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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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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湖边找了块空地,空地上搁置着两艘破木船,一艘是舞台,一艘便是观众席。
  月色正好,皎洁、浑圆,静静地散落下一片银白。
  月下是一个青葱的柳树,树下是一艘弯弯的小船。船沿坐着一人,船头站着一人,拉着大小提琴。声音悠扬婉转,便如同眼前的画面,如痴如醉。
  看湖面,波光粼粼;看远山,重峦叠嶂。还有那微微闪着银光的玉龙雪山,便如同临天而降的神女,熠熠生辉。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我小声地说着。自小在泥地里滚打的我,似乎注定了与高雅艺术的绝缘,从未有任何的机会让我领略这样的艺术,即便有,也不定是屁股底下扎了针,坐不住的。而此时此刻,我却在这最美的月光下,欣赏了这最美妙绝伦,与天地混为一体音乐会。美,如沐春风。
  “嗯。”身旁的人小声地回应着。
  扭头,竟是萧萧。先一分钟,坐我身旁的应该是荷花才对。
  “荷花呢?”
  萧萧指了指码头那边,正好有两个黑影抱作了一团。
  有人从我身后小心地绕过,又拍了拍萧萧的肩膀,示意他往旁边挪挪,是阿藤。
  阿藤紧挨着我坐下,又悄悄地说着:“姐。”
  “嗯?”
  “你还生我气不?”
  “嘘,”我比了下手势:“听音乐!”
  “你不理我!”
  “是啊,”我强调了一下语气,又重复道:“听音乐!”
  阿藤没再说话,拿了手机,吧嗒吧嗒地摁着。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起:“小陆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这份卑微的感情。”
  “你放心,我决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
  “只要你说一声,随时随地,我都出现在你的身边。”
  不做回复,一一删除,又当着阿藤的面,关机,把手机揣进兜里。
  阿藤惊讶看着我,满脸写的就只有两个字“失望”。再然后,低头不语。
  强子一群人抱来了一捆干柴,点火,加柴。
  音乐家们随即转变了曲风,拉起了欢快的青春舞曲。
  我拉上小照和萧萧,又招呼了余下的朋友,手拉着手围拢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前,跟着音乐的节奏,欢快起舞。
  一会儿,阿藤拉着骚年也加入了打跳的行列,更是兴冲冲地掰开了萧萧。
  被挤出人群的萧萧愣了愣,冲着我无奈地笑笑。
  作罢,继续跳舞。直到月儿渐渐地隐没在了山的那头。
  时候不早,准备回家。这边小强拉着我:“姐,我们怎么回去啊?”
  “坐车啊?坐什么车来,坐什么车走。”
  “那?”小强犹豫着:“我们没车啊?”
  “那你们怎么来的?”
  “包车啊。叶子告诉我,说你们在这边玩得很嗨,我们就过来了。”
  “那司机的电话呢?”
  “没留。”
  “没留!”错愕,我大叫了起来:“你以为我这么神通广大,能给你变出几辆车?这三更半夜荒山野岭的,你叫我哪里去找车!”
  “那怎么办?”
  “你带了多少人?”
  “包了3辆面包车,差不多20个人。”
  “哎,不错哦,连六子跟小步都来了,”我点头说着:“但你们弄不来车也好歹留一个司机的电话啊!”
  “我……要不,你就帮忙把那些女孩子安顿下来吧。”
  “然后呢?”
  “剩下的,我们走回去?”
  “你要是走回去,还不如叫和老师找几个麻袋给你们吊起来呢”想想,又说:“塞后备箱吧,能塞几个是几个。”
  这么一说,那一拨年轻人们便各自找了个可以下脚的地,新来的女孩们在后排挤挤,一部分男孩们就只能叠在后备箱。萧萧再一次收起了顶棚,后排也是实实在在地坐满了人。可即便这样,也还有4个小伙没了去处。
  看他们一脸困惑,老驴大手一挥:“上车顶!”
  不同于海格的CRV,老驴的越野车是老jeep,方方正正。
  小强,表弟,骚年,阿藤倒也很快地爬上了车,一手抓着护栏,紧紧地蹲在车顶上。
  海格的车前头开路,绕开了原先的一段泥路。后面是萧萧的车,把老驴的车夹在中间。小贱贱的破夏利则不紧不慢地尾随着。还有音乐家们又是一辆车。
  从拉市海的村子穿过,跟着便是一段曲折的盘山公路。看老驴的车子左右摆动,看车顶上的男孩们微微颤颤,着实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但那一拨孩子却是兴奋异常,激情满满地唱着关于青春年少的歌曲。唱《朋友》,唱《怒放的生命》,唱《蓝莲花》,唱《我的未来不是梦》
  丽江的夜,总给人一种难以抵御的凉,更何况是迎着风。可听他们高亢嘹亮的歌声,竟也是暖暖的青春味道。
  “年轻真好!”萧萧说着,又扭头看向我:“即便再离经叛道,也总会是青春的冲动。”
  “这么感叹?”
  萧萧神秘地笑着,不再说其他。
  两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呃,惨了……”被监控拍了。
  萧萧把我送到楼下,想看下时间却发现手机还关着。
  开机,短信的提示音刷刷地响着,粗略看下,竟有二十余条,全是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也全是大国打来的未接来电。
  感觉着不妙,我飞快地跑上楼,不说是三步并作两步,却也是两个台阶并作一个台阶。这样的大步伐,快,却急需耐力和爆发力。更何况,这是高原地区的六楼。
  跑到四楼的时候,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整颗心脏蹦蹦地跳着,仿佛稍不注意,就要跳出嗓子眼。
  最后的两道楼梯,几乎是攀着扶手艰难地匍匐前进。
  快到家门口了,稍稍整顿情绪。看一眼猫眼,又小心地把耳朵贴到门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大舒一口气。
  我从不觉得这是我心虚的表现,也从不觉得跟朋友出去玩是对男友的背叛。只是这些年受够了大国的多疑和所谓的Surprise。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面前,毫无征兆地回到家里,说是给我惊喜,却无异于惊吓。似乎,总想看看他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在干什么,我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当钥匙插入锁孔,我感觉到了不安。出门的时候反锁了房门,但此时此刻却只是咔咔的两声。
  大国就在那边,靠着床,面无表情地瘫坐在地板上。身旁是凌乱的肉串、烟头、酒瓶。
  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在无声地闪烁着。
  “老公,刚刚玩去了。手机没注意关机了。”
  大国没有回话,就猛猛地抽着烟,一口接着一口。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说着,微微蹲下身:“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回家的话,我也一定会早点回家的。”
  大国依旧无话。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求你了。”
  一样是那副淡漠的神情,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积累了的一寸长的烟灰,烟灰散落。大国随手把烟头一弹,又换了一根,默默地吸着。
  “别这样了!”抢过大国手里烟,我想大吼,却又极力地压低嗓门:“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一拨人出去给孤儿院收土豆,玩得是有些晚了,但一群人出去,一群人回来,没人把我怎么着,我也没跟别人怎么着。我是你老婆,我知道分寸,我知道怎样守护好我们的未来。只是,我想要有我自己的生活,除你之外,属于自己的生活。”
  大国依旧无语,伸手又拿了一包烟。
  看弥漫在房间里浓浓的酒味,看散布在地上满满的烟头,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抽了太多的烟,或许是醉了,或许是懵了,这一刻的他,或许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对他的背叛,我跟别人的不堪。
  “够了!”我大叫着,抢过大国手里的烟,又随手扔出了窗外。
  我只是不想他的过分沉沦,白白伤害了自己的身体。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绝不是我所能预期的。
  大国一把扫过电脑屏幕,以抱起电视机狠狠地砸向我身边的地板。感觉着小腿一阵剧痛,无暇顾及。
  大国骂骂咧咧,反复地说着两个字“贱人”!
  “老子就是想抽烟!你他妈的连烟都不让老子抽,你他妈还要怎样!”说着,又端起床头柜。
  我扑上前,牢牢地抱住柜子,任凭柜子在胸口的强烈撞击,和撞击所带来的阵痛:“不就是烟吗?我给你去买。这就去买!”
  凌晨两点,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商铺都关了门,也只有两边的路灯散发着微黄的光芒。
  看自己被拉着的寂寞身影,看自己一瘸一跛,游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终不住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陆莲是陆莲的

  和煦的阳光挤过米色的亚麻窗帘,缓缓落在格桑花那薄如蝉翼的花瓣上。阳光折射,幻化出或红或粉如童话一般的温暖色彩。这一切,如此美好,如果忽略那满地狼藉的话。
  大国早早地起床,把破损的电脑电视搬到一旁,把地上的垃圾扫到簸箕里,又找了拖把,湿哒哒地拖着地。
  我依旧睡着,半蒙着头。听他拖地时候发出的吧嗒吧嗒声,就知道大国又没有把拖把拧干。大国很少做家务,也不愿意做家务。每次让他洗个碗,就仿佛要了他老命似得。
  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回老家。临走的时候大国特意搬了一箱方便面存着。
  因为赶车,我出门的时候没来及洗碗,又嘱咐大国把水槽里的锅碗洗了。可一个月后等我回到家里,这才木然发现,那些锅碗还原封不动地放着。所不同的是,碗里的污垢已经牢牢板结,而铁锅也已经锈迹斑斑。
  我问大国:“你是怎么煮方便面的?为什么连锅都还是老样?”
  “干吃啊!”
  拖完地,大国又出门去了。回来的时候拎来了几根油条,一袋豆浆,一碗米线,还有一些水果。习惯晚睡晚起的我多数时候都是不吃早点的。也只有大国在家的时候,才能吃上几口热乎乎的豆浆油条。
  又想起了某一天,我问大国:“如果我吃多了豆浆油条,老年痴呆了怎么办?手抖脚抖,哈喇子直流,大小便失禁,还找不回回家的路。”
  那个时候的大国深情款款:“有我啊。所以,我不吃豆浆油条,我吃米线包子。我要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好好地照顾我的傻老太婆。”
  大国搭起了餐桌,又蹑手蹑脚蹲下身,扒开蒙在我脸上的被子:“老婆,吃早点了。”
  我没有应声,佯装熟睡。很多次在争吵之后,我都希望我跟大国之间的感情能够就此结束。就如羽泉唱的那般: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但事实是,任头一天大国如何冷酷,如何绝情,到第二天,总会是柔情似水的那一句:“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大国说着,拉起我的手紧紧地贴到脸上:“昨天你真的吓到我了。那么晚都不回来,还关机。我也不愿意这样想你,可是,我就是这样想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在一起滚床单。我受不了,我会崩溃的。”
  “庸人自扰。”我说着:“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只要你给我打个电话,吃了饭我就会往回赶。为什么不打?你到底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到底是想揪住我什么把柄?是不是哪天真抓着奸夫了,你才满意,才觉得你的突然袭击是正确的?”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你把我抓的越牢,也就把我推得越远。我只是想要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兴趣的生活,除你之外的生活。我的眼里心里有你,但我不希望只有你,那样的话,我也就是一个空洞的躯壳。”
  这样的话或许太自我,但这就是我。每每看电视看小说,最讨厌的一句话是:“XXX你是我的”。大国也曾说过这样的话:“陆莲,你是我徐少国的!”便是这句话,引发了我们的第一次争吵。我告诉大国:“陆莲是徐少国的女朋友,但陆莲不是徐少国的,陆莲是陆莲的。”
  “你要是我媳妇的话,我也怕”小贱贱的彩瓷盘碎了,他把碎瓷片送来,问我有没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又跟他说起了我和大国之间的事情,眼巴巴地盼着我们的妇女之友能给我指点迷津。“你太爱玩了,一大波男人就跟苍蝇似的围在你身边,赶都赶不走。”想想,又说:“要说爱玩吧,也不是。毕竟你也是做公益,做自己兴趣又有意义的事情。但你老公肯定不会这样觉得。你漂亮,你有号召力,你越出色,围在你身边的男人就会越多,你老公就会越没有安全感,越想占有你,越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那要怎么办?”
  “有空的时候让你老公请我们吃顿饭,让你老公看看像我这样的屌丝是不会对他造成威胁的。”
  “哈哈,原来你就是想蹭饭啊!”
  “噌噌,”小贱贱吧嗒着嘴:“小人啊,小人啊。我也是为你好,看你把我想的。”小贱贱说着,又起身往自个的壶里灌了热水。他总是随身带一个透明的塑料壶,壶里是大半瓶的茶叶,壶壁上结了厚厚一层茶垢。总觉得脏得很,可小贱贱却自得其乐,说这样子泡出的白水都有股陈年普洱的味道。倒了水,贱贱又拿起搁在桌子上的一叠A4纸,那是跟喜院商议决定的婚礼流程。接亲,对歌,放生,祈福,诵经,歌舞表演,打跳……
  小贱贱随手翻阅了一下:“这个不错嘛,挺有意思的。”
  “嗯哼,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婚礼。”
  “有意思是有意思,就怕你结婚的时候又会听到稀里哗啦的一阵。”
  “什么?”
  “心碎啊!”小贱贱斜眼笑着:“那天强吻你的是不是新来的那个叫阿藤的小伙子?不错啊,挺阳光帅气的感觉,小正太哦。”
  “哪有你正太,鲜嫩可口的小正太!”                    
作者有话要说:  

  ☆、她们的爱情

  我从小贱贱家新拿了一个彩瓷盘,铺一成油纸,沿着底下瓷盘的轮廓摆好碎瓷片。调好白水泥,水泥里又加了一些墨绿的丙烯颜料,混合均匀,涂在瓷片四周和缝隙里。粘合、晾晒。
  小猪在□□上发来信息:“阿莲,给你看看你的伴娘礼服!”
  前年老于结婚的时候,我便跟小猪做了约定:谁先结婚,谁给谁做伴娘。果然,小猪抢在了我前头,比我早两个月结婚。
  倒也好,伴娘从来都是陪衬用的,没几个女孩敢邀请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做伴娘,白白抢了自己的风头,更何况小猪是校花,那种美到让人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清纯校花。老于不敢,我也不敢。
  小猪的婚礼定在下个月,新郎是她的广告客户,却不是我们理想中的那个人。
  曾几何时,我们都一度以为那个可以陪伴小猪走完一辈子的人非师兄莫属。
  师兄比我们大一届,是校学生会会长。
  如诸多的青春小说一样,他便是“利用职务之便”在新生入校的时候结识了小猪。一个美丽清纯,一个俊朗帅气,也算是郎才女貌,也算是一见倾心。
  至今,我还记得那年军训,师兄找了套士官的军装,混进军营里给小猪送来足足一周的零食。
  至今,我还记得那年的迎新晚会,师兄在舞台上用手语告诉小猪“我爱你”。
  至今,我也记得那年情人节,师兄先是打个电话告诉小猪,说没时间陪她过情人节。然后安排一众手下在宿舍附近围堵小猪,相继地给小猪送上玫瑰,又示意小猪赶往一个又一个新的地址,每到一处,便是一份惊喜。
  反观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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