鲜血从唇间溢出,衬着他苍白神色,只让人越发觉得森冷。
我瘫软在地上,手臂如何疼痛,此刻已丝毫不觉,只是被萧靖那似入了魔障般得举动吓得一阵哆嗦,脑中一片空白,始终不知他因何故如此。
怎会与我娘有关?太后又是讨谁欢心?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不打算烂尾了所以,可能还是会拖一点

41、萧茵

夕阳渐渐敛去最后一缕霞光,天色灰暗下来;起风了;纱裙被风吹得有些鼓;一丝丝冷意从袖口爬进肌肤,顺着每一个细小而轻微的毛孔渗进骨子里;无端掀起一股恐惧。
我抱膝坐在地上;看着萧靖略显消瘦的背影一步一步踏出木丹院,他连步子都是踉踉跄跄地,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娘娘;王爷这是怎么了?呀!您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凉;奴婢扶您起来。”
管事嬷嬷将我扶起来,见我神色恍惚;也不敢多问,只一步一步扶着我回了正殿。
萧靖自然已经不在。
第二日我便听说,萧靖命人拆掉木丹院。彼时,我就站在院外,看着太监宫女们将它们一棵棵连根带枝挖出来,那些再没有泥土庇护的花朵,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枯萎成这个初夏最圣洁的灵魂。
那一刻,我说不出是何感觉。只觉自己就是那些花枝,拼尽全力去适应讨好这高贵华丽的皇宫,却终究是会被人强行移走,甚至是丢弃。
那么我呢!拼命追逐萧靖的脚步,最后必是被丢弃么……
不……
我悄悄抚住袖中离合书,才觉得平静与安稳。好似当初我嫁给萧靖那日,我以为有了一场婚礼,有了一个身份,那便再也不用担心许多,一切都会好起来,所以即使萧靖新婚之夜离开,我亦能安心在饮绿轩睡下。
可笑的是,如今便只有这一纸离合书能与我安稳。
“大胆奴才,你们不要命了!那可是萧哥哥最喜欢的木丹!”
我正恍然间,忽听郡主萧茵骄横十足的声音传来,抬眸瞧去,她正一手指着院里那群奴才,眼睛气地鼓鼓地,发间彩蝶金步摇在阳光下十分耀眼,衬得她因怒意而微微泛红的粉颊亦明媚起来。
“回禀郡主,这正是王爷下的令,今日内奴才们必需将木丹院拆得干干净净。”管事嬷嬷自然知道萧茵的脾性,忙回道。
“你胡说,萧哥哥最喜欢木丹花了,平日进宫都是自己亲自照料,怎么会让你们毁了。”萧茵半信半疑,想来也知道若无萧靖吩咐必是无人敢动这木丹的。
“却是如此,郡主若不信,可去问问王爷,奴婢怎敢欺瞒郡主。”管事嬷嬷毕恭毕敬,垂首诚恳道。
萧茵收回手指,一时怒意也渐渐平静下来,水晶般明亮的眸子染上一丝浓浓的疑惑:“可他为何要拆掉,明明那般喜欢?”
嬷嬷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后才道:“这……奴婢便也不知了”!
仿佛现在才注意到我也在,萧茵迟疑一瞬后,缓缓朝我走来。
从遇见她开始便从无好事,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警觉地看着她,不知她又有了什么鬼主意。虽知她倒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着她总是好的。
见我反应,她皱了皱眉头,有几分委屈的模样,语气却是依旧傲慢无礼的,白皙的手指指着我道:“我找不到萧哥哥,便有你来帮我好了!”
“哼!我家小姐为何要帮你,哪有这样求人帮忙的。”水绿扬了扬头,颇为不屑。
我暗地里扯了扯她的衣袖,这丫头委实被我惯得无法无天,萧茵哪里她惹得起的。
果然,萧茵脸色立即黑了下来,狠狠瞪着水绿,眼看就要发作。我忙欲安抚她,刚想要开口替水绿解围,却见萧茵像是忍了忍,脸色又黑转白,又由白渐红,试探着来握了我的手,带了丝讨好的口气说:“皇嫂,我真是来找萧哥哥帮忙的,可是他不在,你主意多,帮帮萧茵好么?”
我大大惊讶,哪里见过她这般忍气吞声的模样。一时只疑心她是否又在做戏。
可她只是小鹿般惴惴看着我,有些尴尬又有些期待的表情。
我突然想起,这几日,听宫女们说,萧茵回来后,性情变了不少,虽仍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但再也未轻易杖罚过宫女太监。想来,当日我欲杖打她时,未有一人肯替她求情,倒也让她清醒几分了。
她这般模样,我哪里还忍心拒绝,只好点点头。
她见我点头,立即笑得灿烂明亮,一手携着我的手,一手提着裙摆。飞快跑起来:“那咱们走,这件事很重要的,快点。”
我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虽刁蛮了些,亦不是无可救药。
我随萧茵到了她的朝霞殿,等宫女们推开房门,只见房中玉器、字画、夜明珠之类摆了满满一屋,琳琅满目,又实是杂乱不堪,像是被人反复翻了好几次。
萧茵拿起桌上一尊镶金和田玉佛,略有几分紧张朝我道:“你看这尊佛像如何?母后是礼佛之人,将这个作为贺寿礼物,不错吧?”
原是为了太后寿礼之事。我笑笑,刚要作答,却又见她又不知从何处找出一颗夜明珠来:“这个呢,这颗南海夜明珠又大又亮,十分珍贵,我敢打赌,天下间再难找到第二颗,母后会喜欢吧。”
“还有,还有……这幅是景风流韵的真迹,我可花了好大价钱才买来,母后很喜欢他的画的。”
“……”
我便听她喋喋不休,抱起这个又将另一个拿起来,直到怀中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她才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懊恼道:“哎呀,你快帮我想想,到底送哪个好些,母后最疼我了,今年我一定要送她一件最称心如意的礼物才好!”
我见她简直无半分顾忌得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郡主模样,身上怀中又挂满玉器饰品之类,虽是狼狈,却实是娇憨可爱,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人家都快愁死了,到底送哪个才好?母后很喜欢你的,这几日你又住在慈宁宫,你知道母后最想要什么吗?”说罢,举起手中礼物,只睁了一双大大的眸子希冀的看着我。
我弯腰望进她眸子里,缓慢而认真的摇了摇头。
“一个都不喜欢!惨了,再过几日便是母后寿辰,来不及了!”她立刻像是受了大大的打击,愁眉苦脸起来。
“不是一个都不喜欢,只要是你送的,太后都会喜欢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这几日脾性收敛许多,想来,太后自然是欢喜的,便已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知道我送什么母后都会喜欢,可那有什么意思。她喜欢只是因为她疼我罢了,我还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啊。”
萧茵一骨碌儿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格外郑重。
我略略思索一番,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又见她明莹眸子因为寿礼之事一时烦恼不已,却是真心想为太后寻一份称心如意的礼物,实在是难得的孝心。
“我有一幅画,虽然不是景风流韵所作,但太后看了,定会开心。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这画还是由萧靖所说酸豆花引起。
我想了想,若当年太后所吃的,真是一碗坏掉的豆花,那自然不能再为太后找回记忆中的味道。
其实太后念的,哪里是家乡的一碗酸豆花,她自入宫来,久居宫中,再未回过家乡一次。定是思念不已吧。
鱼腹自古来因着几乎年年都有旱灾洪害十分贫瘠,不过近几年,也不知萧澈派遣了哪位官吏去,倒在“治水”上着实下了些功夫,也逐渐见了成效。虽还不至于成为极为富饶之地,但鱼腹百姓再不必因旱灾洪害少了收成,人人都能吃饱穿暖,算得上安居乐业了。
我派人快马加鞭,绘了一幅寻常百姓生活图来。图画简单,不过一农家小院,孩童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娘亲门口做绣活儿,爹爹端了木碗正给院外几只鸡喂食。虽是十分简单看起来上不了台面的画,但景色却实是十分温馨美好。
想来,自然太后看了不必再为家乡贫瘠忧愁,定是欣慰的。
“真的?你可不要诓我。有什么画能比景风流韵的画更让母后喜欢的。”萧茵虽仍旧是半信半疑,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朝她神秘地眨眨眼:“倒时你便知道了。只是那画此刻不在我身上,明日我在将它送来吧。”
“也罢,明日我看看再说。若母后真能高兴,我日后便再不同你作对了!”说罢,她扬了扬脖子,一副让我占足了便宜的模样。
我只抿嘴偷偷笑了笑,想起她那些雕虫小技,我虽不十分放在心上,但日后若是没了,也总是好的。
“郡主,奴婢沏了新茶,可要端进来?”门口响起宫女清甜的询问声。
萧茵抿了抿嘴,大概觉得真是有些渴了,便扬声道:“进来吧,怎么这会子才端来,我都渴死了。”
那宫女推门而入,却在下一瞬,定是未曾注意脚下障碍,我只见她身体在空中弯了一道劣弧度,便连人带托盘地扑了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滚烫的茶水已经泼在手臂上,即使隔了衣袖,依然烫的我下意识地往后跳了一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妃恕罪!王妃恕罪!”那丫头想也未曾想,便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躲得极快,虽也觉伤口处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她整个人摔在地上,手上早已烫起了水泡,定是比我还严重得多。
“我没事,你看只是袖子湿了。倒是你,手上都起了水泡,快去擦些药吧。”我轻声安慰她。
“这是……什么?”萧茵在背后后沉默良久,我转身,便看她手中执了一卷文书,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那是……
我藏在袖中的离合书!

42、书库

阳光从我身后大开的房门照射进来,将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器具照耀得异常明亮;交相辉映间;我看见对面萧茵的脸;清秀的眉下,她漆黑的眼睛有和萧靖一模一样的深邃与清亮。一瞬间;仿佛连我手臂间刚刚还灼痛不已的伤口都迅速冷却下来;我怔怔看着一脸讶色的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给本郡主滚出去!”
萧茵反应极快,虽是十分震惊的模样;但还晓得先将一旁侍女打发出去。
片刻;我便听见门“吱呀”一声合上的声响;屋内光线亦随之暗下。既然她先将侍女遣了出去,想来;也不想声张此事才是,我稍稍放心,朝她伸出手掌,心平气和道:“给我。”
萧茵后退一步,将手中离合书握得更紧,略带防备地锁住我的眼睛,粉色樱唇抿得很紧,犹豫片刻后才问:“萧哥哥知道么?母后呢?”
我暗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只固执地摊开掌心,示意她将离合书还给我。
“为什么?”她语调陡然变得急迫起来,樱唇一翕一合间,带了些许稚气,“是因为那个女人怀了萧哥哥的孩子?还是萧哥哥对你不好?其实萧哥哥他……”
“萧茵!”我厉声打断她,已有几分不耐,“还给我!”不禁加重了语气。
“不给!母后却总说刁蛮任性呢!我看最肆意妄为的那个人是你才是!你知道离合的后果么,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敢娶你!”
她皱眉看我,音调亦随之拔高,作势要将离合书往怀里揣。我听她虽处处是指责,却着实透着几分对我的关心,哪里还忍对她色历荏苒,又见她那副小狮子般又怒又痛心的模样实在有趣,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下,倒也不急了。
“你若喜欢藏着,便替我收着好了,只是太后那里,你切莫张扬了,等她老人家寿辰一过,我自会亲自去向她老人家请罪。你也不希望为太后寿辰之日,还忧心不已吧?”声音柔软下来,我循循善道。
“可是……你……我……”像是在下及其困难的决定,她小脸憋得通红,只将怀里离合书捂得更紧,像是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不禁跺了跺脚,不甘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这份离合书虽终要呈给太后过目,我亦早已做好准备,但若此刻宣扬了出去,我确是不知该如何面的才是,爹爹那里……
念及此处,眉间轻拧,实在无心再于此处同萧茵纠缠,便转身将房门打开,回头道:“萧茵,想来你也知道此事干系重大。我信你,亦请你遵守承诺。我回去了。”
刚走了几步,身后萧茵小跑几步到我面前,扯了我衣袖朝我道:“其实我不讨厌你!你留下来做我嫂子可好?那个女人,我不喜欢她,母后也不喜欢她,不过因为如今刚好有了萧哥哥的骨肉而已。若她生的是个女儿,日后亦分不到半分宠爱的,只有你才配得上我萧哥哥。”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隔得近了,能细数那微微上翘的睫毛。清澈瞳孔里,倒影出我的影子。
这样任性却又真诚无比的语气,倒也是这位郡主的作风。
我直觉心间滑过一柔软而酸涩的暖流,当初未嫁时,我何尝不是如她这般天真,只觉自己喜欢便好,哪里在乎那样许多,亦觉只分得萧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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