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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先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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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怎麽办?」我问它,声音哽咽,「伊丽,我该怎麽办?」
  猫咪只是如往常蹭了蹭。




54。

  又睁眼时已经是圣诞节了,我努力撑起哭肿的眼睑,伊丽从我怀中跳下,钻出房门,我想到总该尽点义务喂它吃东西,免得它离家出走不回来了。我倒了满满一盆饲料给它,突然想到什麽。
  「圣诞快乐,伊丽。」我对它说,然後又恍神了,直到伊丽吃光食物过来咬我的裤管,我又想到什麽,「对了,我有东西给你。」我回主卧室翻开衣橱里一堆棉被,我拿起小的礼物包裹,难免瞥见大的那箱,不过马上就又盖起来了。
  回到客厅我把礼物让它嗅嗅包装的香气,然後拆开包装拿出里头的东西,是个老鼠形状的猫咪玩具,挤压的时候会发出唧唧的声音,我把它丢在地上,伊丽一听到声响就转动尾巴扑过来咬住,橡胶玩具在它口中一直唧唧乱叫,它开心地咬著抓著它在地上翻来滚去。
  太好了,很喜欢的样子。
  我看著宠物玩耍转换心情的时候,门铃响起,我去开门,来人是个似曾相识的男人。
  「你??」我愣了一下,对了,是赵,我觉得眼熟的东方人也不过就他而已。
  「早安,圣诞节快乐吗?」他微笑说,看来就跟之前一样,不,不太一样,说不上哪里有差,只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不明显却让人非常在意,莫名让人不舒服。
  「你来干什麽?」我冷漠地问他。
  「没什麽,打招呼而已,霍华呢?」
  「??不在。」
  「我知道。」他一点都不惊讶地说。
  「那还问?」我丝毫不掩饰糟糕的情绪。
  「真是抱歉,打扰了。」他又笑了,转身离开。
  到底来干什麽的?
  总觉得有种被挑衅的不悦感。
  「啊,对了,」赵回过头,比出拿枪的手势对我,「砰。」
  「嗄?」我错愕。
  「你已经死罗。」他带著略显邪恶的微笑看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对,跟先前不一样。
  「???」我说不出话,想起昨天早上起床时的恶梦,胸口被贯穿的感觉,突然我冒了冷汗。
  「哈哈,开玩笑的。」赵像个闹事完的孩儿挥挥手走了。
  我一直到他坐进那辆高级轿车远到我看不见後许久才退回屋内,我关上门,难得把防盗锁也上了,一颗心还悬著忐忑不安。
  稍稍可以体会为什麽恶魔先生会怕赵铭彦了,不过,为什麽?莫名其妙让人畏而远之的气质,说不上原因。
  我吁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走去圣诞树前摆弄吊饰,做些用不著大脑的事情。看到伯利恒之星我突然想到查尔森给我的项链,那个东西啊,还给他吧,留著看到也心痛,又不能乱丢。我叹气,真想实际用一次啊、不对,想什麽啊,都什麽时候还想些奇怪的东西,想想觉得很可悲,突然又难过起来,然後又觉得这种落差有奇怪的笑点,就这样反反覆覆情绪起伏的累人。
   总有错觉这时会人一脚踹醒我说我那什麽表情,然後我会被烦的精疲力竭,不过什麽事都没发生,只有猫咪在跟玩具老鼠奋斗的声音。
  再这样迟早会疯掉。做点事情吧。不,不用再弄圣诞树吊饰了,去把前院整理一下吧,昨天闹完都没有清理,我走到门前看见防盗锁,心里微微不安,然後嘲笑自己一把年纪还胆子小成这样,乱怕些有的没的。我乾脆的打开门,收拾了昨天制造的乱象,倒完垃圾後已经过了中午,我换过衣服出门。
  我去超市买一些零食做回礼,查尔森不在,他的项链我交给华伦牧师请他转交并替我带口信,我给牧师几包零食(他责备我为什麽早上没来),剩下的送给布莱克家,在那里坐了一下,吃了点社区妇女们聚会做的手工饼乾,离开後我想到家里没有吃的了,又去了另一家超市买了一堆食物,还有猫咪吃的罐头。
  排队结账时一个带小孩的母亲排在我後面,她年幼的儿子一头金发穿著有小帽子的深色外套,我推著推车离开队伍又晃了三十分钟才回来排队。
  回到家把买回的东西归位,我坐上沙发转开电视,被强大的疲惫感掳获,想想似乎做了不少事,回想起来却记不了多少事情,只记得超市那个小男孩的背影。
  伊丽看起来玩腻玩具老鼠了,它在原地呆坐了一会,突然走去紧闭的客房门前喵喵叫著。
  当然,一点回应也没有。
  「喵呜、喵~」伊丽不死心伸出右前爪搔抓门板发出嘶嘶声。
  「没有人在里面,伊丽。」我说,紧盯著电视萤幕。
  猫咪停了一下,另一只脚也加入,两只前脚不停抓著门板。
  他妈的圣诞节。
  「伊丽,回来。」我说,口气里有火药味了。
  「喵。」它收回脚坐在那里,死盯盯看著客房的门。
  「回来。」我说,发现电视转到新闻台,不过我没印象有转台,刚刚开起来明明是Discovery的,我一赌气把电视关了,猫咪也没听话,我往後倒在沙发背上,紧闭双眼。
  回来啊。
  一不小心脑海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我睁开眼,眼前是天花板。
  是啊,回来啊。
  快要疯了呢。




55。

  坎培拉机场柜台前,拿著一张摊开的旅游导览的少年神情不悦的责备柜员,「你说没有是什麽意思?」
  资浅的女柜员非常困扰,旅游资讯她是外行,「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如果您不介意去动物园问问看或许——」
  「我才不要看那种死气沈沈的东西呢,动物就是要在野地跑来跑去才叫动物啊,人类真是要不得的生物,明明五百年前整座澳大利亚都是奇异鸟跑来跑去的。」这位远道而来的游客叉手不爽地说。
  「不,我们国家一直都没有野生的奇异鸟。」柜员以常识反驳。
  「你是想说我记错了吗?」少年拍桌怒道。
  「我想是的。」
  「你的态度真的很糟,你要知道我比你眼中看到的年纪大多了,你爷爷在肚子里时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想说我是错的吗,你知道尊老敬贤吗?」外表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恶魔用老头子的口气训诫眼前的大姐。
  「是是,真抱歉,」柜员心想自己正和精神状况有问题的小鬼说话,不耐烦仍装出商业口气打发他,「如果您要看野生的建议您去码头询问,这里开往纽西兰的船一直都很热络。」
  「你们有义务替我出船费。」
  「不,我不这麽认为。」
  「呿,烂政府。」恶魔先生不屑的背对柜台离去。
  大厅一旁一位墨镜推到额上、气质与打扮阳光的男子追上情绪暴躁的少年。
  「唷,那位小哥。」阳光男子叫了几声。
  「叫谁?」少年听到他叫了那麽多声不高兴地转头。
  「你啊。」
  「你想搭讪我是吗。」恶魔先生危险的眯起眼看他。
  「呃,哈哈,也可以这麽说——」男子阳光的笑笑,尴尬的搔搔头。
  「变态东西!」恶魔先生抓起他的手肘,男子在人潮熙来攘往的的机场大厅被过肩摔撂倒。
  「你、误、会了??」男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小声辩解。
  「少打歪主意,我可是已经有——」说著,少年突然跑去角落郁闷的蹲著,头上浮现愁云惨雾。
  被KO的男子仍躺在地上呻吟,「等、谁来扶我起来、拜托??啊,我的腰闪到了、好痛??」
  
  
  
  蔚蓝海洋上小艇驶过,水面被划开画出优雅的V字型波纹,海鸟拍著翅膀跟在船後头。
  「不用客气当自己家吧,我叫罗丹。」男子爽朗说道,把墨镜拿下戴在平常的位置遮阳。
  「罗丹。」少年重复一次男子报上的名字。
  「嗯,罗丹。」自称罗丹的阳光男子操纵著私人小艇出港驶向纽西兰。
  「罗伯,真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船的事来搭讪的。」
  罗丹在机场替友人送行後便要开船回岛,偶然听见柜台边的争吵好心要让他搭顺风船。
  「哈哈,是啊,我也很唐突,真不好意思,对了,你刚刚是叫我罗伯吗?」
  「罗特,你船上有吃的吗,我要喂它们。」恶魔先生无视他的话指著天上盘旋的海鸟说。
  「你还真当自己家了。」罗丹隐隐冒出青筋,他撑住微笑说:「我甲板上都有放面包,有时候让船自动驾驶时我也会丢面包给它们——」
  话还没说完,罗丹就看见挡风玻璃外的甲板上出现金发的身影拿著他那装面包的桶子,一群海鸟俯冲下来。
  罗丹叹气,「还真自动,根本就反客为主了这家伙。」又抬眼,发现那金色的发丝闪耀银色光辉,他忍不住恍神盯著那美丽的景象一阵,摇摇头,继续开船。
  航行到稳定水域後罗丹把船调成自动行驶上了甲板,海鸟们都很安分地停在少年身边让他喂食物。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罗丹说,他觉得阳光下喂鸟的少年有几分迷人。
  「反正你不需要知道。」恶魔先生连看都不看他。
  「嘿,我都告诉你了,这不公平。」罗丹又拿起墨镜靠到栏杆上伸懒腰,閒适的大海子民模样。
  「霍华.戴维。」
  「好吧,戴维先生——」
  「是夫人。」
  罗丹一个不稳差点掉到海里去,「这、呃,戴维夫人——」
  空掉的桶子狠狠砸了过来,「不要那样叫我!我看起来像女人吗!」
  「是你自己、算了,我叫你霍华好吗?」幸好抓紧了栏杆才没真掉下海的罗丹捂住流血的鼻子说,真搞不懂这家伙的反覆。
  「可以。」恶魔先生冷淡的答应。
  「哈哈,听来很勉强的样子,霍华,」罗丹走近他想摸摸海鸟,可惜这些小家伙都不领情。「你来大洋洲做什麽?」
  「反正没什麽事就来玩,先看奇异鸟,然後看澳洲鸵鸟跟小企鹅,然後去有很多吸蜜鹦鹉的大公园。」
  罗丹哈哈大笑,「都是鸟。」
  「是啊。」恶魔先生仰起头骄傲地说,一只海鸟乖乖地让他摸头。
  「那你的另一半呢,夫人?」罗丹戏谑称呼点起雪茄,在辽阔的海面上多出一缕灰烟,「戴维先生呢?」
  少年停下动作,冷落海鸟窝去船的角落郁闷的蹲著,头上又浮现愁云惨雾。
  「唔啊,真是抱歉,当我没说、当我没说。」罗丹非常愧疚的挥手,方才被抚摸的海鸟飞过来啄他一下後飞走了,另一只跟著飞过来啄他一下後飞走,第三只又飞过来啄他一下後飞走,第四只??「喂,我说你们够了啊。」他摆摆手把它们赶走。「我说你啊,」他又叹了口气,「被甩了?」
  另一个桶子飞过来往他已经受伤的鼻子又是一击。
  「只有我甩别人,谁敢甩我?」少年恶狠狠说道。
  「抱歉抱歉,我看你还很爱对方的样子。」
  「我才没有爱他呢,是他爱我。」
  「啊,这样啊。」罗丹应道,倒也觉得他只是耍耍嘴皮。「是丧偶吗?」
  「他没挂啦。」
  「那是怎样?」
  「只是一些原因。」
  「说来听听吧。」
  「很复杂。」
  「像是?」
  「像是黑手党老大看上的情人要跟别的男人私奔结果被抓包了黑手党老大很生气要宰掉情敌主角希望平息纷争於是离家出走之类的。」少年一口气说完没有停顿。
  「嗯,听起来很复杂。」罗丹听完影集般充满戏剧性的比喻,困惑地皱眉陪笑。
  「我说了嘛。」少年哼了鼻息说,天上的海鸟因为肚子饱饱心满意足地嘎嘎叫著。




56。

'img'56_5。jpg'/img'  
  
  抱歉都是线搞XD
  发觉自己其实很少上色′ `(除非是Q版
  考虑要开插图专栏放图,但上色极慢的我都放铅笔稿会被揍吧(咦
  
  
  
   
  银雀篇(二)
  
  
  徐姬虽是美女,却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很少来看儿子。在钩心斗角的後宫里也不懂明哲保身,因外貌与魅人的气质受宠更成为遭忌的对象。
  沿尧有这样的母亲算他的不幸,加上身体孱弱被告诫不能常出门,被局限在一个空间里的心灵显得孤寂,除了看书、命令下人买或作些稀奇的珍玩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养些小动物,有活物在身边,勉强称得上有陪伴。
  不过这些小家伙都没什麽灵性,很难被当作对等的朋友相处,当然,除了银铃儿以外,这只鸟儿特别讨人喜爱,自从它来了以後,沿尧很明显冷落了其他宠物,比他父亲独宠徐姬的情形还要严重,他亲自喂这只鸟儿吃食物,应有尽有的菜色,让它听丝竹,和它说话,听它唱歌。
  一开始身边的人都不以为意,但是皇子开始连妃子的候选人都一一拒绝,於是有玩物丧志的耳语出现了。
  一位颇有野心的宫女趁沿尧没待在银铃儿身边时开了它的笼门,把它抓出来偷偷放掉,银铃儿在广大的王宫里跳来跳去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要去哪,难得能够出来走走也不错,它就到处乱晃,一直关在笼里的它不懂飞翔,艰辛的从这条走廊跳去另一条走廊,好死不死遇上一只也在閒晃的猫。
  唔,不妙,仔细一看,这不是从西域来的路上和它同班车的白色波斯猫吗?
  哈哈,你老兄日安啊??总不能这样跟它装傻吧!这家伙可是曾被自己欺负的乌烟瘴气的啊!
  果真猫咪一见它就蹲下前半身摆出狩猎姿势,尾巴翘得老高还舔舔嘴巴,眼神写著「总算可以把你生吞活剥了,混小子!」
  银铃儿返身逃跑,但凭那双小脚怎麽也跑不赢猫的,它本能地拍打翅膀,突然飞了起来。一直到了安全的高度它才停下,还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事,回头波斯猫变得好小,生气地跳著脚不停喵喵叫。
  银铃儿又是澎毛又是踱步又是高声嘲笑向它挑衅,突然明白自己与生俱来所拥有的能力,它又振翅飞向更高处,在空中翱翔。
  自由自在的驰骋,那是,非常幸福的事。
  它第一次找到比唱歌更重要的东西。
  当它降落在草坪上时,一张网子撒了过来。
  「抓到它了!」几个阉人过来把它抓进笼子,银铃儿挣扎著不肯就范,仍是被送回沿尧给它准备的精致鸟笼里。
  沿尧很紧张,他看起来是哭过了。
  银铃儿很生气他叫人来抓自己,全身的羽毛都澎了起来,看起来胖胖的。
  「不要离开我好吗?」沿尧焦心地跟它说,这次它反常的一个音也没发。
  又当几天笼中鸟生活,银铃儿都闷闷不乐,一旦尝过自由的滋味就无法在安分地待著,每天它趁沿尧离开後咬著门锁想把它弄断,但锁非常坚固,它左思右想,正好下人代替病倒的皇子来换饲料,它趁隙一溜烟钻了出去,不理会那人在遥远的後头慌张的叫著。
  就这样拍著翅膀、时而乘著气流飞去了遥远的地方,越过丘陵、山头、小溪,在云间穿梭,在枝头休憩,漫无目的但惬意,途中也遇见凶猛的掠食者,不过它很精明,把那些老鹰和狐狸耍得团团转。
  不知过了几天,无拘无束的日子划下休止符,它停在森林里的一处枝叶上,张开翅膀抖擞几下,收起,伸展开右侧翅膀开始用喙梳理羽毛,突然一个东西咻一声冲了过来,由後往前刺穿它伸展开的右翅。
  那是一只弓箭,它在惊吓著从树上摔落时看清楚了,它反射性地振翅缓冲跌撞地面时的伤害,随後摔伤跟被贯穿的伤口开始剧痛,它在地上痛苦地拍著另一边翅膀。
  「好家伙,今天晚餐有著落了!」
  在痛苦挣扎的同时,它听见一个十分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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