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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西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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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城隍和你一样白痴?”黑驴见到唐真如此无耻地想要拉自己下水,要不是看在大圣爷托梦的面子上,真的很想一蹄子将他撂死,怒骂道:“那知府属于江州要官,他的府衙自然是城隍第一关照的对象,恐怕我前脚还没刚踏进衙门,人家城隍就已经在衙门口等我了。”

    唐真虽然真的无耻,但确实不是白痴,自然能明白黑驴的意思。

    当话音落下,整片柳林再次陷入了沉默。

    最先沉默的黑驴,然后沉默的是唐真。

    紧接着,风沉默了。

    那么,柳也沉默了。

    柳林在沉默中睡去。

    唐真在沉默中思考。

    不远处,忽然飞来了一只蝉。

    它好奇着打量着四周,似乎对这个沉默的地方极为满意。

    一缕微风拂过,那只蝉最终落在了唐真身后的柳树上。

    它开始振翅歌唱。

    禅声微作。

    越作越亮……

    嘹亮的蝉声中,唐真开始烦躁,而额头之上,也有汗水隐隐渗出。

    垂柳飘动起来,终于又来了一阵风。

    可惜,吹来的竟是一阵粘腻。

    来了一阵热风。

    风与蝉相遇,禅声更加嘹亮了不少。

    “这鬼天气怎么那么热?”

    唐真开始抱怨。

    他耳边燥热,心头燥热,浑身燥热。

    无处不燥热。

    黑驴不屑地回答道:“这能算什么热,三天之后是正式入夏的rì子,那天才叫真热!”

    唐真再次沉默。

    可惜他的额头和夜间的燥热都没有选择沉默,汗水不断冒出,不断渗进了头顶被抓伤的皮肉里。

    刺辣的疼痛在唐真头顶振臂高呼。

    疼痛的高呼,无人应答。

    唐真依旧沉默。

    。。。。。。

    夜已深,风无声,蝉无声,寂静无声。

    “刷”

    无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声音,是唐真毫无征兆地站立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微风四散,吓得睡蝉高飞。

    这次,他没有理会被汗水湿透而变得沉重的僧衣,也没有抱怨越发燥热的夜晚。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眉梢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而表情却又极其严肃而认真。

    “大黑哥?”

    “嗯?”

    “三天后真的很热?”

    “嗯……”

    “有多热?”

    “……非常热。”

    “那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

    一阵悉嗦之后,黑驴微讶的声音再次响起。

    “仅此而已?”

    “我保证,真的仅此而已!可以么,大黑哥?”

    “可以……但是,我为什么帮你?”

    “十根鸡腿……”

    “二十根。”

    “十五根……”

    “二十五根。”

    “好好好……二十五根就二十五根!”

    “还有一囊好酒。”

    “成交!二十五根鸡腿和一囊好酒!”

    。。。。。。

    (这一章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写了6小时……从小到大第一次那么认真……另感谢鹿仁贾童鞋凌晨5票支持!)



………【第二十四章【记忆】】………

    。。。。。。

    chūn天临终前,又挣扎着下了几场雨。

    雨过chūn尽,奄奄一息的清凉终于死去。

    三rì后。

    江州城迎来了今夏的第一场酷暑。

    黑sè大街上,藏在石缝里的雨水无可遁形,被艳阳炙烤地蒸腾而起,化作难捱的闷热湿意笼罩全城。许多百姓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那片柳林,那边有高高的城墙,有细密的柳叶,还有烈rì无法企及的yīn凉。

    的确是个避暑的胜地。

    不远处,城门前依旧热闹,进出的人流带起微风涟漪,可还未飘到人的身上,就已经被嘹亮的蝉声散去。

    “兄弟,借点水!”

    柳树下,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拎着被暑意捂干了的毛巾,挤了挤身旁同样乘凉的汉子。

    那个汉子憨厚地笑了笑,豪爽地将身前的木桶往外一推,说道:“大哥别客气,尽管来,俺的水特别多。”

    同样是避暑,他就显得专业许多,随身带了一个小木桶,里面装满井水,哪怕是靠在旁边,也能凉快许多。

    两人同时从木桶中狠狠拎起了湿乎乎的毛巾,然后“啪”的一声,往后背拍打起来。

    四溅的水珠越溅越细,毛巾无论如挥洒,却终究还是洗不尽身上腻腻的汗水和暑意。

    “好壮的一匹马!”

    赤着膀子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望着不远处的一条黑sè大街惊呼道。

    “大哥,那不是马——是头驴……”身旁的汉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仔细看了一眼,认真地说道:“你看,它的耳朵很长,而马的耳朵很短。马的尾巴是蓬松的毛毛的,而它的尾巴就到尾巴尖才有黑毛。所以,它真的是一头驴。”

    男人听了汉子的话,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但他依然惊讶道:“真是无奇不有,这世上竟有驴能长得这么健壮!”

    在他的印象里,驴一直都是四肢瘦弱,躯干较短的动物,哪会是眼前这般的震撼模样!

    “是啊……”汉子赞同地点了点头,感叹道:“俺养了半辈子的马,都没见过比它更壮的!”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奇怪!”沉默了片刻,男人开始继续挥动手中的毛巾,骄傲地说道:“我大唐如今越来越强,那么大唐的驴自然也会越来越强!正所谓一人成道,鸡犬升天,而现在大唐国富民强,驴马必须同强!”

    “是啊,管它什么驴,反正都是咱大唐的驴!”

    汉子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憨厚又骄傲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

    。。。。。。

    唐真此刻就站在了那头比马还壮的黑驴旁。

    今天是他身子最轻松的一天,厚重的包裹早已经转移到了黑驴的两旁,可以说是真正的两袖清风,轻装上阵。

    可惜,唐真的步子却没办法轻松起来。

    他的每一步都很重。

    重重压在沉重的黑石大道上。

    重是因为心情沉重。

    昨天他在茶馆,确认了一个消息:原来知府夫人殷温娇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暴毙身亡。

    从那一刻起,唐真的心开始很重,极痛极重。

    但他的每一步都很快。

    快到左脚还未彻底落地,右脚已然提前准备。

    快是因为心情期待。

    只要杀了那刘洪,一切执念,烟消云散。

    不断地抬起和落下间,唐真的步子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宽大的僧袍袖管内,白皙的手臂已经凝上了一层黄汗,伴着手臂一同微微颤抖。

    他记得老黄历上似乎是这么写的。

    今rì暑。

    宜报仇,宜行丧。

    。。。。。。

    相对于两边的店铺小楼,大街上要安静许多。黑sè一直是最吸热的颜sè,而这条黑sè的大街,也是入夏之后最酷暑的大街。

    偶尔有脚步声响起,但又会很快地散开,那是有人咬着牙从大街的这边跑到了大街的那边。

    两旁的小楼提供了天然的yīn影,大家都会默契地选择在yīn影中行走。

    像唐真这样肆无忌惮走在大街正zhōng yāng的——几乎没有。

    艳阳下,黑驴悠闲地行走着,无论是毒辣的rì光还是沉重的包裹都无法撼它一丝一毫。更何况,昨夜那一瓶美酒和二十五根鸡腿下肚,如此美妙的享受还在胃里残留,它又哪来什么闲心去理会这狗屁太阳!

    一旁的唐真将头继续压低,路过大半;他的脸sè开始苍白;额上有黄豆般的汗珠;僧袍下的身体微颤;神情渐趋紧张。

    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他讨厌热也害怕热。

    但是今天,他却只想走在大街的zhōng yāng,走在酷暑最狰狞的地方。

    因为比起炎热,唐真更害怕失败,更害怕死亡。

    感受着四周的暑意渐浓,唐真心情的确好了许多。

    他很清楚,无论三天来自己的策划是如何jīng密,但若没有酷暑的帮忙,到头来仍是一场空谈。

    天气越来越热。

    唐真淋漓了满头幸福。

    “刷”的一声。

    驴停了,它和唐真停在了街道的尽头。

    眼前就是江州知府的府衙。

    金sè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反shè出华丽的光芒,只是天气太过炙热,就连这般耀眼的光芒也变得有些扭曲。

    唐真牵着黑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复仇。

    复仇是一项极为艰难的系统工程,尤其是当你无权无势,而对方只手遮天的时候,这项工程会复杂艰难到你难以想象的程度。

    唐真很清楚,那些普通的伎俩在那位仇人的面前毫无用场。

    于是,他开始逼迫自己去寻找不普通的方法。

    一个能杀了刘洪,并让自己置身事外的方法。

    令人无奈的是,唐真越发急迫,却发现自己越发普通。

    普通的袈裟,普通的和尚,普通的本事。

    就连被期待为最不普通的佛珠,也依旧比普通更普通。

    唐真原以为自己会继续普通下去。

    直到执念发作,黯然死去。

    蝉声从那个普通的夜晚一直寂寞地持续到了今天,它们无法理解为何人类会如此悠闲,就像人类无法理解它们为何每天在不知疲惫地鸣叫。

    唐真很喜欢蝉声。

    小的时候,天气很热,蝉声很响。

    他很怕热,于是总会躲在柳下郁郁不乐。

    每当这时,那个慈祥的老人会趟着蝉声来到柳前。

    “小真,快看nǎinǎi给你带什么来了……”

    她总喜欢咧着没了门牙的嘴微笑,她总喜欢笑着将两手负在背后喃喃说道。

    柳树下,她从没有任何架子的威严,慈祥的笑容伴着蝉鸣缓缓流淌。

    那一夜,蝉声响起。

    唐真的汗水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淌不出nǎinǎi的微笑。

    nǎinǎi在小时候便去了另一个世界。

    却不是这个世界。

    幡然醒悟。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最稀有的不是那串佛珠,而是自己穿越而来的记忆。

    。。。。。。

    蝉依旧在鸣。

    唐真打开驴背上的柳木盒子,盒子里面被一条被褥重重裹住。

    他掀开被褥的一角,伸手拿起回忆的味道。

    扯下一层薄薄的油纸,微颤着将它塞进嘴里。

    有泪水假扮成了汗水,偷偷淌下。

    对着泪光中的模糊背影,唐真努力微笑。

    ——nǎinǎi,谢谢你的棒冰。



………【第二十五章【刘洪】】………

    。。。。。。

    谁也没想到,初夏的第一场暑,竟热焉了全城的人。

    知府府衙内,空气在湿闷中停滞不前,宽敞的屋里,连一丝穿堂风都没有。

    “快点!给本官再快点!”

    江州知府躺在竹椅之上,官袍早已敞开,满头大汗之余不断喝斥着身旁的婢女,好让她们手上的蒲扇挥动地更加勤快一些。

    “你!你!还有你!”知府大人指着在后堂恭站着衙役,命令道:“都快去拿起扇子,给本官认真扇风!”

    大人有命,这些衙役哪敢不从,他们赶忙放下手中的武器,几乎是抢着拿起了扇子。

    作为一条最忠诚的狗,讨好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任务。

    到底是力气大的男人,屋内的风立刻强了不少。在凉风中,知府大人的眼角缓缓合上,鼾声渐起。

    意识开始模糊,四周的景致也逐渐变幻。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正在一艘小船上,手中握着桨,身子机械地前后摇摆着,时不时有风浪袭来;小船荡得非常厉害。

    “刘洪!我妻子有孕在身,你尽量让船稳一些。等到了江州,本官定会好好赏你!”

    一道声音从他的背后出现,明明是温文尔雅的语调,却如惊雷般在他的梦里炸开。

    “陈……陈光蕊!”

    刘洪转过头,身体微僵。这个早已经在记忆中彻底腐烂的人儿,此刻却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刘洪……你只顾管好你的船便是,如此大惊小怪干甚!”

    声音依旧温文尔雅,只是它主人的眉宇已经不悦地皱起。

    如今他是新晋的状元郎,又迎娶了将相之女,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却被一个莽夫如此直呼姓名,换作谁恐怕都高兴不起来。

    “光蕊,离靠岸还有多少时辰?”

    一只素手将船舱的棚纱掀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窈窕的女子。可能是因为小船摇晃又加上有孕在身,女子的脸上有些苍白,但那些倦意却依旧掩不住她沉鱼落雁的美丽。鹅黄sè的轻纱将绿柳蛮腰衬托地恰到好处,一颦一笑间,满月般无暇的面容之上眸似秋波流转。

    “温娇,你快进去。”陈光蕊心疼地扶住妻子的纤腰,将她送回舱内,温柔地说道:“外面江风大着呢,可千万别寒了身子,伤了胎儿。”

    “知道啦。”

    女子温柔地点头,在男人的搀扶下退入舱内。

    才子佳人,永远是世间的美谈。面对此景,刘洪不敢直视,只是继续握住船桨,沉默不语。

    眼中不看,但并不能代表他脑中不想。

    在脑中,那个被唤做温娇的女子,在他的注视下温顺地浅浅微笑,她把手伸入脖子处,开始解下纱衣,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扣,轻盈的鹅黄长袍迎风而去,露出洁白胜雪的身体。

    胯下的枪不知何时已经挺起,却被腰间的硬物顶住。

    刘洪有些恼怒,不知是因为腰间的匕首顶住了自己的枪,还是因为那片遐想嘎然而止。

    江风未停,又有蒸泽升起,白厚的水雾隔绝了一切的视线。

    小船在浑浊的江水中摇摆,就像是在染雾的泥沼中苦苦挣扎。

    刘洪望着四周的浓雾,突然微微一笑。

    他站起身子,双足踏着摇摆的船板前行,然后朝舱内恭敬喊去:“陈大人。”

    舱内那男人平静地问道:“找本官有何事?”

    “陈大人,小民刚刚终于找到了让船平稳下来的好法子,就是不知可否委屈大人出来帮忙一下。”

    刘洪此时的语气甚至比起金銮殿上的那些狗儿们还要恭卑。

    “事关我妻儿大事,本官马上就来!”陈光蕊的语气渐渐便得悦耳起来,他喜道:“等到了江州,本官定要重重……”

    “赏”字还未出口,他的喉咙却已经骤然僵硬。

    难以置信低下头,一张恭敬的脸庞进入陈光蕊的眼中,还有一把只剩下刀柄的匕首,狠狠没入了自己的胸口。

    鲜血淋漓了视线,然后便是白雾,和那浊黄的江水。

    “陈大人啊陈大人,我左思右想……”刘洪望着江面上的血花渐渐散去,脸上的笑意越凝越浓:“这船实在太小而人又太多,怎能不摇摆?”

    他苦口婆心地感叹道:“只有请您下船,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惜,江水和白雾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了回答的对话让刘洪感到非常无趣。

    望向船舱内簌簌发抖的佳人,那张无趣的脸上终于露出欣喜。

    他的胯下开始痒,痒到难以遏制。望向殷温娇微颤的裙摆,他多么希望那神秘的裙下也开始发痒。

    若是两人痒到了一块,才是人生最大的美妙。

    。。。。。。

    rì头偏移,升到了最高处,终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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