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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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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杀的人的话请找我,我给你们打八折。”
喂,喂!你真的是杀手吗?我记得中国的合法生意中好像没有杀手这一条吧?你想把警察都引到你们家去吗?
“那么是谁让你去杀那个教主的呢?”
“这个是商业秘密,不能说的……”
这还像点样。
“其实就是当地……”
“丁玉玲!”我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再说下去就要出大乱子了。我决定了,就算是我真的有什么必须杀死的人,也绝对不会找她。
“什么事?”丁玉玲困惑的看着我,显然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打断她。
“你居然问我什么事?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难道你大老远从湖南跑来就是来吃咸死人的茶叶蛋吗?”
“什么咸死人!”
我故意无视了歌帆的不满。
她双手轻轻一拍:“哦,对了,我是来请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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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死过一次。
小的时候我最喜欢我的爸爸。喜欢他温柔的跟我说话,喜欢他抚摸我的头,他宽阔的肩膀令人很有安全感。我喜欢他,喜欢他,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希望他永远只看着我,只叫我的名字,只对我微笑……
所以,那个女人真是碍事。
明明是我的爸爸,明明是我一个人的爸爸,为什么那个女人总是插在我们中间?十六岁的时候,无论我怎么坚持,爸爸都不同意我再跟他一起睡了。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女人的主意,她想把我跟爸爸分开,她想夺走我的爸爸,她是打我一生下来就会跟我做对的坏蛋。
我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那天爸爸哭得很伤心,对着那个女人的照片一直哭一直哭,眼睛肿了,喉咙也干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希望爸爸笑,对着我笑,这样根本就是反效果嘛。什么嘛,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就不能取代她?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到底怎样才能让爸爸继续看着我?
想了三个晚上,我终于想出来了:哈哈,原来那么简单。既然我无法取代那个女人,就让那个女人取代我好了。
我从衣柜里拿出那个女人的连衣裙,模仿她的样子,走路,说话,喝水,吃饭,写字……好在我平时就很注意那个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各种她自己意识到或没意识到的小动作,甚至她的思维模式,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真是讽刺,明明最讨厌那个女人,反而因此而最了解那个女人。
我的努力渐渐有了成效,我发现爸爸看我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太好了,我高兴得险些叫出声来。我还要更进一步,不光是模仿,不光是像,我要变成她,我要抹杀自己的存在。对了,那个摔落楼梯的实际上是我女儿,我的丈夫因为痛失爱女才会一直闷闷不乐。作为妻子,我必须安慰他才行。
那晚,当他像往常一样喝得大醉回家后,我画好妆,穿上他最喜欢的衣服,轻轻的搂住了他。
他看见我,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震,然后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啊,啊,亲爱的,就是这样,孩子死了我也很伤心,但我们只要再生一个就可以了。亲爱的,然我们从头来过吧。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打算准备早饭时,突然发现屋顶上吊着什么东西。
啊!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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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课是英文,对于在美国生活了两年的我来说自然是没什么问题,所以正考虑是不是逃掉找个地方睡一觉。沿着一号教学楼的楼梯往上走,我漫无目的的寻找合适的睡觉场所,要人少的,而且旁边没有正在上课的教室的,最重要的是,歌帆找不到的。
经过一番筛选,我选择了走廊最里面右手边的教室。正当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我的动作停止了,因为那个声音太熟悉了。奇怪,她不是在美国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我听错了?把耳朵附上门板仔细听,没错,绝对是她。
“那小子啊,真是个好实验题材。他走了之后我好一阵子提不起研究的兴趣。
举个例子:你们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答不上来吗?当然了,这是个有名的悖论。但是那小子当时是这么对我说的:‘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确定鸡蛋的定义。如果定义鸡生的蛋叫鸡蛋,那么就是先有的鸡;如果定义孵出鸡的蛋叫鸡蛋,就是先有的蛋。’
我不认为他的答案是正确的,甚至连是不是答案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是曲解了题意,给出这种答案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这种怪异的思维方式正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啊?你问我正确答案?当然是先有蛋啦。恐龙不就是卵生的嘛。”
胡说八道,不知所云,你这才叫歪曲题意吧,居然说我思维怪异,你的思维也不正常。现在我确定了,里面的绝对是那家伙,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从美国跑回中国,我不认为她是那种爱国人士。
不过,她在跟谁说话?听不清另一个人的声音,我把耳朵贴紧门板打算听得更仔细些。身体突然失去支点,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是我没把握好力度推开门了?一瞬间我也这么怀疑过,但当我注意到握着门把的谢威的时候,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家伙,别看膀大腰圆的,走路居然没声,不愧是刑侦处的。
既然他在,那么……果然,沈怀祤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今天一定是我的大凶日,麻烦的家伙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我还以为“手舞足蹈”事件解决以后就不会再遇见他们呢。糟了,难不成他们是冲着丁玉玲来的?
“朱宏兴?!你怎么在这里?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带副深度眼睛,头发乱糟糟,永远穿一件白大褂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在美国奥洛哈心理诊所的主治医师兼研究员兼虐待狂的——于敏。
“别装了,你明明知道我在这所学校念书。话说回来,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从美国跑回来了?奥洛哈终于遭到天谴被雷劈了?”我若无其事的拉把椅子坐下,实际上是在看沈怀祤和谢威的态度,如果真是冲着丁玉玲来的,我先做个污点证人再说。
“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啦,奥洛哈报废了。”
咣当,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什么?什么?什么!那个由美国政府秘密资助的研究机构奥洛哈居然报废了?
“抱歉。”沈怀祤打断了我们俩的对话,“既然该问的已经问完了,我们就不打扰于教授了。还请于教授……”
“知道啦,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于敏摆摆手。
然后,刑侦处二人组大步流星的,当我不存在一样离开了教室。
我合上门,回头看去,于敏正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我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不说的话,谁也猜不出来她是年仅十六岁就考下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天才,现在也只不过是二十六岁的样子。天才,意思就是,不是人。我坐在了她旁边。
“刚才他们问我有关宗教信仰方面的问题哟。”
“你不是答应他们不说吗?”
“讨厌啦,宏兴,咱们是什么关系啊。”
“少来,你这个不爱洗澡的虐待狂,别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真是的,稍不留神就被她带跑话题,“你刚才说奥洛哈怎么了?报废了?什么意思?因为次贷危机美国政府‘断供’了?”
“嗯~~~怎么说呢?事情很奇怪,好像突然间整个研究所就失控了。闹得我现在没办法,只好转到这里来做英语教师。”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令人同情……少来!大老远从美国跳槽来中国?谁信啊。”
“嘻嘻,其实人家是来找你的,让我们继续美国时没干完的事情……好啦,好啦,你不要这么凶巴巴的瞪人家啦。好吧,我承认我是来带你回奥洛哈的啦,满意了吧。”她撅起嘴吧,脸扭到一边。说真的,学者的脸全让她丢光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奥洛哈,那里可不是游乐场或公园,一定要我形容的话,那里就是怪物收容所,就连我这样的人进去以后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再平凡不过了。如果还想不通的话,请参考着名电影《飞越疯人院》。负责管理这些怪物的学者,同样也是怪物,不同之处在于我们是天生的,为社会所不容,他们是后天的,已经很好的融入了社会。
关起来的怪物,和自由活动的怪物,哪个更危险?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社会是怎么想的。呃,病句?
“喂,宏兴,听没听我说话啊,到底跟我回不回去?”
“我好不容易出来了,凭什么要回去?算了,我去上课了。”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应该说我现在心中警笛大作,告诉我绝对不能在跟这个女人说下去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这么无情嘛。”
“咱俩什么时候有过感情。”还有两步就到门边了。
“我又没说我们。我说的是安洁,她还没死哦。”
我的脚步停住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第二十一章 神造人,人造神
最近听了这么一个理论,耶稣和释迦摩尼都是超能力者,在受到他人的顶礼膜拜中就连自己也信以为真。如果被虔诚的佛教徒或者天主教徒看见的话,我一定会被打死的。话说回来,就连超能力是否存在也未可知,所以以上的理论纯属无稽之谈。我真的不是怕遭到狂信者的报复才这么说的哦。
神之所以会成为崇拜对象,是因为他能做到常人所不可能做到的事,也就是奇迹。而在诸多奇迹中,最具震撼力的就是死而复生了,因为那是超越自然法则的存在,名副其实只有神才能办得到的事情,就算是超能力也不行。这就是为什么那个教主在复出后短时间内得到了比以前还大的势力的原因。
超越死亡,这种事情,没有任何超能力能办到,但并不等于没有任何人能办到。
回到小区的时候正遇见童贯景,他是上个月才从四川灾区回来的。之所以回来的比预定的要晚是因为他参加了抗震救灾志愿者活动的缘故。托他的福,华士伟心情糟糕到极点,本来对我就看不顺眼,那几天更是变本加厉冷言冷语。
“哟,朱宏兴,回来啦。”童贯景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打着招呼。
“嗯。华姐在吗?”
“临时有工作,早上就出去了,大概明天才能回来。”
太好了。
“这样啊。你的在四川拍的照片,我还想看看,可以吗?”
“好啊,救灾现场真的很让人感动,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吃完晚饭我去找你?”
“好的,谢啦。”救灾现场怎么样我才不感兴趣呢,我在意的是灾区的破坏程度,这样可以推算出大概需要多少水泥、钢筋、工人。之前垄断四川周边的水泥厂垄断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这样下去的话完全可以弥补未来在房地产上的亏损。
出乎我预料的是,程老师居然很痛快地就把钱借给我们了。很难想象像他那么正直的人会支持我做这种发国难财的事,原本我还准备了几个条件来跟他交换呢。依过去的经验来看,他一定另有所图,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只是当下已经势成骑虎,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对了,童贯景,你对死而复生这种事怎么看?”我发现最近有了种兴趣,就是什么事都想问问童贯景的想法。
“死而复生?很好啊!”
“很好?”
“是啊,你想想,可以永远和你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呀,而且还有机会跟莫扎特、爱因斯坦这些名人交流,不是很好吗?”
你就没想过希特勒那种人也会复活吗?
回到家,开始打扫房间然后准备晚饭,今天的菜单是胡萝卜炒豆腐干和冬瓜汤,一个人生活的好处就是一个人吃饱一家子不饿。什么?你不信我会做饭?那么你以为我这一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这附近没有什么好饭馆,小饭馆的菜我一般是不吃的。
在我上大学之前,有个朋友语重心长的告诉我:“朱宏兴,大一你一定要交一个女朋友,因为到了大二就没有女生了,全是女人。”夸张了点,但从侧面反应大学生真的很闲。所以在吃饱饭之后我有时间考虑一下丁玉玲的要求。
后来我打听到的消息,那个丁家是有名的杀手世家,似乎从好几代之前就以杀手为生了,在黑道中相当有名气,从来没听说过有失手的案例。搞好关系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帮我找到那个教主,然后确认一下是不是本人。”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拜托刑侦处就好啦,比如谢威和沈怀祤,可偏偏丁玉玲是杀手家族的。我也没办法拜托他们两个,因为他们跟龙大姐认识,万一再被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有我好受的。欧阳歌帆的情报网虽然可用,但毕竟那是个邪教组织,会做出什么事情也不可知,还是算了吧。我绝对不想把那个丫头卷入任何事件。
想来想去只有那个方法了。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响了三声后,有人接听,是个略带生涩的中文:“喂,这里是朱府。”是家里雇的菲佣。
“爱莎,是我,朱宏兴,我妈在吗?”
“哦,是大少爷,稍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
“傻儿子,什么事?想妈妈了?”
“妈,我有点事想提前支取明年的零用钱。”
“哦,只有想要钱的时候才打电话回来吗?多么无情的儿子啊。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万里儿不愁。呜呜呜……”
“别闹了,说正经的。”
“呜哇哇哇!”
哇啊,变成瓢泼大雨了,再不想点办法的话……
“妈,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这像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吗?!被外人听到的话我就去死。
“嘻嘻,那就好啦。”
大雨瞬间转晴,不愧是前影视明星。
“不就是要钱吗?要多少?”
“一百万。”
“人民币?”
“嗯。”
“美金好不好,最近美金在贬值。”
“我要中*国*人*民*银*行*券。”
“好啦,好啦,别咬牙切齿的,开个玩笑而已。明天给你汇过去?”
“行。谢啦,妈。”
“儿子,问你个问题。”
“嗯?”
“你有没有想过繁衍的意义?”
“妈,我正念书呢,生孩子会被退学的。”
“我又没让你繁衍。”
“你又有了?恭喜。”
“跟我贫?想不想要钱了?”
“妈,不是我贫嘴,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
“算啦,我也不难为你。昨天我有个姐妹生宝宝了,很可爱,真的很可爱,可爱到没边,所以我就想,你什么时候给我抱个孙子或孙女儿回来。”
这家伙,居然说我贫嘴,还不就是那个意思?纯粹拿我寻开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我妈,我也得反击一下了。
“你就那么急着被人叫奶奶吗?”
挂上电话我长出一口气。所以我才不想打这个电话的,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费了十多分钟。好吧,我承认我也不是特别讨厌啦。正当我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老妈怎么没问我这笔钱干吗用?就算鑫帝地产是世界级富豪,给一个刚上大一的孩子一百万也不是闹着玩的。这时候又不敢打电话回去问。
为了这个烦恼了一晚上,事后想起来真是不值,因为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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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又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北京郊区的某地。下了车,又沿着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看到路边停了一辆小面包便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司机摇下车窗:“是朱宏兴?”
“是的。”因为之前在视频上见过面,所以这只是一般的确认。
“上车。”
车门拉开了,里面还有两个人,都是高头大汉,我一进去就用布把我的眼睛蒙上了。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车子发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简单的说,这就是一百万的效果。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就算是邪教组织也需要资金来活动;就算是可以死而复生的神女,没饭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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