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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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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批军火是B城那太子爷公司这三年来最大的订单。」胖子在那边低声地说。
  「他劫走了李越天的军火,嗯?」我哼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全部的自制力忍住要爆发的冲动。
  「是。」胖子的声音低得细不可闻。
  「妈的。」我把电话挥出,妈的,聂闻涛,胆子不小,老子真不能少看你那点心思,竟敢打主意到李越天生意上,你他妈的真是嫌活得太长了。
  妈的,那该死的蠢男人。
  
  门被敲响,胖子苦著脸站门外不进来,说:「王哥,这事你不能让大聂知道是我告诉你的,要不他非得宰了我。」
  「进来吧。」我不耐烦地率先走进去。
  「王哥……」胖子在後面蹭蹭蹭地跟著进来。
  我看著这只装憨的胖狐狸,吐了口气,手伸向他:「给我根菸。」妈的,屋里连半根菸都找不著。
  「王哥……」胖子那胖脸上的肥肉颤微微地抖动。
  我瞥他一眼,他把菸掏出,极度缓慢,递了根过来带著哭音说:「这大聂也得宰了我。」
  「切……」我啐了一口,拿火点上,吐了口烟雾。「说吧,你他妈的告诉我这事是为了什麽?」如果不是出事了,胖子也不会把这事抖出来。
  「秦季昨天受伤了,在B城。」胖子说:「这事是秦季跟吴家的人去接手的,没想到那太子爷这麽快就查到他头上了。」
  「哼……」我哼笑,「这麽快?你以为他是吃素的?」
  胖子沈默了几秒,抬眼看我。
  我揉揉头,「吴家怎麽说?」
  「吴老大说了,货他是交给我们了,这事他不管。」胖子舔舔嘴,咽了口口水,「会查到大聂头上吗?」
  妈的,问老子,老子怎麽知道?
  我冷笑:「连秦季都跟你们搭上夥了,混得不错嘛。」妈的,连那混吃等死的家夥都收为已用了,聂闻涛果然比老子想得能干多了。
  胖子嘿嘿笑两声,离我远了点。
  「王哥,货还藏在B城,姓李的那帮人正在搜针一样的查著,我们想转出来都找不著空子。」说完就眼巴巴地看著我。
  「滚。」我没好气地说,胖子一听提脚要跑。
  「把菸留下。」
  
  光线照著大大空间里的白色墙壁,左边有我喜欢的音响和光碟,整整一个空间占据了原来聂闻涛摆放的运动器材位置,右边的那个大衣帽间是他亲手把置物柜和玻璃全部安好的;再抬头,上方的那个阁楼是他焊铁筑好原型再一块一块把木板安上去亲手盖的,就因为我想在高高的空间里看著下方发呆。
  他的时间跟所有人都一样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在睡觉他在干活,我在休息他也在干活,除了吃饭跟短短的睡眠时间,他所有的时间都在围著我打转,却一个字都不说。
  李越天,我终於幸福,可你,却选择让我继续痛苦吗?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里充满著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倦怠。
  聂闻涛回来,看见我,眼睛扫了眼桌上罐子里的菸头,再瞄我两眼,蹲下收拾一片狼籍的桌子。
  李越天从前为我戒菸,而他没有,他只是从不在我面前抽菸,背过我,总是叼著。
  他为我做的都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不咸不淡,不委屈自己也不认为他自己有多对我好。他只做他觉得要做的事情,包括,对李越天的报复。
  他认为没有结束,在他的想法里。
  就算我已认为结束了。
  「你觉得李越天如何?」我问他。
  他抬起了头,黑蓝的眼睛直直看向我,陈述:「你在生气。」
  我自嘲笑笑:「我生什麽气?」揉揉头,「拿根菸给我……」得提提神,再不压制点我就想拿枪毙了这男人。
  聂闻涛不动,也不给。
  「你他妈的以为李越天是谁?啊,告诉老子……你那颗石头一样的脑袋里装的是狗屎是不是……」我跳起来,一脚踹向他的头。
  「啪」的一声,我的脚踢中他的脑袋,他没躲没闪,一动也不动坐在那里,刹那间我似乎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
  可最终他还是抬起来头,阴霾的眼睛看向桌子,一句话都不说。
  「呵……」我用力喘气,怒极反笑:「是啊,你从来都有骨气,老子好好的给你东西你不吃,非得老子扔了你才捡去吃;老子好好的主动给你交学费去上学,你他妈的却非得躲老子窗户外听课;老子好好的让你跟我过日子,你他妈的非要去招李越天;你他妈的蠢到无可救药了。」越说越觉得怒极攻心无法忍受,提起一脚又踹过去。
  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他还是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看也不看你。
  「你到底想干什麽?告诉我?」我揪住他的衣领,提起他的脑袋,直直看著那双如野兽一样冰冷的眼睛。
  「他伤了你,他就得付出代价。」眼睛里聚集凶狠,他阴沈著脸说。
  「妈的,老子让你去做了吗,让你去做了吗。」我一巴掌甩上他的脸,妈的,这家夥欠教训,以为自己有几条命玩?抢李越天的军火,疯了他。
  忍了半天的怒火铺天盖地全部袭来,淹没所有理智,我放开他,忍住想揍死他的冲动。
  「你知道了什麽?」他眯著眼睛看我。
  「我知道什麽?」我冷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用多久我就要帮你收尸了。」
  他看著我,随後把眼睛撇开,「不关你的事。」
  我再次忍住想剁了这男人的冲动,「你现在是老子男人,不关老子的事也关老子的事。」我暴吼,把衣服扯出扔掉,「去做饭,老子饿了。」
  这时候再让这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要撕了他扯碎吞下肚。
  
  我打电话给吴起浩,那人一见我问起这事,说:「聂闻涛刚打电话来,说这事不能跟你说。」
  把厨房门踢开,见他拿著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著锅,边说话边热带回来的菜,一见我进去,他说了句:「等会。」把手机挂了。
  我看著他笑:「真是出息了,越挫越勇了,李越天没弄死你你就想弄他第二次?」
  「这是我的事。」那男人硬板板的说完,把手机塞裤袋里,拿起刀子切菜。
  我一掌拍下他的手,感觉自己的筋都在脑门那狠狠地跳,「那军火藏在哪里?」
  他沈默了下,然後说:「你去洗洗,要吃饭了。」
  听到这话我愤恨交织,真逞英雄了?我深吸了口气:「李越天不是一般的背景,那批货只要在B城的一天,他早晚找得到。」别说军火,就是根头发,在那块地盘里李越天想找他也有得是法子找得到。
  他不回答,我盯了他半晌,他低著头弄食物,就是不看我。
  我闭了闭眼,再深吸了口气,往门外走去,还没到门边,被那男人的手从背後扯住牛仔裤裤环。
  「你别生气。」那男人在後面说。
  我冷笑,别生气?谈何容易,好不容易找到能填满无尽空虚悲凉的一个人,以为一切向往的东西确还存在,可给你的那个人却不珍惜自己那条小命,叫我如何不生气?
  身上罩上了件衬衫,带著他淡淡的体温和气息,刚愤怒得把自己衣服扯掉是为了抑制不彻底爆发,而现在感觉愤怒我丝毫不觉得赤胸有什麽不好……
  「我不想放过他。」他在背後淡淡地说。
  「无论付出什麽代价?」我吸著气问。
  「是。」他没有任何犹豫。
  「包括你的性命?」
  「是。」
  「那我呢?如果你死了,我再也得不到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也无所谓?」
  背後一片沈默,然後他说:「我从来不是你的困扰。」
  我笑,眼晴湿润:「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需要有人像你这样对我,你能找到另外一个人像你这样爱我吗?还是你想要我回到李越天身边去,让他继续伤害我?
  「这是你想要的?」我转过身,看著那男人低垂的眼:「看著我,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很好,会有很多人对你好。」他转过眼,看著另一处。
  我笑:「我是很好,看看李越天有多爱我就知道,谁都知道,他能做任何讨我喜欢的事情。可是,你别告诉我,他比你更明白怎样对我好?」
  他敢说,我就当自己……又错了一次。
  「你要得到最好的。」他转过眼来看著我,平静地说:「我想要你好,也不能原谅他伤害你。」
  「所以,你也知道,和他在一起我会继续受伤害,所以,你要灭了他。」我说,「为了我好。
  「是,可是,我现在要你,要活著的你。」我走了出去,「你想想,你是要我好还是要报复,再来跟我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鼻间似乎都能闻到那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气息。
  聂闻涛还是来到我身边,蹲在我前面,他说:「要你好,也要报复。」
  我早知道他的答案,所以我说:「货藏在那里?」如果他执意如此,我只好也只能帮他。
  我和李越天走到这步,真是老天爷连一丝相见淡淡一笑的余地都不给。
  天台上没有星光,我只看得见眼前男人眼睛里那点微闪的亮光。而我将为了这点亮光再战一回,是好是坏,尽人事,听天命。
  李越天,天那边的你,是否想的如我料想的那样?我们已久不亲密,是否,你已改变太多?我真害怕,你比从前残酷……
  聂闻涛沈了一下,说:「我跟吴起浩说了,他说他会想想法子转出来的。」
  我笑笑:「相信我,没这麽容易。秦季伤了,他会很快查到吴家跟你头上的。」我淡淡地说:「李越天不会先找吴家,他只会找你,你是主动把命先交到他手上了。」
  他蹲在我前面,一动也不动,看著地板,倔强又孤傲。他从来都是匹驯服不了的野兽,李越天的强大胁迫不了他,除非他真死了,要不他永远放不下进攻的矛。
  真是一个怎麽转都转不出去的桎梏的结。李越天放不过他,他饶不过李越天,这早是死结,只可能一刀两断清除所有连系吗?
  「你别生气。」他说,在他眼里,也许这个才是重要的。
  我吻上他的脸,轻轻地,说:「我不生气。」我只是烦恼,因为我猜不透李越天的心思。
  
  自从听了聂闻涛劫了李越天的军火,我总觉得周遭充满著火药味,像是又回到了李越天的练枪室。里面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枪枝,靶子上乱七八糟的坑坑洞洞,那些拿起枪就表情肃杀的脸,满脑子的,在我脑海里一一划过。
  我甚至能看到李越天冷冷地笑著举起枪,对准聂闻涛脑袋的影像。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恐惧。
  我饶不过他,所以他也不打算饶过我是吗?鱼死网破,这是你要的结果吗?越天啊越天,我不明白你……不,他不会,我死了,他也就什麽也得不到了。
  他爱我……他恨我?他不恨我?还是他……已经想到了如何让我屈服的办法?
  他不放手,他不满我给他的结局,他要得到他要的。
  不屈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以前认识的李越天。
  而如今,他变了,或许更深沈,或许更狡诈,或许更……残酷,现在的他,是如此吗?
  我把所有线全连在一起,只觉危险,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用意。我猜不透现在的他,不爱了,连心思都不能再看破了吗?我苦笑,还是免不了这样的结局。
  平静的表面最终褪去,激流暗涌,浮上台面。
  
  车子尖利的刹车声在门外响起,全世界只有一人有那样嚣张的开车方式,那就是吴起然。
  我站在门边,看他冷著脸把车门猛地撞上,对我说:「姓王的,你最好有个该死的理由把我给找到这儿。」
  我走进门,吴起然跟了进来,一脚把桌上的兰花踢掉,把外套随意抛到地上,自己则「砰」地倒到老子的义大利沙发上,说:「给老子酒。」
  我皱眉,随即笑:「你躲你哥也躲得够久了,再不现身,又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爬上他的床了。」
  「妈的,闭嘴。」吴起然拿起抱枕砸我。
  「没酒,只有水。」我也倒下,妈的,谁不累现在。
  「靠,你过的什麽日子。」吴起然鄙夷地看了看四周,「你找男人的水平太差了,没见过你这麽爱自己找窝囊的男人。」
  我窝囊?那个被自己老哥逼得满世界玩自杀闹失踪的男人就比我强了?靠,妈的,这小子还是损人不利已,至死也变不了。
  「聂闻涛劫了李越天的军火。」我跟他直言。
  「什麽?」吴起然本要拿桌子上的杯子向我砸来,听了这话停了手,皱眉说:「怎麽搞的?」
  「你哥帮的忙。」我看著他,看来他们瞒得够彻底,如果不是胖子临时透露,估计到了事情败露那天我才能知情。
  「Fuck you!」吴起然一脸阴沈,咒骂。
  「你要我怎麽做?」他把杯子摔向墙壁:「说。」
  「你哥在想办法帮聂闻涛转移在B城的那批货。」我淡淡地说。
  「找死。」吴起然冷冷地评价。
  我淡笑:「你知道你哥有法子。但是,B城毕竟是李越天的地盘,你哥固然能找到办法,但也不可能轻松。再说,他会不会为聂闻涛冒这个险也不一定。」我抬眼看他。
  吴起然冷扯下嘴,「那家夥最近为家族里那几个老家夥的事,哪顾得上姓聂的,他说得好听。」他毫不避讳地说出实情。
  我点点头,把藏在沙发下的雪茄掏出,扔给他一根,点上深吸了口说:「所以,这事还得聂闻涛自己搞定。」
  吴起浩是什麽人?仗义者?算了吧,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跟他的宝贝弟弟,事情只要触及这两者的利益,谁的死活他都管不了。
  如果我不是跟吴起然一条裤子混到大,或许我会相信他所说的:吴起浩是个明眼识人的人,他可能是赏识聂闻涛,也可能会为了利益帮聂闻涛一把。
  可是,吴起浩现在在吴家的地位正在最後巩固的关键阶段,他不可能为聂闻涛真正地冒险。那男人,吃别人的骨头喝别人的血,真真正正把损人利已发挥到最高境界的典型。让我这个时候信吴起浩,我倒宁肯信地球是倒著转的。
  「哼……」吴起然冷哼:「靠那不要脸的,还不如干脆自己找个坑埋了。」可能他自己觉得说得太过,补充了一句:「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他忙著跟家里那几个老家夥斗。」
  我含笑看著他。
  吴起然阴著脸看著我,「姓王的,王八蛋,你在打我主意?」
  我很诚挚地一笑:「这事,你得帮我把自己卖给你哥一回。」
  「我杀了你。」吴起然怒吼,抱枕又快又狠地向我砸来。
  发完火,吴起然哆嗦著手指著我,「你叫我去求那家夥?」他一脸的愤恨,「那家夥绝对会让我把所有能卖的都给卖了,就为了那麽两个破男人那麽件破事,你就叫我去?」
  我揉头,实在想告诉他男人是不能用破形容的,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纠正他形容词修饰不当的错误。
  「起然啊……」我觉得那个「啊」字我啊得很深情,至少把跟他这几十年的变态交情全部融进去了。
  「休想。」吴起然撇过脸,把脚搁桌上,一副「老子懒得理你」的样子。
  唉,真是的,坐在老子的房子里,抽著老子给的菸,他哪能不付出点代价?哪可能啊……
  於是我也把腿搁桌上,把话撂开了:「反正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老子当年要死你不让老子死,你欠老子的。」
  「老子鸟你。」那人抽著菸,无所谓地说。
  斯文败类当然不会这麽容易搞定的,所以我也只好耸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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