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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可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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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楼画意,每每都和楼诗情捉弄楼画意的单纯无知。
如今想想,觉得自己当时未免心肠太坏,现在站在楼画意的面前,都没了抬头的底气,同时心底又在暗暗舒气,好在楼画意已经康复又记忆全没,若不然按照楼画意的秉性,定当会找她质问,再或者直接将她的行为告知天下,让天下人知晓她的无情,那可真叫她以后难以做人。
宛芳茹正忙于祈祷,听得这声音,特地回头对沈佳瑜温和点头一笑,又继续祷告。她只知是沈家公子救了女儿,却不知这害女儿的凶手也是沈家公子,还一心拿沈赋北当恩人看待,连着对沈家人也拿着感恩的心对待。
沈佳瑜愧疚难当,再没脸面对她们,勉强的回个微笑,再同楼画意一笑,匆匆离开。
楼画意动了动嘴角,笑不出来,默默的注视着沈佳瑜离开的背影,好心情渐渐沉落,难以接受在这里的佳瑜竟然那么讨厌自己,还有箫赫,如今都已成了陌路人。
她叹息,神情黯然,呆杵的望着佛像,眼神越发的迷茫。寺内庄严悠沉的气氛逐渐感染着她,使她不知不觉也双手合什,潜心拜佛,这月余来的茫然失措,像是突然间找到了依靠,将一切心事一吐为快,楼画意与自己的事故,是神灵的安排,还只是自然界的变化,亦或者是前世因果?还有机会回去吗?这才是她最在意的问题。
漫长的沉默蔓延在她的身边。
楼画意失望的起身,突然摇头失笑,这世上岂会真的有神灵存在,就算有也不见得能听到她的祷告,竟将希望寄托在神灵的身上,实属不太理智的行为。
16章、仿佛找到依靠
楼画意收敛起心思,站着闲着无事可做,见母亲还在专心祷告,李秀正在供佛处的灯台点香,便走到巧兰儿身边,说:“兰儿,我到外面走走,你留在这儿,待会儿跟母亲说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巧兰儿皱眉,慈灵寺若大,楼画意认路向来很差,只怕出去了,就难找的到回来的路,别到时又出什么意外才好,遂担心说:“小姐,这里人多口杂,要不等宛姨娘好了,再一起陪你四处逛逛如何?”
楼画意执意要现在出去,坚持说:“你不要担心我,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你替我传话便是。”
话落,她马上转身,不理巧兰儿的叫唤,大步的走出大殿。
沿着殿外的游廊漫步而走,欣赏着眼下的美丽风景,心情似乎都因此变得舒畅,闲步走到游廊的尽头,尽头处有一颗百年菩提树,长得葱葱郁郁,很是茂盛。
她深深吐纳一口气,随处坐在游廊边上,身子靠着栏杆,脑袋搭在手臂上,看着菩提树出了神,以致有人走到她的身后都全然不知。
寺内的住持同一名男子停在楼画意的身后。
住持多看了楼画意两眼,突然开口,声音仿佛自远处飘来,飘渺虚幻,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何必劳心。”
楼画意一愣,盾声望去,见是岁数颇高的长辈,猜测应是寺里地位较高的方丈,便起身,学着刚才看到的,双手合什向住持施礼,然后转回视线重新望着菩提树,轻叹一声,沉默一瞬后,低浅忧患的声音道:“心本无尘,尘却是心,无心无尘,人既是死。黄泉路上奈何桥,都要饮上一碗孟婆汤才能忘却凡尘,更何况是生还在世的人。人有七情六欲,而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岂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恕俗子无法参透这禅中之道,枉费住持的一番心意。”
道完这一番话,她反而将自己给惊了一跳,何时她竟能将禅语信手捏来,这也多亏以前拍戏累积下来的知识。
住持顺着楼画意的目光,一起看向菩提树,道:“施主既能悟得这番道理,又岂会悟不了老衲的话,一切似真似幻,是因是果,只有面对现实,才能超越现实。”住持双手合什,嘴里念念,“阿弥陀佛。”又继续道:“既然不得其解,倒不如暂且放下,松了心,或许反而就解开了。”
楼画意内心一震,他的话里玄机太多,似乎早已洞察她的一切,她的眼睛紧锁住持的身上,又略带失望的收回视线,住持也不过一介凡人,怎可真知晓她的来历,说的这么洒脱,顶多是看淡红尘罢了,楼画意一笑,笑容那么悲切,低沉道:“或许吧!”
人往往心如明镜,只是习惯装傻而已,因为面对现实,总是少了那么一份勇气。而她需要的,或许就是这样一份勇气吧,既然没有勇气面对,那就暂且搁置冷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有时候偶尔逃避也并非坏处。
17章、无辜受牵连1
楼画意又是一笑,笑的那么释然,朝住持虚心行礼,挚诚说:“谢方丈开导。”
同住持一起的男子一直以一种放荡不羁的审视目光盯着楼画意,看的楼画意浑身像是扎满了荆棘般难受,楼画意原本可以不计较,但男子实在太无礼,丝毫没有收回目光的打算,楼画意不满的皱眉,不悦的迎上他的目光,瞪着他的眼眸毫不隐瞒的诉斥着他的失礼。
男子眉头微动,嘴角略笑,意外楼画意的大胆,身为女儿家敢和陌生男子大眼瞪小眼,实不多见,如常的姑娘遇到这等事,早就该羞涩的不敢抬头,或直接走掉了。他只觉有趣,不免多看两眼。
此男子乃呈国的皇室贵族,当今圣上的第五子程正辕,虽生长在可以为国为民的好地方,但他却成天不理事事,只好玩乐,乃呈国的一大失望。
游廊的另一侧也走来一名男子,低着头,直抵程正辕的面前,拉住他就走,故意压低嗓音,说:“快走,有刺客!”
住持神色冷凝,紧随他们身边,说:“随我来。”
楼画意与他们离得近,听到他们的话,心下紧了紧,深知刺客可是危险分子,再不敢停留在此,当下眼珠快转,往他们的反方向走去,反应极快。
只猜想刺客是冲着他们来的,定当不会为难她一个弱女子,心下稍放了些心。哪想,刚行至一半,眼前赫然出现一位蒙面的黑衣男子,提刀直逼她的喉咙,逼得她不得不连连后退,直至背上忽然一撞,待一看,原来是住持他们也被两名蒙面的黑衣男子逼得退回原地。
方才急急拉走程正辕的男子与楼画意撞在了一起,楼画意微怔,竟是刚才一路同行的刘池笙,刘池笙也是呆了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讶然叫,“楼姑娘!”
突然,屋顶一阵响动,又三名蒙面的黑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将他们围做困兽。
楼画意失措,这可比不得拍戏的时候,这些刺客手里拿的刀剑可都是真家伙,只要轻轻一挥,便可拿她当猪宰。
活一世是正常命律,活二世是奇迹,活三世是痴心妄想,凡事有事不过三之说,实在不敢想象生活才刚开始就要结束。
楼画意更靠紧着他们,质问,“这怎么回事?”
“刺杀!”回答她的,是对面的黑衣人,黑衣人手执长剑对准楼画意的心脏,声音似冰川寒水,戾气说:“今日,将是你们的葬身之日!”
程正辕冷冷扫一眼黑衣人,不语。
刘池笙挺身而出,将楼画意护在身后,像只发怒的刺猬,全身长满刺梗,充满戒备,沉声道:“放了这姑娘,她不过一个路人而已,凡事就冲着我们来!”
“放了她?”黑衣人低低冷笑,说:“一个路人让你这么紧张?来,让我猜猜她是谁。气质姿态不错,能与你们同站,身份定当不低,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或者,是你的心上人?也许,是你的姐姐?”
18、无辜受牵连2
楼画意听得头疼,只觉这黑衣人声音怪态的恶心,遂厌腻道:“不是!”
几乎同时,刘池笙也大喝道:“不是!”
黑衣人“啪啪”鼓掌两声,笑声更显阴森可怖,说:“真是默契十足。来,再让我猜猜她是谁,据闻五皇子和你姐姐情投意合,但我拿剑指着她,五皇子都未动一下身,可见可以排除她是你姐姐的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点,她是你的心上人了!难怪你要这么护着她,也难为你能看的上她,虽气质还行,但长得实在普通,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楼画意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怎奈这黑衣人还有心情不停的拿她开玩笑寻开心,那高傲的态度让她想冲上去狠狠抽他一巴掌,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如蝼蚁,但还是难按耐心中的愤恨,刻薄道:“别在这里装神探往推理,不适合那些脑袋转不过弯的人,我是路人,这才是事实的真相,你推理出来了吗?那现在可以放了我吗?”
“原来是个小辣椒。”黑衣人说完,眼色瞬变,彻底被楼画意激怒,以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她,忽然举手以手势下令,其余五名黑衣人赫然提剑,毫不迟疑的逼近他们,锋利的长剑直捣他们的要害。
刘池笙拉着楼画意躲开攻击,住持对付两名黑衣人,程正辕对付两名,刘池笙对战一名,三人中就属刘池笙的武艺最差,就像是前提安排过似的,打的很明智。
虽以少抵多,但还能打个平手。
但若不能赢,持久下去,他们定会体力不支,落得输的下场。
楼画意四周观察,见没人注意自己,壮了壮胆子,蹑着脚,从刘池笙身后溜走,拼足脚力跑走。“铮”一声,一把长剑凭空出世,架在她的脖子上,楼画意只觉脖颈突凉,直凉遍全身,掺入心里,吓得立即举起双手投降,再不敢动半分半毫。
适才下令的黑衣人站定在楼画意面前,双眼含怒,咬牙骂道:“敢逃,简直找死!那我便第一个成全你,让你先下地狱!”
楼画意暗恨,怎忘了这怪厮正在一旁悠闲的观站,岂有让她逃脱的道理,只是心有不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遂大骂道:“你滥杀无辜,早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黑衣人猖狂大笑两声,骤然全身升起戾气,剑移割喉。
楼画意吓得紧闭双眸,只觉脖子轻痛,又突听“铮”、“哐当”连续两声声响,然觉腰间一紧,身子被人带退几步,睁眼一看,映入眸中的竟是程正辕冷峻的侧脸。
程正辕放开她,问,“没事吧?”
楼画意摸上脖颈,只有微微的刺痛感,手上沾的血也不多,遂摇头说:“伤的不深,无碍。”心底松口气,庆幸逃过一劫,也暗自讶异,他竟出手相救。
欲杀害楼画意的黑衣人半伏在地,肩膀多出一道伤口,鲜血融入黑衣之内,不见其影,但又滴入地上,怵目惊心。适才与程正辕对持的那两名黑衣人也已躺在地上痛苦惨吟。
19章、无辜受牵连3
程正辕手持利剑,正对黑衣人身子,神色冷厉,喝道:“事不过三,今日我放你一马,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与他江水不犯河水,但若再有下次,那我这剑,可就不长眼了。”
黑衣人愤然,恨不能一剑直捣程正辕的心脏,让他一命呜呼,怎奈自己的武功不在程正辕之上,眼下又受了伤,只好休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朝一日,他定要拿下程正辕的人头。
黑衣人饱含怒恨的仇视程正辕,不甘心的下达手势,收回命令,其余的黑衣人四散,跃墙跳走,一下消失,只这黑衣人按着受伤的手臂,缓慢的行走几步,忽地,就见他一个转身,手中一把暗箭抛出,目标直取程正辕的命门,得意的猖狂大笑一声,一跃至屋顶,匆匆逃走。
众人暗惊不好,都为程正辕捏一把汗,却见程正辕一个侧身,只听得衣服“呲啦”的声响,那暗箭已划过程正辕的胳膊,射在了菩提树上。众人轻松口气,好在有惊无险。
几人离开,刘池笙走了几步,见楼画意没跟着,特地回到她身边,说:“楼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难保那些黑衣人再反回来刺杀,再者,刺客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怕你已身陷在这沼泽之中,还请你跟我们一起走,才是安全之策。”
楼画意惊魂未定,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微微打颤,知晓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更是几个危险人物,时下只想离他们远远的,但又细思,他说的不无道理,且不说危险不危险,就这副摸样回去,都不好向母亲交代这脖子受伤的事,遂跟了上去。
住持将他们带至寺庙后院的一座独立小屋中,便匆匆离去。
屋内仅剩他们三人,沉默在之中蔓延。
楼画意受不住这怪异的气氛,总觉他们因有她这个外人在,而不能说事,呆立一会儿后,出了屋,故意走远些。
不多时,就见刘池笙出来寻她,行至她的身侧,说:“楼姑娘,看你伤的不轻,还是进屋,让我替你清理清理伤处吧。”
楼画意并不多言,只默默与他同行,快到屋下时,见刘池笙一直欲言又止,才开口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刘池笙一笑,说:“姑娘真是兰质蕙心,连这个都看的出。那我便直说了,我们贵为官宦之后,家父均为朝廷效命,而我亦当如此,这之中的差别只在于效忠的主子。”
他稍停顿,看向楼画意,揣摩她的心思,但见她神色如常,心底渐生担忧。
“所以呢?”楼画意问的突然。以致刘池笙都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口,反疑惑说:“所以?”
楼画意嗤笑出声,知晓刘池笙话中之意,但实见不惯他为讨好自己而故意夸奖自己,所以有心要耍弄他一番,见他傻傻的样子,只觉逗趣,便不再为难他,笑说:“放心吧!这事我只当没发生过就是了,也断不会回去和家父说的,你大可放心。”
20章、无辜受牵连4
就算刘池笙不嘱咐,楼画意也定不会乱说的,刺客明言屋里男子的身份是五皇子,关乎皇室血统的事,她又岂敢乱嚼舌根。刘池笙的婉转相告,她又岂会不明,他效忠五皇子,可她爹未必也效忠五皇子,但他完全担错了这个心,就算她去楼百堂那里相告,楼百堂未必相信她,要知道,楼百堂可是很讨厌楼画意这个女儿的。
二人一同进屋,就见屋里多了一个人,桌上摊着几袋行李,他正从中取出一袋,摊在桌上,是满满的药品,然后从中拿出一瓶药和纱布,见他们进来,朝他们弯腰行礼,就向程正辕走去。
楼画意起初以为这男子是大夫,但转念想,哪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大夫,而他不仅没拿药箱,反而从桌上的包裹里取药,动作熟练,好像深知包裹里的任何东西,还有那些包裹的布料比他衣服的布料还要好,便笃定这男子应是程正辕的随从才对。
她猜测的对,此人正是程正辕在宫外的随从,阿成。他自小被程正辕相救,可惜是个哑巴,孩儿时乱吃了东西,变成了如今这摸样。
程正辕在楼画意身上扫了眼,对阿成吩咐,“你先出去。”
阿成立即搁下东西,出去时,带上了房门。
气氛又变得沉默,楼画意有些糊涂了,她既然答应了保守秘密,可他们这仗势,像是又有什么大事要等着跟她说呢!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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