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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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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虫啪地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边搂着她往里走边用不咸不淡的普通话说:“你不是想我,是想我的荷包(钱包)吧?”

阮桂洪跟在后面,见鸡虫边走边用一只手摸那女人圆圆的屁股,心跳得扑扑乱响,觉得紧张加上有些慌乱。厅堂亮着一盏电灯,阮桂洪看见还坐着另外两个女人,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做,鸡虫已经放开那女人,朝另外那两个女人走过去:“哟,这是你新来的姐妹吧?”他伸手摸摸一个最年轻──桂洪想她不会超过十八岁──女人的脸腮,又捏了捏另一个年纪显得大了些的女人下巴。

阮桂洪觉得有点别扭。他根本不敢象鸡虫那样去对女人轻薄,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在一张木长条櫈上坐下来,脸上讪讪的笑,看鸡虫在这里如鱼得水般调弄女人。这些女人衣着都很普通,不像在酒店或大街上碰见的那种漂亮、风骚、性感的年青女郎。阮桂洪有点失望,后来想到他和鸡虫的身份也只能找这个档次的,心里反觉坦然了些。

鸡虫俯身在那年青女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女人脸红了一下轻轻点点头,鸡虫又走回第一个女人身边,把她推到阮桂洪面前:“阿秀──阮桂洪才知道这女人叫阿秀,好好招待我这个兄弟。”他又笑着用本地话对阮桂洪说,“她其实哪里也不瘦(秀),这里更肥大呢。”说着那手已经在阿秀胸前用力抓了一下,阿秀嘻嘻地笑着,把他的手打开了,便坐到了阮桂洪身边。

鸡虫转身走过去拉起那年青女人,淫笑着走进一个房间,把门也关上了。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对桂洪笑了笑,便走出厅堂离去。听得小厨房木门一响,厅堂便只剩下阮桂洪和阿秀。阮桂洪又有点慌乱起来,阿秀已经往他身上贴了过去,笑着问:“你是第一次来?”

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坐得如此贴近,阮桂洪越发感到窘迫。他点点头,还没想到该说点什么,阿秀已经把手放在他的裤裆,隔着裤子用力摸娑,另一只手捉起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刹那间阮桂洪马上有了生理和心理的反应,觉得浑身发烫,觉得有一团火在心底燃烧,男人的野性这时占据了上风,放在阿秀乳房上的手不知不觉便用上了力。阿秀嘻笑着,干脆拉起衣服和胸罩,让阮桂洪的双手直接玩弄她那双饱满的大乳房。她的手也没闲着,这时已经拉开他的裤链,伸手进去,把他的“小弟弟”掏了出来在手里套弄。

阮桂洪终于忍不住了,觉得坐着不舒服,就拉着阿秀站了起来,紧紧的把阿秀抱住,嘴巴便朝阿秀吻去。阿秀嘻嘻地娇笑着,一只手还捉着那昂昂然的“小弟弟”,牵引着阮桂洪走进另一个房间……



华仔表哥确实很关照阮桂洪这个表弟。刚做完了一户人家的新屋装修,华仔表哥又找了阮桂洪和欧灿辉去他家,问阮桂洪去不去乡下做一户新屋装修,还说人工可以增加一些。阮桂洪想也不用想就一口答应了。

两天后,阮桂洪带着欧灿辉、陈永松、白志毅,还有另外两个熟练工,坐上华仔表哥派来的人货车,一大早就奔往市外新塘乡。那户需要装修的楼房就在新塘乡一个小山村里。

这楼房外三面都建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围着,实际就是一幢别墅。别墅后面是一座不大的山岗,山岗上林木茂盛,郁郁葱葱。围墙外是一条沙石铺的机耕路,路边就是一大片菜地;远处有一条宽阔的山溪和河滩,过了山溪,广袞的稻田和再远处的丘陵山岗尽收眼底。灿辉心里暗暗赞叹屋主人会挑地方,从这里四面眺望,田园风光一览无遗,美不胜收,住在这里颐养天年,大约真的会長命百岁。

阮桂洪等人进了屋子看了一下,这楼房建筑平面大约一百五十多平方,外面院子面积足有八百多平方,有假山水池,有花果树木,还建了一个小型的露天游泳池。这幢别墅要是建在城里,起码值几百万。虽然在偏僻的农村,地价可能不用那么贵,但占了这么大一个地方,別墅的主人起码是一个有办法的有钱人。

后来慢慢和屋主郑叔混熟了,个性活泼的欧灿辉竟然和郑叔成了忘年交,也打探出来,别看郑叔其貌不扬,衣着扑素,脚上穿的是一双廉价塑料凉鞋,走在大街上谁会把他看作有钱佬?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阮桂洪有时想,这世界真不公平,他想简单装修一下自己住的陋屋也没有钱,真正有钱的却在乡下装修无人住的楼房养老鼠。

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施工,郑叔的别墅室内装修工程终于完工了。坐上华仔表哥派来接他们的人货车,和郑叔道别分手,便回市区去。大家都流露了高兴快活的表情,陈永松几个成了家的,这时最想的大概是回家见见孩子,抱着老婆亲热一番。在乡下熬了一个多月,陈永松早就觉得受不了,他等车开上国道,便撩逗坐在前排的阮桂洪说,要不要先去找你的肥妹仔?

阮桂洪竟然面红,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前方。陈永松见阮桂洪不搭理他,又撩逗戴着耳塞听收音机的白志毅,见白志毅也不兜搭他,只好闷闷的拿出烟来抽。

阮桂洪这时的心已飞回欧巷,想的是急着见霞女。自那晚和霞女拥吻之后,神差鬼使,他竟有两个月没有见着霞女。他这时满脑子想的是找着霞女,而且还在绞脑汁想着怎样哄霞女和他上床。自从跟着鸡虫认识了肥妹仔阿秀,尝过了禁果,这时心思思的就是把霞女剝光了衣服打她几炮。

下乡前,大约是思念霞女太强烈了吧,有一晚拿到了工钱,他终于经受不住冲动诱惑,又去找过阿秀一次。

那一次和阿秀在床上弄了很久,不像第一次给阿秀弄了几弄就泄了火。看得出第二次和阿秀弄的时候,阿秀显得很享受,后来忍不住依依呀呀地叫出声来,那床也给弄得吱吱直响。阮桂洪听见床响得太厉害外面必定听得很清楚,想停下来,但阿秀却紧紧抱着他,嘴里叫着“快,不要停”,他只好再奋力捣弄阿秀。待弄完了走出睡房,坐在厅堂玩耍闲聊的几个女人都朝他偷偷地笑,有些还向他投来欣羡的目光。他忽然觉得很羞窘,赶快逃跑般地离开。

和女人弄那事的滋味是那样美妙,阮桂洪觉得心里又痒痒起来。在乡下这一个多月,他有时也有想起阿秀,想起阿秀那对迷人的大乳房,也有想着回城后找阿秀干她一傢伙。但这时就坐在车上,这车子正朝城里飞奔,他却想起了霞女,而且又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种担心,担心见不着霞女,担心见着了霞女,她又不知会怎样看待他……

鸡虫刚才提起肥妹仔,阮桂洪心里也起了绮念。不过他不愿再找肥妹仔,是想到肥妹仔每次收费要50元。他习惯把工钱上交老母,上一次多留了二百元,老母已经起了疑心。现在他身上的钱也不够找阿秀打一炮,但浑身觉得很不自在,很想发泄,最好的对象当然是互相都有好感的霞女。

这时阮桂洪有点恨鸡虫,因为不是鸡虫教唆他,他不会认识肥妹仔,也不会因为和肥妹仔睡过而经常惦挂那种事。以前也有想那种事的,很冲动的时候也偶尔躲在被窝里偷偷手淫,阮桂洪后来有时在熟睡中梦遗,遗了精以后好长的一些日子就安静多了。

从乡下回来和华仔表哥见了面,华仔表哥说最近没有什么工程,让他们都回家休息一阵,阮桂洪和欧灿辉便同路回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好像他不是离开了一个多月,而是只离开了一天两天。阮桂洪便在家休息了几天,甚至欧灿辉找他去饮茶、宵夜他也推辞了。这几天他基本上都在家里看电视,有时和过来串门的欧灿辉闲聊一个下午,晚上直到很晚才关门回楼上睡觉。

他母亲黄三女终于察觉了,觉得儿子从乡下回来后有点反常。儿子从前是在家里呆不住的人,喜欢出去找人玩耍,这次看他天天足不出户,晚晚陪父母看电视,便起了疑心。但看他每天吃饭、说话、举止、睡觉都很正常,黄三女终于忍不住,到了第四天早上,见儿子起了床,吃过早餐,开了电视,又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椅子上看电视,就问儿子,仔(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阮桂洪横了母亲一眼,说:“我老虎都打得死,有什么病?!”

黄三女不怒反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啊,是不是这次开工伤了什么筋骨?如果有什么病痛……”

阮桂洪不耐烦地说:“我冇病冇痛,你不要乱猜乱讲好不好?”见母亲不相信似地看着他,心想不好好跟她说,做母亲的会终究放心不下,就放缓了口气说,“华仔表哥要我这次休息不要到处乱跑,要在家多陪陪老豆老母(父亲母亲),享享天倫之乐,也方便他有事随时可以找到我。”

黄三女松了一口气。儿子没有事就好。华仔也真有本事,把这个牛精儿子管教得生性(懂事)了许多,儿子少往外跑就少了牛精惹祸,不由得暗暗对华仔有感激之情。不过她还是愿意儿子有多些到乡下做的工,人家包食包住,家里就节省下一个人的伙食,连用水也节省了不少。这时她倒希望儿子乖乖呆在家里,享乐是说不上的,但华仔找他开工就不用费神费功夫去找他。

黄三女便出门去市场买菜。儿子去乡下做了一个多月,回来见他像瘦了点,得给他煲些靓湯滋补滋补。最近满记教了她一个法子,用兰刀鱼煲木瓜,煲出来的湯像牛奶般白,又鲜美又营养。兰刀鱼是北江鱼,最大的也不过二指宽,价钱很便宜的,用兰刀鱼煲湯真是又实用又经济。

待得黄三女从市場买了兰刀鱼回来,见家里锁上了门,肯定儿子又出去了,开了门到楼上儿子房间一看,儿子开工惯常带的工具袋还好好的放在那里,不由得心里暗暗纳闷,原来说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呢?

阮桂洪终于见着令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霞女,那是从乡下回来的第四天了。原来黄三女前脚刚走,阮桂洪便听到了巷里霞女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马上冲到门口探头一望,原来霞女正站在陈满家门口和麦老师夫妇说话,麦老师夫妇都穿着运动服、运动鞋,肩上挎着装着门球球拍的运动背囊,想是从公园运动煅练回来。

他赶快走过去,霞女也看见他了,和麦老师夫妇道了别,便走上前来,笑着对他说,好你个牛精洪,这两个月你死到哪里去了,连个鬼影也见不着?

阮桂洪看有个年轻姑娘跟着走过来,就站在霞女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他想,大概是霞女的朋友吧,见霞女脸露笑容看着他,一时倒说不出话来,挠了挠头,才说,到新塘乡下做了一个多月工程,你自然碰不见我──你要到哪里去?

吃早餐没有?一齐去饮茶吧。霞女说,人民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金叶酒店,听说还不错,我们正想去试试呢!

好呀!阮桂洪见霞女主动邀约,高兴得真想就地翻两个跟斗,喜冲冲地回家去拿了钥匙,锁了门就跟着霞女两人往外走。

三人走出内街,转到南门大街上,朝公共汽车站走去。人民路在对岸新市区,要过北江大桥,路远得很,当然要坐公共汽车去。阮桂洪想,只要霞女叫他,大约去非洲也不会嫌远。

阮桂洪边走边对霞女说,我回来几天了,怎么老见不着你,你好像隐了形,还是太调皮,给你那个古董老豆关起来了?

霞女乜斜了阮桂洪一眼,说,你又胡说八道了!我老豆怎么是老古董?告诉你,这几天我到乡下阿姨家去了,昨晚才回来的。这个是我表姐,叫蔡韵仪,你叫韵仪、阿仪都得。霞女大约想起和华仔表哥第一次见面,华仔表哥对阮桂洪说的话,又说,韵仪是我阿姨的小女儿,我和她是姨表,不是姑表。

阮桂洪也笑了。认真打量了一下韵仪,见她和霞女年纪、身材都差不多,个头比霞女还稍高了一点,脸容姣好,两条弯弯细眉大约是修眉修出来的,和她活泼闪亮的眼睛很相衬,显得娇俏动人。穿了一件前后都印了外国人头像的花哨T恤,下面是一条浅蓝牛仔裤。阮桂洪见韵仪隆起的胸脯比霞女的丰满,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

霞女又对韵仪说,他叫牛精洪。怎样牛精法?用我们乡下的说法,就是好就成日帮你担谷,唔好就老豆(父亲)当二叔。

韵仪掩嘴一笑,说,我们乡下,叫老豆都叫二叔。

阮桂洪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笑完了,他就想到霞女昨天回来,回到欧巷的时候,大约他正去了冲凉,不然没理由看不见的。这几天他的眼睛、耳朵都像猎狗般盯着门外、巷里,霞女只要一露头,肯定逃不出他的视线。

上了公共汽车,阮桂洪争着要买车票,霞女已经抢先付钱买了票。车上人多,三个人只好拉着上面的铁杆站立。

阮桂洪不愿和霞女离得太远,硬是挤过人群靠了过去,刚想和霞女说话,见一个小偷把手伸进了韵仪的小挎包。阮桂洪心里一急,跨步挤开旁边的人,也不理他口出怨言,右手已经快疾抓着小偷的手,用力一扭,左手抬起一拳打在他鼻梁上,那小偷痛得哇地叫出声来,手一松,刚拿了出来的钱包就掉在车上。

韵仪这时才知道给人“打荷包”(偷了钱包)。她忙弯腰把钱包捡起来,这时旁边的人顾不得拥挤,都不由自主散开了一点,阮桂洪已经抓着那小偷的头发,用力往后门边上那根铁管一撞,“咚”的一声,把小偷撞得眼冒金星,疼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小偷大约三十岁,干干瘦瘦的,给阮桂洪收拾得毫无还手之力。阮桂洪见有一个比这小偷年轻得多的人,从车头那边想挤过车上通道人群走过来,便把手上的小偷一放,又一肘把他撞得弯下腰,拍了拍手,四下里横扫了一眼,说:“哪个是他同伙?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那年轻的小偷自忖不是阮桂洪对手,见阮桂洪凶狠,哪敢再多走半步?阮桂洪索性在小偷身上搜索了一通,看找不出还有什么脏物,拍了拍小偷的脸说:“老子的人你也敢动?以后长点眼,看见老子就躲远一点,不然见一祸打一祸(碰见一次就打一次)。”

那小偷额头上已肿起一个鸡蛋大的瘤子,又红又肿,低了头摸着肿瘤不敢吭声。有乘客就叫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跟着车上群情汹涌,都说小偷该打,打死也没人可怜。

阮桂洪原不想多事,他正要抓紧机会和霞女聚在一起,和霞女去叹茶自然比抓小偷要紧。这时听得司机连响喇叭,跟着又把车停下,正诧异间,前门打开,走上两个巡警,他索性走上前去,指着另一个小偷说:“阿Sir,这个是他同伙,要抓就一齐抓走。”

那年轻人显得有点張皇失措,他旁边的人已经叫喚起来:“看,钱包!”他脚下有一个钱包,不用说,那是他见巡警上车,急忙扔掉身上的脏物。他原想开口否认,看阮桂洪狠狠的瞪着他,竟觉心怯,低了头不出声。给偷了钱包的一个年青人这时才如梦初醒,忙捡起钱包,翻看了一下,见没少了钱便把钱包放回身上。

巡警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记下了给偷钱包旅客的姓名、住址、工作单位,拿出手铐把两个小偷铐上,押着小偷下了公共汽车,于是公共汽车仍旧循着它的固定路线,向前驶去。

车上这一幕让很多旅客都向阮桂洪投来赞赏的目光,并且向他点头致意。阮桂洪察觉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把目光不时投向车外。其实他內心也觉得意,因为出头帮了韵仪也是给足了霞女面子,他已感到韵仪不时向他投去感激、欣赏的目光,霞女果然露着开心的表情。

到了站,阮桂洪下车的时候,车上那年青的女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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