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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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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安平又淡淡接了一句:“不信还有这样的事!倒也巧了。不过,”,她瞟了黛玉一眼:“什么名号又能抵得过北静嫡妃来的尊贵呢?”
一句话让言谈陷入僵局,黛玉大抵没想到安平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此等话来,这又和任允成的不能相比,便不由自己一滞。
而莫阳也觉出些尴尬。忙想拿话岔开,一时之间却想不出什么话题。便问了一句闲话:“怎么云承御没在这里?”
“妹妹怎么忘了?”安平却似毫不在意:“今儿是云蕙的忌日呀!哥哥曾说过的‘这一天不用云檀听差。’”说完半笑不笑又瞥黛玉一眼。黛玉只作没看到。
莫阳忙掩唇:深悔自己不该乱说话。恰紫鹃捧茶过来,三人便借饮茶之机将此事模糊过去。
至夜,水溶方来。云檀也跟着出现,黛玉忽然有些心酸:莫不是他们两个一起去祭那个云蕙了?却不好问。只默默上前为水溶脱去外面衣裳。
因提起黛玉新受封的名号,水溶便笑:“这下子可是名至实归了,再没有比这个更配你的了。”
闻言黛玉却想起安平的话,心内便更觉难过,便略笑了一笑。水溶却似不觉,此时云檀奉上茶来。
“怎么是这个茶?”水溶接过抿了一口:“我记得前几日特让潋音将我常用的送往这儿了呀?”
黛玉一怔,便问左右:“是谁接了?”
云檀缓缓走过来:“我接的。由来事多,便忘了,还在我屋里放着呢,云檀这就去拿。”说完转身出去。
闻言黛玉皱了皱眉:事儿多?也许吧,不过我却看不出来。又悄悄思道:水溶来时才能看到她,平时哪能摸个人影儿?因思至此,话就脱口而出:“怨不得呢。”
水溶却象听出些什么,放下茶盏他忍笑看着黛玉:“云檀其实很能干,王妃不晓得吧,她种出的牡丹会开出蓝色的花。”说完一指窗台上的花盆儿:“就是这个,过半个月花期就到了。”
黛玉看水溶笑得甚是莫名其妙,便有些着恼,但亦浅笑了一下:“果然巧,只是让王爷失望了,”黛玉顺着水溶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并不喜欢牡丹,它太艳丽了。”
“嗯?”水溶将面前的茶盏推离了自己一些:“花是供人观赏的,——也确实是有很多名士喜莲、喜菊、喜梅,他们是爱花的气节,可牡丹也不输啊,”水溶笑着娓娓而谈:“当年逆唐女主武则天曾旨令百花于冬日开放,百花不敢违旨,争向邀宠,独牡丹不听号令,因此被贬至洛阳——即使如此,它亦然花色不减,王妃不觉得它亦有它的可贵之处么?”
闻之黛玉微谓:“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天下好的事物太多。若人都去一一了解,并为之耗费心神的话,那可是怪累的,我不去做这样的傻事,”黛玉边说边皱起眉头:“你只管去爱你的牡丹,王爷何必定要我和你保持一致呢?”
水溶大约想不到黛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直是一愣,想了一想忙笑:“我也只是那么一说,既不喜欢,就将它拿走,”又扯住黛玉袖子:“谁敢让你和我保持一致,我和你保持一致好了。”
话刚落地,却听珠帘一响,黛玉闻声回头:云檀捧着一个淡青色细瓷器皿苍白着脸站在门口,——黛玉便想,这云承御还真亲自跑去为水溶拿这雨前龙井了……
此事过去。黛玉便问水溶:“皇上对我的封赏王爷如何看?”
水溶用手转着黛玉云肩上的璎珞:“什么怎么看,大约是看你好吧。”
黛玉沉默了一下:“王爷还哄我?我都知道了。”
水溶不小心将那璎珞拽下一根儿:“知道什么?”
黛玉轻轻站起:“潇湘妃子,顾名思义,是取当年舜之二妃娥皇、女英哭夫而自投湘水的故事,它虽亦指着女子的坚贞和钟情。背后却离不开夫妻生离死别、恸哭遗恨的种种——王爷没听过那首诗么?”黛玉说毕轻轻吟道:
“虞帝南巡去不还,
二妃幽怨云水间。
当时血泪知多少,
直到如今竹尚斑。”
黛玉回眸看着水溶的眼睛:“王爷,此封号大不祥啊。”
水溶听毕,神情当即显出万般复杂,半晌方低低道:“王妃果是个聪明人。”即亦起身,并执住黛玉的手:“不过卿只管放心,我无心做‘舜’,卿也不会是‘湘妃’。”
言毕就势将黛玉揽至肩头,并指窗外明月给黛玉看:“其实我早就厌倦了朝庭上的血雨腥风,也厌极了官场中的是是非非,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和王妃你朝夕相守,闲暇时看看书文,留恋纵情于山水之间。我早不喜现今,连看看月色的时间都觉得奢侈。”
黛玉感动的看着水溶:“也不是要王爷做什么取舍,你小心着就是了。至于做个富贵闲人的想法,好是好,只怕实施起来却是不易。”
水溶叹道:“我岂能不知。”又顿一顿:“不过若有心如此,也不是什么难事。”闻之黛玉虽依旧不放心,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将一些其他话来谈论一番。
转眼又是第二天。水溶却不能不去上朝。临走之时,他百般留恋看着黛玉:“卿在家里安心等着我。”
黛玉心内一动:“王爷亦要早去早回。”
水溶笑着点头。走了几步又从腰间解下一物:“这个还请王妃帮我收着——,只是可不能再弄丢了!”
黛玉一看,依旧是那块儿和自己‘没有缘份’的玉佩!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要给呢,就别说二话,若怕我看不住它,就不必给。”说是如此说,却郑重其事的将它放至枕下。又见窗外已露出晨曦,怕水溶上朝迟了,倒紧着催水溶快去。水溶便再看她一眼去了。
这里黛玉想着刚才的话,越想越觉水溶的话隐隐透着不吉:莫非王爷他预料到什么了?愈想愈觉沉不住气,可她本是一弱质女子,又能如何?便如坐针毡般等着水溶的归来。
好费劲捱到早饭后,往日水溶会转回王府,可今日却仍旧没有消息。紫鹃看出黛玉的不安,便轻轻道:“说不定是直接往吏部去了。”
黛玉一想:也有道理。便劝着自己把心往宽处放。
云檀却在此时走来:“王妃既然不喜牡丹,我就拿走。”
黛玉顾不上计较她的小心眼儿:“既是你之物,随便你如何处置吧。”云檀闻言又现出昨晚的苍白面色。黛玉也不理她,她站了一站径自抱着花盆儿去了,紫鹃在她身后摇了摇头。
等午时水溶还未转回时,黛玉方真正心惊了。紫鹃和雪雁齐道:“这是很平常的事,姑娘也忒多心了,往常日王爷连着几日不回来也是有的。”
黛玉却知不平常:那时水溶未和自己水□融,那时水溶也没有碰到致命的威胁,可这话却不能对几个丫头说。
直到:“王妃,”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帘外响起,紫鹃走至窗前一瞧:“姑娘,是侧太妃身边使唤的人。”
黛玉一怔:“快让她进来。”
一个小丫头便碎着步走至屋内:“裘大人来了,要见王妃。”
黛玉惊疑抬眸:“可要见我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给太妃呢?”
小丫头向前低声:“裘大人说是王爷让他带话来。”
闻言黛玉心急如焚:果真被我料准了么?便紧着往太妃处赶——却是忙的连轿子也来不及传。
一进去,裘良果真在侧位坐着,莫阳不在,安平却寒着一张脸坐在裘良对面儿。
裘良见黛玉进来,便忙站起身,安平却坐着不动,侧太妃瞪她一眼,她方不情不愿的跟着站起。黛玉纵焦急万分也没有漏掉这些细节。
黛玉依礼向太妃请安,归座后裘良又向黛玉施礼,并从袖内掏出一物。
黛玉欠身还礼毕,紫鹃已将那物接过——,是一封信札。
黛玉看完面容失去血色,她用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王爷还说什么了?”
裘良大抵被黛玉的脸色吓坏,闻言速答:“王爷只说,‘王妃看过便知端倪’。”
黛玉顿时肝连胆一阵牵痛。但她强自忍住眼泪,转而面向侧太妃沉声道:“王爷的意思,请太妃紧着给安平郡主订下和裘大人的婚事。”
太妃一愣:“王爷的意思么?”旋即又展颜笑了:“这却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良儿和安平的事我们两家是早就过过话的。”话虽如此说,心内却颇有不满:再怎么着你一个当嫂子的也不该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说啊。
安平却露出喜色,而裘良面色却白了一白。
黛玉亦是有苦说不出,当面提亲,她自是知道不妥,可这却是水溶的意思,水溶信上说的明白:裘良对婚事犹豫,请王妃权作红媒!
黛玉岂能不知水溶的想法?虽知不妥还是依言照办。——如水溶所料,裘良只是呆呆的看着安平,反对的话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只是,随后裘良又将目光向黛玉这边儿飘来,那凄然的神色,即使让黛玉旁边的紫鹃看来,亦会为之动容,若用什么来比仿的话:就如一个失去最宝贵的事物般悲伤难抑!
紫鹃暗叹一声:世上情种何其多!宝二爷是一个,这裘大人又是一个!
而紫鹃很快就把这想法撂开,因为和什么事比起来,黛玉才是她的责任,她已觉出姑娘的不妥——紫鹃带些不解看着黛玉:若王爷只吩咐了这件事,姑娘当不会面如土色。
不得不说紫鹃的聪明出自肌理,被她猜对了——离开太妃那里后,黛玉依旧如魂游天外。她边走边思:为什么?为什么水溶会让我回苏州去?
是的,水溶信里安排了两件事,一件便是安平的婚事,另一件,却是对黛玉说的:他让黛玉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京城!且安排了护送的人,就是钟英。
对于水溶的说辞,黛玉不解外更多的却是伤心:他是怎么了?难道他背弃了他的誓言?还是,他已经开始厌倦自己了?
紫鹃悄悄跟上来:“姑娘,王爷是否说了让您伤心的话?”
黛玉象没有听到:这让她如何来回答!?
紫鹃却仿似自言自语:“没道理啊,王爷对姑娘的好,谁能看不出来,姑娘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黛玉立即醒悟过来:呀,没错啊,自己如何能怀疑他待自己的情意呢?
随即将水溶的话又想了一遍:是了!黛玉一下子停住脚步:想是水溶已碰到自认为无法脱离的绝境。因而他才做出了自以为对各个亲人万分妥贴的安置。
他,情知莫阳定给了南安郡王,华阳也同意了西平王府的婚事,而今再将安平的事料理了,就万事大休。至于侧太妃,她是老北静王的遗孀,老北静王没有错,皇上自不会难为一个女人!如此下来,岂不就剩自己了——他是让自己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啊!
想清楚黛玉悲痛更甚:水溶,水溶,你也忒看轻了我!我岂是这样贪生怕死的人?
紫鹃却不知黛玉已然扭过这个弯儿来,依旧紧着劝:“姑娘,什么事都不能钻牛角尖儿,有时候跳出来看问题,事情就会简单的多,您可别只往不好处想,也许还有别的可能呢。”
黛玉忍悲点点头:“我晓得了,你也别尽着说了。”又瞑神想了想,吩咐紫鹃:“你去把钟管事叫过来,我有事找他商议。”
紫鹃愣一下:“不好吧,那钟爷虽在王府使唤,但毕竟是个男人。有什么事还是让下面人去说的好。”
黛玉摇摇头:“如今且顾不得这些虚礼了,再说了,我不比先前未出阁时,你没见往日凤姐姐也要和管事们打交道么?”
紫鹃便不好再说什么,又见黛玉一付确有急事的模样,便忙叫住一个小太监让他速传钟英,嘱咐他到晓云轩来。
很快钟英便来了,他远远看着黛玉坐在廊前:这个王妃嫁进王府也有半年了,虽照过几次面儿,却从未向自己说过只言片语,不知她是生就的矜贵还是有意摆架子。且看她今日唤自己何事。
黛玉也看着钟英:论起来自己和他相识在几年前,当时他就对自己颇有微辞,本以为是站在对立面的缘故,谁想成了他的主母后,他依旧故我,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两人都防范着对方,却不知这里面重重的误会,再加上里面加着一个吴月蘅,却更是难以开解了。钟英知道,即使没有那枚玉佩的事,自己也不会对这个目无下尘的王妃有什么好感。可,这并不妨碍自己效钟于水溶和北静王府。
边思边行,很快就走到晓云轩内里来,礼数钟英是不敢稍减的,他于十数步外向黛玉见礼。
却听黛玉低低请他起身的声音,钟英便起身从容站定,并又重重瞧了黛玉一眼,越看心内越不满:她可有什么能耐让王爷魂牵梦萦呢?吴姑娘哪点儿不比她好?
而黛玉,亦看出钟英的想法。她本是一个心思重的人,虽不知钟英到底对自己有何意见,可看人却是极准的。怎奈现时唯有用他:王府管事虽多,可做事的本领却无人能出钟英之右。且比信任度来说钟英也是名列第一。
因此黛玉也不绕弯儿,径自让丫头将水溶的亲笔信于了钟英。
钟英看完就猜到一切,他立即严肃的问:“那王妃是要回苏州避祸了?”
黛玉看着钟英不加掩饰的鄙夷之色笑了,她不答反问:“换你会这么做么?”
钟英象受到极大侮辱般甩了甩头发:“钟英断不做此小人行径!”
黛玉皱眉:“你不屑,怎么就将我想成那样?”
钟英猛的抬头:“那王妃缘何唤我来?”
黛玉低眸:“因为我想帮王爷。换句话说,我不想王爷受到任何伤害。我是他的王妃,帮他就是帮我自己。”钟英的神情头一次在黛玉面前缓和起来。
于是,在钟英的默认下,黛玉封锁了水溶让她离开的消息,她并将钟英指派出去,让他去和平时与北静王府来往密切的各官员家里走动走动:南安郡王府、西宁王府、乐善驸马府自不用说;另外平原侯蒋家、定城侯谢家、襄阳侯戚家、景田侯裘家、锦乡伯韩家、神武将军府冯家;以至于镇国公、理国公、齐国公、治国公、修国公,梅翰林府上等等重权在握的人都由钟英亲自蹬门儿。
黛玉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是她想,若当时荣府有这些人为之说好话的话,四大家族也不会倒的这么彻底吧。同时又凄然想道:当时外祖家和他们走的也近,事到临头还不是无人出头儿?但愿北静王府能好一些。
猛又想到那日九华门前碰到的水涣:不知他如今现在哪里?可知自己家碰到了劫难?如今正是用他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半点儿踪影也无?确实,有什么能比亲兄弟更亲近的呢?转而又想到水溶安置在柳州的六十万大军。那可是水溶留好的退路?
千思百想,终不得知,黛玉却知自己已经尽力——,那么,终究最后水溶会如何,就要看他自己的命运了。
思至此黛玉反倒静下心来:反正,水溶生,我生;水溶死,那黛玉绝不苟活于人世!
可,说是这样说,现实依旧是折磨人心的。几个日夜过去,水溶依然没有半点儿消息——黛玉突发奇想:自己要不要到吏部去要人?
正斗争着,一个能让黛玉稍安的人、华阳从宫内回转了。
“王嫂,”华阳大约是一进王府的门儿就往晓云轩来了:“你果真没有离开这儿?”
黛玉让心情平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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