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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爱狂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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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头上一砸,然后便带着豆豆连夜离开了赵家。”

听到这儿,席洋禁不住将傅容容拥入怀中,滚烫的唇堵住她的,藉着彼此的唇齿相接,表达自己心中的怜惜、不舍与疼爱。

老天!幸好有那么一道闪电及时击中大树,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曾经有个儿子,即便知道,也可能永远部无法见到儿子和傅容容。

他低头又给了傅容容一个温柔的吻,“现在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的原因了,不过你是自卫,算不上蓄意杀人,真要追究,也只能说过失杀人,况且,你确定你打死赵家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他打倒在地上,至于是不是将他打死,我真的不知道!”

席洋点点头,“那赵家失火的事呢?为什么他们说是你纵的火?”

“我没有纵火,当时我逃命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想纵火?不过我走的时候,院子里那棵被雷打中的树已经着火,说不定火就是这样蔓延的。”

席洋眉头一蹙,“或许吧!或许火是这样起来的,而赵家浚正巧被你打昏,才会来不及逃出,以至于葬生火场。小猫咪,你一定很自责,自责自己害死赵家浚,对不对?”

傅容容没有回答,眼泪却一颗颗掉了下来。

他凑过嘴,轻轻吻去她伤心、害怕又自责的泪水,“不必伤心,也不必难过,更不需要自责,你没有错,你只是想保护自己和豆豆罢了,你并没有错!”

“可是如果.不是我打昏了他,他一定可以逃出来的。”

“但如果你不打昏他,那么被烧死在火场中的,可能就是你和豆豆,你想过吗?”

“我知道,可我就是……”

席洋怜宠地捧起她的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别再想那些事了,也别再自责。告诉我,你离开赵家后是怎么过生活的?你又是怎么知道赵家浚被烧死了?”

“起先我并不知道,是我下山借住在一户农家时,农家主人告诉我的。还说那场火烧了很久,几乎把整座森园都烧光了。那时我就想,家浚的妈妈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因为她是那么疼爱家浚,疼爱到即使知道他已经疯了,仍舍不得将他送去疗养院医治,硬是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她疼爱的儿子被我害死了,唯一的孙子又被我带走,她怎么可能放过我?”

“所以她才不断派人想捉你和豆豆回去?甚至不惜手段向警察报案,说你纵火杀人?”

“是啊!为了躲避她,也为了不再让豆豆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我带着豆豆东躲西藏。”

“可是你一个人,带着豆豆,又得逃命,怎么生活呢?”

“摆地摊啊!”

席洋诧异道:“摆地摊?你会摆地摊?”

他实在不敢相信,娇弱如她,胆怯如她,竟然会扯起嗓子摆地摊?

“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时候家里环境不好,我跟着爸爸摆过地摊卖过东西,因此对于摆地摊,我并不陌生。所以我离开赵家后,就用身上的钱批了些货到市场卖,这样一方面可以照顾豆豆,一方面可以赚钱,而另一方面,也比较不会被赵家的人找到,毕竟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堂堂赵家的少奶奶竟会去摆地摊。再说摆地摊的人为了躲警察,本来就跑来跑去,居无定所,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无从找起。”

席洋点头,眼中透出一抹赞赏,这小女人聪明得很,勇敢得很哪!也真亏她身处在那种躲藏、害怕、居无定所的日子中,还能想出方法来养活豆豆。

他搂紧她,往她额头烙下一吻,“那这些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还要让我以为你仍是赵家浚的妻子?”

“我是他的妻子啊,至少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

“不一样!他活着时,我还得想办法让你离婚,现在他死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了。”

岂料,傅容容却摇头,“不,我不能嫁你,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

席洋有些错愕,“为什么不能?难道你对赵家浚还有感情?”

“就算我对他有感情,也在他拿刀指着豆豆时都消失殆尽了。”

“那你为什么……”

“现在赵家的人都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如果我嫁给了你,那么他们一定会说,我是为了你才会谋害亲夫,纵火烧房子,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

傅容容看着他,“甚至怀疑到你的身上,怀疑你可能是帮凶,否则以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制伏一个大男人?特别还是个已经疯了的大男人!”

席洋一愣,继而笑了起来,“老天!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

他往她唇上亲了好几下,“别担心,我的小猫咪,我多的是人可以帮我证明赵家失火的那天我并不在场。况且,我有两个全台湾最厉害的律师帮忙,怕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听我的话一定没错!”

他抱起傅容容来到床边,让她在床上躺下,“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就马上结婚,我可不想让你、豆豆,还有你肚子里那尚未出世的小小宝贝,一直这样没名没份下去哪!”

“可是……”

他覆上她的唇,深深地吻着,“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不论你是不是杀人凶手,不管你有没有纵火,我都相信你,我也会保护你、照顾你的。”

这天,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宴客厅中,举行了一场简单、隆重却又不失热闹的婚礼。

不消说,婚礼的新郎自然是邢天会的少主席洋,而新娘则是怀着身孕的傅容容;至于花童,当然是他们两人的儿子豆豆。

对于可以参加爸比和妈咪的婚礼,小豆豆兴奋得不得了,每天到幼幼班上课时,都很骄傲得意地向小玩伴炫耀,说他可以参加爸比、妈咪的婚礼,还可以牵纱纱穿帅帅喔!大家都没有,只有他有喔!笑得一群大人险些岔了气,糗得傅容容躲在房里半天不肯出来,直骂席洋是罪魁祸首。不过席洋可不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他还认为儿子颇有乃父之风呢!

到了婚礼这天,小豆豆更是乐得飞上天,七早八早就到傅容容房间等着,还自动自发地说要帮妈咪化漂漂,让妈咪可以快点让他牵纱纱,因为他也邀请了一些小玩伴来参加婚礼,等不及想给那些小玩伴看他好漂亮的妈咪呢!

看到儿子兴奋得活蹦乱跳的模样,傅容容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自己终于可以给他一个快乐正常的家庭生活,却也担心赵家不会这样放过自己;像她这样一个处处带来不幸的女子,真能有资格拥有幸福吗?

她甫出世,母亲便因生产时引发的心血管栓塞而去世,那时候家中长辈便认为她克母,但父亲并不以为意,仍独力扶养女儿长大。想不到傅容容十七岁那年,父亲竟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这让家中的长辈更加认定傅容容克父克母,是以没有人敢收留她。

幸好当时赵老夫人看傅容容乖巧可怜,不计较她的出身来历收留了她,并做主让儿子娶她入门,否则才十七岁的傅容容还真不知要何去何从呢!

但老天爷彷沸故意和傅容容作对似的,也彷佛想证明傅容容确实天生带煞,她和赵家浚才结婚没多久,赵家浚就因为一场意外而疯了,最后更莫名惨死于火场中。

难道……难道自己当真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她已经失去好多好多所爱的人,她不想再失去豆豆,更不想失去席洋!因为席洋是她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男人!

是的,她爱席洋!虽然她十七岁就嫁给了赵家浚为妻,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他,当初只是为了报答赵家的恩情,才会答应嫁给他。

可席洋不同!

她第一眼看到席洋时,便知道自己可以信任这个男人,因为他身上很自然的散发出一股教人放心的气质,一种让人完全相信他的气势,虽然她那时根本不认识他!

后来经过一夜的缠绵,席洋的温柔、怜宠更让她完全无法自持,一颗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交给了他。

而再度相遇这段时间的相处,席洋那无怨无悔的付出,极尽所能的保护、娇宠与对待,让她彻彻底底沦陷,沦陷在席洋所罗织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正因为她爱席洋,所以不愿意为他带来麻烦;正因为她爱席洋,所以不希望将他扯入不幸的漩涡中;也因为她爱席洋,所以她怀疑自己真的可以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吗?

就在傅容容几乎想得入神的时候,豆豆那可爱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花花,妈咪,花花!”

傅容容猛回过神,低头瞧见儿子正抱着捧花,努力想递给自己的认真模样。

她微微一笑,“对不起,妈咪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

“妈咪,花花,豆豆想看妈咪拿花花。”

“好,妈咪拿花花。”

她从儿子手上接过捧花,然后缓缓站起身,一旁的化妆师连忙走过来帮她把及地的裙摆收拾好,对豆豆说:“要拉好喔!如果你没有拉好,妈咪会跌倒的喔!”

豆豆点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白色裙摆,“豆豆一定会拉好,不会害妈咪跌倒的。”

“豆豆好乖。”化妆师摸摸豆豆的小脑袋瓜,“来,阿姨这里有糖糖,要不要吃?等一下典礼开始后,要很久很久才能吃东西,那样你会肚子饿饿喔!”

豆豆想了下,张开嘴巴吃下化妆师喂过来的糖果。

见豆豆吃下糖果,化妆师起身端了杯红豆汤对傅容容说:“我喂你吃点东西,不然恐怕你撑不过接下来的仪式。”

“谢谢你,我还不大饿。”

“不饿也得吃,因为新娘子永远都是结婚典礼中最累却吃得最少的人,所以还是吃两口好了,至少可以垫垫肚子。”

傅容容一想也觉得有理,于是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来,我喂你。”

于是化妆师小心翼翼地用汤匙喂傅容容吃红豆汤。

傅容容才吃了第一口,便觉得红豆汤的味道怪怪的,正想摇头说不吃时,突然看见豆豆不知为什么竟晕倒在脚边。

她大惊失色,忙丢下捧花想看儿子,却忽地感到一阵晕眩,站都站不站稳,她心知有异,看向化妆师。“你……”

化妆师冲着她一笑,弯腰抱起豆豆往外走。

傅容容脚步踉跄地跟上前想阻止,“你要带……豆豆……去哪里?放下……豆豆……放下……豆豆……”

那化妆师又是一笑,“不用着急,因为你也得跟我走,老夫人很想见你呢,少奶奶!”

听到“老夫人”三个字,傅容容心知不妙,可这时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的头越来越晕,身子越来越重,重得她连抬起脚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只听见砰一声,傅容容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第七章

当傅容容醒过来时,眼前所接触的一切,尽是黑暗与迫人的宁静。

她以为天一定还没亮,所以才会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可过不了多久傅容容便发现不对,因为在一片漆黑中,她竟然发现前方隐约有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而且她的眼睛根本睁不开,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让她看不见。

这个发现让她大惊失色,她急忙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连嘴巴里也塞了布条。

她惊愕莫名地开始挣扎,拼命地想挣脱身上的束缚。

这时,一个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她醒了,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布条,让她坐起来。”

乍闻之下,傅容容差点晕过去。是……是赵家浚的母亲,赵家的女主人!

她惊骇地坐直身子,重见光明的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坐在自己正前方,一张太师椅上的赵老夫人。

但真正今傅容容惊骇的不在于此,而在于赵老夫人身旁那白幡、白布、白色蜡烛,以及墙上一张用黑色缎带系着的赵家浚的遗照及牌位。

赵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傅容容,“怎么?你见了丈夫就是这种态度吗?把她拉过来,让她跪在家浚面前好好忏悔!”

“是,老夫人!”

傅容容完全没有抗拒的余地,就这么被人拖到赵家浚灵堂前跪着。

她一脸惊恐地看着灵堂上赵家浚的照片,以及身旁那白发苍苍|奇…_…书^_^网|,形容憔悴,可神情却如同恶鬼般的赵老夫人。

“妈,您……您想做什么?您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豆豆呢?豆豆到哪里去了?”

“做什么?你害死了家浚,还敢问我想做什么?”

“我没有害死他,我真的没有害死他,我……”

赵老夫人起身用力甩了傅容容一巴掌,浑身颤抖地说:“还说你没害死他?那天要不是你和家浚吵架,家浚怎么会失去控制想杀人呢?那天要不是你打昏了家浚,家浚怎么会来不及逃出火场而被活生生的烧死?就是你害死家浚,家浚就是你害死的!”

“我没有,我没有害死他!妈,那天发生的一切您应该很清楚才是。如果不是那道闪电,我和豆豆早就被家浚给杀了,怎么可能还有命活到今天。而且……而且我会打昏他也是逼不得已的,如果我不打昏他,谁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

“我不管!总之家浚就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打昏了他,他也不会被活活烧死,所以家浚根本是你害死的!”

“妈,我……”傅容容知道自己很难扭转赵老夫人既定的成见,况且她那么溺爱赵家浚,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豆豆呢?您把豆豆怎么样了?您是不是也把豆豆捉来了?”

“豆豆是我的孙子,是赵家的子孙,我会对他怎么样?我不过把他带回自己身边罢了!”

“妈,豆豆不是您的孙子,他不是赵家人,他的父亲是席洋,这点您应该很清楚才是。”

赵老夫人冷笑地看着傅容容,“我当然知道他的父亲是席洋,但在法律上,他仍是赵家的子孙!再说……席洋毁了我一个儿子,现在我捉他儿子来补偿也是公平的。”

傅容容一愣,继而想到,“您……您是说那场意外?”

“对,就是导致家浚受伤的那场意外!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家浚不会受伤;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家浚也不会发疯,所以家浚可以说就是毁在席洋手上。”

“但那只是一场意外,而且和席洋根本毫无关系……”

不等傅容容话说完,赵老夫人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什么毫无关系?他手下做的事,怎么可能和他毫无关系?如果不是他教导手下无方,家浚怎么会无缘无故和人起冲突?家浚是那么乖的孩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那么听话,甚至连杀只鸡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打架生事?一定是席洋手下那些地痞流氓先惹事,伤了我的宝贝家浚,才害得家浚受伤。家浚,我的儿子啊,妈妈好想你啊,你怎么就这样丢下妈妈一个人先走了呢!家浚,家浚!”

说到最后,赵老夫人忍不住伏在赵家浚灵前放声大哭,手不断槌打着桌子。

“家浚,我的好儿子,乖儿子,你怎么舍得丢下妈妈一个人先走呢?”

见到白发苍苍的赵老夫人这样痛哭,傅容容也不觉心酸,眼眶禁不住红了。

可这并不能代表赵家浚没错,毕竟他曾经让赵家一家大小受苦,还差点杀了她和豆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忘记这点,也很难原谅他。

她开口哀求道:“妈,把豆豆还我,好不好?豆豆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而且什么都不懂,拜托您把豆豆还我,好不好?”

赵老夫人抬起头,瞪着傅容容,“不可能!我说过豆豆是赵家的子孙,既然是赵家的子孙,应当留在赵家,由赵家来抚养、照顾他,将来,我还打算让他继承赵家的产业。”

“您不能这么做!他好不容易才脱离家浚带给他的伤害,好不容易不再恶梦连连,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有爸爸的生活,您不能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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