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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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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坐地上。」他倒是开口了,用手来拉我。
  我没理,就坐在那儿不动,让他拉我也拉不起,反正他不敢使蛮力。
  过了一分锺,那男人又屈服了,闷声说:「我会对你好。」
  我笑开了,乖乖地让他拉了我起来,我就说了,男人闷骚不是什麽大事,调教得好你也听得到你想要听的。
  「那我要是对你不好,你怎麽办?」我站起来,愉快极了,笑容也就显得大了点,严肃的话也给我问出几许不正经来了。
  「随便你。」那男人恨恨地回答我,刚硬的脸上一片懊恼。
  水被调至温热,那男人站我背後握著莲蓬头把水浇洒在我身上。
  背部被他粗手划过,我哼了一声,他手稍停住了几秒,才又移动。
  「吴起浩没找你麻烦?」享受著那手在我肌肤上的触感,我沈醉地问。
  背後一片沈默,没有说话。
  妈的,这男人,真以为沈默就是金子了,我无奈地朝天花板翻翻白眼,狠狠地踩了眼皮子底下那男人的脚一脚。
  那男人不痛不痒,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愤怒了,咒他:「你就全担著他,吴起浩迟早会拿你的尸体当肥料。」妈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吴起浩那人,敢挡他那宝贝疙瘩的一点东西,他就会残酷得连魔鬼都自愧弗如,亏得他现在还跟那家夥合作。
  「他不会。」聂闻涛面无表情地说。
  我转过身,恨恨地咬上那张冰冷的嘴,问:「怎麽不会?」
  他任我咬著,一动不动,也不答话了,我把舌头伸进他口里兜了一圈又抽了出来,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点涌现出来的欲念。
  「我给了他要想的东西。」聂闻涛说完这句话,就直瞪瞪地看著我,倔强里带著逞强,又带著点乞求。
  就像他以前要我的一本小图画书,抢不过,站在旁边瞪著,不肯离去,又不想示弱,就那样直直地看著你。
  我把舌头在他乳头上亲了亲,含住用力一吸吮,他的身体挺了挺,凑近我。
  我隐住想得意的笑的冲动,抬起眼,舔舔嘴,「嗯?你给了什麽?」这男人最好老实点告诉我原因,为他胯间那抬头的欲望著想。
  那男人不回答,眼睛闪避,盯著另一边,不看不说也不要。
  你就装吧,我没好气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拉过他的手放在我胯间的长物,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要。」
  那男人碰住我的那里的手僵了一下,脸也转了过来,
  「我想要。」我看著他的眼睛深处,理直气壮地说,老子是年轻力壮的有为青年,想要有性生活那是非常正当的行为。
  聂闻涛的脸黑了黑,手却主动地圈住了那里,慢慢地套弄。
  他那动作实在青涩,还好那手的粗糙感刺激得我忘了他经验的不足,叹息地呻吟了一下,上次让他满足了,这次轮到他好好地伺候我了。
  我吻上他的嘴,含著他的舌头吸吮,把舌头伸进他的舌头底下舔吻,他的下身这时猛地翘起打在我小腹处。
  突然的翘起引得我发笑,我边笑边往他的耳际吻,轻声地在他耳边问:「爽吗?」
  那男人只是一手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身子往我身上蹭了两下,抱著就喘著粗气,在我那上面的手也不动了,像是在等待著我的动作。
  「告诉我,你给了吴起浩什麽?」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什麽东西竟然能收买得了吴起浩那种男人?而我也知道,要聂闻涛主动告诉我些什麽那非得用上点心思,这男人,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而想从一个这样的男人口里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不出比「性」更能作手段的方法了。哦,这多有情趣……也多有挑战力,足以证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性吸引力。
  可惜,这个男人并不打算如我所愿,但也没有多折损我的自信心,因为接下来他只是把我的头按过去狠狠地吻住了我,舌头在我的口里疯狂地钻动。
  妈的,这男人会不会接吻?明显的热情有余经验不足……我只好引导他,慢慢地把他的舌头勾住,卷弄著纠缠了几下,然後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上面,让他学我那样的方式移动……
  他明显学了去,就是动作狂烈,舌头更是用力地吸吮,像是要吐下肚……
  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都触电般敏感了起来,我把头往後一仰,抓过他的手碰我那里,说:「我要……」
  聂闻涛一听毫不迟疑地跪在我的腿间,把头埋进我的胯间……
  「哦……」被潮湿的口腔圈住,我禁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哦,轻点,别用牙齿……」我边满足地喟叹边指导著那生疏的男人。
  很显然,聂闻涛的学习能力不错,只要一点拨,他就能举一反三。像现在,他就会用他的舌头在我那处的顶上细细地舔吻著,还会在龟头处用嘴巴含住用点力地吸吮……
  「好,就这样,对……」用没受伤的手抱著他的头,我慢慢地移动起腰在他口里进出。
  「别动,让我动……」我让他保持著包裹我那里的状态,在他口里抽动起来,他的牙齿已经学会如何掩盖而不至伤到我。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我抽出在他口里纵横了几分锺的东西,转过身,手支著浴室墙壁,对他说:「帮我弄……」
  聂闻涛明显愣了一下,不过随即领悟了过来,在我身後双手摸上我的臀部,说:「我来……」说完就站了起来拉著我转过身,他坐到洗脸台上,身体微微向後曲起,扶著我的那里就往他的那里进。
  我好笑,天,这男人倒是知道怎麽做,可他知道是怎样搞麽?事先没做好准备我这一插进去他再强悍也得要他半条命。
  我笑著吻上他的胸,而他扶著我那根的手就往他的後面挤著进,可是……从来都没被进入过的肛门怎可能这麽容易进入?连展开一点都不是那麽容易……
  我倒在那男人的胸口闷笑,天,他怎麽那麽可爱……真是,让我想装得忧郁一点以符合我境遇的样子都难……
  那男人急了,背倒在洗脸台的镜面上,一手圈著我的那里,一手粗鲁地用手挤进他的那里,口里还说:「你等等……」
  我笑,逗他:「等不了,怎麽办?」他那里,连他的手指头都排斥著进不去,这男人,看起来那里天生不适合进入……以後我得用他那张嘴和那手满足自己了……这可得好好调教一番不可,我的性福都指望那嘴跟手了。
  那男人紧抿著嘴,自己的手指使蛮力奋力地想往他那里面捅;我边笑边用手截住他的那根手指,吻吻他的嘴,哄他:「不急,慢慢来,急不得的……」
  那男人低咒了声,狠狠地盯了自己的胯下一眼。
  我闷笑,对他说:「你再吻吻我那里好吗?」
  他跳下洗脸台,跪下就含进我的那根给我口交,技巧比刚一开始好他妈的太多了……
  我呻吟著,扯了扯他的头发,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摸著他的中指往我方面那里进去。聂闻涛一震,嘴里一紧,憋得我差点射出来,我连忙挺了下腰才把射精的冲动压下去,「快点,把手指插进去,慢慢地动……」
  靠,我居然还得教这男人怎麽上我……妈的这世道真是变了……
  他的手指进来了,我把那根往他喉咙里挤了挤,火热又舒服地呻吟著,「用完一根再用两根……」
  那男人听著我的指示,慢慢地手指增到了三根,我觉得差不多了,拍拍他的头叫他起来,亲了亲他那根,把洗脸台上的护脸液往他那根上倒,冰凉的液体让那男人的那根抖了好几抖,而本人更是难得乖乖地愣愣地看著我的举动……
  做好一切准备功夫,我背过身,示意叫他进来。
  「不。」聂闻涛这时却在背後说,我的腰被他带著然後我回转来被他抱到洗脸台上,「我想看著你。」他沈沈地说。
  我笑,摸上他那飞扬的眉和内敛的眼睛,亲上他的鼻子,应声,「好。」
  被进入时,空虚被满足填满,那男人抱著我的腰缓缓地在我体内抽动,我趴在他的肩上喘著气,「再进去点。」我命令他。
  他挺了挺腰,一鼓作气全部冲进去,我弓起了腰,下面却更往他挺去,「就这样,要快……」我教导著他。
  「啊……」他又一个冲击,把我的呻吟声给冲碎,我咬著他的下巴,牙齿咬住他的皮肤以及骨头,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我是不是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了?
  「你给了吴起浩什麽他想要的?」在他一个闷声又显得愉悦的喘气後,我问他。
  「我要你……」那男人却已经被刺激得不管不顾了,一古脑地只管埋头大干。

    十八

  无力地躺到床上时,那家夥的嘴除了喘气和在我身上乱啃之外就没说过个字。好吧,我也承认到了後边实在没多余的心力逼问。
  於是,当我一回过神,我趴他胸上,再度再接再厉盘问:「说不说?」
  他的下巴有两个深得有红紫色的瘀青,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当然不可能有愧疚,这男人狠得差点把我干晕过去。
  谁都不能小看闷骚男人的爆发力,这话以後谁要是遇上那麽一人我一定要把这忠告送给他,现在我就权当我为了人民群众拿自己以身试险了。
  他一手放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包在我屁股上,我纳闷,这男人这时候应该羞涩的,怎麽态度这麽……自然,靠。
  他还是闭口不语,眼睛闭上不睁开。
  我没力气,被他打败,颓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默换成金子,一分锺能换几克?妈的。
  「我告诉了他吴起然的下落。」那男人睁开了眼,把我的头扭过来,一瞬不瞬地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有著那种没有温度却只能折射一个人的光芒。
  「吴起然?」我默然,「吴起浩不知道?」
  「他在躲他。」
  「你怎麽知道的?」我纳闷,吴起浩都找不到的人聂闻涛能找到?
  「他打过电话给你。」
  我一听愣然,随後大笑,「哈哈,你把吴起然卖了。」口水笑得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胸,哦,佛祖爷爷啊,吴起然绝对会把这男人扒了骨头吊起来风干再蒸熟热炒的。
  我实在忍不住那幸灾乐祸的快乐心肠,於是我挺怜悯地摸摸他的下巴,再把他胸口的水渍舔去,「小子,等著找死吧。」
  他面不改色,手抱著我的头,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肩窝,说:「吴起浩会管住他的。」口气说得很淡然。
  我一听,对啊,吴起然再怎麽阴险妖孽,可哪一次逃出过吴起浩的手掌心?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看著他,「你早就打好算盘的了?」妈的,这男人敢说不是试试看。
  那男人点了点头。
  我悲切,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知不知道,吴起然会找我麻烦的。」那小子绝对会把帐全算我头上的,他要是因这事不痛快就绝对找办法报复过来不许我好过。
  「他不会。」聂闻涛把我的石膏手放在他的脑袋旁说:「吴起浩会让他忙得没时间想起你是谁的。」
  我又愣:「你又给算计好了?」
  聂闻涛点头,我看了看他,笑:「不错嘛,脑袋不糊涂了,智商也不低了,不像个蠢材了。」我明著夸暗著贬。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事他干得漂亮,尽管……为了盆兰花就把吴家妖孽我铁哥们给卖了,卖得连眼都不眨一下。
  我这时也顾不得吴起然了,哥们,现在我得为自己的利益打拼了,趁著那男人激情还有残留我赶紧打铁趁热:「我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陪我去拆了,好不好?」那个好字我轻声地落在他的耳窝里,还用舌头扫了下。
  李越天那石膏都拆了,我再挂著就显得我娇弱了,「娇弱」?想过这词跟我套上连系,我就禁不住一阵恶。所以,不论用什麽手段我都要把它给拆了,再挂一个月?老子宁肯断手也不要那麽干。
  「不行。」那男人迅速地回话,两字扔得铁铮铮,果断得连一丝让人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又把头埋下去了,老天爷,让我暂时静会,这男人太难搞了,老子连色诱都用上了,连著两次,结果是赤裸裸的两字:失败。
  「拆石膏。」被闷在他臂窝处,我作最後垂死挣扎。
  「睡觉。」最後他被子一扯,埋过肩,男人彻底沈默,任我如何折腾都不闻不问不为所动。
  最後,我两眼一闭,干脆睡了过去。

  聂闻涛清晨起来,厨房劈里啪啦作响,我打著哈欠往那里头走,以为小偷行窃,却只见那男人拿著一把刀站在一堆肉沫前面死狠地盯著。
  我扬眉,「干什麽?」
  「做饭。」他头也没回,还是盯著那坨烂肉。估计下手重了,刀是挥得利索,可这男人是不会切肉吧?听那响声,明显的速度过快下手过重……成肉末了也不奇怪。
  「我不吃早餐,中午胖子会送饭过来。」我好笑地看著他,这男人,想什麽?
  「他不会过来。」他转过身,翻著花花绿绿的书看了看,就把那坨肉扔到锅里。
  「不过来?」我走过去,看著那锅,水倒是开了,肉末在里面翻滚,看样子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男人要做什麽,肉汤?
  「他要结婚,没时间。」他言简意赅,拿著一个骨头就要剁。
  一看他那架式,我忙问:「你做什麽?」
  「剁碎。」
  「剁碎干嘛?」
  「做吃的。」
  我揉揉额角,跟这男人说话真费力气,可没等我再继续说什麽,他手一伸一带,我被他扔出厨房,而厨房门在下一刻「砰」的一声就关了。
  靠,老子被嫌弃了?没等脑袋反应,我脚就往门狠狠地踹了一脚,门纹丝不动。我竖了中指比了比,打了个哈欠,喜孜孜地去浴室收拾收拾,看看是不是魅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成倍的增长了,要不,怎会把那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还为老子做饭。
  不过刷牙时我严肃地想了想,他做的食物会不会毒死人?
  算了,好歹是人家心意,王双唯,不能糟蹋,就算不能吃,你也得装不饿把那东西全部装他肚子里。
  我在沙发里窝良久,就见那男人从厨房把一锅东西放桌上,一锅放冰箱里,没等我开口,拿著外套就往外走了。
  我凑过那锅汤,谨慎地尝了尝,还好,能吃,味道也不错。
  啧,真是的,怕我逗他玩也不用这麽著急逃嘛,错过了我真心想表扬他的心意。
  
  打电话给胖子,「要结婚啊?」
  胖子在那边嘿嘿笑,「我要当老子了,结了干脆。」
  我笑,「恭喜。」
  挂了电话,胖子的电话又打过来,挺严肃地说:「王哥,你知不知道大聂最近跟吴家老大的合作?」
  「他们不是一直在合作?」这事吴起然早就告诉过我,L市扩建的工程吴家拿了一半,聂闻涛拿了一半,而吴家的一半吴起浩全交给了聂闻涛,吴氏只管拿分成。
  「王哥,大聂这次是替吴家白干,这次工程的所有利润都归吴家。」胖子说。
  所有利润全归吴家?那不是几百万的事,是上亿的钱。我头疼,聂闻涛他到底做什麽?我怎麽有那麽强烈的不好预感。
  以前他是死是活我无所谓,可现在他都跟我住一块了,我他妈的能不管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嘴里还是笑著回:「他想做什麽?」
  「大聂要了批军火,吴家给的。」
  「他要军火干什麽?」怒火在心底涌起,我忍著心里那光速要爆发出来的脾气。
  「那批军火是B城那太子爷公司这三年来最大的订单。」胖子在那边低声地说。
  「他劫走了李越天的军火,嗯?」我哼声,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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