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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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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想随意寻个话题打破沉默,却不想卫刑又脸红起来,正不解,便听卫刑赧然道:“这是按照那日在锦绣楼里,你准备的那套衣裳做的,因为娘亲跟小韶都觉得好看,所以就帮我订做了一些相似的。”



  “原、原来如此。”安若澜再次被传染了脸红。



  她一下就记起来了。



  那日易先生在锦绣楼请客,因为看卫刑满脸通红,担心他喝多了,她便留了他在锦绣楼里休息,还替他准备了更换的衣裳。



  而那日,秦以清说他喜欢朴素简单的衣着。



  现在细细一回想,好像自那以后,他的衣着风格就变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烫了。



  这个话题显然没有找好,两人都红着脸沉默下来。



  默默往前走了一段,这次,是卫刑打破沉默。



  “其实,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他的口气带着几分凝重。



  安若澜微微偏头,不解地望他一眼,道:“我是以男子身份示人,不碍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卫刑蓦地涨红了脸,可他又无法说出自己是因为不想她被其他人看到。



  抿紧唇角,好一会后,他才道:“项将军欺负你。”



  “啊?”安若澜一下没转过弯来。



  “他让你划船。”卫刑沉着脸,满眼认真。



  “噗——”安若澜一下没忍住,当场笑出声来,见状,卫刑又羞又窘,手都不知该放哪里了。



  笑睇他一眼,安若澜忍着笑解释道:“是因为我之前戏弄了项叔叔,所以他才会故意整治我。”



  “就算如此,他也不该让你做苦力,你是女孩子,应该好好照顾……”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安若澜都听到了,心里不由泛起一阵阵甜蜜,她掩饰地清咳两声,弯着眼角道:“没关系,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嘛。”



  闻言,卫刑深深望向她,认真道:“是我的话,就一定不会欺负你。”



  这是在拐着弯儿说他和她感情好?



  饶是被钟四爷锻炼出了厚脸皮,安若澜也有些招架不住这无意识的甜言蜜语了。



  抿着嘴角,她掩饰慌乱地道:“不过是小打小闹,你想的太严重了。”



  “是吗?”卫刑眼底一黯,失落道:“是我严肃过头了?”



  见状,安若澜一阵无措,忙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卫刑的目光落在她的柔嫩白皙的掌心,又想起那柔软细滑的触感,喉结动了动,道:“那是什么?”



  “是……是……”安若澜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绞尽脑汁想借口,可一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她就认输了,叹出口气道:“是很严肃,又实诚又认真,还死心眼,像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子。”



  “……”卫刑如遭雷击。



  “不过……”安若澜突然话锋一转,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不过我觉得挺好的。”



  “——!”前一秒还暗淡无关的双眼瞬间灿若星辰。



  安若澜心口猛地一跳,红着脸慌乱避开他闪亮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但是这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里不好?你说。”卫刑突然贴近一步。



  安若澜吓了一跳,慌忙用手推开他,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反、反正就是不好,有时候显得急功近利,还、还有就是让人反感,义父说做事要劳逸结合,你太认真了,累了都不懂得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等到真正上战场了,反而是拖累……”



  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安若澜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不管她说什么,每当她抬头,都能看到卫刑认真专注的眼神,慢慢的,她也静下心来了。



  “不要太有压力,不管是小韶还是卫国公夫人,一定都是相信你的。”望着他的双眼,她真挚道。



  “那你呢?”卫刑轻声问。



  “我相信这一次大庸也会旗开得胜。”安若澜偏过头,给了个模拟两可的答案。



  卫刑深深望着她柔美的侧脸,好一会后,道:“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她……



  安若澜知道,他是在说秦以清。



  心头的火热瞬间熄灭。



  “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她垂下眼帘。



  卫刑心口一紧,“你生气了吗?”



  安若澜微微摇了摇头,“明日我就要回侯府了,恐怕日后再难相见,我在这里祝卫公子百战百胜,早日归来。”



  说罢,她颔首示意,就要转身离开。



  “你总是这样!”卫刑大喝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气急败坏道:“每次只要我一提以清,你就会生气,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箍在手腕上的五指太紧,安若澜吃痛地挣了挣,道:“你先放手,你弄疼我了!”



  闻言,卫刑手一颤,抿着唇稍稍松开五指。



  安若澜趁机一把甩开他的手,叱道:“莽夫!”



  卫刑低落地垂下头。



  见他摆出这么一副委屈模样,安若澜气得翻白眼,弄得像是她欺负了他一样!



  气恼地跺了跺脚,她哼道:“这里好冷,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



  “嗯。”卫刑垂头丧气地点头。



  看他这样就来气,但又无可奈何,叹出口气,安若澜只好走回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喂,我划船没力气了,你背我回去吧。”



  卫刑猛然抬起头,见她别扭地偏着脸,生怕她反悔似的,急忙道:“好!”当即在她身前蹲下身。



  扫了眼他那还不算宽阔的肩膀,安若澜脸上发烫,扭捏了好一阵子,才磨磨蹭蹭,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背上。



  “好了吗?”卫刑轻声问。



  “好、好了。”安若澜含糊应了声,双手缩在胸前,抵在他的背上。透过单薄的衣衫,她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



  那温度从她的手心一直蔓延到心里,再到脸上。



  卫刑只觉后背像是被轻柔的云朵包裹住一样,也不由得脸红心跳,清咳一眼掩饰自己的异样,他道:“你扶着我的肩膀,不然一会容易摔下去。”



  “哦、哦……”安若澜羞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挣扎了好一会,才颤抖着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



  卫刑扫了眼肩上的青葱细指,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说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



  慌忙扫开心底的邪念,他勾住她的腿弯,缓缓站起身。



  饶是他已经尽量放慢放轻了动作,安若澜还是惊了一跳,在他背上晃了晃。



  “扶好我。”卫刑再次开口,没有立即迈步。



  安若澜恐慌地点头,揪紧了他肩上的衣服,她有点后悔让他背自己了,真是害人害己。



  卫刑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害,心里乐滋滋的,等确认她已经扶稳了,就迈开了步子。



  一开始,安若澜一直保持着揪着卫刑肩上的衣服,往后仰的动作,十分拘谨,慢慢的,她就放开了,放松了身体伏在他的背上,欣赏着往日看不到的景色。



  还真别说,人高一点,看到的景色都好一些,因为看到的更多了,也更全面了。



  等到完全放开,什么男女有别,就通通都丢到河里喂鱼了。



  “哇啊!慢一点,慢一点,我看不到路啦!哈哈哈!”拍着身下人的肩膀,安若澜笑得肆无忌惮。



  在风中疾驰的舒畅,让她忘却了所有的束缚。



  卫刑就这样背着她忽快忽慢,偶尔停下来,或让她踩在肩上摘树上的野果,或摘一朵地上鲜艳的野花,只要听到她欢快的笑声,他就半点不觉得疲累。



  也会故意吓吓她,听她害怕的尖叫,或许是喜欢她惊吓后的恼怒模样,或许是喜欢她下意识抱紧自己时的感觉。



  就这样在林子东奔西跑,两人放肆地笑闹,直到天边没了最后一丝光亮。



  夜风阵阵。



  将人送到通往小栈的路口,卫刑望着她,迟疑了好半晌,才低声问道:“你会去送我吗?”



  安若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将耳边的发丝别好,她垂眸问道:“你们何时启程?”



  “一月后。”卫刑回答。



  “哦。”安若澜淡淡点了点头,却没有了下音。



  卫刑不无失望。



  “我进去了,你也回去吧。”安若澜微微颔首示意,低着头往前走。



  “等一下。”卫刑突然叫住她,从后面追上来,强硬地拉过她的手,将一枚温润的玉锁放进她的手心。



  “送给你。”他道。



  玉锁热乎乎的,显然一直被贴身保管,安若澜握在手心,心里也变得热乎乎的。



  “这是什么?”她拿起来细细打量。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玉锁,或者应该说雕工有些粗糙,上面的花纹生涩而僵硬。



  “这是我爹刻的。”卫刑微红了脸颊,他没有说,这个锁是一对的,他的身上还有一个金锁。



  金童yu女,这是他的父亲在他年幼时亲手为他雕刻的,一个给他,一个给他未来的妻子。



  安若澜自然不知道这玉锁包含的意义,她细细描摹着玉锁上的花纹,心中很是诧异,没想到卫国公还有这手艺。



  若是收下,这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安若澜不由得迟疑,最后还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道:“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



  见她将玉锁收好,卫刑提起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对着她开心地笑了笑。



  平白收了礼物,安若澜顿觉不好意思,想着要不要回礼。



  然而在身上找了找,却只找出一个自己绣的香囊,那歪七扭八的针脚,她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犹豫之际,卫刑已经紧紧盯住了她手上的香囊,那期待的小眼神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她试探地伸出手,“这个香囊……”



  不等她说完,卫刑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香囊抢了过去,欢喜郑重道:“我会好好珍惜的。”



  那模样,跟得了稀世珍宝一样,反倒闹得安若澜不好意思。



  慌乱局促地点了点头,她道:“我先回去了。”



  “嗯。”卫刑颔首,深深望了她一眼。



  不敢再多停留,安若澜埋头沿着小路一路狂奔,直到背后的视线消失不见,才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攥紧怀里的玉锁,她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路口,等到看不见她的背影,卫刑才揣着香囊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树丛后,钟四爷黑沉着脸,双手抱胸,冷声问身边的项夜道:“岳父真的是让男人最头疼的存在?”



  项夜想了想,道:“或许。”



  “嗯?”钟四爷疑惑地回头看他。



  项夜严肃道:“因为对我来说,岳母比岳父更让人头疼。”



  “……”钟四爷顿了顿,抬眼瞪他,“你找死吗?”



  项夜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翌日。



  用过早膳,钟四爷就让人来催了,安若澜原还想着去跟易先生道别,这会是没有时间了。



  当即提了包袱,带着百灵跟青鹫出门。



  四喜跟八元出来送她,八元歉意道:“少东家,我们也想一直在您身边伺候,可是我跟四喜放肆惯了,怕是适应不了侯府的生活,反而给您添麻烦,是以我们……”



  不等她说完,安若澜拉住她的手,摇头笑道:“没关系,我也想过了,侯府的生活确实不适合你们。”



  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谁又愿意再钻进条条框框里?别说是从小自在惯了的四喜跟八元,就是她,也不愿意。



  “你们放心,我会尽量多的过来看你们的。”她保证。



  “少东家……”四喜率直,当即就红了眼眶。



  安若澜忍着眼底的酸意,安慰她道:“傻丫头,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见了。”八元拨了拨四喜,嗔怪地瞪她,可自己也忍不住眼角发红。



  百灵跟青鹫也暗暗抹眼角,她们都知道,以后年纪越大,她们见面怕是越不容易。



  主仆几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安若澜带着百灵青鹫到了钟四爷房里,没想到的是,易先生也在。



  易先生含笑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要跟四爷一起去谢府,就顺道送送你吧。”



  “多谢先生。”安若澜动容不已。



  “谢什么,他真的只是顺道。”钟四爷一边套着外衫,一边掀帘从里间出来,还一边打着哈欠,显然是刚起来。



  “顺道我也高兴。”安若澜哼了哼鼻子。



  “不顶嘴你就不舒坦是吧。”钟四爷横她一眼,父女两照例吵吵闹闹一番。



  等到真正出发,已是巳时,期间项夜来打了声招呼,让安若澜代他向钟老爷跟钟老夫人问好。



  去码头的路上,安若澜满头雾水问道:“义父,我们还要回钟府吗?”



  “不回钟府,你这身衣服怎么换?”钟四爷瞥了眼她身上的男装。



  因为出去还要经过项夜等人训练的地方,为了避嫌,所以安若澜依旧穿着男装。



  “而且你之前跟安老夫人说是要去钟府小住,不从钟府坐钟府的马车回去,你是想告诉所有人你在撒谎吗?”钟四爷补充。



  安若澜老实了。



  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在码头登船,路经项夜练兵的湖面时,一群小伙子都恭敬对钟四爷问礼,而后对着安若澜扬声问道:“易棋,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躲开你们,爽约啊。”安若澜在心里嘀咕,面上笑呵呵道:“家中来了急信,让我速速回老家一趟。”



  “什么事这么急,昨天都没有听你提起。”郭茂嚷道,“你不会是知道要输,找了借口想开溜吧?”



  “是啊是啊,你是想耍赖吧!”其余人赶紧附和。



  “才不是!”安若澜急忙反驳,求救地望向她的叔父——易先生。



  易先生瞥了眼那群臭小子,不紧不慢道:“这段时间承蒙各位照顾了,实在是棋儿母亲病重,棋儿才不得不赶回老家,还望诸位见谅。”



  长辈一开口,众人就没话说了,不仅信了,还纷纷安慰起安若澜来。



  乘坐的木船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安若澜简直哭笑不得,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热情。



  最后还是项夜开口,才让安若澜几人得以脱身。



  回到岸边,一行人换乘马车,赶回钟府。



  钟老爷知道钟四爷跟安若澜今天中午会回来,是以一早就命人开始准备午膳,而他也是一下朝,就赶回了府里,等着父女两人回来。



  马车在二门前停下,早有小轿等在门前,钟四爷跟安若澜下了马车,换上轿子,晃晃悠悠回了房间。



  等到去给钟老爷钟老夫人请安,安若澜已经换回了女装。



  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刺绣妆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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