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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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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气哼哼一推他的细鳞甲:“那你让我出去玩我在这里要闷死了。”
“陛下……”夏翊笑眯眯拿起手里的帛,“不闷,不闷,解闷的事情来了。”
夏翊与黑面司马陪着天子回了屋。
凤翎接过他呈来的帛,方发现,原来一共有两卷,只是其的一卷太小,简直像个便条,所以被一并夹在了长的那卷。
她只看了一眼,立刻认出了下人的笔迹。长信的字清俊健秀乃是荀朗手笔,短信的字肆意佻达分明鸿昭所为。
她已经许久未见荀朗的字,立刻捧起阅读。
读罢才发现,这竟是一封言辞雅致的战。以天子王师的名义,用当朝太师的身份,致师挑战的对象正是已经屯兵幽、凉二州边境的征西将军夏伯渊。
虽然是战,口气却从容不迫,有礼有节“朗顿首夏将军足下无恙,幸甚将军勇冠三军,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昔因机变化,立功立事,开国称孤……”
她忍住嗤笑,重看了这个开头。
把夏老头子当年的谋反窃国说成一桩保卫江山的功业,凤翎感叹荀朗的妙笔越发会颠倒黑白了。
再看后头,更是语重心长“……仲夏六月,塞北草长,风清云淡,流萤火寒。念公见故国之旗鼓,感平生于畴日,岂不怆?想早励良规,自求多福。当今皇帝盛明,天下安乐……”
这是什么怪的东西?招降招降,你同他说这些幽州风光是要做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夏家一门本是土人事,塞北的风光再好终究不是故国。荀朗在用故国之思感化这群已经反出家园的白眼狼吧?
凤翎笑得更加欢愉。
子清真是有趣。同夏伯渊扯出偌大道理,竟连伤春悲秋都搬了出来。也不怕把夏老头绕晕?还是他本来想绕这头老狼来着?
凤翎翻过帛,再看“土匪”的那一张“便条”,只有短短数十字,倒是果断干脆,叫她看得明白
“近岁奉辞伐罪,晏清九州,蚩尤束手,边患犹存。今治骑射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幽。甘泉鸿昭。”
凤翎轻叹一声,还是“土匪”知道照顾她的阅读水平。
看是看懂了,女帝陛下的气也来了。
“八十万”?
牛皮吹太大有什么意思?满打满算整个景朝的骑兵也不会超过五十万。
“会猎”?
他难道是想拿皇帝天子当一头大肥鹿去与夏伯渊争吗?
把交战说成“会猎”,果然符合了鸿大公子一惯的不三不四。
看这意思,竟然是要打仗了?
是不是自己惹出的祸?
凤翎依旧十分迷惑。
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的无论是荀子清绉绉的骈信,还是鸿耀之**辣的直言挑战,这两个男人全都只字不提天子被俘,好像完全不曾顾及她的生死,不想给夏伯渊半点要挟的机会,这实在是……
太可爱了。
她是天子,而他们是造天子的男人。
到底也只有这样狠得起,沉得住,做得出的伙伴,才配在天台宫陪她博弈戏耍。
凤翎暗暗咬紧牙,压住心口涌起的酸楚。
夏翊见她读完了,方笑眯眯拱手道:“烦请陛下回一诏命。也好让东皇和太师知道,我们不曾……亏待陛下。”
凤翎咽下苦笑,默了一阵,抬起头,冲着夏翊眨一眨无辜的大眼睛:“这一大篇写的是什么?朕……不识字啊。”
夏翊目瞪口呆。
这算什么?从liu氓变成了盲吗?
“陛下……不识字,却看了……这么半天?”
“恩。朕不识字。”
凤翎撇撇嘴,重把帛塞回夏翊手里。
大叔你想错了,天子我从来是盲加liu氓。
她看见黑面校尉已经气得要揍她,是夏翊抬手拦住了。
“陛下既然不识字,这东西自然也解不了闷了。”夏翊淡淡笑着把战收回怀,“那听些新闻吧,据说,半月之前……”
夏翊的笑容越发诡谲。
“天子已经回銮京师了。太师亲自驾车在长安城巡游了整整一天,举城狂欢,盛况空前。”
凤翎瞬间怔住了。
“是吗?”
她心的酸楚终于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流遍周身血脉,让她如坠冰窟,又冷又痛。
绝不要给这些恶狼半点机会……
不愧是教养出凤翎的男人。
子清……做得好……
我,也能做得和你一样好的,一定……
她低下头,努力睁大眼,沉默了好一阵,终于控制住几乎漏下的泪珠。
夏翊笑笑地观望着她。
忽然,她抬起头,绽出尴尬的傻笑。
“大叔……我真不好意思跟你们说。我其实是个……赝啊。”
凤翎说着一指对面的司马:“全是因为他在甘泉逼得太急,我为了活命,才随口承认的。你要怪,怪他”
“你?”黑面司马一听,顿时起急,“大公子,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是女皇帝,连郑……”
夏翊抬手阻止了的话,因为他发现,那个小女娃正转着乌溜溜的眼睛倾听着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夏翊金色的眼睛眯了又眯,终于回复了诡异的笑容。
“赝也很不错。像金鱼,养着玩玩也是很好的。陛下要金鱼,臣这出城给您去买,趁着战乱未开,或许还能……弄来一条活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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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一一五 兵临城下()
月明星稀,夜幕呈现出妖异的紫红,空气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征西将军夏玄坐在王车,搂着自己只有十岁的幼子夏睿,捻着花白的胡须,洋洋得意地笑道:“痛快憋了二十多年的恶气,总算是出了。”
半月来,胜利之神始终在眷顾着金乌铁骑。眼前,又一座景朝大营被烧掠一空,只剩下满目疮痍,一片焦土。
景初二年的夏季,大概是年过花甲的夏玄所经历过的,最美好的季节。他第一次,以征服者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回到了土。不用再困守寒冷蛮荒的乾国三州。
戎、羌、幽三州,位于东夷大陆的北方。这里林深草长,冬季漫长而严寒,唯有短暂湿润的夏季可供万物繁衍滋长。
因为大陆北方最大的山脉被称为乾元山,流经三州的河流叫坤明河,所以三州所处之地也叫乾部或者乾国。
乾国民风彪悍,自古以来,对于央政权总是叛服无常。
此地的原住民本是逐着水草,从不周山脉那一边的西狄大陆迁居而来的。他们不事耕作,游牧为生,没有像土那样的礼乐化,也没有源远流长的历史。又因他们肤色白皙,金发金眼,被东夷人轻蔑地称作“白虏”。
到景朝立国,一统天下十六州,分封郡县时。女帝与帝君假托自己是太阳女神羲和天神帝俊,便也给收归大一统王朝的这群“白虏”一个好听些的名字金乌。
传说金乌是三足神鸟,居于日,是羲和与帝俊最宠爱的儿子。由被排斥的奴隶,变成受宠爱的子民。金乌人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反正对生性自由,组织松散的他们来说,只要有牛羊水草,坐在御座的人是谁,并没有什么要紧。
与分裂天下的各路诸侯一样,幽州夏家在乾国的崛起,还是源于百年前的丹穴宫变。
惠帝崩,末代帝俊杀尽皇子,扶立自己的幼女为天子。宗室悚动,各州的刺史太守会盟入京,清君侧,斩妖孽,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大乱之后,京城的守军溃败,诸侯杀进丹穴山,帝俊誓死不降,带着天子躲入惠帝陵,放下金刚石,封死了墓道。以这种血腥的方式,实现了他“一家人生死不离”的理想。
帝俊之乱虽然结束了,诸侯们的野心却刚刚开始。
夏家的先祖本是凉州别驾,因本州刺史进京勤王,便趁机做乱带着凉州的守备兵马哗变。他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南下与土诸侯争雄,便凭着多年来在金乌族各部的人望,割据北方,打下了一片基业。
夏玄,字伯渊,是夏家第三代家主。夏家的买卖传至他这一代,终于进入鼎盛,雄兵百万,沃野千里,成为东夷大陆,唯一能和朝廷,与鸿家抗衡的军阀。朝廷只授他幽州牧,他却毫不满足,自立为王,欲与鸿家的靖王分庭抗礼。
二十多年前,他带领三万精兵,劫夺了凤鸾,最终却在鸿烈的反击下,退出了凉州。
二十多年后,他的长子夏翊,仅用了百名死士,从土腹地偷得新君凤翎,这真是青出于蓝,令人惊喜。
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一番偷天窃日之后。他听从夏翊的建议,突袭凉州,竟然很快打下了位于凉州北部的朔方城。并且势如破竹,乘胜追击,连下景军数十座营寨。
“爹爹此番气吞山河,真是让孩儿开了眼界。”夏睿趴在轼,兴奋得两眼直放光。
老乾王拍拍幼子的肩,微笑道:“待爹爹夺得凉州府,供我儿悠游走马。”
夏玄说罢,站起身,对麾下的伏波将军,金乌族第一勇将辛獠儿道:“传令三军,明日四更造饭,五更开拔,鸣鼓而进,誓得凉州城。”
金乌将正要领命,却见远处尘烟滚滚,众将刚要戒备,一骑探马已经飞驰而来,至王车前,滚鞍下马,叩头回报。
原来是大公子夏翊闻知乾王战至凉州城下,特地自朔方城领了兵马,带了新得的宝物前来助阵。
夏玄听了,十分欣喜,对身边的幼子道:“睿儿一直想见的那只凤凰已经到了。咱们这带她去攻城,若将她押至城下,凉州必将不攻自破。”
下周逢推,日更三千,感谢各位的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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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一六 京城来使()
“父王,请从速撤军,迟则生变。 ///”夏翊未曾卸甲,便跪倒在夏玄的帅案前。
夏玄十分疑惑,蹙眉看着自己这个庶出的长子,不悦道:“你连夜赶来,是为了说这句废话吗?”
夏翊叩头恳求:“父王儿星夜赶来,不是为了助阵,而是为了救驾啊,若不及早撤出摩天岭,只怕会一败涂地。”
“放肆”
老头儿拍案怒喝。他方才还沉浸在问鼎土的春秋大梦里,这会子被夏翊扫了兴,自然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军兵锋正盛,不日要拿下凉州,一雪前耻,你却要扰乱军心?月前,劝我借机袭取凉州,拿下幽燕六郡的,不正是你吗?”
夏翊跪近几步,拱手道:“父王,幽燕六郡与凉州不同,那里城防不坚,居住的多是金乌族人,鸿贼的守军又并不十分谨严。我们才可以趁乱夺取。而凉州的城防固若金汤,鸿家嫡系部军在此经营十几年,岂能与那些小郡同日而语?何况我军劳师袭远,连战十数天,早已是人困马乏。若孤军深入,万一贼兵从岭后杀出,截断我军去路……”
夏玄听了夏翊的这句提醒不由一愣,脸色也缓和了些,抬手让他起身,捻须道:“你的顾忌也有些道理,不过我早已留了守军在各个隘口,即使他们来偷营劫寨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哦。”夏翊侍立到父亲身边,恭敬道,“但不知父王可在海峰口设防?”
“海峰口?”夏玄粗黑的大脸现出一丝惊疑,“海峰口也要设防?那里如何能行军?”
海峰口外确实有一条隐藏在群山间的小路,它虽也直通凉州与幽燕六郡,却时隐时现。这条小路,在秋冬旱季十分平坦干燥,塞外游骑可以长驱直入。一旦到了湿热的夏季,如此刻,数场大雨之后,山洪陡涨,泥沙俱下,海峰口外便成了一望无际的沼泽,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即使是以奔袭见长的凉州守军,也不可能在十几天内绕到山岭后方,穿过谷口完成袭。
所以夏玄并没有把兵力浪费在那汪泥水里。
“父王父王请看……”夏翊紧赶几步行至地图前,一点海峰口道,“如果鸿贼遣人从这里进入,与驻守岭南的伏军两面夹击,我们的后方会断绝。凉州城下还有至少三万精兵固守。如果一齐杀出,我军即使能退回六郡,凭着所携的粮草辎重,又能坚守多久?”
夏玄不做声了,他在马征战了一辈子,也并不是不知道战役的凶险诡谲,只是这一次有些不同。
因为他要打的那座城叫凉州。那里埋葬着他一生最大的一场败仗,也埋葬着他斗了大半辈子的宿敌鸿烈。他已近暮年,时日无多,实在需要一个机会来了却心的遗憾,所以才会像个毛头小伙一般贪功冒进。
“父王,那小子的战里牛皮哄哄地写了‘骑射八十万众’。虽是欺诈,但出征的辅国、轻车二将军麾下常备兵众不下三万。那请问,父王此番一路战来,坑杀了多少贼兵?”
夏玄咬了牙,他愈发觉出些恐怖的味道。仿佛真有神兵正藏在哪里等着他。
夏翊看出父亲的动摇,忙继续补充:“这一番出兵前。我们曾做过相持三月的打算。可是如今,只有短短十几天,景军竟然丢了那么多营寨。父王不觉得这种溃败太不寻常了吗?”
“你是说,鸿昭小儿是在用这几十座营寨做饵,钓我这条大鱼?”夏玄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父王明鉴。”夏翊拱手道,“父王想,去岁云水关下,鸿昭以身犯险,赢了蚩尤慕容。那个小子是连自身性命都可以作为诱饵的,丢弃几十座草草修建的营寨自然也不在话下。何况鸿烈的坟头在凉州的城关底下,鸿昭并不是酒囊饭袋,难道他会容许我们如此轻易地去掏他的祖坟?”
“这……”夏玄想到了可能的结果,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父王,还是从速撤军为。入主土,不在一朝一夕。我们已经赢了六郡一城,很应该退回朔方,再从长计议。”
夏玄默了好一阵,方抬头盯着长子,诡异地笑起来:“你既然猜到有诈,缘何还要带着那女娃赶来?让我和睿儿困在摩云岭。你留在朔方,看准时机再动手,岂不是更加……有利。”
“父亲?”夏翊听出来他话里的机锋,吓得慌忙跪倒,金色的眼里满是委屈,“父亲此言置儿于何地?儿子一身一体,俱是父王所赐,岂有坐视父亲兄弟犯险,自己再出手邀功的道理?”
夏玄凝望着对面以额触地,瑟瑟发抖的儿子,到有些脸红。自己对这个庶出的长子,实在不算亲切。
夏翊的母亲出身低贱,是夏玄做公子时,在金乌南庭部落游乐,偶遇的牧羊少女。春风一度,始乱终弃,只留了这么个不夷不乌的混血杂zhong。
夏玄为此,还曾在自己的父亲,前任幽州牧那里领受了好一番责罚。所以,夏翊虽然年纪最长,且努力刻苦,颇有名望,却一直不受老头子的待见。
他这一回,凭着自己的死士,在甘泉劫回天子,一则是功一件,一则也是大过一桩。
夏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庶子竟然在帝国的腹地也有人脉勾结。他很不高兴,却又因为谋臣武将对夏翊的力挺,不能急着发作,便把夏翊和他辛苦弄来的宝贝一起扔在朔方,令幽州部军在后方监视着他们,自己则带着嫡子夏睿出击凉州。
毕竟,夏睿虽然只有十岁,却才是血统高贵的乾王世子,是乾国三州不容置疑的继承者。夏玄急需要用军功和历练来为自己的小儿子镀一层金,赢得军人望。所以,攻取凉州变得更加必要了。
当然这份私心,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对夏翊,更加不能讲了。
“翊儿,”他起身搀起金眼儿,淡淡笑道,“不必介怀。为父是在说笑。你一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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