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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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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添宝和张静同时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神情,不过我心里清楚,张静以为我说的是我们想找解降方法的时候可以多一个帮手,而陈添宝那小子却以为,这次跟着考察队出去要浑水摸鱼的时候可以多他一个帮手。不过我可没有傻到那个地步对他们解释清楚,心想误会吧误会吧,你们两个好好的误会去,要不然的话这次我肖强哥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到了地头的时候你们知道了真相,哼哼,那个时候上了贼船你们还能那么容易下来么?
当下三个人各自带着不同心思在友好的气氛下进行了一顿午餐,虽然咖啡厅的西餐真的挺不好吃,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个都吃得蛮开心的,我又交代了陈添宝要多带点防身工具,什么枪啊炮啊火箭筒啊,张静以为我们两个是在开玩笑,但是陈添宝却清楚,我是暗示他要带上他家那两支手枪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办,但是以我的经验来说,让那小子办事还真的没有我不放心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妈从厕所冲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劣势的皮包没头没脑的向着陈添宝的头上打了过去,边打边说:“姑奶奶我今年二十三,你居然说我四十三”
第一幕:血降 019。 上旅途
我们是在三天后启程的,老爸老妈还有张叔叔那个死胖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没有来送我们,而是让我们自己坐飞机去云南。上到飞机的时候我就感叹了一声,有钱真是好啊,不但可以坐飞机,一坐居然还是VIP的顶级客舱,也就传说中你在上面杀人放火什么的,只要不影响飞机正常飞行就没有来管你的地方。
我们三个霸了最前排的三个位置,张静估计是经常坐飞机的主,所以上了飞机以后就随便戴上了眼罩自顾自的睡起觉来,只剩下我这个土包子不停的和陈添宝问这问那,到了后来他被我问烦了,就随便叫了一个空姐来回答我的傻冒问题,自己也拉出一个眼罩睡起觉来。
我的情绪太高涨,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坐飞机的原因总是担心它会不会掉下去,于是我就和那个被陈添宝叫来的小空姐开始扯皮。
我说:“小妹妹,你看看哥哥我是不是就是个暴发户,你看人家其他成功人士一上飞机就在这里睡觉,只有我在这里唧唧歪歪,你是不是觉得很烦?”
小空姐脸上扯出一抹微笑,认真的说:“不会,先生你怎么看都不是暴发户,人家暴发户一套衣服几十万,我看你这衣服也就十几块,我们空姐的眼光很正常的,不可能看错。”
我当场就一阵脸红,但是还不死心,就问道:“那难道就不能是哥哥我心情不好,想扮扮穷人吗?要知道现在有钱人都有很多怪癖的,你没见过有的人去五星级大酒店还自己踩三轮车的吗?”
小空姐又笑了笑,似乎犹豫了半响,才接着说:“但是就算那样人家袜子上也不能破个洞啊。”
我当场就蒙了,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的袜子,心想这要是有个洞我就钻进去了。小空姐看我脸红可能觉得我特有意思,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边上和我扯皮,好在这个时节坐飞机的人并不多,顶级客舱里面也就我们三个人所以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就这样在不断的扯皮行动中,两个小时过得很快,我感觉就那么一眨眼就到了昆明,下飞机的时候陈添宝和张静两人特郁闷,估计这一觉被我搞得特难受,倒是那个小空姐估计是和我聊出感情了,或者是看我长得帅想要包养我,居然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一看居然是英文版本的,当场郁闷得差点休克。
到了昆明以后我们倒也不是很急,出了机场到了在大街上逛了一下下午,再享受了一顿云南过桥米线之后张静才接到一个电话,告诉我们说来接我们的车子到了饭店门口了。
我当时就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些来接我们的人知道我们在什么饭店,后来张静告诉我原因我时候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直说黑幕,黑幕。
张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大包背在了背上然后率先走出了饭店,陈添宝看她先走了出去,忙从他的行李里面抽出一个盒子递给我,然后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盒子,然后就被吓了一跳,这个小子给我盒子里面居然装着一把黄金版的沙漠之鹰,除此之外还有一把军用匕首。
陈添宝看到我打开盒子忙“啪”的一下把盒子盖了起来,轻声说:“快点收起来,要是给其他人看到的话你就完了,别说参加什么考古队,我估计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去吃牢饭吧。”
我忙把那个盒子放到自己的行李包里,奇怪的问:“你小子怎么舍得拿你老爸的这两个宝贝出来?你就不怕回去后他找你拼命啊?”
陈添宝一脸愤愤不平的瞪着我说:“哼,还说是好哥们,这么好的事情等到了临走才跟我说,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国家要搞到军火有多难,做这种事情不带家伙防身又不行,我就只能把我老爸的珍藏版给拿了出来。”
我一想也是,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别说沙漠之鹰,估计让我去搞个猎枪也够呛,我估计他们那个什么民俗考察队就应该有家伙,不过我们两人手上的家伙就是防备他们用的,如果没有还真的不行。
我拉着陈添宝的手认真的说:“宝哥哥,你记住了,我们这次去参加这个考察队不比在自家的地面,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我估计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陈添宝听我说得这么认真忍不住奇怪的问:“就连嫂子也信不过?”
我已经把我和张静的关系告诉他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说,我摇摇头看着已经走出了饭店门口的张静,轻声说:“人心隔肚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我们知道他是什么样,再说这小娘们说不定已经有了奸夫了,要在考察什么东西的时候顺便把我给宰了,她不就痛快了?”
宝哥哥估计老早就打起了张静的主意,听到我这么说忙自告奋勇的说:“要不强子,我给你试探试探她还是不是原装的。”
我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就算现在是,给你试过以后也不是了。”
等在饭店门口的是一辆小金杯,有点破烂的排气管不停的冒着黑烟,一个穿着格子衣服带着金丝眼睛的小青年正殷勤的帮张静把行李放在了车子后面,他看到我们两个走了过去,忙问道:“两位就是张静师姐请来的专家吗?这边请这边请,你们的行李我来拿就好了。”
我当场被呛得倒吸了一口气,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专家了,不过我的行李里面可是有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是被人家发现了可就不得了,宝哥哥的行李估计也和我一样,于是我们两个忙推辞了一番,最后自己把行李丢到了车子上面。
最后在汽车的嘟嘟声中我们踏上了另一道旅途,开车的那个金丝边小青年自我介绍说他叫孙南,是这次考察队的那个队长什么教授的学生,貌似比张静师姐大了几岁,但是却比她晚入学。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心甘情愿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师姐,这个男人的骨头还真是软啊,宝哥哥估计也想到了这个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张静狠狠得瞪了我们一眼就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起来,那个孙南应该是属于比较迟钝的那种人一直想不明白我们两个笑的是什么,只有嘿嘿的跟着傻笑,一边还认真的开着车子。
这次小车去到的终点是一个叫做勐海县的地方,据说那里是中越泰三国的交界处,也是考察队的驻地,不管要调查什么,都要从那里开始。
我一听还要坐几个小时的小金杯顿时就没了兴趣,和宝哥哥扯皮了几句就觉得好困,只能*在座椅上面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多的时候了,小金杯停在了一个小小的加油站那里加油,孙南正蹲在车位捧着一碗米线慢慢的吃着,看到我醒过来他忙招呼我出去并且也帮我叫了一碗米线。
不得不承认,云南本土的米线吃起来就是爽,比起在闽南老家的时候吃的那些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吃得浑身冒汗,边吃边问:“孙南兄弟,你是哪里人,怎么这话云南本地话说得这么好。”
孙南边吃边说:“我是云南人,只是父亲那代人正好出国了,我也就跟着出去,不过我小时候也回来云南住过。”
我点点头,继续说:“你们那个什么比亚大学的什么什么教授问什么要搞这次考察队啊?”
孙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小金杯里面的张静,才用低低的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张静师姐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我摇摇头:“那个小妮子就是直接把我拉来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你看,我到现在连你们的考察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孙南听我这么说倒也有几分意外,不过他这个人也懂做人,知道我奇怪他们的目的忙解释道:“我们哥伦比亚大学亚洲民俗学的李教授一直以来都有一个观点,他认为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应该具备一个神秘的民族一直引导着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而那个民族的名字就叫做巫楚。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致力于巫楚的研究,到了今年年头的时候才在某个遗迹找到了一些关于巫楚的记载,根据那个记载的信息,李教授认为至今应该还有一部分的巫楚人活在世界上,所以这次的目的并不是找寻什么历史遗迹,而是找寻巫楚人的聚集地。”
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巫楚人大概是干什么的,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凭着某个遗迹的东西就能断定现在还有巫楚人活着?怎么想都一点古古怪怪的感觉。
我还想问下去,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想了起来,我回头看过去只见张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背后几米处的地方。孙南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师姐,就急急忙忙的把我手上的碗接了过去,准备送还给加油站的小卖部。
张静默默的看了我几眼,才叹着气说:“我没给你知道这些事情,是为了你好”
第一幕:血降 020。 考察队
我们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可能是因为高原地区的空气稀薄的原因,五点多的时候就能让人看见阳光碎散的透过云层洒落到地面上。
我一个晚上在车上动来动去根本就睡不着,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要是让你在颠簸得胃液都快可以吐出来的车上闻着汽油味睡觉的话,你能睡的着才是怪事。
不过宝哥哥那家伙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好几次都有过去把他拍醒的冲动,但是想想觉得现在还是别要得罪他比较好,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和他可是最佳拍档啊,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还需要他罩着是不?
推开车门的时候,一阵扑面的寒风就卷了过来,虽然不会说刮得人的皮肤生疼,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闽南那种亚热带气候的我来说,也算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折磨了。
我看见孙南那小子很好人的帮我把行李给拿了下来倒是吓了我一跳,虽然我现在知道这个家伙应该不是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主,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是不?
小金杯停下的地上是一个很传统的四合院门口,在木漆已经脱落了大半的红色木门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字“招待所”。我心想这敢情还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不成?这可说不定那木门的年纪就比我大的多了。
宝哥哥揉着眼睛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边缩着脖子一边费劲的把他的行李包背了起来,看到了那几个字的时候他眉头皱的几乎要挤在了一起,我估计他这辈子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会有这个表情也不奇怪。
孙南走在前头帮我们把那扇木门推了开来,一拱手说道:“两位专家,里面请。”
我的脸一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脸跟在我身后的张静,她面无表情的瞪了我一眼,就好像那话她从来没有说过一样。我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不能跟她吵,只能愤愤的拍了拍宝哥哥的肩膀就走进了四合院,宝哥哥走在我后面有点莫名其妙,我个人认为他那个时候人虽然醒了,但是脑子还没醒,所以也忘记了来找我算账。
我一走进四合院就吓了一跳,只见空空荡荡的院落里面摆正好几张长长的条凳,每张凳子上面都挤着几个人,正在听他们中间一个头发有点少,也就是秃顶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那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比啤酒瓶还厚的眼镜,脸上的胡子稀稀拉拉的,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不过我估计他应该就是那个什么比亚大学的什么死鬼教授,要不然的话也不回一大早就带着一群人在那里唧唧歪歪。
看到我们四个人走了进去,其他坐在凳子上的人刷的抬起了头,目标一致的向着我忘了过来,我开始还以为是我的帅惊天地泣鬼神,就连那几个老男人都爱上我了,可是我陶醉了还没一分钟就反应过来,他们敢情是在看着那个据说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的女人?
不过我现在对这个女人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她我能来这么荒凉的地方参加什么考察队吗?那个女人,也就是张静看到大家都看着她,忙把她的行李袋递给孙南,走上前去说:“李教授早,大家早,是我迟到了,对不起。”
那个叫做李教授的中年人摆了摆手,慢吞吞的说:“小静啊,怎么去了那么多天呀?你知不知道为了等你,我们考察队的工作可是放下了很多天啦,还有,你去找的那个专家找来了吗?”
听到李教授说什么专家,其他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又开始回到了我和宝哥哥的身上,不停的转啊转,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就我们两个的造型,说是艺术家估计人人相信,但是说是学者,那就嘿嘿嘿
感觉到了那些人疑惑的目光,张静大小姐难得的脸上一红,然后指着我说:“这位就是我这次为我们考察队找来的专家,大家别看他年纪小,但是在这中越边境寻找什么的话,他绝对是可以做我们的老师的。”
李教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伸出了手说:“鄙人李秋水,哥伦比亚大学民俗学教授,还请这位先生多多指教。”
我当场那个晕啊,李秋水,这名字怎么觉得那么耳熟,但是晕归晕,我还是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嘴上说:“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啊,不就是什么比亚大学的教授吗,我经常杂志上看到您的大名啊,恩是什么在杂志来的”我想了半天想不出杂志名,忍不住踢了一脚宝哥哥,想让他把话头接下去。
但是我估计他今天不但被我踢了,还被驴踢了,那小子居然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低的说:“《花花公子》”
我:“”
我刚想解释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发现那个李秋水的脸已经绿了,绿得就好像他们老美的那个什么绿巨人一样了,不过说句题外话,我一直在想一个人能全身那么绿,他老婆得给他戴了多少顶帽子啊。
李秋水皱了皱眉,虽然脸上还是那么绿,但是我估计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是放不下身段跟我们小孩子吵架的,所以他只是摆了摆手就开始不停的翻着手上的东西,不过我想那东西再怎么翻也看不出什么新意了吧。
张静也想不到宝哥哥这个活宝会搞出这么精彩的一出,一下子她也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我估计要不是因为这地上太脏的话,她早就找个洞钻进去了。
倒是那个孙南一看气氛不对,忙放下行李走上前来把我推前一步,指着几个人向着我介绍起来。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有点晕,不就是个民俗考察队么?怎么不但美国人来了,就连英国人、日本人、韩国人也来了,而且那一个个什么专家的名头砸过来的时候搞得我晕乎乎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抱着宁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知识分子的念头,我一个个的对着他们点头哈腰,马屁拍得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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