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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些事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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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分,银甲将领回马,只见他的容貌秀美如同女子,两道长眉飞扬入鬓,面色润白如冠玉,唯独眼中满是清傲不羁之色,而他胸前护甲竟也被苏墨行一刀劈开,斜斜露出结实的胸膛与一块刺青。
我如遭雷击,愕然立在原地。
那银甲将领向看着苏墨行,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色,“早听闻兰容肃毅王父子骁勇善战,今日一战果然名不虚传。希望你记住我的名字,沈郃。”他狡然一笑,“来日再战,你当小心。”
说完只听远远传来一声号角,竟有一支洋洋近万人的军队奔来,看其铠甲旗帜并非绽桑人。
苏墨行神色一凛,立即下令撤去包围,前去与李肃会和。
撤退中苏墨行依旧与我共乘一骑,战马飞驰,我却觉得他的身子越来越沉,最后竟斜斜倚在我身上,我虽心中担忧,但有大军在后,我不敢贸然停下主将的战马,于是只能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一手持缰,一手绕到身后紧紧回抱住他的身体,摸到他盔甲上竟然湿滑一片,我心中大骇,只得发狠的急催战马。
待见到了李肃的军队,我立即命人将苏墨行扶下马来,只见他身后右边肩胛处插着一支断箭,鲜血已经染透了整幅盔甲,只因为盔甲颜色墨黑所以看不出来,而我竟然不知道他是何时受的伤,但细一思量,应是遭遇沈郃的军队箭雨袭击之时,为了回护我所致。
心中愧疚疼惜,险些便落下泪来,但我知道此时并非流泪的时候,苏墨行已经昏迷,由于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找来随行军医,取出他肩上的箭镞,伤口也做了初步的包扎,只是军医身上药材不足,伤口一直无法止血,唯一的办法是立刻赶回营中。但此时已经入夜,夜路难行,待回到营中只怕苏墨行的血已经流干了。
我握着苏墨行的手,这双手曾于战场上杀伐决断,亦曾在我发间缱绻流连,此刻却无力的垂在我的手中,半分温度也无。
看着他的脸,我心中慌乱得无以复加,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竟以如此害怕失去他。
正在所有人束手无策之时,我忽然看见自己手背上因用力而凸起的血管,恍然想起阿蘅曾对我说过在一本古书上见过一种输血的办法,说是血液能相溶的两个人便可使用对方的鲜血维持生命。
我立即叫来军医询问,他乍一听十分惊诧,但复一思量也觉可行,何况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救苏墨行的性命。
于是命人找了一截马的血管用酒洗净,两端连上中空的银针,军医看着我,“世子妃,眼下便是找到能与少主血液相溶的人了。”
他的话未说完,我已经刺破手指将血滴到备好的碗中,又取了一滴苏墨行的鲜血滴入,军医与其他将领脸上神色惊诧,我却视若无睹,只不错眼地看着碗中情形,心里默默地祈祷。
只见两滴鲜血留于一处,不消片刻便彼此融合。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军医,“请用我的血。”
军医还有些犹豫,“世子妃,此法之前从未有人试过,或许会有危险。”
李肃与徐向春也向我劝道:“世子妃,你不能涉险,让我们来吧。”
感于他们的忠诚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的夫君全心护我,我自当倾力相报。”言罢不等他们再劝,只挽起袖子向军医道:“动手吧。”
周围诸人见此纷纷转身避嫌,军医面有不安,但见我心意已决,终是咬了咬牙,“好吧。”
针尖刺破皮肤,探入血管中,看着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进苏墨行体内,我心中满是忐忑,只希望这个办法真的有用,能够替我留住这个男人。
时间便就这样一点一点流逝,我与苏墨行受不得颠簸,李肃便将我与他移到车上向宛城大营赶去。
我坐在苏墨行身边看着他英挺的眉目,耳边人声马嘶渐渐淡去,不知何时唯余一片苍茫的黑暗。
再醒来时已是天光洋暖,瞧着天色已近晌午,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宛城将军府的房中,起身坐在床边试了试,觉得身上十分沉重,便在床上又歇了片刻,抬眼望着窗外一片明媚,神思一时恍惚。
记得新月谷之战结束后大军漏夜行军,赶回宛城大营时我曾有一时情形,那时已近黎明,阿蘅闻知苏墨行受伤早已侯在营中,见了我却是吓了一大跳,说是我为苏墨行输了太多血液,急忙命人将我送回将军府。
我已经神智模糊,没有力气反对,而且我知道,苏墨行有阿蘅照顾,性命一定无忧了。

便就这样被送了回来,府中下人按照阿蘅嘱托炖了补血气的药给我服下后便让我睡下,这一觉便不知时光几许。
忽见房门打开,婧容端着一支瓷盅走了进来,见我醒了便抿唇一笑,“我一直在外面候着,听到里面有动静便知道小姐醒了。”
自从被徐向春救出来后婧容憔悴了许多,伤好了也不愿见人,我不许她来伺候她便终日躲在房中,闷了这些日子,眼下瞧着她形容消瘦,脸色似乎比我还苍白了几分。
心下一痛,语气中便带了一丝埋怨,“不是让你好好养着,这些伺候的事情交给别人做就是了。”
婧容呼吸一滞,眼底翻上一层薄薄的泪意,“小姐不许我来伺候,可是不想见到我了?可是,嫌我……”她没有说下去,极力克制着的情绪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
我大为心痛,曾经的婧容活泼明艳,何时有过如此神情,连忙唤过她,拉起她的手,“莫要胡说,让你养着便是想你早日痊愈回到我身边,你与我从小到大,别人我都是用不惯的。”
“痊愈。”婧容喃喃重复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翳,艾艾一笑,“我伺候小姐起身吧。”
我再不忍拒绝她,便就着她的手起身,只觉得她的手指如同枯瘦的树枝,不复往日柔软白皙,却多了几分沉沉的力道。
婧容扶我到镜前,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圈下有一片鸦青,那是因为我在梦中亦不安稳,挂心着苏墨行的安危。
看了一眼窗外竟又新下了一场雪,不禁问道:“我睡了多久?”
婧容为我梳发,“已经一天一夜了。”
我一惊,“苏墨行呢?”
婧容向我倦倦一笑,“世子昨日已经被送回府中,眼下正由表小姐照顾着。”她看了一眼我的神色,追了一句,“世子已经无碍了,之前醒过一次,小姐可以安心。”
我心下稍定,但不亲眼见到苏墨行总是无法安心,于是便让婧容随意梳了头发,喝过药便向苏墨行房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狗血啊,话说我知道输血的办法起源于欧洲,但是我这榆木脑袋除了这样就真的编不下去了,请小伙伴们原谅我吧,就当着可以用的吧,(顶锅盖遁走中……)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合卺
二十九、合卺
才到苏墨行房前,却听里面有窸窣响动,只见房门轻启,一个纤丽的身影从门内轻盈闪出。
阿蘅见到我微微一愣,立即将我扶到烟雨廊前坐下,探了探我的脉息,方才松了口气,“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好歹算是没事了。”又微带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才下过雪你怎么就出来了?”
我向屋内扬了扬眼神,“我不放心。”
阿蘅默然看着我,眼中神色映着雪光瞧不分明,良久,她叹息一声,“阿伊姐姐,你可知道那一日若是你再多为姐夫输一茶杯的血,你就会衰竭而亡,我根本无力救你。”顿了顿,她的语气有些恍惚,“你真的如此勇敢,为了姐夫连命都不要了么?”
我抬手摸了摸阿蘅微微泛红的面颊,回想起那时的心思只浅浅一笑,“我并不勇敢,若是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想,只怕我也会害怕,可那时事出紧急,我只想着能留住他就好,至于此身如何,却是一时忘记了。”
阿蘅的眼中染上不解,“阿伊姐姐,我不明白,不久前你还对姐夫多有怨怼,短短一个月便能对一个人情深至此么?”
我抬眼向苏墨行的窗子望了一眼,婉然浅笑,“苏墨行全心护我,我必倾心相报,日久情深比不过生死与共。”
阿蘅有一瞬间的怔忡,随即叹息般的一笑,“姐夫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姐姐进去吧,我去看看婧容。”说完她擦过我的肩膀匆匆离开。
看着她的裙角消失在门外,心中一叹,推开苏墨行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布置清简雅致,苏墨行不喜用香,所以他的房中一直是书卷和笔墨的浅淡气味,混着此时还残留在空气中的淡淡药香,让人不觉神思一清。
绕过隔断的屏风,我看见苏墨行依旧睡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连素日英挺的眉目也憔悴了不少。
我轻手轻脚地在他床边坐下,伸手描过他眉眼的轮廓,雪后初晴的日光透过糊窗的明纸筛进来,净澄澄地扑在我与他身上,宁和一如我此时的心绪。
忽然手上一重,已被苏墨行握在掌中,他并未睁眼,只是嘴角带着满意而温和的笑,呢喃般地吐出一句,“好痒。”
我心中一动,他果然已经醒了,看来刚刚我与阿蘅的对话他都已经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所以才会有这样安逸满足的神情。
想来刚刚阿蘅询问我的问题,若我说的是另一番话,苏墨行亦会听到,到那时又不知会作何想法了,不由叹息,阿蘅,什么时候你竟也开始用上了这样的心思。
瞧着苏墨行唇角的笑,脸上微微一红,将手挣了挣,却被他握得更紧,索性由得他去,“果然是在装睡,阿蘅已经说过你该醒了。”
苏墨行睁开眼睛,缓缓凝住我,悠黑的双眸被他苍白的脸色一衬更加深不见底,仿若一个漩涡要将我吸入。
我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头去,却听他低声道:“那日宣武门上,你也是这般与我对视一眼便低下头去了。”
我一愣,恍然想起初见他时的情景,不由惊叹,那时我与他相隔十数丈,他竟能在城楼上观礼的鸦鸦人群中看到我。
见我惊讶神色,苏墨行解释道:“父亲自小便训练我,所以我的目力比常人要强一些。”说着他坐起身子,我拿过几个软枕给他垫在身后,忽见他促狭一笑,“何况硕妍郡主绝世容光,即便在人群中亦是夺目非常。”
我轻轻推他一下,啐道:“昔日见你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如今瞧来却是越发不正经了。”说完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苏墨行见我羞恼,不觉莞尔,“硕妍郡主连战场上的厮杀也不放在眼中,眼下却为行一句话害羞至此,看来行这主将当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我回身,却正对上苏墨行深深的目光。
他伸手拂过我的鬓发,指掌带上了缠绵的力道,“别恼。”伸手轻轻将我的袖子挽起,只见臂弯处还留着一片乌青,在白腻肌肤的映衬下瞧来颇为刺目,“阿蘅告诉我,你差点送了命。”
看着他愧疚疼惜的神色,我摇一摇头,“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没有力气,多睡了一日罢了。”
抬眼却见苏墨行身子微侧,睡袍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一条狰狞可怖的疤痕横贯胸口,颜色已经陈旧,应是许多年前的旧伤了。
我抬手轻轻摩挲他胸口的疤痕,浮凸的触感让我心中惊悸,可以想见,他的身上一定布满了这样的痕迹。
沙场传奇,便是用这样的代价写就的。
眼中酸涩,已是含了泪,“你看这条疤痕,这般粗,一定很疼吧?”
苏墨行淡然一笑,甚至都未低头看一眼,“我不记得了。”
这句话一瞬间勾下我的眼泪来,实在不敢想象是有过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人将伤痛都忘记。
心痛与担忧如同一只有力的手,舒展指节,狠狠扼住了我的心肺,不由低头凑到他的胸前,用我冰凉的唇丈量他的伤痕,气息轻柔地扫过他紧绷的皮肤,“我再也不想有这样的痕迹出现在你的身上。”
苏墨行呼吸一滞,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颌,眸色沉黑,眼底闪着危险的光亮,我从他眼里看见自己带泪的楚楚动人的面庞。
“你在做什么?”
明明是一句问话,却不等我回答他的吻已经骤然落了下来,略带急促的粗暴,重重印在我唇上,却又渐渐换上了小心克制的力道,温柔绵密地落在唇角,脸颊,鼻尖,满是缱绻留恋的情意。
被他这样待如珍宝的吻着,我微有羞涩,却有一股清甜的安逸从心底缓缓漫过四肢百骸,不禁反手环住了他的腰。
如此痴缠片刻,苏墨行气息渐重,指掌下滑,轻巧挑开了我的衣带,他退开些许,隔着衣衫,我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上传来的灼灼热度,仿若肌肤都被灼伤。
他深如沉渊的眼底燃起一抹焰色,氤氲的目光沉沉笼住我,唇齿间是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做我的妻子。”
不容抗拒的语气。
我点了点头,徐徐闭上了双眼,感觉到他的吻再度落了下来,带着炽热的气息,将我整个人包围。
天光潋滟,摇摇洒进一室旖旎。
冬日午后,日光渐渐淡远。
屋内暖笼中笼着炭火,暖意腾腾,轰得人懒洋洋地只想睡去。我半眯了眼伏在苏墨行胸前,听他沉稳的心跳,手指在他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
苏墨行低头瞧我一眼,不觉轻笑出声,“都快睡着了还这般不老实。”伸手抚过我披散的长发,“阿伊的头发乌黑光亮,这样披散着十分好看。”
我吃吃一笑,“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子章不要手忙脚乱才好。”
子章是苏墨行的字,听我这样唤他,苏墨行神色一柔,揽着我的手臂紧了几分,在我鼻尖上轻轻一点,“促狭的小东西。”眼神扫过我臂弯处的伤痕,便正了神色,抬起我的下颌与我对视,“阿伊,从今日开始,我再不许你如那日一般将自己置于险境。”
他的声音是如常的沉和,我却听出了几丝极为隐蔽的不安,知道这个向来镇定决断的男人在为我而担忧,心中一紧,不由升起一股略带骄傲的感念,却仍是摇了摇头,“若时间倒流,我依旧会那么做。”
苏墨行低头看我,眉头微微皱起。
我却不待他开口,勾起一抹清浅却坚定的笑,“因为我相信若易地而处,你,亦当如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柔柔一笑,“何况子章曾说过,必不再叫我担惊受怕。”
苏墨行舒朗一笑,在我发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是。”
估摸着到了苏墨行换药的时候,我披衣起身,苏墨行伸手拉住我,“去哪里?”
我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回身,“阿蘅快来给你换药了吧,我便回房了。”
苏墨行松了手,斜靠在床上看我摸索着梳妆,沉吟道:“我看窗前的位置摆一张妆台正合适。”他修长手指理过我的发丝,“不然将来阿伊晨起,要到何处去对镜梳妆呢?”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啐了一口,“轻薄。”
苏墨行朗声一笑,眼中却是郑重,“一会儿我便命人将你的东西搬过来。”
我脸上一阵烧烫,只垂下双眸点了点头。
回来时正见婧容在廊下一面补一件衣衫一面等我回来,忽然想起幼时每每与哥哥贪玩偷跑出府,她也是这般在廊下巴巴地盼我回来。只是眼下她再不复那时娇嗔明艳的样子,容色如庭前积雪一般苍白,身上厚重的风毛冬衣更显得她纤瘦憔悴。
我上前拉过她的手,轻轻搓揉着,“怎么就这样呆在外面,瞧你的手这样凉。”瞧见她手里拿的是一件男子的长衫,不由好奇问道:“这是谁的衣服?”
婧容有些闪躲地笑笑,将长衫藏到背后,“不过是府中下人的衣服,托我补一补罢了。”
那件长衫质地虽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但亦非寻常下人能用的,抬眼看住她,“婧容。”
婧容低下头,犹犹豫豫地说道:“这是,徐向春将军的衣服,我是为了感激他那日救了我。”
“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于你有恩,这样做也是应该的,来日我也会备一份谢礼送去。”
婧容点头,“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羞涩一笑,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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