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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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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楼里眼下已没了宾客,丽妖正在收拾准备歇息,见白于裳红着一张脸,眼神迷离的拉着未央冲进来就是一阵的惊悚,刚要问明缘由却见未央打了一个让他止语的手势,便只当未瞧见,愣愣站在一处。
白于裳走了两步竟又停了下来,回转身子低眸道:“娇主早些歇息吧,方才肺腑之言还望好生考虑,白某先行回府。”
未央看着白于裳摇摇欲坠的似要跌倒便想伸手扶她一把,谁知她未走一步就歪倒了躺在地上,如挺尸一般沉睡了。
丽妖抑不住惶恐,拿着绢帕捂嘴,往地上的白于裳眨巴两眼,又往未央面前去,问:“大人,国师这是在梦游?”
“你找两个人抬她回府。”未央答非所问,原本想先扶白于裳起来,但想起她方才的那一套说辞就很气闷。
掌柜的微点了点头,连忙吩咐几个下人小厮过来抬起白于裳,却又被未央蹙着眉头喝住:“找女人抬。”
丽妖先是一愣,而后恭敬点头应诺:“是,是,丽妖疏忽了。”
未央甩袖回了自己府中,命屋里下人们都退出去,而即便躺进木桶里泡澡,越想越觉着艳姬是个讨厌的人物,但更气白于裳是个没眼色的,往日不急着嫁,而今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且还那般踩毁他,没一点格调,一点节操。
窗外突有些动静,翻身进来一身黑衣的瑞英,隔着屏风拱手作揖:“王爷。”
“办的如何?”未央懒懒道。
“张玉的各种罪状都已逞交上去,且那人只要一出梧栖国界就灭口。”瑞英作答的毫无情绪。
未央面无声色,稍作思量后言:“将他从张玉府上带出的金银都送去给他家人,再另给一百两黄金,此事算是了结。”
“王爷放心,属下都已安排妥当。”
“让花南烟准备准备,不日就是她接替户部尚书一职的日子。”未央仰头轻呼一口气。
“眼下已有两位尚书是我们的人,想来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梧栖是指日可侍了。”瑞英口气恭敬,又似带着些雀跃。
“兵部尚书及大将军的职权才是最要紧的,且还差了一个由头。”未央言语清淡,突而生起一个主意却又未言太多,只是问,“另一件事办的如何?”
“属下已安排布置将艳姬的父母大人接出浅苍。”瑞英如实禀报。
“密探局之事又打听的如何?”未央又问。
瑞英的语气有些发虚,轻声答:“还未有明朗的线索。”
未央忽然从木桶里一跃而起,拿过红木架上的衣服裹体,提步绕出屏风,往瑞英那处深望,低沉问:“最要紧之事还未有消息,人还未有找到?”
“属下无能。”瑞英不敢接上未央的眼神,只低眸垂视,静等片刻也未等到未央的斥责便又道出其它一件要紧事:“近日街头巷尾传出一首歌谣,对王爷十分不利,暗指王爷图谋不轨,争权夺位。”
未央微挑了挑眉,清冷一笑,暗忖白于裳这厮是开始行为了,那他也该顺势收拾收拾潜伏在浅苍的暗线。
“王爷是不是该回浅苍一趟?”瑞英小心翼翼问。
未央径自走至美人榻,从容而坐,纤长手指拈起榻边矮方桌上的茶盏浅抿,悠悠然吩咐道:“先全力调查密探局一事,他们有何联络方式,接头可有暗号密语,搜集到一丝线索就速来报。”
瑞英低眸应诺,而即拱手离开。
未央独自一个置身于黑漆漆的屋子里徙然生起些伤感,他与他的哥哥许久未见,不知再见是何时啊。
而白于裳已如死猪一般的被人丢在榻上,不知明日醒来可还记得今夜之壮举。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芸凰听说张玉一事竟是勃然大怒,当即就将她革职察办,且杀人偿命,即刻就绑出刑台斩首示众。此事也算了结,礼部尚书一职便先空置,则日在选能者居上。
次日未央办完公事之后就往严肖染府上去,一来是送银子去,二来是有事向他请教。
严肖染此刻正在接待一位宾客,此人是御医叶歌的兄长叶夙,正单手拈着茶盏玩趣,杯中清茶都已凉透了却无心饮尽,面无声色却又似透着淡淡忧伤,问:“无其它更好的办法可解?”
“这还需要损耗个人福德,不止是你的,还有我。”严肖染言语的漫不经心,但此事却真是非同小可。
叶夙皱了皱眉,抬眸往严肖染那里凝望,虽说瞧不清楚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从烟纱背后透过来灼热笃定的眼神,瞬间给了他一些勇气,又问:“你不后悔?”
“这话该问你。”严肖染沉着反问道。
叶夙忽将手上的茶盏放置桌上,深吸一口气,果断下了决定:“既然如此就算是你我之约。”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对第三个人道出。”严肖染带着些警告出言。
“安心即可。”叶夙轻笑,一扫方才的抑郁,又说,“严先生定个日子吧,叶某随叫随到。”
严肖染沉寂片刻,略沙哑着声音问:“大致需要多久?”
“三个月才可大好。”叶夙连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而后是轻叹一声,“但你也需忍受三月之久的痛苦,严先生也要有个心里准备才是。”
严肖染站起身子径自往屋子外头廊上去,对着院内枣树思量片刻,又微侧着身子下了逐客令:“叶公子早些回去吧。”
叶夙也不多留,大方起身便往外头去,却遇上了刚刚进门的未央,一个礼术都未作只是与之擦肩而过,带着袍角轻掀尽显傲慢。
“丞相大人是稀客。”严肖染语气冷淡,不卑不亢。
未央嘴角微扬,笑言:“严先生才是梧栖最忙之人,谁的大事都要管。”
严肖染不以为然,只问:“丞相大人所谓何事?”
未央低眸瞧了眼院子里头晒着太阳的银子,从衣袖中也取出一锭银子弯腰置在地上,答:“一来是还银子,二来是想让严先生替未某瞧瞧命数。”
院子里一片缄默,枣树随着风吹轻曳了两下。
冷场许久之后才听严肖染呵呵轻笑两声,不咸不淡道:“严某没那么大的能耐替丞相大人瞧这命数。”
“严先生千万不必客气。”未央边说边提步走至长廊下与严肖染面对面,客气道,“听闻国师的姻缘就是严先生给算的,未某自然越发信服,故才来求教。”
严肖染是个直肠子,且他并不敢得罪未央这样难伺候的利害角色,何况他当真是瞧的吃力,此人的面相极好,却又似隔了层雾,以为是这定论却又觉着不像,千万变化的不似常人就能瞧的透彻,只说:“丞相大人可否让严某握其手腕?”
未央也大方,拿出袖中绢帕,遮住手腕便抬到严肖染面前。
严肖染只是轻一碰便是不自禁一怔,而即便说:“严某无法替丞相大人算这命数。”
未央拿出一锭黄金一个甩手扔在院落中稳稳置在地上,千银一点金,实在诱人的紧。
严肖染一眼都未瞧那锭黄金,沉着语气缓缓道来:“信命者自然有命数,但这不信者,自然就未定。”
“严先生此言何意?”未央微挑了挑眉,紧盯严肖染的烟纱瞧,似是不容他有半句虚妄之言。
“命是与生俱来,又是后天造就,不过都是一场虚幻,其中变化各异万千。”严肖染此言绝不是在打马虎眼,又说,“丞相大人自信笃定,不信命不信天只信自己,倒是重合了唯心是命之说。”
未央只听不言语,微眯了下双眸,却似有困惑。
严肖染敏锐的捕捉到了未央那稍纵即逝的神色,踱近他面前一步再仔细瞧他,轻声问:“有何事是能困扰住丞相大人的?”
“人心难测,姻缘之事如何解?”未央终挑开了这个话头。
“尽力就好。”严肖染一字一顿答。
未央失笑出声,似有调侃之意:“严先生对他人亦是这般搪塞?”
严肖染径自往院子中间的空地走去,捋着袖子拾起那锭黄金又走至未央的面前,作礼道:“银子收下,但这黄金还是请丞相大人带走。”
“听闻严先生当日还赠了国师几句话,而今却推委未某的卦金,未免厚此薄彼。”未央透着威慑之色,不满严肖染如今怠慢。
“不是严某不肯瞧,是严某无能为力,丞相大人之命数只有丞相一人可定。”严肖染实话实说,且他心里一直发毛,却又不敢太多揣测,命相富贵的不是没瞧过,只是如他一般不同凡响的才真正头一个,越发觉得手上握着的那锭黄金重似铁球。
未央见此也不再强人所难,负手提步就往外头大步离去。
严肖染蹙眉沉思,喃喃自语道:“他的良人怎会是个女子,且还是个总犯傻的女子。”而即越想越是不通,以至于幽兰立在他的身边都未觉察,被她连唤了三声才回过神来。
“先生在想甚?竟如此的出神,还以为是魂魄离体了呢。”幽兰假装嗔怪一声,又问,“方才瞧见丞相大人的马车离去,他来寻先生作甚,难不成也是让先生来算卦的?”
严肖染一听此言便将手上的那锭黄金塞进幽兰的手里,吩咐道:“将这黄金送到丞相府上去,我瞧不清这位大人的命数。”
“这天底下还有先生瞧不清的命数?”幽兰一脸诧异,而即掂了掂手上黄金的份量,似有不舍的嘟嘴道,“这么好的买卖呢。”
“少说废话,赶紧送去,回来好吃饭。”严肖染促催幽兰快去。
幽兰勾起一边嘴角,扬起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姿态,歪着脑袋问:“那今晚是由先生下厨了?”
严肖染不说话只是转身往里屋去,却惹来幽兰更灿烂的笑容,她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一般,满满都是喜悦,低着头紧拽着黄金小碎步的直往丞相府上去。
路过的小花随风轻扬的欢快,虽说暖阳终究要西沉,但这月色却也是迷人的。
白于裳终于从醉意中醒了过来,此刻正着一身白底蓝色小碎花连身长裙坐在桌边喝粥。
降紫立在一旁伺候,帮忙夹着小菜到盘子里,轻声道:“大人尝尝这个吧,特别的清脆可口。”
“竟一睡到眼下。”白于裳一口气将最后的一点粥喝尽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又接过降紫递上来的棉帕轻拭嘴角,却见落粉一脸惆怅的领着某位大人物进了屋子。
白于裳盯睛一瞧,连忙起身道:“父亲大人怎么来了?”
白延沉着一张脸,细细上下打望起白于裳,虽说他很欢喜她这一身女装,但她昨日的举动未免太伤体面,更重要的是伤害了他这颗年迈的心,当即极不客气的甩出一本小册子到桌子上头,疾言厉色问:“你且瞧瞧这是什么。”
落粉与降紫对视了一眼,暗忖自家大人这是要栽了。
白于裳昨日那酒喝的竟如失了忆一般,哪里晓得自己做了何事,一脸疑惑的拾起桌上的小册子翻开细看。
一瞧就差点背过气去,从头翻到尾是越来越恼火,特别是最后一句真想让她一头碰死在柱子上。
话说那夜白于裳拉着未央去仙子楼时正巧被一位读书人瞧见了,且他一路跟踪到底。
这书生没别的事可干,就爱记录些名人琐事,再出册成本了到处贩卖赚些小钱,她见两位红人竟演了这出大戏便预感自己是要发大了,当夜回去就添油加醋的把当时各种情景都一一描述出来,第二日清早就去集市上叫卖,如今这小册子是畅销品。
且最后一句是这样注明的:
想来国师大人是喝多了,把丞相大人误认为娇主,如此综上所述实则是对娇主而言,但不可排除她有欢喜女子之嫌,因她与丞相大人不是没有过日日夜夜在一道的经历。
到底国师是欢喜丞相,亦或是娇主,且听下回分解。
白延想教训女儿,又恐外人瞧见了笑话,便对降紫与落粉轻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都退下。
待丫头们都离了屋子才对脸色苍白的白于裳语重心长道:“云汐啊,你这样真是让为父伤心啊,两个都是难弄的主,一个还是女子,那个娇主一脸煞气,听闻是个断子绝孙的命,如何能进我们白府啊。”
白于裳一听断子绝孙的命就如被人在狠狠戳着脑袋,她猛然想起自己曾干过的好事,撞了他不该撞的要紧地方,如此一说还真不能不对他负这责任。
白延见白于裳依旧一言不发,便又说:“为父对你从来宽容,虽说一直促催你娶夫,却未有拿刀子逼迫你,为何要这般误入歧途阴沟里翻船呐,这二人都不是最佳人选,云汐你可要对的起你在天上的娘亲啊,为父把你拉扯大不容易……”
“父亲大人莫要担心,这其中有误会。”白于裳连忙解释,打住白延要说的话。
“为父细想想也不能全怪你。”白延面露愁容长叹一声,很有自惭之意,“想当初你娘亲死的早,否则你如何能欢喜女色更多一些。。。。。。”
白于裳一听白延开始编故事的毛病又犯了,便即刻生生打断他:“不是父亲大人所想那般,我根本就不欢喜女色。”
“那你是欢喜那位娇主了?”白延盯紧白于裳,似要她说个分明。
白于裳刚要出言却见外头来了云清。
云清手里拿着一个食盒,里头装的是醒酒的汤品,见一身女装的白于裳未有认得,只对白延问:“还请问国师大人在何处?”
白延一脸诧异的打望云清,又往近了走两步细瞧,当下就欢喜起来,笑容可掬道:“此处就是她的屋子,你进来就是。”
云清微笑点头,这才将立在那里的白于裳瞧分明,脸颊上莫名就飞起了一片红霞,腼腆道:“国师大人换了女装竟不认得了,是云清愚钝。”
白于裳似有尴尬,见他手上的食盒便说:“不必每每来都带些东西,白某受之有愧。”
“听闻国师昨日醉酒,才让人做了这汤品,有养胃护肝之功效。”云清边说边将食盒放置桌上,又见桌上还有刚用的碗筷未收拾,便道,“眼下既已用过,就让降紫在晚此做个夜宵吧。”
白延将云清方才那些形容都尽收眼底,见他对白于裳又是这般温柔体贴更觉好感倍增,思量着他模样生的俊,性情也好,越想越觉着他比小册子上那两个可是强了百倍,终忍不住笑嘻嘻问:“你唤什么名,今年多大,府上可有婚配,如今在哪里就职,与我家云汐是如何相识的?”
白于裳清咳一声便对云清道:“今日我父亲大人在甚有不便,改日我再登门言谢。”
“如何不便?”白延轻刮白于裳一眼,而即又对云清热情似火,“来来来,坐下坐下,我们聊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云清见白延对自己这般客气,不仅面似桃花,更是连脖子那处也一块红了,微点了点头,开始自报家门:“晚生姓云,单名一个清字,尚未婚配,与国师年纪相仿,是今年的探花。”
哎呀,天赐良缘,美哉。
白延越听越欢喜,觉着他俩正合适,又仔细打量云清上下,更是满意的了不得,连忙吩咐底下人泡茶上点心,要与这位公子长谈长谈。
白于裳脸色铁青,对白延道:“父亲大人怎能留太老爷一人在府上,快些回去瞧瞧是正经。”
“几个下人陪他一道玩大小,正乐着呢,我去才是扰他的兴致。”白延示意白于裳少打差,又对云清满脸笑意道,“云公子平日里都欢喜些什么趣事啊?”
白于裳见此二人东拉西扯的就恨自己为何不能醉死过去,正头痛之际便见降紫进屋禀报:“大人,宫里头来了人说是陛下请大人进宫一趟。”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轻挥了挥袖示意她先退下去,而即便出言截住了白延那滔滔不绝的唾沫横飞,对云清说:“云公子要不要同我一道出府?”
“你自去便是,陛下又未宣云公子一道进宫。”白延示意白于裳莫要借口打扰他俩的亲切谈话。
“父亲大人。”白于裳哭丧着一张脸,又侧目往云清那里使眼色。
云清虽想适时讨白延的欢心却更不想让白于裳为难,便起身作了一揖:“晚生方才想起还有一件
要紧之事须回府上,改日再同伯父长谈。”
“改日?”白延微蹙了蹙眉,而后又笑说,“那明日就来我府上吧,云公子可有空?”
云清先是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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