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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些事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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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容点头,“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羞涩一笑,拉着她进屋,“一会儿会有人来帮我们搬东西,从今天开始我便到子章房中了。”
婧容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随即撑出一个笑容,“如此,我便先去收拾一下。”
我瞧她神色不对,便问道:“你怎么了?”
婧容摇头,双眸低低地垂了下去,“没有,我是高兴,这是这段日子以来唯一一件喜事了。”说着她便转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肉果然还是太含蓄了呀,捂脸……





第30章 第三十章、猜测
三十、猜测
我看着婧容离开的背影,未封严的窗缝里掠进一丝寒风,吹得人一阵战栗,在苏墨行房中被轰出薄汗便有些滑腻,于是吩咐婧容准备热水。
沐浴过后,整个人都松散下来,我着一件月白色抹胸长裙站在镜前,水汽弥漫,镜面上晕了一层薄雾,暧昧不明。
我伸手抹了抹,便见到镜中自己的容颜,本来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色被沐浴时的热气一蒸,也显得红润了不少。
我微微侧身,只见镜中人光洁的背脊上有一块小小的刺青,别致的花样即像文字又像一朵芙蓉,父亲说这是我出生那日他亲自刺在我背上的,可他却一直不肯告诉我是何含义,我以为这是顾家的族徽,私下里问过哥哥,哥哥却说他从未见过这种图案。
这枚刺青困扰我多年,我多方打探,查阅许多古籍仍未有解,如今同样的图案竟在那银甲将领沈郃的身上看见了。
我伸手摸着自己的刺青,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时婧容走了进来,见我站在镜前出神,便道:“小姐又在琢磨那刺青了?”她是见惯了所以并不用我回答,只过来替我更衣,“世子已经派人来搬东西了,还说请小姐一会儿回房用晚饭。”
心中泛起一抹甜意,我笑笑,“知道了。”
更衣过后婧容端了一碗玫瑰怀菊露来,“我知道小姐不爱吃苦药,便问过表小姐做了这甜品,即补血养气又馨甜爽口,小姐试试吧。”
婧容脸上挂着一抹明快的笑容,我许久未见她如此神情,感于她如此用心,又见那玫瑰怀菊露花香清甜,便都喝了下去。
晚饭时分我便到了苏墨行房里,正见阿蘅刚刚为苏墨行换过药,
见我进来艾艾一笑,“阿伊姐姐。”
我向她打过招呼,见苏墨行系衣带的动作不是十分利落,便上前帮他,苏墨行看着我柔柔一笑,问道“你看这屋里这样摆设你可还满意么?”
我抬头四下一看,只见窗前真如他所说多了一张妆台,已经摆好了我平日里用的一应东西,屋子里还多了一些雅致的摆件,桌上竟还添了一个销金香炉,我转头问他,“我记得你不爱用香。”
“是。”苏墨行看了一眼那香炉,“但我知道女子爱香。”
又见外间书架上我平日里爱看的书与苏墨行的书摆在一起,心中愉悦绵软,“多谢子章如此细心。”
苏墨行拉过我的手,“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见我与苏墨行如此,阿蘅独自在一旁不由有些尴尬,便说炉子上还煨着药,告辞了。
看着她的背影,苏墨行微微颔首,“阿蘅确是个好姑娘。”
我斜斜飞他一眼,“子章风流倜傥,可是看上我们阿蘅了?”故意叹了口气,“也难怪,阿蘅性子柔婉,容光倾城,更有医术出众,最难得的是有一颗济世之心,的确远非我可以比的。”
苏墨行挑眉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竟这般胡乱吃飞醋。阿蘅虽好,但终究是比不上你的。”顿了顿,忽然直直凝住我,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想来这世间也没有几个女子能与你一般,沙场临阵,谋略见识不输男儿。”
听他这样说我不禁双颊一烫,却还是噙了一抹促狭的笑,“是么,只怕子章要嫌弃我粗鄙,不如王府中妙湖柔川两位美人温柔似水呢。”
想起昔日在王府中他与妙湖联手做一那场戏心中仍有些不郁,苏墨行深深看我一眼,正了神色,“昔日之事,终是我对不住你,你若不愿,将她二人放出府去也好。”
我垂眸,“子章觉得,我无容人之量。”
苏墨行摇头,伸手揽过我,“不,不过是我胸膺太小,容不下弱水三千罢了。”
这一夜是我第一次与苏墨行并头而眠,月华如练,渗过帷幔勾勒出他英挺俊毅的轮廓,我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听着他绵长平稳的呼吸,这个男人与我几经波折,终还是我一生所依了。
第二日一早才用过早饭军中便送来战报,说是新月谷一战后绽桑人元气大伤,昨日拔营退回漠北,兰容边界向外推出一百余里。
绽桑滋扰边境多年,如此一来真是大快人心,我心下大悦,苏墨行亦是大为舒畅。
却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那日出现在沈郃身后的军队,李肃可查清是什么人了么?”
苏墨行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肃杀之色,“查清了,是西南蛮族的联军,主将名为沈郃,是浣南沈家的长子。”
浣南沈家我曾有所耳闻,那曾是浣南第一望族,姑姑进宫前宫中最为得宠的素皙夫人便是出身沈家,素皙夫人的兄长沈含谦一度官拜相国。
但在二十五年前沈含谦被指拥兵谋逆,全族流放西南边境永世不得回朝,素皙夫人亦被赐死,荣极一时的沈家就这样被连根拔除,此后泰延帝十分忌惮世族执掌兵权,这也是寒族军士能够崛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微一沉吟,“西南蛮族在先帝时已不十分安分,如今怎会出现在闻夕大漠上?而且沈郃身为罪臣之后,如何竟能调动绽桑的军队?”
苏墨行缓缓合上手中军报,“我曾听父亲说,十九年前绽桑,慕图,鸠兰三族联合起兵叛乱,其后挑唆的便是沈含谦,当年在幕图王城多兰城屠城时他甚至还和沈含谦夫妇见过一面,此次绽桑南下侵扰,慕连身为慕图王族后裔与绽桑联手,只怕也是沈含谦在暗中支持。”
苏墨行徐徐向我道来心中猜想,神色愈加肃敛,我却有了另一层忧思。
十九年前三族之乱正是我出生之时,那时父亲还是苏颉帐下参军,多兰城屠城时沈含谦夫妇亦在多兰城,想着沈含谦长子的身上与我有相同的刺青,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深处升起,难道我与沈家竟有什么关系么?
身子微微一晃,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苏墨行见我如此蓦地一惊,急忙来探我的额头,“你怎么了?”
我按着胸口,只觉得胸中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若真如我猜想,那就可以解释为何父亲从小将我养在军中,为何母亲素来与我不亲近,为何父亲与姑姑将我视为弃子时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
心底的惊悸与怀疑如潮水一般一层一层涌上来,我耳边嗡嗡作响,忽然身上一紧,已被苏墨行紧紧搂在怀中,我这才听见他焦急的声音,“阿伊,你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你说话。”
仿若在汪洋中攀住一根浮木,我反手紧紧地抱住苏墨行,将脸深埋在他怀中,“子章,我没事,你抱我一会儿,抱我一会儿就好。”
苏墨行闻言不再说话,只是加大了双臂的力道,勒得我浑身的骨骼都发酸,却也慢慢冷静下来。
只凭一枚刺青并不能说明什么,就算父亲见过沈含谦夫妇,又怎会抱养沈家的后人,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待我回到京中问一问父亲便可知道了,这样想着,一颗心渐渐定了下来。
良久,我才轻轻挣出他的怀抱,苏墨行没有发问,只是皱着眉瞧我,我柔柔一笑,“刚刚有些头晕,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苏墨行面带忧色,“阿蘅开给你的药可都好好吃了?”
我垂下双眼,低声道:“太苦了。”
“胡闹。”苏墨行的声音因担忧而带了薄怒,“差点连性命都没了,怎能因怕苦而不吃药呢。”
他从未如此高声斥责过我,我咬了嘴唇抬头看他,眼中不无委屈。
苏墨行一愣,面上随即染了一层愧疚,拉过我的手,再开口已有些哭笑不得,“战场上也没见你怕过,怎么竟会怕苦?”
我被他语中的无奈逗得吃吃一笑,“我一介小小女子,为何不能怕苦。”
苏墨行浅笑摇头,“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我一会儿着人去问问阿蘅,看看能否将药方配得温和些,也让你容易入口。”
我默默点头,虽然心中依旧是惊悸的余味,被这样一岔也淡了不少。
门外忽然响起婧容的声音,“世子,小姐。”
“进来吧。”
婧容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支瓷盅。
苏墨行知道婧容是我的陪嫁,又怜惜她之前的遭遇,所以府中这段日子对她很是优待,见她又到我身边伺候便道:“你身子可全好了?若是没好需得好好养着,这伺候的事情可以交给别人来做,不然你家小姐又要心疼。”
我闻言看向婧容,只怕苏墨行这话又引得她自怜自伤,却见婧容向苏墨行福身行礼,浅浅一笑,“多谢世子关心,奴婢的身子已经好了。小姐从小便是奴婢陪在身边,若是换了别人,别说小姐不习惯,便是奴婢自己也不能放心。”
婧容起身,将瓷盅放在我面前,“这是当归乌骨鸡汤,也是十分补血气的,小姐喝点吧。”
苏墨行微一颔首,“你倒是有心,知道心疼你家小姐。”
婧容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我看着婧容一勺勺为我舀着鸡汤,神色较之前明朗许多,心中宽慰,“婧容自小陪在我身边,名分上是主仆,实际上却像姐妹一般,自然心疼我。”
婧容手艺好,这乌骨鸡汤炖得浓香袭人,令人闻之食指大动,苏墨行嗅了嗅香气,向我笑道:“阿伊,你怎么如此小气,也不替我向婧容讨一碗。”
我斜斜飞他一眼,接过婧容手里的勺子,“谁是小气的人呢,这不是要亲自盛给你。”
话音未落,婧容却伸手一拦,“这鸡汤里放了专门给女子滋补的东西,世子若是喝了只怕没有益处。”
苏墨行闻言,向我朗声一笑,“果然是你的陪嫁丫鬟,竟如此偏心。”
我看了一眼婧容,她抿一抿嘴唇,“世子怎的与小姐拈酸吃醋,我另给您炖了一盅雪蛤就煨在炉子上,这就给您端去。”
苏墨行看婧容转身出去,笑道:“你身边的丫鬟也比别人伶俐些。”
我亦笑着抿了一口乌骨鸡汤,绵长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晕开,心中却微微奇怪,婧容的变化也未免太快了些,昨日还有自伤之意,今日便恍若无事一般。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惊逝
三十一、惊逝
不多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只见婧容领着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竟连通传一声也忘了。
我皱眉抬头,却见那小厮十分脸熟,似乎是王府里的人,他此刻满面疾痛之色,见了苏墨行高呼一声“世子”便跪倒在地,以袖遮面抽泣起来。
我一愣,苏墨行亦愣住,“苏安,你怎么会到宛城来了?”
听苏墨行唤他,我才想起这是昔日苏颉身边在外间伺候的小厮苏安。
只见苏安泣涕不止,忽然伏在地上,哀嚎道:“世子,王爷,王爷他……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急忙转头看向苏墨行,只见他的瞳孔骤然缩紧,唇角紧绷,唇线抿成刀锋一般的凌厉,他面上没有丝毫神色,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茶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只听“咔嚓”一声,茶杯碎成数片,猩红的鲜血从苏墨行的指缝间滴落,染在松青色的长衫上。
我急忙抽出帕子为苏墨行包扎伤口,可他握得太紧,碎瓷片深深割入掌中也不肯松开,我看着他极力克制的神色心下大痛,同时亦是十分惊讶,在我的印象中苏颉正值壮年,因长年的沙场征战他的体魄要比寻常人强健许多,一年前我离府时他并无病痛缠身,怎么才短短一年,就突然薨了呢?
这时苏墨行似乎稍稍缓过了心神,他紧紧盯着苏安,沉黑的眸子里溢出的寒意让苏安生生打了个哆嗦,“什么时候的事?”
苏安的喉头咽了一下,被苏墨行的眼神一迫连哭也忘记了,只低声答道:“五天前的早上,因为王爷前一天晚上睡在书房里,第二日迟迟没有出来用早饭,王妃过去一看,才发现王爷伏在案上,已经……已经……”苏安说不下去了,又低头抽泣起来。
“别哭。”苏墨行的声音并不高,却散发着森森的压迫之意,苏安身上轻轻一抖,立即停止了哭泣。
“王爷他,是怎么死的?”苏墨行沉默片刻才接着问,开口时声音已是如常,但眼中的痛楚惊愕依然无法掩饰。
苏安一抹鼻子,“王太医说王爷是积劳成疾,心力衰竭导致突然暴毙。”
苏墨行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又问,“王妃怎么样?”
“王妃伤心过度,当时就晕倒了。”苏安偷眼瞧了瞧苏墨行神色,忙又接着道:“所幸王太医来得及时,所以并无大碍。”
苏墨行点了点头,“那是谁让你来的?”
“是二公子。”苏安道,“二公子说此事事关重大,暂时秘不发丧,命小的连夜来禀报世子请世子定夺。”
“多亏了墨华。”苏墨行轻叹一声,对苏安道:“你连日赶路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苏安退下后,婧容也退了下去,我取过苏墨行备在房中的药箱,轻抚他受伤的手背,柔声道:“松一松力道罢。”
苏墨行看我一眼,松开了紧握的手掌,露出鲜血淋漓的掌心,我专心地为他清理伤口,有几条伤口很深,里面粉色的嫩肉看得我心头突突直跳。
苏墨行忽然开口,“若换了别的女子,此时定是软语劝慰的。”
我并未抬眼瞧他,只是轻柔反问,“你现在真的需要么?”我放轻手上的力道,“痛失至亲至敬的父亲,这样的痛岂是几句安慰可以缓解的,与其如此我宁可沉默地陪你一起承担,你需要时我随时在你身边。”
苏墨行默然,忽然伸手揽过我,低声道:“阿伊,得你实乃我之幸。”
我轻柔地抚过他的面庞,“子章接下来欲要如何呢?”
苏墨行垂眸,“父亲死讯若出,军中不安分的人必定蠢蠢欲动,新帝忌惮苏家已久,也必会有所动作,更兼沈家余孽不知意欲何为,到时只怕会大乱,所以眼下只能尽量封锁消息,先以捷报向朝廷请旨回京,再做打算。”
如此伤痛之下他仍能冷静如斯,我瞧着他不觉生出几丝疼惜,轻轻将他推开些许,欠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让我先帮你把伤口包好吧。”
七日后新帝下了旨意大肆褒奖苏墨行功勋,封他为正二品云麾将军,许他即刻班师回朝。
待马不停蹄地赶回晋安城已是除夕前一天,才进到城中却听哀钟长鸣,城门布告上赫然贴出了肃毅王苏颉薨逝的消息。
我与苏墨行俱是大惊,急忙向府中赶去,车马行至,只见昔日庄肃堂皇的肃毅王府哀气沉沉,府门上扎着白绢,门前摆满朝中重臣送来的花圈,守门的两个小厮亦是身着缟素,双目无神,时不时掩面抽泣一下。
苏墨行下马立在府门前,我走到他身边,只见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惊怒沉痛之色。
门前的小厮见了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喜色,急急打了个千儿,“世子您可回来了,小的这就去通报。”
苏颉棺椁停于慎思堂中,我与苏墨行进去时只见满堂缟素,哀泣之声不绝于耳,苏墨华与妙湖柔川两位夫人跪与灵前,却不见王妃。
听见小厮通传后妙湖最先起身扑进苏墨行怀中,口中凄声唤着,“爷。”一年不见她清瘦了不少,眼下花容泣露,楚楚可怜。
苏墨行拍了拍妙湖的背,轻轻将她扶到一旁。
妙湖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转眼看到我蓦然一愣,目光在我与苏墨行之间逡巡片刻,难掩眼中惊诧之色,她身边的侍女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方才反应过来,福身行礼,“世子妃。”
我轻轻颔首,扶她一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妙湖夫人辛苦了。”
妙湖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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