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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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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一起去迎接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物大到什么地步,简直是呼风唤雨级的,他是某大国的政府要员,掌握实权的人。
可是我却不管这么多,管他是什么要员还是‘药圆‘,抢了我的机会就是强盗,就该骂,这个天杀的混蛋,祝他身败名裂。
此时,自认够资格去迎接的人都去了,只剩我们这些小字辈的人在此继续。他们继续跳舞,我继续当我的孤家寡人。
第十八章
这时,戚峰像一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瓶酒,道:‘我们也多日不见了,来,干一杯。‘说完斟上两杯酒,我一看这酒吓了一跳,绿颜色的。他笑道:‘这是泉叔新配制的,具有所有酒的一切优点,保证你没尝过。‘
说完看我满脸狐疑,又道:‘你该不是怕有毒吧?这点你大可放心,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毒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好了!好了!我先干为尽。‘头一仰,杯见底。我一想也是,便也喝了一杯,味道果然不错,是那种令人说不出来的好,通常这种感觉才是最好的。
过了很长时间,玉姿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有点累了,因为无聊所以疲倦,我决定回房休息,顺便把郑琳楠送回房,她也喝了那酒。一开始让她喝她不想喝(其实应该是不敢),后来不让她喝她又不想不喝,就多喝了几杯。谁知这酒是真正的高手,后发制人,我一个男人喝了一杯就有点醺醺然,她一个女子多喝了几杯其后果也可以预见。
我把她送回房,然后叫了几个女侍帮她漱洗,自己也回房休息了。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原因是我在家睡惯了,突然在外面睡一时有点不适应。其实主要是这房间太整洁了,一点亲切感也没有,凌乱些才有家的感觉嘛!收拾的这么一丝不苟,摆明了不想让别人把这当自己的家。
怎么回事,是不是喝过酒脑细胞特别兴奋,怎么胡思乱想。忽然觉得口渴,便起身去倒水喝,却发现饮水器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墨池认河十五。‘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谁会这么无聊,开这种无趣的玩笑,我想了一下,没想通什么意思,便不再理它,喝完水继续休息。
我正在入梦的时候,有人敲门,是侍者送食物,说是泉叔专门派人做的夜宵,吃完才能睡。 真麻烦,有钱人的规矩真多。我点头道:‘好,知道了,我马上吃,你待会来收东西。‘
我掀开盖子,里面五颜六色,一样都没见过,客气,客气!我可要大快朵颐了,我端起杯子喝口水,正要大开口戒,忽然又想起那张奇怪的纸条,它该不是要提醒我什么吧,我想起了阿龙的嘱咐,想起了李默存的眼神,想起了胡周的语言,及他独特的个性化的说话方式。等等!个性化的说话方式,奇怪的纸条,莫名其妙的暗语。
突然一道灵光划过我的脑际,我想起了以前同学间开玩笑利用汉字的谐音捉弄人的一些画面,比较典型的就是:‘泥视透春绿!‘和‘卧似霓夜也!‘翻译过来就是‘你是头蠢驴!‘‘我是你爷爷!‘
难道这个也和那些是同一句式?我又拿起那张纸条认真想了几遍,口中不断的念叨:‘墨池认河十五‘,‘莫辞任何……十五,食物!‘对了!‘莫吃任何食物。‘什么意思?这食物会有毒?胡周在搞什么鬼?奇怪!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相信胡周,因为我绝不相信他是那种爱在非常时刻乱开玩笑的人。至于是什么原因也只好等见了面再问清楚。想到这,我从每一样食物里取一点出来包好,留着化验,剩下的大部分倒进厕所冲走了,只留一点点。毕竟把所有的盘子全吃光有点脱离现实,要演戏就要演像嘛,我可曾经是优秀的话剧演员。
做完这一切,我‘酒足饭饱‘地躺在床上等鱼儿上钩,顺便休息,过了没多久,那侍者来了,看到一片狼籍很满意的样子,看我似乎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小心的退了出去。看到他的样子我更坚信我的判断,戏演完了,我可以睡觉了。我一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胡周,谁知他却不在,我又去找玉姿,她也出去了。我只好回来,一个侍者告诉我,玉姿她们都在昨天晚上的那个宴会厅,让我叫上郑琳楠一起过去。我问他为什么不早说,他满脸委屈指着电话说刚接到通知。我才想起每个房间都有完善的通讯系统,可以直接联络。看来人一激动是会变白痴的。
郑琳楠真是喝多了,典型的醉鬼特征,屡叫不醒,我灵机一动想一妙计:我趴在她耳边很焦急地说:‘阿龙来电话了,你要不要接?‘她像触电一样猛的坐起来,连忙问:‘在哪?‘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不起,弄错了,我刚才做梦接的电话。还以为是真的,就立即过来喊你……不好意思,让你空欢喜一场。‘
她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我怕误事,忙催她:‘快点吧大姐,一圈人都在等你一个。‘她点点头,让我先出去,仍不忘加一句‘秋后算帐‘。
我一扬手:‘没问题!‘心想秋后你去跟阿龙算帐吧。
一想起阿龙,我又安慰了许多,至少我不是孤军作战,我要时刻记住遥远的东方有阿龙。我们的这个战术就是内消外打里应外合,我就是那把深入敌后插入敌人心脏的尖刀,锐利无比。虽然历史上这样的尖刀从来没有轻松拔出来过,但我仍然要相信握住我这把刀刀柄的阿龙有能力有力量将我安全取回,我们是不会让愚蠢的历史重复发生的,只有相信才有可能,信仰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我没有想到泉叔也会来宴会厅,更没有想到的是戚峰和蒋乐天也在,泉叔一看见我立即拉住我关切的问,‘你没事吧?刚才阿姿告诉我你喝了那酒,我吓了一跳,怎么样?你没吃什么东西吧?‘
说完又指着桌上那瓶酒对戚峰道:‘阿峰,谁让你擅作主张把这酒给佳易喝,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蒋乐天忙打圆场:‘小孩子家不懂事,没事就好,算了吧!‘戚峰真装出一副无意做错事的可怜相,低着头不发一言,我不禁大为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比我更紧张的要数郑琳楠了。因为她喝那酒比我海量,此时她的脸色倒像那瓶酒的颜色。她连忙问:‘怎么?那酒是不是有毒?我会不会死?‘
泉叔问:‘你也喝了?‘
她急道:‘我喝的比他还多,有没有事?‘
泉叔忙问:‘那你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郑琳楠急了,拉着我连连问:‘昨晚我有没有吃东西?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道:‘你昨晚还没回房间就睡着了,哪还吃什么东西。‘
泉叔道:‘没吃东西就没事,别害怕!‘
郑琳楠已经害怕了,紧紧靠着玉姿,李默存给她递上一杯水,我才发现胡周不在这里。
第十九章
我问泉叔:‘如果吃了东西会怎样呢?泉叔叹了一声,对我解释起来。原来,这酒是特制的混合物,为了综合这些酒的妙处,加了一种特殊的配方,谁知这些物质长时间一放,互相起了反应,产生了一种新的物质,与许多食物中的成份不协调,过度结合会产生毒素,使人致命,几个月前就造成了一次灾难,所以这酒只能空腹喝,在酒精未散前,千万不能吃东西。
蒋乐天道:‘泉哥,这只是一个意外,我看就这样吧,跟纳尔逊先生会谈的时间就要到了,别误了正事。‘
泉叔点点头,对我们说:‘我要先走了,中午都到我那去吃饭。‘说完带着蒋乐天和戚峰走了。
我问玉姿:‘胡周在哪?‘
玉姿摇着头:‘我也不知道,他只送一封信给我,说你有危险,然后就没看见他了,我也在找他。‘
我又问:‘那个纳尔逊是谁?‘
玉姿道:‘就是昨晚我们去迎接的那个贵宾,是爸爸的老友,来参加明晚我的生日宴会的。‘
郑琳楠这时总算恢复了,忙道:‘你不说生日我都忘了,我给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一定喜欢。‘
玉姿笑道:‘谢谢。‘
我突然想起我还没准备礼物,这可难办了,因为既然是送给她,太平庸的东西肯定拿不出手,那会破坏气氛,不仅贬低了我自己也贬低了她;而太非凡的东西一般价格更非凡,我是很想拿出手,无奈没有,可悲!可怜!我要好好筹划一下,想个万全之策。
玉姿一定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因为她的脸上充满了矛盾,她一定是想说不让我送,又怕伤到我的自尊心,所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对她一笑,非常神秘的说:‘我的礼物也准备好了,你一定会满意的。‘说完为了岔开这个话题,我又道:‘这个露天宴会厅是谁的创意?‘
郑琳楠道:‘就知道你会把它当露天的,这么大一块纤维玻璃都能被你忽视,你的观察力为零啊?‘
我一愣:‘纤维玻璃?!‘忙抬头去看,这回看清了,一整块玻璃盖在整个大厅之上,昨天看时是晚上,只顾看星星,没注意,现在阳光一照,我才看明白,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球面结构,而不是平面,否则难以支撑这重量。
我自言自语:‘好像很结实。郑琳楠立即接上:‘不是好像很结实,而是确实很结实,它能经住飞机的撞击。‘
我猛回头,正要开口骂她夸张虚构离谱,她又加了一句:‘我指的是玩具飞机。‘
我看了她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常听人说女人的报复能力是很强的,总不信,今天总算信了,这不是很强,是真强!
玉姿道:‘别欺负阿易了,她说不过你的。‘
郑琳楠一脸的委屈:‘你知不知他好坏,早晨用阿龙来耍我,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深,公平合理。你还帮他说话,你应该防着他点,这小子不是好东西。‘
玉姿脸微红,道:‘你胡说些什么!‘
李默存也笑起来。
郑琳楠意犹未尽,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又道:‘我胡说?你……‘
我看再不出声不知她要说出什么话来,忙打断她:‘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姐你高抬贵手放小弟一条生路吧!‘
她点点头,心满意足的样子,道:‘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嘛!其实你这个东东还是不错地!‘
我总算抓到她一点错误,连忙提出来:‘是东西!不是东东,你说错了!‘
‘哦!对!是东西,你这个东西!我说错了!‘
我正要点头称是,突然反应过来,她借我的嘴骂我,这可算骂人的最高境界了,世界上最难堪的事就是自己打自己一耳光,比如说我;聪明的女人太可怕了,简直是怪物,比如说郑琳楠;我完全被击败,一点脾气也没有,是哪个骗子对我说‘女人是弱者‘,我想打他。
玉姿笑道:‘好了,别闹了,我们出去走走,然后到我爸爸那里去吃饭。‘
李默存道:‘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中午见。‘说完径直走了出去,郑琳楠看了看走出去的李默存,再回头看看我们,微微一笑,道:‘好强烈的光线,照的我好困,我还是回房睡一会吧,吃饭时再叫我。‘
说完也走了,我当然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跨过友谊,走入爱情,有时需要勇气和运气;他们用机会给我运气,而我是从来不乏勇气的,现在只要抓住这点运气就行了,因为抓到了运气才是运气。那就这样吧,还犹豫什么,并不是每件事都需要三思而行的。有些事,做过再想比想好再做效果要好的多。
我们一起走出去,并没有走多远,只是站在门口的走道上扶着栏杆,吹着海风,说着闲话。这许多天来积了不少话,如今一但有了渠道,就再也掩不住,盖不牢了,真有不吐不快之感。
时间在快乐面前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到吃饭时间了,我们通知了郑琳楠,然后就去了泉叔那里。
第二十章
我在泉叔的会客厅里见到了纳尔逊先生,他是个典型的白种人,大概五十岁上下,深蓝的眼睛闪烁着狡黯的光芒,仿佛能看穿别人似的。泉叔给我们介绍,我作为晚辈出于礼貌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刚说完我就后悔了,他是外国人,我用中文跟他打招呼,他怎能听的懂?谁知他竟听懂了,还用中文回了我一句,这不禁使我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在暗中撤掉了那句并不十分礼貌的祝语,对,就是祝他‘身败名裂‘那句。会中文的外国人是该受到尊敬的。
接着我又看见了蒋乐天和戚峰,还有几位我见过和没见过的人物。使我比较奇怪的是,从我上船到现在,每一次见到泉叔,蒋乐天都在他身边,像日出日落一样固定,仿佛蒋乐天已成泉叔身上的一件附属品。真是不爽,泉叔怎么受的了的。
又过了一会儿,李默存和郑琳楠也来了,泉叔见人差不多了,就吩咐开饭。我们一起进到里面的餐厅,分宾主坐好。
吃饭本是件很无聊的事,饭场无大事,所以不必赘述。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戚峰频频向我敬酒,说是向我赔罪,我总感觉怪怪的,也不好拒绝;还有蒋乐天,好像怕酒太多喝不完的样子,多次提议一起干。
我的酒量其实不低,虽说不上海量,三五杯还是可以的,但那是啤酒,如今这是泉叔收藏的陈年佳酿。用啤酒杯喝烈酒,那不是我的专长。大概玉姿也明白这一点,要为我代喝。但是她不说代喝还好,我还能躲,她一说,反而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试想:古今中外,哪有女人帮男人代酒的?那成什么话?笑话!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舍命为荣誉而喝。
我看了一眼戚峰,他好像很高兴,或是兴奋,对我更加积极。虽然他面无表情,很平静的样子,但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在看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猜对方的心事'奇+书+网',再加上我的直觉,我知道他想把我灌醉,至于灌醉后再干什么,那就猜不到了。毕竟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若是的话,我一定要让他痛的去自杀)
我一想到这一点,就决定自己绝不能醉倒,不能让他阴谋得逞。我立即站了起来,手扶着头说:‘不行,我头好晕,要休息一会儿,你们继续吃。‘
说完我故意晃了晃,装出要摔到的样子,玉姿连忙扶住我,想扶我到旁边的沙发上,李默存这时起身走过来,对玉姿说:‘我的卧室就在旁边,我扶他去那里,你别担心。‘
玉姿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你们慢点。‘
我被李默存搀着走出去,顺便偷看了一眼众人,泉叔和郑琳楠一脸关心,其他人都很漠然;蒋乐天笑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我看见了;戚峰脸上关心,心里高兴,看来他已经被我出色的演技所征服,丝毫不知我根本没醉。其实真正喝醉酒的人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只有喝的半醉或根本没喝醉的人才会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醉了,借此来逃避酒精的考验。
我躺在李默存的床上,他给我盖上被子,又倒了一杯水给我,临走前还把窗帘拉开道:‘这样光线好一点,你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走出门去,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犯疑:你走便走,我又不留你,干 嘛把窗帘拉开,还怕别人不知道我喝多了酒在这里装狗熊。真搞不懂!
我看了一眼窗户,从这里只能看到船的驾驶舱,里面有几个人在忙碌着,也就是说,只有这几个人能看见我,其他人都看不见,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费事去拉上窗帘呢?自取其累嘛,还是先睡一觉吧,躲开这些烦人的事。
也许是酒精麻醉了脑细胞,使人睡着后特别昏沉。我想这也是古语所云‘贪杯误事‘最好的解释吧!而所误之事往往不会是小事,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比如我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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