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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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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想斥他两句却终究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暗忖大人不计小人过,抢过了艳姬才是正经,便弯腰拾起了地上的圆扇轻吹了吹,又小摇了下,准备提步往台阶上走,却见张玉似有些心急的走下台阶张望两眼,又对身边的小厮问:“可曾见到国师进府?”
“一晚上都未瞧见,怕是还未有来吧。”小厮实话实说。
“赶紧的去国师府上请。”张玉不敢怠慢白于裳,她若未到,这宴席也不能开。
白于裳不觉着自己女装与男装有太大的差别,便往张玉面前回来走两步却见她依旧未认出自己,只能清咳了一声。
张玉还真往边上的白于裳那处瞧了一眼,只是瞧的未上心,依旧对身边小厮吩咐:“去,赶紧去请国师大人。”
白于裳轻叹,只得自己往张玉身边走近两步,说:“张大人不必着急,我就在此地。”
“你?”张玉微挑了挑眉,开始觉着有些滑稽,而后细瞧了两眼便连忙福身作揖,“国师大人这是要惊煞下官了。”
“惊什么?”白于裳似有不悦。
张玉连忙改口:“惊喜,是天大的惊喜。”后又忍不住问,“国师从来热衷男装,今夜怎就换了一身女裙,这是为何?”
“本国师原就是一个女人,换身女裙有何大惊小怪的。”白于裳甚不以为然,后又不要脸皮的问一句,“这一身如何?”
“美,美极了,天上星辰都不及大人今夜之美,美到下官都以为是天上嫦娥登门。”张玉这一口说的极溜,她原就是个拍马屁上隐之人,且尽挑恶心的话讲,听的白于裳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有些轻飘飘起来,故作谦虚叹道,“却还是不如梧栖第一美人好看。”
“此言差矣,那是往日国师着一身男装未显露这样姿色,而今却是不相上下的。”张玉竭尽所能将马屁拍到最好。
白于裳嘴角微扬,忍不住得意轻笑了两声,暗忖能比的及未央就是正经。
张玉见白于裳心情极佳,便趁机小心翼翼问:“听闻前两日陛下给国师开了一剂补药,敢问下官可否也讨一些来吃?”
“明日就派人送来你府上。”白于裳极为大方,全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却不明白张玉为何要提起这碴。
“多谢国师大人慷慨,想来我其中一位小妾的癔症也能得已痊愈了,终能记起自己是位男子。”张玉长松一口气,面露欣慰之色,却惹来白于裳一顿白眼,只见她提着裙子就往府里头去。
张玉紧随其后,暗忖自己多嘴,不禁担忧起白于裳会不会小气不送她良方了,以她看来国师能够记起自己是位女子定是吃了陛下送的补药才得已治愈。
府上宴客厅里摆了四桌,其中三桌都是坐的满满当当,却只有一桌上仅有艳姬与未央二人。
这是自然的,一个是左相,一个是右相,且性子都是怪异不同与常人的,谁都不敢与其同桌,但白于裳更是与别人不同,提步就往那里去,更要坐到艳姬身边。
艳姬虽说有些不乐意,却也未开口让白于裳坐远些,只当未瞧见。
倒是未央对白于裳笑说:“国师今夜真是美丽动人。”
“丞相有此番认知说明品味极佳。”白于裳大言不惭,另一边又听到张玉说起了场面客套话,示意大家喝好吃好千万要尽兴才是。
白于裳想与艳姬讨近乎,便问:“听闻娇主前两日有些伤寒,眼下可是好了?”一面说一面舀了一碗汤放他面前。
艳姬冷冷淡淡答:“大好了,国师不必挂心。”
白于裳不知为何竟长松一口气,她原以为艳姬不会理会自己,幸好没在未央面前失了脸面。
“这是梧栖的特别小菜,娇主尝尝看。”未央极为客气的夹了一口菜放置艳姬面前的小碟子里头。
白于裳怎能让未央占了上风,亦也夹起另一道菜放置艳姬面前,说:“这菜清口,还是先尝尝这道吧。”
“看来国师不知娇主的喜好,他不爱这些生冷的只喜欢熟食。”未央边言边夹了一块肉放进艳姬面前的碗里。
这话说的甚有些暧昧,似是未央极为了解他,白于裳当下就夹起一块鱼片要往艳姬碗里头放却听他言:“国师与丞相不必客气,艳姬不是残废之人,双手会用筷。”
筷子上的鱼片落在桌上,白于裳也只好作罢。
未央眼眸之中滑过一丝狡诘,端起酒杯对艳姬道:“听闻张大人这酒埋在树底下好些年头了,娇主一道共饮一杯?”又对白于裳轻扬了扬杯子,假意客气,“国师要不要也来一杯?”
白于裳不领情,只说:“喝酒伤身,不如饮茶的好。”
艳姬却端起酒杯与未央轻碰了一下,而即一饮而尽,这大大刺激激了本不愿饮酒的白于裳,豪气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下,却呛的喉咙生辣,忍不住咳嗽起来。
未央嘴角微扬,暗忖白于裳这是作死,不会喝还逞能,便劝她:“国师不胜酒力,还是罢了吧。”
此言刚落便见张玉端着酒杯与自己那位新娶的妾夫一道过来敬酒,笑意盈盈道:“多谢三位大人赏光赴宴,下官不胜荣幸。”而后又对身边的男子佯装严厉,“快去给三位大人斟酒。”
那小妾确实生的有些姿色,且也不粉面,走近两步了替白于裳他们倒酒。
张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说道:“三位大人千万不必客气,吃好喝好才是正经,我让他在这处伺候着。”
“可千万不必了,今日这样的大喜之日怎敢劳烦。”未央不习惯有个男人在身边伺候着,而艳姬更觉着难受,只说,“张大人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能服侍三位大人是他修来的福份。”张玉边言边小声吩咐妾夫两句,才提步往其它酒桌上去。
那男妾甚是对三位大人热情,谁喝完一杯就赶紧的再斟上一杯,杯杯不断。
白于裳不甘未央之后,竟也连饮了三四杯。
突兀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从上头飞落下来,直落在圆桌上,将桌上的杯碗瓢盘砸的是乱七八糟,且有些竟还落在人身上,很是生疼。
白于裳为免被砸,干脆就往桌子底下躲,未央见她躲下面也跟着钻进桌子里头。而桌上则依旧是乒乓不断的声音,似是在下雷雨一般,且还夹杂着喧吵声。
“未央你躲下来作甚?”白于裳没好气道,抓住机会就损他,“我是没武功之人,你一个有武功之人竟也躲着真不害臊。”
“国师这是还没醉?”未央答非所问,似有嘲讽之意,惹来白于裳一声小嗤,“自那日离开相府之后就有练酒力,如今是难不倒我的。”
“哦?”未央似信非信,见白于裳满脸通红便又与她碎嘴,“难保卫子虚不会娶妻,国师急什么。”
“他娶不娶的我都要娶艳姬,未央你接招就好,何必说些废话。”白于裳一脸正经,凝视住未央无波澜的眼眸竟不自觉的打出一个寒颤。
忽而又觉着有一个人挤进来,盯睛一瞧却是那位张玉大人的小妾。
又听外头有人愠怒道:“你们可别乱动,如今小妾在我手上,是生是死的不过我一句话!”
白于裳,未央,妾夫三人相互打望两眼,人在桌子底下,那被绑之人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从桌子底下起身打望一周,便见屋子里头已是一片狼藉,桌上地上依旧静躺着欠收拾的小石头,宾客更是跑的一个不留。
抬眸而视,才见屋顶上的瓦被人揭开,想来那些石头就是从上而下扔的。
眼前绑住艳姬的是一位蓝衣装束的男子,脸上还用上等绢纱蒙面,一只胳膊搂着娇主的脖子,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把短匕,一双美目透出浓浓的恨意,示意在场仅有的几位不得靠近。
张玉的脸色苍白,她不用猜亦是晓得眼前之人是谁,出言对他威慑道:“你先放开娇主,有什么事你我二人相商。”
艳姬暗忖自己倒霉,每每被绑票的只有他,这到底是什么命格。
依旧蹲在桌子底下的白于裳越发觉得自己的头昏沉,醉的都快睁不开眼,想起身却撞到了自己的头顶,痛的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终于晓得自己应该先从桌子底下爬出去,只是没太大力气走便连两只手也一并用上了。
再说那绑住艳姬的男子一听张玉所言不自禁就是一怔,他未料到自己慌乱之际竟绑错了人,他这也是头一次干这等粗鲁之事,实在没什么经验,忍不住对身前的人儿嗤道:“好端端的你穿什么红衣。”
艳姬无奈,他如何晓得穿一身暗红色也会遭罪。
而张玉新娶的小妾此刻也正从桌子底下站起来,更是深深伤害到那绑票男子的幼小心灵,咬了咬牙,便对张玉发狠说:“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娇主给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玉见他不识趣便恼的差点喷出火来,厉声对站在屋子外头的下人小厮们吩咐道:“还不快点将他拿下!”
那男子稍移了移脚步往桌边靠,且将那刀子近了近艳姬白嫩嫩的脖子,威胁喝斥道:“谁敢踏进这屋子半步,我就结果了他。”
张玉见他如此便不敢再激他,想他原不是这样的人,怕是一时糊涂亦或是受了谁人的挑唆才干出这无脑之事,稍缓了缓语气,道:“你束手就擒还可饶你一命,倘若伤了娇主就是罪无可恕。”
未央转眸打望张玉的侧脸,又轻扫一眼艳姬,他此刻并不想多管闲事,只因娇主的生死与他没什么相干,故而懒得插手,却诧异白于裳怎么还没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你说你为何如此待我?”那男子的口气透着愤恨又带有不甘,亦不顾还有旁人在,狠狠斥道,“难道你对我的情义都是假的嘛,你曾答应过我到我这里为止,再不会娶一个妾,你忘了?”
家务纠纷实在令人无趣,张玉脸上更是挂不住,却只能好言相劝:“此事待我慢慢说来,你先将娇主放开。”一面言一面又偷偷给屋外的下人们递眼色。
此举却让那男子发现,手上的刀子离的艳姬越发近了些,瞪红了双眸道:“你不要言不由衷,此刻又是打算哄我呢。”
张玉只得挥了挥衣袖,命屋外之人都退离三步。
那男子稍平了平心气,便与张玉谈起了条件:“你让那个新过门的杂碎自尽而亡,我立马就放了手上的人。”
“你休在胡闹!”张玉怒目横眉,她一直想不通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平日里像个女人似的连杀只鸡都不敢,而今却拿着刀子一副要杀人的架式。
新娶的小妾就怕自己遭殃,干脆佯装害怕倒地装晕,算是名哲保身,立在一旁的未央真心觉得汗颜,干脆又坐回椅子上舒坦点看戏。
那男子不肯让步,又对张玉道:“你往他身上捅几刀,我立马就放人。”
但张玉怎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事,只是沉着一张脸阴森的盯着眼前之人瞧。
“你舍不得下手是不是?”那男子的眼眸里尽是忧伤,又突然提高了嗓音,“就因为他生的比我硬气一些,屁股比我大一些,走路不扭扭捏捏,所以你就喜欢他是不是?”
这番言论令张玉脸上更是颜面扫地,让艳姬更是惆怅,他到底来了个什么地方,为何这里的男子不像男子,非要依附女人而活,实在阴阳颠倒。
桌子底下的白于裳被吵的头痛,且终于好像摸到个什么,更好似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她前进的道路,要起身却被裙角绊倒了直往前面扑。
“哎哟!”不巧将那绑住艳姬的男子重重推倒在地,立即有屋外的人过来抢掉他手上的刀子。
那男子欲哭无泪,不知白于裳竟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偷袭他,实在冤枉的很。
未央起身去瞧个仔细,大概猜出白于裳已然大醉,而艳姬更觉郁闷,之前已欠了她份人情,而今又平添一份,往后该怎么还。
张玉赶紧命人过来扶起白于裳,且又吩咐绑住那造反的男子。
那男子的面纱早已滑落,被人擒住后更有不甘心,直指张玉委屈道:“我整日的担惊受怕,每每想到你又要娶妾就慌张的夜夜不能安眠,为何这天下之人不可以一双一对,偏偏要喜新厌旧,朝三暮四,负情负义?”
“女子三夫四妾原就是平常,是你太过不知好歹。”张玉不以为自己哪里有错,只恨往日太过宠他才酿下如今之错。
且别以为他不知晓,方才在屋顶上扔石头的也是他那几个宝贝小妾,这些妾夫是要造反呢!
“你从来不知爱为何物,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今日算是看透了。”那男子甚有些自嘲之意,又说,“来生让我投生做个女人,要将这天下男子统统挨。次。玩。个。遍。”
未央与艳姬二人不约而同的嘴角抽搐,额头冷汗,暗嗤这誓言真当壮烈有出息。
此时从屋外匆匆忙忙进来一个人,对着张玉慌张道:“启禀大人,家夫卷了家中财务一跑了之了。”
“什么?”张玉惊骇万分,这才回想起方才唯独未有见到他,想来他是趁乱之际逃跑的。
突兀的,那被绑的小妾哈哈大笑起来,阴狠的对着张玉道:“真是现世报啊,以往还说他一心一意护你,贤良宽容你纳妾,想来早就受不住你了吧,如今你也被人弃了,实在是痛快!”
张玉胸口疼痛难当,被人抛弃的恼怒感在瞬间爆发,且听身边人又是这般的讽刺嘲弄更是耐不住
这愤恨不甘,拿过下人手上的刀子就往那小妾身上疯一般的捅过去。
白于裳眼下被酒醉的迷迷糊糊,根本就不知眼前发生何事,傻楞楞的往未央及艳姬那里打望一眼,而后拖起未央的手道:“天色已晚,我们不打扰张大人洞房花烛,本大人送娇主回府。”言毕就不由分说的扯着某人走了。
艳姬瞧的目瞪口呆,眼下他已是左相身份,自然要负责此事,只得留下善后。
夜已深,雾掩月。
未央一路都未有挣脱掉白于裳与自己十指紧扣的手,但他觉得她带的路似有些不对,不是往国师府,亦不是往丞相府,那她要去哪里?
白于裳已是连魂魄都醉了,张玉大人那酒不是一般人能喝的,遇上个不会饮酒的自然要栽。且这胆子似乎也在酒精里泡大了,开始不知所谓的吐露憋在心中许久的话:“娇主为何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形容,是不是白某哪里得罪了娇主,亦或是其它什么?”
未央想不出话来搭腔,却又听白于裳自顾自道:“娇主是不是瞧上了未央,否则为何总与他来往一处?”
这话问的更让未央不知所措,想拉扯住白于裳让她停下却被她牵的越发紧的往前赶,只听她语重心长道:“未央不适合你,此人一点亏都不肯吃,且你往后与他一道没准要讹你人情,怕是一辈子都要被他压一头,好日子算是到头了。”稍停顿一会,又劝,“这世上自然有比未央更好之人,你且瞧瞧分明才是,或许在你身边,亦或是在你前面,总之不会是他未央。”
未央抬眸眯着眼细瞧起白于裳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小嗤她一声:“胡言乱语。”
白于裳突而顿了足,却又不敢回头,缓缓道:“府上一切由你做主,凡事听你差遣,从此一生相
伴再不对别人动情,白首偕老,岂不快哉?”
未央紧抿了抿薄唇一言不发,心头怔怔的盯着白于裳的背影瞧,望着那月色渐渐拔开云雾倾洒至她的肩头,竟有种要抽人的冲动。
“未央是个清高的,你过去只能当个使唤男丁,再来他定是要三夫四妾的,怎样都不会独宠与你,劝你三思三思再后行。”白于裳一面说一面又提前往前走,糯着声音道,“连我都制不了他,何况你,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未央嘴角微搐,心中很是不悦,手上力道加重了紧捏一下白于裳的手指,惹来她一阵闷哼,却又不见她回头,且跑的越发快了,又听她清清浅浅出声:“娇主不必气恼白某拆穿未央的真面目,只是不想让你后悔。”
讫语就带着未央钻进一间楼里。
待未央发现白于裳带自己来了仙子楼却已是晚了。
仙子楼里眼下已没了宾客,丽妖正在收拾准备歇息,见白于裳红着一张脸,眼神迷离的拉着未央冲进来就是一阵的惊悚,刚要问明缘由却见未央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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