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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你好,泼妇再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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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南宫璇与宫城主毫无关系的传言,便是你传出去的了?”独孤忱又再问他。
  宫城主?宫城主!
  二两青自然知道宫城主。当初南宫璇正是被游龙城宫城主给送回了南宫家的!可独孤忱眼下的这句话,却又代表了什么?
  她神色惶急,自然落入独孤忱的眼中。
  “青姑娘莫急,我这就告诉你。”独孤忱笑了笑,“或者,让少馆主告诉你可好?”
  他瞧向南宫瑾,南宫瑾的面色却渐渐惨白。
  他见他并不言语,竟又自顾自说了下去,“青姑娘不常在江湖走动,有些消息必然也不灵通。当年南宫璇被擒后,江湖上曾发生了几起大案子。用的都是南宫家的绝学,那伤口亦多像南宫璇佩剑‘寻芳’所创。”
  他说到这里,二两青的眼瞳已似要冒出火来。
  “我这么说你必然是不信了。”独孤忱并不在意,复道,“你必然要说,若有此事,你自己为何从未听见半点风声。哈,此事隐秘非常,只因其一,当时南宫大老爷还在世,各门各派已从南宫璇之死中得了不少好处,谁还会费力不讨好,去追查这些无头公案?其二么,寻芳至利,乃是当世宝器,人人都知寻芳剑随着南宫璇一并不见,自个儿若是暗中追查,说不定还能碰个运气,若是大肆宣扬,到时寻芳剑鹿死谁手,却是未知了。”
  他说出这些计较,竟仿似寻常。可他终究没有说到她最关心的那件事上。
  幸而他仿似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意,又道,“这本是武林秘辛,可前几月,南宫璇却突然出现。他一出现,一切自然分明,还有谁能使得了南宫家的绝学,用得了寻芳剑?那几家苦主当即心照不宣了。”
  “他们原本只是暗中查探,南宫璇回了来,亦不敢当即发难,更何况是游龙城宫城主送回的人。他们当初即连一个失势了的南宫大老爷都不敢轻易得罪,又岂敢与游龙城作对?”
  二两青听到这里,只觉他说的简直荒谬绝伦。但她虽心急如焚,却半点也寻不到可反驳的地方!难道他说的竟是真的?!这念头反复出现,又反复消去。她逼着自己去想它,却又不忍心去想。
  “直到前些时日,有人去了游龙城一趟,查了查南宫璇在那儿的底。呵……”独孤忱说到此处,已笑了出来,“你猜如何?竟没有人在此前曾见过他,那城里的伙计都道他们城主只是随手救了这么一个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竟是南宫璇……”
  “而这消息自然很快就传遍了江湖。至于传得有多快,便要问少馆主了。”
  二两青瞧向了南宫瑾。独孤忱说的若是事实,那么而今仇家们知道南宫璇并无靠山,自然有恃无恐。
  更令她在意的是,当初请南宫瑾赴游龙城寻他家传宝剑的,却正是她二两青。
  她多么希望南宫瑾出声反驳。
  他即便只说一个“不”字。
  她也信他。
  可他终究没有。
  他只对她轻轻道了一声,“抱歉。” 
  这一声道歉,自然已让她如坠冰窖之中,再无法思考了。
  只因南宫璇被逼出走,更有可能被寻仇,竟全然是因为了她的自作多情,多此一举!
  她若是此刻能说话,自然很想问问南宫瑾这究竟是为什么。
  可这一声为什么,她却又无论如何问不出口。
  只因她已瞧见了他的神情,那么痛苦、不忍,哀伤难过,何其复杂的神情!她若是还能问出来,便是太残忍了。
  独孤忱却从来是个残忍的人,所以他替她问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独孤你好

  “少馆主,我一直在想,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他这话问了出来,二两青自然也一同瞧向了南宫瑾。
  南宫瑾并未答话,他不过亦定定地看向了二两青,仿佛他此刻无论答什么,都已无关紧要了。
  独孤忱挑了挑眉,拍开了二两青的哑穴,“青姑娘,看来不只是南宫璇,少馆主也对你情深意重呢。”
  此刻二两青的哑穴已被拍开,可她却仿似一下成了个真正的哑巴。
  她喉头发紧,竟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这沉默终究要被打破,二两青闭了闭眼,终于开口,“……你必定是有你的理由的。对不对?”她尽量说得慢,声音却依旧有些颤抖,“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所以我料想……你必然也是这样看我的,对不对……”
  她说到这里,终于难以抑制地哽咽了起来。
  南宫瑾终于又将剑指向了独孤忱,“我原本还不怎么想杀你的。”
  “呵,而今你为了我说破此事也非杀了我不可,对不对?”独孤忱哼笑了一声,接口道。
  “可惜少馆主而今若要动手,不嫌晚了一些么?方才你若是出手,我难免一死,青姑娘也难免一死,可好歹她到死还能把你当个好朋友好兄弟呢。你而今再动手,我俩即便死了,青姑娘恐怕到死也依旧不能瞑目哩。”——他自个儿即便是死了,也偏要让旁人不好过。
  “我看未必。”岂知南宫瑾话音一落,已动手了。
  只因独孤忱的左手虽依旧搁在二两青的颈侧,却已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而他额上的冷汗已多得能滴了下来。不论他先前是否中了“毒掌神君”的毒,而今他身上蛊毒发作,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南宫瑾的剑很美,堪得上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二两青自然见过他使剑,可眼前的剑招却仿似从所未见。
  可惜,这么美的剑招,却是杀人的绝招。
  这一剑迎面而来,那剑身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颊往后刺了去。剑光婉转,映在她眼里,可她瞧得分明,迎面而来的南宫瑾却并未瞧她。不知他是不忍,亦或是不敢?
  凛冽剑气几要擦上了她的面颊,下一刻,她听见利刃裂帛之声。
  二两青此刻依然动弹不得,可她的脖子却也未被人拧断。
  独孤忱呢?他的指尖岂非原本就在她的颈侧?南宫瑾陡然发难,他岂非一指便能了结了她?
  独孤忱瞧见南宫瑾动了,自然也动了。
  他横过手腕,轻轻将二两青推了开去。可这轻轻的一推,却仿似已花了他极大的力气,以至于他咬紧牙关将她推开了去之后,竟再无半分力气,只能直挺挺往后倒了下去。
  ——南宫瑾的这一剑,便自他胁下直直穿了过去。
  这诡异的夜晚,那么多人想要的独孤忱的命,仿佛立时唾手可得。南宫瑾这避无可避,美轮美奂的一剑,终于刺入了他的身体。
  可独孤忱会死么?
  二两青的一颗心突然提了起来。只因她原本以为,独孤忱这样的人是绝不会死的,方才凶险连连强敌环伺的时候他都能谈笑风生举重若轻,仿佛一切都在他计算之中。就连他挟持着她的时候,亦半点不似生死关头。
  独孤忱要死了么?
  二两青的面上,已溅上了鲜血。即便是再无法相信,事实也已摆在了面前。
  南宫瑾的第二剑,亦朝着独孤忱的颈项削了下去。她依旧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这一剑斫下。
  这一剑若是得手,独孤忱必然活不成了。
  独孤忱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剑,究竟在想什么,她不得而知,可她此刻心中所想的却只有一件事。
  “住手!”她大声喊道。
  这一声喊,令得南宫瑾身形一顿。可也不过这么一顿而已,到他再想动手的时候,却不能够了。
  只因他身后的石桌子爆竹似的炸开了。
  石桌子怎会炸开了?
  这自然没人能想到。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炸开了的石桌子底下,蹦出了一道人影,这一道人影迅疾如电,直直射向了南宫瑾。
  南宫瑾的反应已算得上迅捷了,可他急急回剑相护,却仍是慢了一着,生生中了对方的一掌,面色铁青,退到了二两青身边。
  几颗碎石子溅到了二两青身上,这点点疼痛方才让她回过了神来。
  此人自石桌子底下蹦了出来,竟自先一拳打散了石桌的一角,令得它状似“炸”了开来,此种内力功法,自然骇人听闻了。
  可最让二两青惊讶的是,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浪子。
  先前他着了道儿,被独孤忱随意地踢到了桌子底下,这她自然知道,可浪子怎么竟会自石桌子底下突然蹦出,大发神威呢?
  独孤忱的毒,难道竟是假的?
  “……好俊的功夫……”独孤忱此刻面色惨白,却终于自地上坐了起来,“只是……运功调息……却是花费长了些……”他说着闭起眼,咬牙在自己伤口周围点了穴止血。
  “那自然也是因为你下的毒太厉害不过!”浪子斥道。
  这一回独孤忱却不再答话了。
  “原来你不是来寻他麻烦的。”南宫瑾叹道,“原来你们早已是朋友了。”他言谈之间,仿似早就知道浪子其人似的。
  可浪子不以为意,竟挠了挠头,“其实你要杀他,我不该阻你,反该帮你才对。”他说着说着,竟有些为难。
  “可方才他虽然毒了你,却也趁佯装毒发跌在地上,暗暗替你解了毒,令得你今日不好杀他,对不对?”二两青接口道。
  “不对。”浪子摇了摇头,“他先毒了我,再救我,跟我虽可勉强算无怨,却也无恩,照道理,我还是要寻他麻烦。”
  他说到这里,二两青禁不住瞧向了独孤忱,但见他状似闭目调息,面上却隐隐现出一个苦笑来。
  “只不过——”浪子复道,“一来我要问他的事还没弄明白,我答应过你,不好就这么杀了他,二来么,趁人之危的事,我倒也做不出来。”
  他说的趁人之危,自然说的是独孤忱蛊毒发作一事了。
  “既然如此,兄台何不将要问的先问个明白?”南宫瑾沉声道,“只恐怕你问了也是白问。”
  “阿瑾。”二两青此刻就在他身边,她轻声唤他。可他却仿若未闻,复对浪子道,“而后我若是要杀他,便请兄台高抬贵手罢。”
  “……不用问了……”独孤忱突然道,“……你想问的第一个疑问……方才那杨小兄弟……已替我答了……”他看着浪子,说得极慢,“……至于第二个疑问……恐怕要问问这位……南宫兄弟了……”
  “……南宫璇在哪里……他恐怕……比我更明白……”
  独孤忱费力地说着,“少馆主……方才……我已问了你多次……可有什么要问我的……你却毫无表示……”
  “……你知他是要来寻我麻烦……不是我的伏兵……说明你早已伏在暗处……他要问我什么……你必然已听到了……”
  “……可你……方才……竟半点不关心……‘南宫璇躲在独孤府’……这件事……这让人不禁疑惑……只因无论你要杀他……还是护他……都断不会如此……你若不是……全然不在意……南宫璇此人……便是……早已知晓他在何处……”
  “……可看你方才情状……却全然不似……对南宫璇……不在意到连想都想不起的地步……”独孤忱说完这许多分辨,脸色变得更苍白了。
  可南宫瑾的脸色,却立时比他更白上了几分。
  “……我可是……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独孤你好

  二两青的心已缓缓沉了下去。
  “南宫璇究竟在哪里?”这一句,却是浪子问出了口。
  南宫瑾自然没有回答。
  他原本并不是个不善言辞的,可而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二两青在这儿,她正瞧着他。
  “这么看来,今日你是不会寻他麻烦了。”他对浪子哼道。
  独孤忱面色依旧惨白骇人,此刻却终于松了口气,“……所以少馆主……应该也不会……寻我的麻烦了罢。”
  南宫瑾自然明白,此刻的形势已对他大大不利。只因才一交手他已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浪子的对手。
  “恐怕……你不说出……南宫璇的下落……他反要寻你的……麻烦了……”独孤忱笑了,这笑容今夜头一次在他面上浮现,只因这既不是冷笑,亦非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欢畅笑容。
  “你倒是了解我。”浪子也笑了,“所以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了罢?”这后一句话,已是对南宫瑾说的了。
  “或者……你想要……学我……挟持青姑娘……亦无不可……”独孤忱调侃道。
  二两青自然瞧着南宫瑾,她就在他身边,所以她一抬眼便能瞧见他的侧脸掩映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
  他却没有瞧她,从头至尾——他几乎都未瞧她。仿佛他先前救她,随手替她拍开穴道,都只是勉强为之,而他本人,是万万不想与她有任何牵扯的。
  “我若是无可奉告,是否今日便走不成了?”他挑眉看向了浪子,确认道,“我与你,仿佛原先素不相识,亦无怨无仇。”
  “我与他……原本亦无怨无仇……”独孤忱笑了。
  可是他这笑容很快便凝住了。天下间能让他的笑容凝住的事原本并不多,只因很多事都在他意料之中。
  此刻之前,在今夜这一场杀局中,他即便是遇见了狠毒莫测的对手,都能立时想到应变之法,一步一步,渐渐扭转局面,而今强敌尽除,只剩了南宫瑾,他亦已插翅难逃。可他万万没想到,二两青做了一件事。
  二两青拾起了一柄散落的长剑,搁在了自己的颈项。
  “三公子,让他走罢。”她瞧向了独孤忱和浪子,“他若是不想说,便是死了也不会说的。”
  她自然了解南宫瑾,虽然她此刻亦满心想着南宫璇的下落,但她实在太了解南宫瑾了。
  “青姑娘……”独孤忱苦笑道,“仿似……是我先前……提醒了你……”正是他提醒了她,南宫瑾若要在今夜全身而退,除非挟持了她,“可是而今……不能单看我的意思……”说罢他瞧向了浪子。
  浪子自然已愣住了。
  他想不通,二两青这么爽气利落嫉恶如仇的姑娘,怎么也会来那套要死要活要死要活的把戏。他更想不通,这姑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来你喜欢的是他。”他呆呆地,就这么说了出来,“我还以为,还以为……”他说着瞧向了独孤忱。
  南宫瑾呢?
  他自然已趁着这个空隙,走了。
  他走得那么从容,仿佛知道不会有人追他似的。他走得又那么绝情,竟连一眼都未再看过二两青。这就好像二两青自说自话自言自语,与他无分毫干系。
  二两青与他,自然毫无干系。
  直到急急地行出了三里地,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胸口的疼痛亦缓慢地溢了出来。
  ===
  城西的土山上有一座荒废的土地庙。
  离土地庙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微微向下,若非走近去瞧,是不易发现的。这隐蔽的处所,便是二两青小时常来的地方。
  她当乞丐的时候,阿渔哥哥若是得了什么好吃的,总是让她躲到这儿来吃,只因她好几次在那荒庙里都能被人将吃食给抢了去。
  后来阿渔哥哥不在了,她只剩一个人,来得却更勤快了,只因这黑黝黝的山洞似乎更能给她安慰。
  后来这地方她只告诉过阿拐和南宫瑾。阿拐时常取笑她,以为她一定在这里藏了宝贝,没事就爱来数数。他自然不知道,认识了他们之后,她来这山洞的次数已少了许多。
  天光微曦,她提着灯笼缓缓走在这露水沾湿的山路上。
  她记得第一回带南宫瑾来的时候,他倒在山洞里一会就睡着了,醒来便高兴宣布,“往后这儿就归我了,不想练武的时候就躲来这儿啦。”
  他说这地方四周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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