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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赤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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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戴维斯正在和本私聊。本说,“Manon大脑接口的那个发射器我已经全部测试过了,除了有信号接收和扩大功能之外,事实上还另外存在一个信号源。这大概就是‘Father’急于拿到手的缘故,我们已经切断了喷水池的电源,他没有别的办法故伎重演了。”

戴维斯点点头,“我们后来以体检的名义给大家都做了检查,发现中招的只有Manon一个人。但是本,你不觉得有一点非常可疑吗?如果‘Father’知道我们给大家做体检,又是在冯派克出事之后,那么他应该会想到,我们一定会搜遍船员全身,发现Manon身上或者其他人身上的问题,他为什么想不到Manon的发射器已经被去掉了呢?”

本的眼睛一亮,“你是说……”

戴维斯点点头,“因为‘Father’根本不知道那次体检,如果他的内应只有约翰一个人的话,也许约翰早就想向我们示警,所以根本就没有告诉他。”

“根本不知道那次体检?!”本说,“那就只有斯波克的人了,只有斯波克和他的人是出了太阳系以后才解冻的。而且我查了克鲁兹的传呼记录,最后一个呼他的人是斯波克,让他去冷冻舱修理设备。可是,按照Manon的说法,如果凶手是斯波克的话,这完全属于多此一举。我不明白联合政府是怎么想的,他们想分你的权,但是又一开始不把斯波克派出来,一定要给他们定时到离开太阳系。”本抱怨起来。

“因为在太阳系内,我们还可以和联合政府联系,他们认为我们还在控制和管辖范围内。而斯波克的解冻时间,冷冻舱设置,都不由我们管辖。不过这样也好,范围缩小了很多,我们要密切注视斯波克以及和他交往过密的人。我冷眼看了一下,丁,茱莉,还有几个指令长是比较可靠的,其他人我也不敢说,包括各组的组员。”戴维斯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欲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转而问,“简怎么说,Manon没事吧?”

本耸耸肩,“小姑娘没事,就是心里还有些害怕,多给她在别的地方引导引导就好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Manon引‘Father’上钩?”

“不行!”戴维斯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如果是茱莉,晏梓,我不会反对,但是Manon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这太危险了。相反我们还要告诉丁,保护好Manon,我担心那个‘Father’会杀她灭口,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距离他近的人。”

戴维斯回到自己主控室旁边的办公室,突然觉得从内到外的空虚和乏力,面对过那么多外在的危险,唯有这次从内部导致的威胁让他感到精疲力尽束手无策。戴维斯从办公室的单侧透明墙看出去,已经是深夜了,除了几个值班的人影,主控室没有了白天的热闹。他多希望找人聊聊天,吐吐心中的苦闷。他回头看着桌边的一帧照片,喃喃地说,“约瑟夫,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照片上一个十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搂在一起正冲着镜头灿烂地笑着,那笑容简直可以驱散世界上任何阴影。从小哥哥就是他的偶像,是他的保护神。

戴维斯走出办公室,打算去星图旁边看看航向,突然发现白晏梓还在那里凝神计算。白晏梓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显得既温柔又干练。她宁静的面孔似乎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戴维斯忍不住走过去,“你不去休息吗?”

白晏梓抬头,“白天安德烈告诉我一种算法,我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怎么运行,所以趁着晚上安静,多想想。”光线朦胧,白晏梓几乎把眼前这个人和十几年前心目中的那个年轻偶像混淆在了一起,这兄弟俩长得多像啊。但是那个时候的约瑟夫意气风发,而现在戴维斯带着一丝疲倦和颓废。他的眼睛布满血丝,下巴底下也冒出青青的胡茬,声音有一点嘶哑。

白晏梓说,“戴维斯,我看你才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你太累了。”

戴维斯轻轻笑了一下,“树欲静而风不止!对不起,这句话我不知道用得对不对,是你们中国人常说的。”

“用得很好。可是你会用中文说吗?”

“中学时候我学过中文,而且不瞒你说,我的成绩还不错!”戴维斯回答。

白晏梓没有接话,两个人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谈下去,就这么默默相对站着,但是又好像相识了很久的朋友,对方的心意全然了解。戴维斯只觉得心头的雾霾一点点散去了,白晏梓就好像皎洁的星光,透过乌云的缝隙,慢慢地洒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线索

“我不能批准!”两只脚翘在办公桌上的斯波克冷冷地丢出一句话。戴维斯恨不得扑过去掐死这个讨厌的联合政府特派员,但是他还是很冷静地说,“冷冻舱发生命案,我们不可能24小时派人把守,装热成像仪是最简单的办法。”

“这个超出预算了”,斯波克回答,“建飞船的时候并没有要求给墓地装置热成像仪。所以,仓库里也找不出多余的仪器,如果现改装,势必要延误正常的航行速度,对飞船上的能源损耗也较大,所以我不能同意。”冷冻舱因为一个一个装人的冷冻匣而被冠以诨名“墓地”。戴维斯暗暗攥了攥拳头,“那种植区的喷水池……”。

“那个,也不用修了,华而不实的东西,让它留在故障间好了!”斯波克轻描淡写地回答。戴维斯的眉心微微跳动了两下,让它留在故障间,这说明两个可能,第一,斯波克不是凶手,他压根不知道喷水池的秘密,第二,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摆脱自己嫌疑。戴维斯暗自嘲笑自己,“这可能跟没可能一样,我是个船长,却不是个侦探!”

“对了,戴维斯船长,我发现您好像对D组的一位女组员情有所钟,请允许我提醒您的职责。”斯波克带着点戏谑地看着戴维斯的头发根有些发红。

“这个,我很清楚自己的职责。况且,普罗米修斯号并不阻止男女船员交往。”

“是的,是的,我知道,只不过您不是普通船员,所以,要有分寸!”

“我很有分寸。”戴维斯硬邦邦地顶了一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告辞了。”戴维斯离开斯波克的办公室,心里暗暗骂这老狐狸,一边按响了传呼要本去主控室找他。

经过几天的心理治疗,王曼农的情况好多了。队友们知道她受了很深的刺激和打击,所以没人在工作上苛求她,相反总是找一些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这天丁峻回到工作室,外面工作间一个人没有,王曼农站在顶头的厨房里,抱着胳膊发呆。

丁峻走过去皱皱眉头,“晋虎和亚兵呢?怎么就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王曼农转过身,“前面通知他们开个会,我保证,绝不离开这里半步,连自己房间都不回,他们才去的。我想那个人……”她的声音低了下来,“不会跑到这里杀人吧?”她哆嗦了一下。

丁峻拍拍她的肩膀,用了哄孩子的温柔语气说,“没事的,会好起来。你在看什么?”

王曼农回头看着那盆小雏菊,“指令长,花是约翰送给我的,觉不觉得有点怪?”

丁峻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这盆花从第一天入驻这里的时候他就注意过了,已经将近十天过去,大部分花的朝向都有点微微对着窗户的光线板,只有一朵,还是直立不屈的样子。丁峻走过去,用手捻起纤细的花茎,手感有些奇怪,不像一般的植物。他轻轻地往上使劲,把花拔了起来,底下连着长长的花茎,再拔,仍然还有,非常细长。两人对看了一眼,丁峻继续小心翼翼地抽那根“花茎”,王曼农则把花盆里的土慢慢地扒拉开。一卷长长的线状物体出现在眼前,看不出是什么,但也绝不是什么危险品,至少不是炸弹!

“这是什么?”王曼农问。

丁峻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小心地摆弄那卷长线,“我得去和本借工具才能测出这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约翰留给我们的线索。”听到约翰的名字,王曼农的小脸又是一沉。丁峻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这样,振作一点!哎,你脑震荡好了吧?”

这问得叫一突然,王曼农莫名其妙地说,“早好了,怎么了?”

“好了就行!我总是想拍你那个小鸡脑袋,又怕你没好彻底讹上我!”丁峻回答。

这话他要是笑着说,可能王曼农也没什么反应,毕竟最近大家都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可偏偏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害她忍不住吭哧一下就乐了,“讨厌,你才是鸡脑袋!”

丁峻找了个证物盒,把那卷东西放了进去,“你也别在这里发呆了,走吧想去哪儿我陪你,不用害怕!”

“我不知道,哪儿也不想去。”王曼农仔细想想,还是害怕。

“那跟我去找本借东西吧,别呆在这里胡思乱想。”丁峻说。

王曼农不服气地回他,“不是我呆在这里,你也发现不了这个线索。”

“对,没错!你最了不起了,姑奶奶,请吧!”丁峻侧身让她先出门。

“姑奶奶是什么意思?我以前也总听我妈这么说,她一着急就喊我和安雅,小姑奶奶。”王曼农好奇地问。

“过去满族人管出嫁回娘家的姑娘叫姑奶奶,满族人跟汉人传统不一样,女儿在娘家身份高,出了阁身份就更高了。”丁峻一边给她解释一边拉上门出去。

“我爸妈的一些亲戚们,他们让我和安雅喊姑奶奶或者姨奶奶,是这个意思吗?”

丁峻有点无奈了,“这个,这不是一个意思,你说的是辈分。”

“真乱!”王曼农撇撇小嘴,不再问了。

“很像一些缩微的胶片类的东西,”本细细看过那卷长线,又放在放大仪下仔细地观察,“果然是,不知道是不是胶片,但上面肯定有图片。丁,我把放大仪和配套的电脑接口借给你,你就能在显示器上看到这些图片了。”

“谢谢本。我想看看约翰是否在上面留下可以利用的线索。”丁峻接过东西。

本转向王曼农,“姑娘你还好吧?”

王曼农点头,“我没事了,这要谢谢简。”

“没事就多出来走走,这几天都不见你在主控室叽叽喳喳,大家都很寂寞啊!”本笑着说。

“我要跟着指令长,不敢一个人出来。”王曼农回答他。

向本借完东西,丁峻领着王曼农出来,“还想去哪儿?”他问她。

王曼农摇摇头。

丁峻说,“带你去健身房吧,这会儿快结束工作了,说不定能看见晋虎和亚兵在那里打架,然后一起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赌约

方晋虎和徐亚兵此刻没有在健身房打架,他们两个开完会之后看工作记录簿写着燧人氏号上面有仪器需要做测试,于是已经跑到子艇上去了。两人一边测试仪器一边闲聊,突然徐亚兵接到丁峻的传呼,“你们两个没打架啊?在哪儿呢?”

“在子艇上测试仪器,就快结束了,等着我们。咦,头儿今天有闲情逸致看我哥俩打架嘛?”徐亚兵笑着问了一句。

“你们俩那三脚猫的架势都别在我跟前现!”丁峻说,方晋虎那格斗还是他当师傅领的门。当然方晋虎有家传功夫,所以进步神速,不几日就有青出于蓝之势。尽管如此,他还是经常败在丁峻手下,不是技巧问题也不是力量问题,而是他一看到头头的眼神,心里就犯怯。在丁峻凌厉的目光威慑下,方晋虎经常觉得自己是一条肥美的三文鱼,马上就被冰刀削成片片。传呼继续说,“我带曼农散散心。一会儿见,回头一起吃晚饭。”信号掐了。

徐亚兵如有所思地看着方晋虎,“虎子,头儿危矣!”

“咋啦?”方晋虎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随意地问。

“头儿要被他最看不上眼的小丫头给套牢了!”徐亚兵慢条斯理地说,“信不信咱们打个赌?”

方晋虎翻着白眼想了一下,“跟你赌了,我赌半年!”

“靠!我以为你赌他俩成不了。那我赌,三个月是不是短了点儿?”徐亚兵深思熟虑。

“短,你赌一年比较合适,我看照头儿这个磨磨唧唧劲儿,至少得半年朝上。他要是有我追Elise的那个劲头,早就拿下了!那个接口给我。”

徐亚兵把手里的东西丢过去,看着他拆机器上的线,“我猜头儿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追了。之前我还以为头儿会追晏梓。”

“别以为了,他两个没戏!”方晋虎斩钉截铁地说。

“为嘛呢?我听说晏梓的爹是白参谋长,对头儿可是青眼有加!”徐亚兵也开始收拾东西。

“白眼有加也没戏,他两个不来电!”

“此话怎讲!”徐亚兵坏笑着问。

“明摆着,你当初看上你家嫂子的时候,什么感觉?是不是一天不见就浑身难受,就跟我和Elise,我俩一天不在健身房打上百八十个回合,晚上回去就睡不着觉。你看头儿和晏梓有那感觉么?他俩要真成了,就是那种相敬如宾得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恩爱夫妻,一个词形容就是,没劲!”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徐亚兵,让他打包。

“此屁有理!继续,那头儿和曼农呢?你为啥赌半年能成?”

“这就更明摆着了。你见过头儿的嘴那么贱过么,甭管是对弟兄还是对姑娘?”

“嗯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见过头儿这么温柔过么,甭管是对弟兄还是对姑娘?”

“可是……”徐亚兵顿了一下,“我决定下赌,他俩成不了!”活干完了,他开始往身上套宇航服准备进压力舱。

“为嘛?”方晋虎这下可是真不能理解了。

“你光分析头儿了,没分析分析曼农吗?就算头儿被她套牢了,小丫头片子能看上头儿么?她非被闷死不可。我敢打赌,还没等头儿意识到自己完蛋,曼农同学就找到下家接手了。她成长在万恶资本主义社会又是最风流浪漫的法兰西儿女,断不会和头儿这种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五好战士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的。就算曼农对头儿一时动心,要是试探几次头儿没反应,那肯定就丢手了啊!”徐亚兵带点奸笑地回答。

“嗯,也有道理!”方晋虎收拾包,“那头儿肯定完了。虽说他反应迟钝意识不到,等曼农被接手了指定就合计过味儿来了。那他惨了。头儿不比咱俩,你说咱俩万花丛中过多少回了,早就是余下的灰烬。头儿那是又老又旧的木头房子,着起火来就没救了。那怎么着?咱俩还赌不赌了?”方晋虎瞪着两只大眼问。

“赌,就赌他俩成不成吧,你先选!”徐亚兵很大方地说。

“那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赌成不了!嘿嘿。”

“那我赌能成!哎,可是我亏了,咱俩得一赔十……”

两人进了压力舱。

健身房人多且热闹,这会儿又正是晚饭前,很多人都选了这个时间段过来。丁峻看到方晋虎徐亚兵过来,不由责怪了一句,“你们两个怎么把曼农一人留在工作室了,也该跟我打个招呼。”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很老实地回答,“对不起头儿,疏忽了。”丁峻正想再说什么,突然耳朵听到一个声音,心里一动,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隔着健身房的墙那边有个休闲室,好像有人在弹钢琴。于是他说,“曼农交给你们俩了啊,给我看好了,我去那边问点事情。”
丁峻的耳朵非常敏锐,他小时候学过弹琴,练习过音乐方面的听力,辨认音阶,当然,弹琴最后是半途而废了的,但是上潜艇之后又练习过听高频和低频的声音,辨认各种频率,其实按照音乐上的概念,仍然是辨认音阶。刚才在吵吵嚷嚷的健身房,他听到了隔壁有人弹琴的声音,这个原本没什么奇怪,休闲室里放着一架很大的钢琴,爱好者随时都可以来弹奏一曲。

但是他听到在主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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