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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少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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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还是回舱里休息一下吧,马上就要到了,这一片海域下面有强磁场,危险也不可预料,万一有什么意外,那就是我们的失职了。‘
他这几句话是用英语说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索性不管了,由他们应付,我继续欣赏风景,海的壮观景像不是亲身经历,根本体会不到,我才知道以前所看的所有有关海的描述都白看了。令人惊讶的是我竟然没有任何第一次出海所带来的不良反应,可能是太兴奋了,没感觉到,更有可能是我从小练功,体质超常,这点小毛病无所谓,那就大善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没注意他们话已说完,郑琳楠拉着我向休息室走去,一边向我解释,李默存和那工作人员跟在后面,我听明白后还打趣郑琳楠:‘他怕我们被吸下去,更怕你一遇水变条人鱼游走了,他不好交差。‘
郑琳楠强忍住笑意装出一脸怒容,追着我打,李默存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那工作人员竟然也像听懂了一样和我们一起笑,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玉姿和她父亲的这个集团所有工作人员都通英语和汉语,最差的不会说也会听。绝大多数人都精通五种以上外语。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难道这船上的仪器不受磁场的影响吗?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那工作人员很专业的说:‘这片海域的磁场强度是个定值,在我们仪器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影响不会很大。‘这几句话是用汉语说的,还算标准,看来他已发现我不懂英语。真可恶!他竟然一开始就以为我们三人都精通英语,还图懒省事,白费了我半天劲。我想玉姿也不会派一个不会汉语的人来出我难堪,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听了他的话总算放下心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郑琳楠也舒了一口气,还摆出一副准备旧事重提算帐到底的样子,我左瞧右看,假装没发现她,却突然发现李默存紧锁眉头,眼光中充满警惕。他一定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是不相信某人,还是时机不到,太神秘了!
我再一次对他所扮演的角色示怀疑,他绝不简单,或许是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简单,面对无数的未知,这次我选择探求真相,因为我身处其中且充满好奇。
我们回到舱内,用完餐点,便洗澡睡觉了,我知道一觉醒来时,就是目的地了,我必须精力饱满的应付新的挑战。
第十六章
旭日东升,在海面上看日出实在是一种享受,远处一艘巨轮披着阳光映入我们眼帘,那就是‘自由女神号‘。只看轮廓就足以使人惊叹不已。我才感到以前看到的那些描述形容此船的人表达能力实在太差,从感觉上实在无法与眼前这艘如同海上城市般的巨轮相提并论。
等到真正上了船,我的惊讶已经没有了,因为早已麻木。玉姿亲自过来接我们,我们都很高兴,真有如隔三秋之感。人生四大乐事其中有一个就是‘他乡遇故知‘我真有许多话想和她说,无奈人多耳杂,只好作罢。
我们随着玉姿走进内部舱室,里面整个一‘五星级‘宾馆,这是真正的五星级,不是因为外面挂着一面五星红旗。我们跟在玉姿身后步步高升,直到十二层,玉姿的父亲正和几位老朋友在此品酒,顺便等我们。
穿过聚集各种古玩齐珍的陈列厅后,我们来到另一间大厅,突然,我看见了他,戚峰,和几个年轻人站在里面一扇门的旁边,他样子没变,少了几分傲气,多了一丝深沉,看见我,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厌恶。我们走过去,玉姿问他:‘我爸爸在里面吗?‘
‘是!‘他点头道,还想再说点什么,玉姿已经带着我们直推门进去了,我又看了他一眼,李默存对他毫无反应,只有郑琳楠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我们踏进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华贵的大厅,有一整面墙全做了酒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各种牌子加在一块足以凑个国际联盟。中间一圈沙发,里面坐了一圈人,大多数是中年人,也有几个老年人,蒋乐天赫然其中。
正对门的一张沙发上,一个中年人首先站了起来,说:‘你们来了?‘
其他人也站了起来,看着我们,玉姿走到那中年人身边道:‘爸爸,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玉姿的父亲呵呵笑着:‘还介绍什么,你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想不认识也难呀!‘说得大家都笑起来,玉姿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不再说话。
玉姿的父亲又呵呵一笑,向我招手:‘来,过来,我来看看我们的‘王子‘。‘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走了过去,他笑眯眯的端详着我,不时点点头,我怎么都感觉他像在择婿,更有点手足无措。
玉姿替我解了围,她笑道:‘爸,你看人的目光简直要把人吞下去,别只顾看他一个,还有其他人呢?‘
玉姿的父亲不以为然:‘看他比较顺眼嘛,多看几眼又不会看掉几块肉,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说完又爽声一笑,对我说:‘我叫孙启泉,是玉姿的父亲,你以后叫我泉叔吧,你能来我很高兴,你也不要太拘束,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然后他又见过了李默存和郑琳楠,又给我们介绍了他的朋友,都是各国的巨商富贾,然后玉姿带我们去熟悉整艘船,泉叔继续在这和朋友喝酒。
我们走出来,玉姿对我说:‘我爸就是这样,你别介意。‘说完又有点脸红,我感觉我的脸也有点热,连忙说:‘怎么会呢!‘
听说脸红像打呵欠一样能传染,看来是真的。
我们从戚峰旁边走过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极冷的杀气,浓的可怕,这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我猛的一惊,这是不是预示着他真想对我下毒手呢?我的直觉是极其敏锐的,我敢肯定这不是幻觉,而现在没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自己,让这个对我生命的威胁给我更大的压力吧,我需要更多的潜能。
接下来的时间是我们大开眼界的时间,我们把以前只听过没见过,或是听都没听过,甚至是想也没想过的东西全见到了,我才知道原来豪华可以到这种程度,人人都说朴素是美的,难道豪华就不是一种美吗?
我们走着,郑琳楠忽然道:‘有没有东西吃?我有点饿了。‘
经过她的提醒,我的胃也响应似的提出抗议,我才想起我们早上都未曾吃饭,但是用阿龙的话说:‘不吃早餐是一种自由,一种有勇气的表现。‘我想这大概是他没钱吃早餐时说的吧!这种自由不值效仿,这种勇气不要也罢。
玉姿笑道:‘只顾说笑,忘了时间,走,带你们去用早餐,顺便带你们看一个有趣的人。‘
我很好奇,能让玉姿说有趣的人一定不会平凡,郑琳楠更是急不可待,连连问是谁,玉姿说见了就知道,要保持悬念。大家笑。
餐厅在底层,很大的一间屋子里只有几个人在接待客人,幸好人不是很多,因为这里类似自助餐厅,大多数人都喜欢成群结伙的坐吃,只有少数喜欢安闲的人才来这里,当然,像我们这样有特殊目的的人是个例外。
我们找张靠近窗子的桌子坐下来,其中一个侍者走过来,他很年轻,大概二十岁左右,头型很酷,像艺术家,作飞蓬状,最有特色的要数他的语言了,扫视一下,突然蹦出两个字:‘品啥?‘
我们都笑了,我看了一眼玉姿,她的表情正告诉我,他就是那个有趣的人,看来果然有趣。
玉姿道:‘他们都是新来的客人,不懂你的规矩,还是你来介绍吧!‘
那人道:‘欧砍!‘然后对我们询问道:‘先来个四大名菜?‘
‘哪四大名菜?‘郑琳楠问。
‘香酥洛杉矶,清蒸乌拉圭,红烧罗马,虾仁炒约旦。‘那人像在背书。
我愕然,玉姿小声解释道:‘就是鸡鱼肉蛋,不过手艺不错,尝尝!‘
我们忍住笑,要下这‘四大名菜‘。
那人又问:‘需不需要酒精考验?‘
这次郑琳楠听懂了,回敬了一句:‘不,我们不饮以为乐。‘
‘餐具是要金属还是桥梁?‘那人不屈不挠,玉姿道:‘桥梁要五份,算上你,大家一起吃。‘
那人点头而去,我看着玉姿:‘这又作何解?‘玉姿笑道:‘金属是西餐具,桥梁是筷子。‘
‘桥梁和筷子有什么关系?‘
‘筷子是菜和嘴之间的桥梁嘛!‘
‘他怎么这样说话?‘
‘等会你自己问!‘
一会他又端着菜回来了。我们先扫荡餐桌,毕竟饥饿是种很难受的感觉。他看着自己调配的菜这么受欢迎,很满足的样子。
饭下五碗,菜过三盘后,我们也成了老友。相识就要相知,相交就是朋友,不知为什么,我对他有种不知名的亲切感,好像我的命运会和他发生不可或缺的联系。
‘你的幽默很怪异呀,让人不易接近。‘
‘习惯改变一切!‘
‘你们家都是干什么的?‘
‘想方设法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口袋。‘
‘强盗!‘
‘不,商人!‘
郑琳楠不甘寂寞,问道:‘你们家谁对食物最有研究?‘
‘我爷爷的儿子。‘
靠!直接说父亲不就得了,他也不嫌累,不过郑琳楠对此倒很有兴趣,乐此不疲。
‘你爷爷的儿子是厨师吗?‘
‘不,是超人!‘
‘什么?‘这次连我也跟着叫起来。
玉姿笑道:‘别紧张,是经营超市的人。‘
那人看着我们,挑衅的眼神,接着说:‘卖的都是难吃的东西‘。
‘难以吃到的东西嘛!‘玉姿笑道:‘胡周,他们暂时还无法欣赏你的幽默,别为难他们了,我们走了,下次再来!‘
原来他叫胡周,真是贴切,不知是谁起的,有水平!只见他扬扬眉,摆摆手,转身干活去了。
第十七章
我们走出餐厅,我正想发问,玉姿像早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先开口道:‘什么都别问,保持神秘感,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经过自己的努力所得来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她一句话把我们千言万语都堵了回来,我们耸耸肩,只好作罢。
这时,泉叔派人来请玉姿陪他们吃饭,玉姿只好去了,和我们约好晚上在宴会厅见。李默存又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会,说晚上再见,便也去了。我和郑琳楠只好结伴而行,信步而游。
我们走过一间类似会议室的大厅,听见里面有人在大声说着什么,便走进去作进一步了解,原来是一些人在这里讨论问题,台上有位老者正在演讲,他满脸铭刻着上世纪的遗迹,看起来饱经沧桑。其实这样的人都是古董,越老越值钱,他演讲的水平也很高超,说的有腔有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一听就知道是老手。
他此时演讲的内容是关于怎样控制磁场的,好像是什么最新研究成果,我们找到空位子,坐下看他表演。
我听了一会,忽然想起在那艘载我们来的游轮上,那个工作人员曾经提到过磁场,与这有没有什么联系呢?戚峰又会用什么方法杀我(假如我的直觉没错的话)我又该怎样应对呢?还有那个胡周,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好像是故意装出古怪的样子,借此来掩饰什么,他是敌是友呢?
我忽然觉得很累,每一个人,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横亘在心头的时候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的。更何况我有这么多的问题,看来勾心斗角是一种很费精力的事情,人们总喜欢做一些费力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人若想进化,不至于被淘汰,就必须这样,否则像猪那样吃饱等饿,睡醒等困,纵然很快乐,又有什么意义呢?想做万物之尊总要付出点代价。
不知什么时候,郑琳楠已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大概她也有很多问题吧!其实女人还是挺幸福的,虽然会有很多的不幸,受的苦好象也比男人多一些(其实是忍受痛苦的能力比男人弱一些)至少很安全,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一般仇杀死的人都是男人,很少听说某个女人因为得罪了人被杀死(当然别的原因除外)这倒不是因为女人不会惹事,而是因为女人通常会给人一种弱者的感觉,使杀人者享受不到杀戮的快感,反而会受到良心的谴责,软弱是弱者的护身符。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大难过后的生还者中总是女人居多的原因。
她没有危险,所以能睡这么香甜,我纵然很疲倦,却无法安睡,因为我会被杀死。当然,我被杀并不证明我该死,这个世界该死的人杀不该死的人几乎已成一种惯例。我亦不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傻事,以不变应万变不是这时该做的事,现在就该集中精力作好一切准备,防范于未然。
兵法有云:‘战胜敌人的第一步是认清敌人,‘我现在该做的第一步就是认真调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灯火辉煌这个词只有在晚上才能深刻体会到。整个巨轮在宁静的海面上更显生机无限,我和郑琳楠出现在最顶层的宴会厅时,里面已经热闹非凡,乐队在不知疲倦的演奏着,中间舞池里成双成对的翩翩起舞。周围一圈坐的都是这次受邀而来的嘉宾,大部分是生面孔,不过还好,黄种人占多数,比较有亲切感。
上面的舞台上,几名歌手在很动情的演唱,一举一动都显示在后面的巨大屏幕上,忽然感到头顶好象空荡荡的,抬头一看,没房顶,无数星辰清晰可见,竟然是露天的,不知是哪位设计师的杰作,太有创意了。
玉姿迎过来,询问一下我们下午的活动,然后把我们带到泉叔旁边,泉叔正和几个友人高谈阔论,对我们点点头,示意玉姿招待我们。我们在旁边靠墙的位置坐下来,发现戚峰站在泉叔那一圈的外围,盯着我们,没看见李默存,他大概还没来。
侍者送上饮料和点心,玉姿陪我们聊了一会,就去招呼别人了,我本来想邀她跳个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曾请过我,现在我也该回请一下,再说了……是不是?于情于理也应该如此。
我话到嘴边,一个犹豫,没出来,机会转瞬即逝,她起身走了开去,看着她的背影,我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机遇是每个人一生中偶尔才能享受的奢侈品,而我却这样不珍惜,我在犹豫什么,看来犹豫真不是好东西,至少它是使机会错失的最主要原因。而有的机会只有唯一的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但愿这是个例外。
我甩甩头,表示不再后悔,因为后悔是做错事之后做的又一件错事,我当然不能一错再错。我想此时我的表情一定很深沉,因为郑琳楠说了一句令我啼笑皆非的经典性名言,她歪着头看了我半天,道:‘干吗这样子?是不是不忧郁就不叫男人。‘
我一愣,随即忍住笑,装做很认真的道:‘是!我喜欢孤独。‘
‘当然,孤独的同一个女孩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真行,怪不得连阿龙都能收服,聪明的女孩真可怕。
这一阵大笑真有能量,立刻聚集了大量的稀有气体——运气。此时有一个男孩来请郑琳楠跳舞,玉姿看见这里只剩我一个人就抛下别的人过来陪我,这个机会比刚才那个还要好,我要好好把握了,运气不会送你任何东西,只是再借你一个机会。
玉姿坐在我身边,向侍者要了些冰块,我看见她已经香汗淋淋。看来她刚才累的不轻,唉,没办法,谁叫她是主人,主人的义务就是招待客人。我不忍心现在就请她跳舞,让她歇一会,时间早着呢,机会多着呢,不急在一时。
谁知我又错了,机会是随着时间而消逝的,当机会被连续错过的时候,它便不会再来了。夺走我这个机会的是一个新到的客人,看来是个大人物,因为是泉叔和玉姿一起去迎接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物大到什么地步,简直是呼风唤雨级的,他是某大国的政府要员,掌握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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