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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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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阳光透出胡杨的枝枝蔓蔓,显得更加璀璨。金灿灿的树叶铺天盖地,又如蝴蝶一般,飘落。胡杨下又是成片盛开的格桑花,一种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一切,宛若童话,如童话般美好。
“可以把上面打开吗?”
萧萧点了点头,紧跟着,顶棚缓缓移动,折叠,最后隐匿消失。
“好棒!”我兴奋地说着,这一刻的视野更为开阔。仰头,看金色的胡杨,和透过胡杨的湛蓝天空,两种色彩碰撞所带来的视觉冲击,震撼,却毫无违和感。
我从包里抽出“丽江社区”的白色队旗,站立,一边挥舞一边大叫着:“啊!!!!!”
转身,又对后面的车辆大喊到:“HI,后面的朋友你们好!”
“操!”荷花把胳膊伸出车窗,冲我竖起了中指。
“嘀……”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一辆渣土车飞快地从我们身边开过。
冷不丁吓了一跳,往后一仰。亏得萧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小心点!”
“哈哈,没事没事!”我依旧乐着。
“对了,他们为什么叫你芙蓉啊?”
“他们二!”
“那你为什么又叫我萧萧呢?”
“……”停顿了两三秒,我又说道:“因为这样叫,有亲和感嘛。”
“呵呵,”萧萧依旧是那淡淡的笑:“你还是叫我老萧吧。都一把年纪了,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娘炮过。”
“不会啊,叫你萧萧真的很有亲和感。习惯了就好。”
马路边立着一个藏式的白塔,五色的经幡迎风起舞,轻声祷告着。
从白塔一侧进村,一边是肥沃的田野,一边是古老的民居。一条小狗正打着盹,慵懒地晒着太阳;矮矮的黄泥墙里面是一颗高高的黄梨树,三两个碗大的黄梨正高高悬挂着。
再往前,有一面壁画,画的竟是满清的皇族。那珠光宝气的妇人高高站立在崇山峻岭间,端庄、大气,静静地俯视着每一个路人。想是哪个才华横溢却屡屡不得志的画家,偶然路过,豪情泼墨。
岔路口堆满砂石,一旁的工人挥手指挥着,让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
无妨,照做。
头一段是村里的水泥路,接着便是碎石路,再过去又是烂泥路。
可等萧萧意识到不妙,已没了退路。
海格的车跟上,稍稍停顿:“怎么了?”
“底盘太低,有点险”萧萧说着:“没事,我慢慢开。”
老驴的车跟上,也停顿了片刻:“要帮忙不?”
“不用,慢慢来就好!”
小贱贱的车跟上,放慢了速度,紧跟着,四个脑袋伸出窗户,大声呼喊着:“芙蓉,我们先走了!”便连高山也伸出了单反镜头,冲着我们一阵猛拍。
“呃,要不要这么贱?”我说着:“不好意思,把你给连累了。”
萧萧扭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摇了摇头。
车轮在坑坑洼洼间小心地移动着,原本是跑车,可这一刻却只能用龟速前行。一没注意,就觉得车身一阵颠簸,左后轮完全地陷入了泥潭里。任萧萧如何使力,却也是空转着,溅起一身的泥水,进退不得。万幸,跑车的顶棚已经关了。
我:“我下车吧。”
萧萧:“都说没事了。你要是大胖子,我肯定就把你赶下去了。”
我:“真的不用?”
“嗯,”萧萧点点头:“你给我安安分分坐着吧。别把溅你的一身泥。”
正说着,老驴的车又折了回来,车顶上还捆了不少干草。
“试试这个!”老驴说着把干草填塞进泥潭里。又有人从路边搬来了几块碎石,也填进了泥潭中。
“哪来的啊?”我问道。
老驴:“贱贱跟农场那边要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抛弃队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带你装B带你飞
顺利开过烂泥路,便是拉市海的大坝。
翻过大坝,又见一个黝黑健硕的长发男人在岔路口早早地等着。他便是农场的负责人和老师。
湖边四五间瓦房,十余亩耕地,再一片果林,这便是孤儿院农场。农场外便是平静的拉市海,隔着湖水,看远处群山,玉龙雪山正巍峨挺立其中。
休整片刻,接下来便是下地干活。
男人们各拿了一把锄头,女人们各拎了篮子袋子。壮壮和两个新人留守原地,为我们准备晚餐。
和老师又每人发了一顶斗笠。戴上斗笠,每个人的形象变得越发鲜明。
我抽起一旁的树枝,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又把树枝指向身后的小贱贱:“奸贼,哪里跑!”
“姑娘,”小贱贱微低着头,帽檐低垂,一副语重心长:“我心有所属,你又何苦纠缠。”
在小贱贱那里占不得便宜,又看到路边长了些荨麻。荨麻有毒,任何动物一旦沾上了荨麻茎叶上的绒刺就会有过敏反应,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对这种植物最大的感触还在于我们五月中旬的那一次穿越老君山之旅。应该是第二天,我们在一个傈僳族村落借宿。村民家没有厕所,只能在泥墙背后的玉米地里就地解决。起夜,抹黑着去玉米地,一个人又不敢往深里走,看四下无人,就脱了裤子。才蹲下,又嗷一声大叫着跳起,就觉得整个屁股又刺又痒又痛又麻。这样的感觉整整持续了有一两个小时,偏偏又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强忍着…咬牙切齿,欲哭无泪。
再看那一丛丛的荨麻草,计上心头。
知道是干农活,我事先准备了手套。戴上手套折过几支荨麻的嫩枝,又快步追上萧萧:“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是什么?”
“这个是山白菜,味道比娃娃菜还甜还嫩,好吃呢。”之所以把目标定在萧萧身上,一是觉得萧萧敢开跑车来拉市海,估摸着他没什么户外经验,也估摸着他不认得这毒物;二是除萧萧以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熟人,也多多少少知道我的性格脾性。
“哦,”萧萧应了一声,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我手里的荨麻草:“那你多摘一点。”
“可以啊,这个你先拿着,我再去摘。”说着,又把荨麻草往萧萧的怀里塞。
萧萧忙往后退了一步,张着手,有点缴械投降的感觉:“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萧萧从我身旁绕过,我却是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你帮我拿着嘛,你帮我拿着我才好去摘更多的山白菜啊。真的,哎,叫你呢,叫帮我拿着咋个啦,拿着一下嘛……”
后面的小贱贱也跟了上来,幽幽地看着我,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傻逼。”跟着是荷花,跟着是阿慧,跟着是高山,跟着是老驴,倒没说什么,却也都幽幽的看着我,就那幽幽的眼神,似乎都在心底里暗暗嘲笑着:傻逼。也就是海格微微皱起了眉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主人,你还好吧?”
男人们开始翻地,把土豆连根挖出。女人们紧随其后,把土豆收集在袋子里。
湖边的地有些潮湿,很快泥土就沾到了鞋子上,越沾越多,步伐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有人用石头刮下粘在鞋上的泥巴,但没一会儿的功夫,泥巴又重新粘上了。
我脱了鞋,光脚踩在柔软冰凉的泥地上,倒也轻松了许多。
陆续的,又有几个朋友也脱了鞋。
看萧萧的鞋上也沾满了泥巴,我说道:“你也把鞋子脱了吧,可舒服了。”
萧萧犹豫了片刻,弯腰脱鞋。
没有了束缚,朋友们干起活来果然轻松愉悦了许多,一群人嘻嘻哈哈的。
又过一会儿,就听见隔壁一陇的小叶子大叫了一声:“老鼠!”紧跟着,那一拨的女孩们便如同炸了锅一样纷纷跳开。
这边的叫声还没歇,那边的尖叫声又响起了。
老鼠也是吓怕了,从这边跑到那边,又从那边跑到这边,每到一处,就能听到临近的女孩像踩了火炭一般大叫着跑开。连同几个男孩也参与了尖叫的行列中。
也就我跟荷花捂着肚子大笑着:“你们把老鼠吓着了!”
我是女汉子一名,打小就喜欢下河捞鱼,上树掏蛋。而荷花就怕那些不长毛的冷血动物。
正笑着,又见小贱贱指着荷花的脚板大叫了起来:“□□!”
触不及防,荷花也大叫了起来,四肢就像触了电一样胡乱挥舞着,跌跌撞撞地躲到我身后,又跌跌撞撞地跑开。
这一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哎!”这边,停不下来的荷花又跌跌撞撞地扑进了萧萧的怀里,萧萧招架不住,一脚踩上了田埂,没踩稳,又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看萧萧的狼狈摸样,余下的人笑得越发开心。
可再一看,看他眉头紧锁。
田埂是由石块砌成的,那边边角角如同刀剑一般锋利。此时此刻,萧萧的右脚底已经被割裂出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正和着黑泥源源不断地往外涌着。
“哇,”荷花终于平静了下来,又不忍直视,扭头看向一边:“好恐怖!”
“给瓶水!”我说道。
话音刚落,海格便递给萧萧一瓶矿泉水。阿慧也拿出了随身带的创口贴。
用水冲去伤口附近的泥沙,把创口贴贴上。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创口贴便被鲜血给侵透了。
我:“这样不行!”
萧萧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说道:“没事没事。”
小叶子叫来了和老师。
和老师低头看了一眼,又随手从田埂上扯了几片叶子在手心里使劲揉搓着:“这草止血,摁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有些起效。
我也摘了几片叶子,反复揉搓着:“都怪我,不应该叫你们脱鞋的。”
“哪的事儿”萧萧接过我揉的草药:“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是,”一旁的小贱贱也搭着话:“你躲什么呢?把荷花抱住不就可以了?”
荷花翻了个白眼:“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带着一股子猥琐的味道!”
萧萧没再下地,就在一旁坐着,时而看看蓝天,时而看看远山。
壮壮打来电话:“开饭啦!”
正好收工,一行人便简单收拾了一番,往瓦房那边赶去。
院子中央摆了三张矮桌子,拼成一排。两头的桌子上各摆了一个纳西铜火锅,里面尽是土豆、豆角、南瓜、粉丝一类的素菜,现采现煮,再新鲜不过。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一脸盆火腿鸡,都是老驴他们带过来的食材。
大厨壮壮领着两个新人摆好了碗筷,老驴带着他的同事上车搬啤酒。余下的人围拢在水井旁,准备着打水清洗。
有人把水桶倒扣着砸向水面,有人使劲地晃动着水桶,可打上了,却只是浅浅的一个底。早些年的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这么普及,从水井里打水是最基础的生活技巧。可时至今日,在场的人却早忘了这项技巧的存在,每一桶水都是少得可怜。大家相互嘲笑着,比拼着。很快,这样的打水比赛又演变成了泼水节。水花飞溅,笑声洋溢。
吃饭,准备开动。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从自我介绍开始。
“大家好,我是女神陌上莲!”
“啊呸,”话音刚落,又听到壮壮在那吐槽:“芙蓉,咱能不能矜持一点。”
“甭听他的主人,”海格忙说道:“你就是我的女神!”
“大家好,我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的阿慧。”
“大家好,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超载的宇宙无敌美少女小叶子。”
“大家好,我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代佳人明明(这才是荷花的大名)!”
“突然发现自己弱爆了”我说着:“新来的妹子,你叫什么?”
“你们太强了,我是打酱油的小照。”
“打酱油的不是绿豆蛙吗?”小贱贱说着:“妹子好,我是鲜嫩可口的小正太,你可以叫我小莫莫,求牵手,求滚床单。”
“叫他小贱贱就可以了,绿豆蛙。”荷花说着。
小照:“什么?”
荷花:“绿豆蛙啊。”
轮萧萧介绍,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语气:“我姓萧,萧宁远,来丽江度假的。叫我老萧就可以了。”
“叫他萧萧,叫他萧萧”一旁的我兴奋地说着。
“别这种,”萧萧赶忙摆了摆手,又一字一顿地说道:“请叫我老萧。”
“萧萧,”壮壮跟着说道:“你就认命吧,芙蓉给你取名字那是你的福气,要轮到小贱贱的话,你就惨了。”
一行人会意,也都眯起了眼:“菊花…特警!”明了的人哄堂大笑,新来的萧萧不了解状况,露出一脸的困惑。我小声告诉萧萧:壮壮原来是缉毒特警,特警特警“菊花特紧”,这就是贱贱给壮壮取的美名。原来还有小伙子叫“小雏菊”的,也是贱贱给取的。说着,又重重拍了拍萧萧的肩膀:“萧萧啊,你真该认命了!”
“你又不是命!”萧萧瞟了个白眼,又一低头,不禁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哎,萧萧”小贱贱说着:“你的车不错啊!”
“跟朋友借的”萧萧随口应道。
这一下,我跟小贱贱都兴奋极了,双双站起,又击了一掌:“耶!中招!”
萧萧抬起头,一脸疑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再看余下的人,也都乐弯了腰。
小贱贱走边上去接电话。知道孤儿院上下只吃素食,但看这桌子的酒肉,不免有些顾虑:“和老师?我们这种吃法不影响你们吧?”
“没事没事,你们想吃啥,就吃啥!”
“懂啥啊?”老驴说着:“这虫子,是吃素食的虫子;这吃虫子的土鸡,也就是吃素食的土鸡!我们这群吃土鸡的人类,也就是一群吃素食的人类!”
“呵呵,好好笑的样子。”每每荷花这么说,就意味着:这个笑话好无聊。
叶子:“这也能说?”
“咋个不能说?”老驴举起酒碗,又说道:“再说这啤酒,粮食酿的,不就是素食吗?”
“来来来,”一旁的荷花也跟着举起了酒碗,高声呼喊着:“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哎,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新婚快乐、新婚快乐!”
等小贱贱打完了电话,着急赶回,可眼前的不过是满满一桌子的残羹冷炙:“有没有点人性啊!好歹给我留点白菜梆子啊!”话音刚落,壮壮又端来一盆菜汤,却是咚一声重重地搁到我面前:“差点把这个忘记了,芙蓉,给你特别煮的山白菜!”就见一盆开水里飘着几片荨麻叶…又见那一群人,一个个都已经前俯后仰地笑弯了腰。萧萧也是笑着,不比之前的窃笑、坏笑、微笑、浅笑、无可奈何的笑,这一次,笑声朗朗,便如那朗朗乾坤,明亮,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Surprise
吃过饭,正好有一拨音乐家赶来,他们是孤儿院的支教老师,从北京来,临时授课,教孩子们一些音乐的小常识。
紧随其后的又来了一大拨人,便是小强表弟他们,阿藤也在,难得小步跟六子也来了。小强告诉我:骚年和阿藤都暂停了骑行进藏的计划,目前在六子的客栈做义工。准备着先在丽江玩够了再说,等明年开春再骑车进藏。
阿藤静静地伫立在人群中,目光与我牢牢锁定。那样的目光平静又似满怀深情。
我扭头避开,又故作亲密地跟海格聊着天。可身后的目光还在,似乎是阿藤的,似乎又不是。
在湖边找了块空地,空地上搁置着两艘破木船,一艘是舞台,一艘便是观众席。
月色正好,皎洁、浑圆,静静地散落下一片银白。
月下是一个青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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