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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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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切他猛的一惊坐了起来,双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出一切不正常的地方来,可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纱布下面是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就好像是烂泥巴一样很粗糙的涂在自己身上。
我老爸那个时候迷茫到要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但是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有他也没有把那些东西从身上弄下来。
就那样在木筏上面漂流了几天,终于在一个平缓的河岸处遇到了大部队,那个时候越南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老爸他及时的把这几天的遭遇报告给了那个部队的首长,那个首长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很疑惑,就想找人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个时候越南的平民对中国军队还是有点敌视的,所以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越战结束以后,我老爸和张叔叔因为各种关系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部队,而是从此就在云南扎根了下去,他们两人对于那次在越南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后来认识了云南当地的一个老苗子,才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老苗子说,当时他们在洞穴里面被喂下的红色药丸应该是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属于降头中的药降那个范畴,本来嘛,他们两个应该是死定了,可是估计不知道遇到什么人正好来找那个给他们下降头的家伙麻烦,就顺手把他们两个给救了。至于后来在他们两个身上的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中越边境的一种土方子,叫做盘头降,那个东西虽然不能解掉降头,但是对于药降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我老爸又问了应该怎样解掉降头,但是那个老苗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告诉他们盘头降是有时间限制的,或许当初救了他们的那个人认为只需要盘头降就能够永久性的解掉那个药降也说不定。
我老爸那时候听了也就觉得可能真的是那样,再加上后来他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当初遇到的事情渐渐的抛到了脑后。而张叔叔却在当了几年兵以后,在女儿快要十岁的时候选择了出国,在国外的时候因为生意忙,也就没有把中了降头这回事放在心上,直到今年他们两个偶然间通了一个电话,说起了彼此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刺青才引来了这后面的故事。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摇摇头,似乎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刺青认真的说:“你还记得不记得,在今年过年后的那段时间,我无缘无故的跑去出差了半个月。”
我点点头,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那个时候忙着复习准备高考,倒还真的没怎么注意到那次出差和他以前出差有什么不同。
我老爸接着说:“其实那一次出门我是和你张叔叔一起去了南洋,可是我们用尽了办法却只知道我们两个应该是中了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而且这种降头还带有遗传性,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却清楚,如果不及时解降的话,恐怕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毕竟,你们两个都没有人来帮你们盘头。”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语无伦次逻辑不清了,我听他这后来的话有点水里雾里的感觉,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当下我一挥手,阻止了我老爸长篇大论的架势,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好不好,你这样转啊转,转啊转的,我估计你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被你转晕了。”
老爸和张叔叔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然后张叔叔低声说:“小子,你知道我家小静是专攻什么的吗?”
我摇摇头,心想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她那个能把人搞晕的名片,可没办法让人知道她到底是搞什么的啊。
见到我摇头,张叔叔似乎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接着说:“我女儿现在在大学念的是亚洲民俗学,而今年,他们学校的某个教授,也就是她的导师正好在研究一个课题,那就关于地球上失落的民族。他们这一次要研究的就是曾经在中国历史上数次出现的一个奇怪的民族,叫做巫楚。”
巫楚?这不是刚才老爸讲故事的时候提到的那个以人为食的民族吗?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几个,不知道这几个大小狐狸凑在一起想要给我下什么套子。
张叔叔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因为这个民族在历史上的记载少之又少,所以一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存在,可是这次那个教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份资料出来,宣称说现在应该还能找到巫楚的聚居地,于是过几天之后他准备带队去那里实地考察,而小静也是这次考察队中的一员。”
“哦!”我点点头,“那恭喜啊,作为这次考察队的一员,要是真的查出一点什么来以后是名垂千古啊。”我发自内心的赞赏着,你看看人家天才少女就是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在研究去哪里打工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研究去哪里搞研究了。
看到我一脸毫不掩饰的敬佩,张叔叔顿时觉得脸上背儿有光,估计这下子别说蚊子,就连螨虫都没办法在他脸上站住脚了,怪不得人家说长得胖的人不会长痘痘,我估计那痘痘刚长上去就滑到脚底板了。
张叔叔嘿嘿的笑了几句,才接着说:“肖强啊,张叔叔这次之所以回国呢,是想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我现在的思想觉悟已经没有那么高了,心想光荣的任务?难道要我帮你女儿搞大肚子?虽然累了一点但是也不见多光荣啊。
看到我满脸迷茫,张叔叔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和小静一起去调查那个什么巫楚,找找看有没有法子把我们两家人的降头都解了。”
听张叔叔说前半句话的时候我还想点头来的,但是一听到他的下半句话,当下我的脑袋就摇得像个拨浪鼓,笑话,你去考察一下民俗什么的还好说,跑去研究降头,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也醒悟过来了,可千万不能给这个死胖子忽悠了啊,这个不去解降头我说不定还有几年可以活,这个一去了,说不定我这条小命可就丢在那里了。
张叔叔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摇头,他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嘿嘿的笑着拍了拍我老爸的手背,我老爸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肖强,不是老爸我舍得你去,而是小静她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我们都放心不下,要是有你跟去就好多了嘛。”
呃,这个应该是动之以情吧。
“再说了,在情在理来说,你都不能让小静一个人那么危险的地方是不,一个漂亮的小女生自己出门,那多危险啊。”
呃,这次是晓之以理吧,不过我应该没听错了,貌似他们是一个考察队去的啊,怎么成一个人出门了。
“还有,如果你不去的话,要是小静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呃,这个,貌似就是威之以胁了吧。
“对了,”我老爸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我听说要是有人和小静去的话,他张叔叔就要送那个人一辆路虎啊。”
我我汗这次应该是诱之以利了吧,你说天下怎么有这样的老爸,不但要把他亲生儿子送入虎口而且还连哄带骗的。
我直觉上清楚,他们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理由,甚至就连他们讲的所谓越南的经历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们想要让我去参加那个所谓的考察队应该是已经计算好了,只要我能去的话,他们的目的大概就能达成,可是我这个人呢,是很讨厌那种被人摆布的感觉的,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毫无意识的扯线木偶一样。
我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有点难看,他们的这种做法让我打心底涌起了一阵厌烦感,我老爸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了,他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是他小时候被爷爷硬塞去哪里的话,他能开心么?
老爸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说得太急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侧头求助性的看着我老妈,这个动作令我有点想发笑。
我老妈一直都静静的听着我们的对话,看到我老爸的眼神,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肖强,这次就听妈的话,跟着小静去吧,就当是旅游好了。”
第一幕:血降 018。 陈添宝
我老妈这个人呢,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女性,她向来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格,我听到她开口就知道这次完了,就算我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也得屁颠屁颠的跑着去参加那个什么死鬼考察队。
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怕我老妈,不过老一辈的人都说,怕老妈好,怕老妈的人以后就不会怕媳妇,气管炎这种害人的疾病能不犯就不犯啊。
老爸见到我乖乖的点头,在那里笑得像是一只老狐狸,他拍了拍张叔叔的肩膀说:“老张我们两个出去喝酒去,让他们两个小娃子自己研究,需要什么就让小静交代强子去办就好了,反正他们两个迟早也得在一起。”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看着他们两个老家伙一路小跑的冲出大门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妈估计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进了房间,把门轻轻的带了上去。
本来我这个人嘛,在陈添宝同学那里也学了几手对付女人的功夫,虽然我有点不屑于去用它,但是我也不可能怕了女人是不?但是我在张静面前总是有了那么一点无所适从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一直还把她当做是我记忆中的那么小女孩的缘故,让我没办法对她正常一点。
其实从刚才见到她为止她也就只说了一句话,好像是冷冰冰叫了我什么肖先生,搞得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才好。我这个英语烂的不行,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老美那边应该把女人叫做什么密斯易兹,于是我立马站了起来,很客气的伸出手说:“密斯易兹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这话还没说完我觉得我自己就脸红了,总觉得这样文绉绉的不是我性格,说起话来倍儿别扭。
想不到张静听到我这么说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肖强哥哥,你不用说英语的,我虽然在美国那边住了好几年,但是我可是一个百分之百的中国人。”
我听她这么说就松了一口气,心想要是她再来一句肖先生,我这话头就还真接不下去,我问道:“那个张静妹妹啊,你这么多年在美国那边都学了什么啊,怎么好学不学学民俗,搞得我现在要和你去什么考察队。”
张静摇摇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学民俗,我学的很多东西都是我爸爸安排的,我自己其实并不是很喜欢。”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会有父亲安排自己的女儿去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除非张叔叔那死胖子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女儿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还真的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我摇摇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种被人阴了一把还没得反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低头想了想,才接着说:“张静,我带一个朋友一起去参加考察队好不好?”
“啊!”她呆了呆,“什么朋友?学习民俗文化的吗?”
我心说就你肖强哥哥我这个样子,能认识学习民俗文化的人吗?真是废话,我看着她的脸也不解释什么,只是跟她说你见到的话就知道了。
我挂了一个电话给陈添宝那家伙,约他半个小时后在市里还算高档的一个咖啡厅里面见面,本来我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的,但是如果不是那种地方按陈添宝的性格肯定会拖拉半个小时,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无奈之举。
想不到这一次陈添宝倒是很给面子的比我们先到了那个咖啡厅,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大厅的一张桌子边上冲着我们直挥手。
我纳闷了好半天他怎么可能比我早到,但是一看到坐在他那桌子边上的一女人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敢情这小子正好来这块泡妞,然后我再一看差点要骂了出来,*,那不是我们在车站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大妈吗?
我见陈添宝正在忽悠那个大妈,而且有一种把人家忽悠到晕的趋势,我想想也就不打扰他,而是在他附近的桌子边坐了下去,然后随便叫了两杯不知道叫什么卡的咖啡,总之那些名字又难听又拗口,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来这种地方找罪受,一块钱一杯的雀巢多好喝,又不像这个什么卡那么贵那么苦。
张静见到我有模有样的喝起了咖啡也不问我什么,我看到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头上冒起了几个问号,我奇怪道:“张静妹妹,我这样带你出来,又叫你在这里喝这种苦到死的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摇摇头,有点玩味的说:“我只是想来见见你想到带着一起去参加考察队的那个人。”
我一听她这么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要是她知道在他身后滔滔不绝的那个家伙就是我要带去参加考察队的人,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但是这也不能怪我,我这次莫名其妙的被扯入这个考察队,谁知道有没有危险,要是他们考察队里面的人看我不爽在深山老林的来个杀人灭口我岂不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所以带上陈添宝这个和我合作多年的家伙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反正他小子现在也没事情做。
终于,陈添宝在把那个大妈忽悠晕了以后,猛然发现我和一个大美女坐在一起,他的眼睛当场就亮了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大妈就一声尖叫,然后对着厕所的方向跑了去过。
他趁着这个当口,一下子涎着脸挤到了我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咸猪手就对着张静的脸摸了过去,嘴上说:“小妹妹,要不要陪哥哥去洗个澡。”
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咖啡喷出来,这个陈添宝还真是厉害,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只是暗示他一定要吸引我带去的那个人的注意,他居然想出这种办法?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高估他了,那小子摆明了是要占便宜。
可能陈添宝怎么也想不到,他强悍,张静比他更强悍,只见张静微微的笑了笑,送给他一个价值几百朵玫瑰的笑脸,然后说:“我现在就帮你洗澡好吗?”话音未落,一杯咖啡就向着宝哥哥的脸洒了过去。
陈添宝哥哥当场就傻了,他可能这辈子泡了那么多妞,还没有一次遇到这么彪悍的吧,我看见他的手指抖了抖,然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正常起来,就好像刚才被泼咖啡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他随手抹了抹脸,认真的说:“肖强哥哥,这个就是这次的领路人?带领我们去寻宝探险的大姐姐?”
我突然举得有点晕,电话里我不是只是暗示他说我要去参加考察队,叫他一起去吗?他小子又理解到哪里去了?
陈添宝接着说:“我在电话里面听强子说,你们考察队需要一些那方面的人才,所以他才找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虽然在学术研究发面我比不上你们,但是在挖地打洞这方面你们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要知道我当年在越南战场的时候,可是专业的工兵啊。”
我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晕了,敢情这小子以为我的意思是去参加什么考古队不成?要不然怎么把工兵都忽悠出来了?再说你小子忽悠一点伊拉克战争或许人家还相信,你忽悠个越南战争也太什么了吧。
张静听到他这么说也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她还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问:“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要带去的朋友吗?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搞民俗研究的人啊。”
我满头大汗,一把按在陈添宝的脚上,笑着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和我这个兄弟向来是秤不离砣,我带他去是因为我们进行某些秘密行为的时候能够帮上忙,要不然仅*我们两个的话,可就什么也做不成啊。”
陈添宝和张静同时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神情,不过我心里清楚,张静以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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