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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可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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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立即搁下东西,出去时,带上了房门。
气氛又变得沉默,楼画意有些糊涂了,她既然答应了保守秘密,可他们这仗势,像是又有什么大事要等着跟她说呢!
程正辕打开药的瓶盖,向刘池笙的方向递过去,打破沉静,说:“池笙,你过来帮我上药。”
刘池笙当即跳出老远,全然不顾形象,慌忙摇手,急说:“你让我干嘛都行,就是千万别让我做这些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人生中最见不得的就是血肉淋漓的场面。”
楼画意侧头,惊奇的瞪着刘池笙,心中笑破了肚皮,难以想象,他生在医药世家,竟见不得一点伤口,比她还逊。她见刘池笙坚决不为程正辕处理伤口,再坚持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遂没多想就走到程正辕身侧,拿过他手中的药,为他处理伤口,说:“你们还有事要相告于我?若有,请直言便是。”
程正辕又盯着楼画意看,南陵城有好多关于她的事情,被老百姓们传的沸沸扬扬,且都是些让容颜扫地的丢脸事,百姓们以她的形象总结出一句话:举止轻佻高傲无礼,目中无人,心肠狠毒,堪以恶女相称。但眼下他瞧着,她的各方面都还算好,虽只算俏丽,但胜在气质高雅,不是普通人能及的。
传言与现实相差之大,这倒是让他好奇,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他倒希望那个被老百姓耻笑的才是真的,这样,他便好下手了。
楼画意忽略不计他的审视,认真清理伤口,但心里头越发的上下打鼓,暗恨自己定力不够,才这么会儿就坚持不住,开始心慌,他们总不能吃了自己。
程正辕收回视线,暗暗盘算着计划,楼丞相生性多疑,做事过分的谨慎,让他在楼府难以下手,在这遇上楼家二小姐,也算是老天开眼,相助他一把。若能从楼画意这里成功下手,那真是事半功倍。
21章、利用价值1
他沉默一瞬,神色变得认真,说:“楼姑娘,今日一事,只怕那些刺客已固执的认为你与我们之间脱不了干系,相信不多的时日,他们便会查出你的来龙去脉,到时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我与池笙商量之下,决定派两个武功上好的来保护你的安全,因需跟着你,所以向你商讨一下,你看这样可行不?”
楼画意手中稍顿,收起药拿了纱布,有条不紊的缠绕着程正辕的手臂。
如此看来,刘池笙已将她的身份告知于他,他们这般为她考虑周全,未免太过上心?要知道他们不过一面之缘,最多不过嘱咐她往后注意些安全便罢,这关心的背后,恐怕没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吧!
皇族,最逃脱不了的,便是权贵之争,不惜一切代价来牟利,以此达成想要的目标。
她演了那么多历史角色,可都不是白演的。他们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她,无非就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而他们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
楼画意敛了心思,不愿再细想,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这趟浑水,她断不会去滩的。她浅浅一笑,声音缓慢而坚定的说:“二位多虑了,即便他们真的查到我的身份,想对我怎样,也要顾虑一下丞相的身份。再者,这未必就是件坏事,想必二位对我在外的名声也有所耳闻,如此低俗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和你们扯上关系,兴许他们反而就相信了我与你们真的只是单纯的路人关系。”
她在最后一步打了个蝴蝶结,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点头一笑,又说:“处理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那若没什么事,我便走了,与家母分散许久,她该着急了。告辞。”
刘池笙送了楼画意出去,不待她走远,便回了屋,不明所以道:“就这么让她走了?楼丞相那般狡黠之人,用他身边的人来对付他,那是最适合不过,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你可千万别错过这次机会。”
程正辕盯着手臂的包扎半响,不见有任何焦躁,忽地轻笑,说:“不急。下月楼丞相举办五十寿宴,机会还在我们手中。”
他适才不过故意与楼画意说的那一番话,若真想保护她的安全,他大可直接派两名暗卫即可,走这一步的真实用意,不过是想探探楼画意这人,到底有何可取之处。
她那一番话,分析的清楚明智,绝非外人口中碌碌无用的楼二小姐所能说的出,她将自己隐藏的如此之深,不惜自贬,却是为何?
程正辕对她生了好奇之心,说:“你先回宫,让卫风彻查一下她。如若她真的聪明过人,能为我们所用,也不失为是一颗上好的棋子。”
刘池笙却心存忧虑,若她真的聪明过头,只怕将来反成为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那岂不失策,但如今,她确实可以成为一颗好棋子,聪明如程正辕,他又怎没想到这点,但成大事者,若都这么畏畏缩缩,又怎能成事,说不定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也说不定。刘池笙顿时又松了心,只觉是自己过多顾虑了。
22章、利用价值2
楼画意匆匆回了大殿,以为母亲该找她找的着急,但见母亲正与住持聊的开,稍安了心,拿出绢帕将额上的细汗擦干,突然想起脖子还有伤口,这样贸然过去不好交代,正犯难着,见手里的绢帕煞是好看,顿时有了主意,熟练的将绢帕折成三角巾,系在脖子上,调匀了呼吸,走过去。
巧兰儿欢喜的挽着楼画意的胳膊,说:“小姐,你可总算回来了,再晚些回来,奴婢就该出去找你了。”
“是你瞎担心了,佛门境地,我能出什么事。”楼画意一笑,坐到宛芳茹身边,住持与她慧心点头,楼画意了然,住持刚刚迟迟未再去小屋,应就是替她稳住母亲,好不让母亲找她着急。她投去感激一眼,见桌上有一支签,就笑问,“娘,求什么呢?”
宛芳茹极是高兴,笑柔了双眼,握住楼画意的手,说:“替你求了一份姻缘,上上签,原来我们意儿还是富贵命呢!”
楼画意无声干笑,婚姻哪是一支签就能求的来的,任何东西都是要讲缘分的,不过出于好奇,她还是伸出脑袋,细瞧了那支签。
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诗句?这便是上上签了?如此简单?
还以为是写着让人看不懂的天文,最起码也得看着特别些,楼画意忍不住诋毁,对此更加丝毫不信了。
住持看透她的心思,说:“楼小姐不信?老衲看你我有缘,可为你再解一卦,你若不信,可写下一字,看我解的对否?!”
看住持说的不似假话,楼画意半信半疑,随手拿笔写了个“赫”字,住持当即慨叹摇头,说:“缘分已尽,不可取,不可回,痴念不过徒增伤感,成为将来姻缘的一份牵绊,放了手,才是真正的幸福。”
楼画意内心咯噔一下,急问,“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楼小姐何苦这么执迷不悟?阿弥陀佛。”住持双手合什,惋惜的摇头,起身离开。
楼画意大失所望。
宛芳茹暗暗吃惊,莫非女儿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几人各怀心事回去,宛芳茹一路见楼画意失魂落魄,更是断定她有问题,才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召唤巧兰儿过去,对她拷问一番。
巧兰儿也是忧心忡忡,沈公子这事才刚过不久,怎又凭空出来另一人,小姐这要再出个事端,那真是她的失职。她再不敢有所隐瞒,将一切事情全盘托出,哭咽着说:“小姐出事那日,其实是去花园见沈公子的,小姐、小姐喜欢沈公子,但小姐不让奴婢跟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也不知道,只知小姐为沈公子绣了个荷包,当日说要送给沈公子的。”
她从袖中掏出那上不得台面的荷包,交给宛芳茹,这段时日她害怕这荷包被人看到,以免东窗事发,就一直随身携带,如今交了出去,仿佛卸了重担,一下觉得轻松,但又觉得对不起楼画意,哭咽声更大,又说:“小姐自出事以来,一直都很安静,连院门都只出过一次,奴婢真的不知那“赫”字公子从何而来。宛姨娘,奴婢句句属实,再不敢有任何隐瞒,奴婢错了,但求姨娘再给奴婢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奴婢定会时时刻刻都守在小姐身边,护她安全的。”
23章、纸包不住火
宛芳茹悲戚万分,难怪那日女儿兴致满满的要跟她学女红,她还高兴女儿终于懂事,怎奈女儿竟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学,还差点因此丧命,这哪是一个女儿家该做的事,传出去不得让天下人耻笑而死,女儿家的这么不知廉耻,以后还怎么嫁得好人家。好在巧兰儿嘴巴守的严,未将事情说出去,她叹息摇头,顾自呢喃,“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导无方,把她宠上了天,让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礼仪道德。”
李秀为宛芳茹抚背,低声安慰,“小姐,小小姐尚且年幼,虽出了意外,且放下担心的事不说,这未免就是坏事,自小姐醒来,你不觉得她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不仅以往的坏性格全没了,还变得懂事乖巧。倘若我们再好好对她培养一番,兴许咱们的小小姐,还能比大夫人家的诗情小姐更甚一筹呢!”
她是宛芳茹的陪嫁丫鬟,十岁就跟着她,私下一直都是称呼宛芳茹为小姐的,自知宛芳茹身体不好,怕她出个好歹,埋怨的刮了眼巧兰儿。
巧兰儿胆小,这一瞪,立即禁了声,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咽声,硬是将眼泪逼住。
“秀儿,这话可万不得再说,小心隔墙有耳,倒时只会徒添烦恼而已。”宛芳茹立即警告李秀,下一刻又变得忧伤不已,对巧兰儿摆了摆手,叹气说:“罢了罢了,你下去吧,且记住往后尽心照顾小姐,若小姐再出半点差池,我便饶不得你性命。”
巧兰儿不敢再言半字,对宛芳茹欠了欠身,逃也似的离开,直奔回画岚阁。
楼画意回来后,便寻了涂抹后脑用的药膏出来,照着镜子在受伤的脖子上涂抹一层,又将绢帕系回脖子上。
正好巧兰儿在这时进来,忍不住奇怪问,“小姐干嘛将绢帕系在脖子上?怎么了吗?”
楼画意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在寺庙时,被马蜂蛰了下,肿了个包,嫌它难看,就这样系了下。”
巧兰儿就要伸手过去,紧张道:“奴婢看看严不严重。”
“不大碍的,你不要担心。”楼画意挡开她的手,见她双眼通红,反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是沙子进眼了。”巧兰儿背过身,抹去眼角的泪,又说:“小姐若没事,那奴婢就下去忙了。”不待楼画意说些什么,她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这神情,哪是沙子进眼那么简单。楼画意虽觉困惑,但人人都有不想说的心事,事后也就没再细问巧兰儿。
日子越发的平静,到楼百堂五十大寿那日,楼画意脖子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在这些时日中,她似乎也渐渐遗忘了过去的事情,笑容在她的脸上,越发的常见。
府邸内宾客如云,楼画意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便再也不想出去,与不相识的人客气寒喧,不仅无趣,还很累。
这几日下人将府里到处都装点了一番,连她这处小落院也不放过,日日吵得她不得安宁,现在奴仆们都在前厅忙着招待客人,她反觉得比往日都来得清静,顿时困意十足,连衣服都懒得脱,就躺在床上沉入梦香。
24章、一杯醉1
巧兰儿拿着新定制回来的裙子,兴冲冲的奔进屋里,屋里静默,她一看,才知楼画意正在床上睡得香,忍不住白眼一翻,这种大日子还能睡得着,可真服了。她上前摇醒楼画意,无奈的叫道:“我的好小姐,得起来了,寿宴要是迟到了,老爷该生气的。”
“反正就是露个脸,等寿宴开始再过去也不迟,干嘛非得现在叫我起床,我头疼的很呢。”楼画意嘟嘴埋怨,虽极不情愿,但还是起了身,也没心思去细瞧衣服,只两手一摊,站着任由巧兰儿摆布。
待一切完毕,楼画意站在镜前转了一圈,满意的点头说:“恩,不错。兰儿,你手艺真好,都给你打扮成小美人了。”
楼画意实事求是的赞叹一番,只是单纯的想夸奖巧兰儿,巧兰儿倒未听出这点,只以为楼画意在臭美,也点头说:“恩,小姐太美了。这衣服好看,小姐更好看,待会儿必定让所有宾客都痴迷住。”
主仆二人说笑着向寿宴场所走去。宾客坐满宴席,可见楼画意还是迟到了,楼百堂正与宾客们寒喧闲聊,楼画意寻了缝隙,赶紧在宛芳茹的身边坐落。
宛芳茹很是满意女儿的着装仪态,欣慰的握住楼画意的手,一指轻戳她的脑袋,温和说:“你呀,知道怕,还这么晚到,好在你爹今日忙,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不然定要对你训斥一番了。”
楼画意调皮的一吐舌头,神情尽显娇笑可爱。
她对丞相这爹印象不深,至今只见过丞相一面,在她出事后的隔天,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对她严厉的训诫一顿,将她以往做过的祸事,一一数落出来,她如同听戏,脑袋都快爆炸,无奈之下只好装晕,此后就对他的印象就很不好,跟楼画意记忆中的爹如出一辙,只会教训人。
宴上近乎都是男子,只她们家眷坐了一桌女眷,七大姑八大婆,楼画意全然不识一个,寻了遍记忆,也是空空如也,听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寒喧,顿时兴趣缺缺,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但,楼百堂就在她身后的邻桌坐着,那一席似乎都是权贵人物,楼画意未曾细看,不知是些何许人也,偶尔从那边传来话声,都是官场的话题。
不知谁人转了话锋,突然提到了她,语里饱含风趣,说:“人人都知丞相有二女,但向来只闻丞相大女儿如何之好,却从未听过二女儿的传言,既然都是血脉相连,大女儿这般好,想必二女儿也定不会差,倒不如借今日这机会,让这二女儿给大家表演一番,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二女儿的多才多艺。”
楼画意低头轻笑,倒不见得着急。南陵城谁人不晓她无才无德无颜还是庶出,母亲更是戏子出生,这人讲出这话,要么久居家中不出门,要么是故意想为难,要么就是无知。
楼百堂未答,眼睛紧锁门口,忽见那里出现一抹明黄身影,脸上一乐,道:“六皇子说笑了,老臣那二女儿不成才,别的事尽不干,成天只会惹是生非,哪跟诗情有的可比,若六皇子不嫌,倒是可以让诗情给大家展露一番,助助兴。”
25章、一杯醉2
他提及大女儿时,就连声音都柔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让人看到他最为得意的大女儿,起身朝女眷的那桌提声道:“情儿,为大家献艺一场,如何?”
楼诗情含羞低头,起身朝他们福身作礼,缓缓向不远的舞台走去。
红罗裙,碧玉簪,脚底步步生莲花,舞台上朝众再施一礼,抬头时顾盼生姿。一场凌波舞跳的娇羞妩媚,一段舞艺看的男人痴迷呆傻,女人羡慕不已。
独独楼画意神色往常,不置可否。
“好!”门口那道明黄身影走了进来,直拍手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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