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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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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多少有些意外,跟着问道:“那你这算是什么啊?他都已经结婚了!”
“才给我打的电话,说今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
荷花跟阿慧都没空,又不能如往常的那般跑去小贱贱那蹭饭。萧萧在那,不是吗?
不是不想见着他,只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怕见着他。我不想让他同情,不想让他怜悯,更不想他因为这样事情去指责大国对我的照顾不够。他应该跟丁宁在一起的才对,或是诸如丁宁那样的女孩。
形单影只,像是一只无所适从的孤燕。
发了一会儿呆,抬起头 ,木然发现他就在门外站着。
是我想得太多想出了幻觉?还是我睡着了,他走进了我的梦里?
他拎着两大袋的东西,多是蔬菜、五花肉一类的。东西不少,沉甸甸的。他面朝另一侧,望向巷子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没一会儿,荷花蹦蹦跳跳地从巷子那头跑来,大叫着:“老婆!”
原来荷花所说的帅哥就是萧萧。两个人刚从忠义市场买了菜,准备着去小贱贱的粮油站烧烤。
“我还以为是谁呢,”我说着,又瞄了一眼萧萧:“以为你又跟谁好上了。”
荷花:“跟萧萧啊,我跟萧萧好上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就昨晚上的事。”
心里一沉,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哈哈,逗你的!”荷花大笑着:“看你这表情,要不要这么明显。”
听荷花这么说,又赶忙裂开了嘴:“逗我,有本事你们来真的啊!”
“来就来,谁怕谁啊!”荷花说着,又扭头冲着门外的萧萧说道:“我敢,你敢不敢!”
“傻啊你们!”萧萧说着,微微别过头,那紧紧皱起的眉头似乎在蔑视我们的不可理喻。
知道大国不在,知道我一个人过圣诞,荷花又催促着叫我赶紧关门。
想想,都是集体活动,也无所谓忌讳不忌讳的。这又从楼上抓了一大捆彩灯,是前久给一家酒吧做活动布置时剩下的。一块带着去小贱贱的粮油站,也好增加一点节日的气氛。
壮壮和小贱贱去买木炭,其他人也都没来,院子里出乎寻常地安静。
把买来的东西搁下,荷花翻了翻包,问萧萧要了一支烟。咂了一口,便在青石台阶上摁灭:“什么味啊,真难抽!”
“就这味,没其他的了。”
荷花跑去买烟了,院子里越发的安静。就两个人就在这么静静地矗立在原地。尴尬,羞涩,紧张,又有些小兴奋。
“趁天还没黑,我去挂灯。”
小贱贱的小院里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几棵果树。仔细观察了一阵,看树干与树枝的构造,粗略估算出彩灯的长度,并在脑海中设计出了大概的雏形。
这又搬来了一条凳子,摆稳,踩上,把彩灯挂到树干上。冷不丁想起了贱贱老早前说的一个笑话,说他院子里的苹果树生病了。埃米跟着问,苹果树生病了怎么办?壮壮说:给它打点滴(这是可行的)。贱贱:也可以为它吃药,在树干上挖个洞,然后把药丸塞进去,记得要一日两次,每次两片,温水送服。
这么想,又冷不丁笑出了声。笑得有些突然,又低头看了眼树下萧萧,看他也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忙别过头去。又一投手,把彩灯甩上树梢,却是听着咯噔一下,胳膊还伤着,那一种生疼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啊!”
“胳膊还疼?”萧萧说着,又向下招了招手:“下来吧。”
微微一愣。回想昨天在公交车里的一幕,看似漠不关心,实则默默关心。心里暖暖的,却又不动声色,置若罔闻。
“叫你下来,听到没有!”
“多大点事啊,真是的。”我依旧是仰着头,把胳膊抬得高高的。
萧萧没再说话,径直地走上前,一手扫过我的膝盖,一手揽过我的后背,将我横抱在怀里。
“干嘛啊,赶紧放我下来!”我压低了嗓子,小声地呵斥着:“放我下来!”
没有纠缠,没有挣扎。萧萧只是平静地抱起我,放下我。这又踩上凳子,低头问道:“是要这样吗?”
布置好彩灯,插上电,仰头看灯,看灯火璀璨。
陆陆续续地,荷花回来了,小贱贱和壮壮回来了,高山、埃米、丁宁也来了。想这一群人的聚会,也就是一群孤家寡人的聚会,又比如我:不是单身,却跟单身无异。
洗了菜,把肉腌好,升起炭火,又搬来了几条小板凳,紧挨着围在碳盆四周。一旁是荷花,一旁是壮壮,而萧萧则在碳盆的那一边。
为什么我要去在意这样的细节?
把各种食材均匀地铺在铁丝网上,又在炭火边沿摆上一圈土豆。烤着火,聊着天,吃着烧烤,不时地给五花肉翻个身。偶然抬头,看那挂在树梢上的点点繁星。
突然又想了那一夜的流星,流星滑落的旷野,旷野上的痴男怨女。纠葛,但没有缠绵。
微低下头,再抬起眼帘,与萧萧的目光相撞。平静、淡然。
荷花聊起了孤儿院的边巴,那个安静,内向的男孩子。
“好几次,他指着在地图上的西藏说:我家就在这儿,这是藏族居住的地方。我知道他是藏族,但他是不是真去过西藏,我不知道。还有他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抱过他,我也不知道。一想到那些,鼻子就酸酸的。好几次,我抱着他说:等你长大了,来娶姐姐好不好?姐姐等着你。他羞涩地点点头。离开的时候,我告诉他:姐姐要走了。他就低着头说:好。”荷花深吸了一口气:“他就说了这么一个字。”沉默,又猛吸了一口鼻子:“哎呀,我都快哭了。我还叫他长大了娶我。”
小贱贱:“荷花,你就别祸害人了!”
“哪有,我这是鼓励好不好!”荷花嘟着嘴:“我前一次去孤儿院的时候,是跟着记者,跟着团委的人去的。那一群小孩见到我们的时候,也是拉着我的手,也是姐姐姐姐地叫着。可等老师一转身,那小孩子就一把甩开我的手。我永远记得他的目光,里面除了厌恶根本就没有一点希望。”
埃米:“芙蓉,我们一定要再去的好不好!”
“嗯,我们一定要再去,”我肯定地说着:“只要你们都还在丽江,我们就一定要再去孤儿院,甚至是经常去。”
丁宁:“虽然不能像你们一样在丽江长住,也可能没有机会再去孤儿院。但我会永远都记得昨天,记得昨天的那群孩子,还有你们。”
埃米:“哈哈,我也会永远记得前天通宵,昨天还死撑给孩子们拼火车的小贱贱。”
荷花:“我也会永远记得昨天手把手地教一个小女孩画画,把女孩抱在大腿上讲故事的萧萧。有爱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高山:“作为镜头后面的人,突然发现我好没有存在感。”
我:“怎么会?你能把那些孩子拍得像个天使一般。我没有办法去描述你的照片,太美了,真的。”
“我呢我呢!”壮壮拍了拍胸脯:“你们就没人会记得我吗?”
“会啊!”我说着:“我会永远记得那个在大马路上换裤子,然后被两个大男人扯破裤子的圣诞老人。”
作者有话要说:
☆、嫁给我
还迷迷糊糊地蒙头睡着,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把胳膊探出被窝,在枕头上下摸索了半天。缩回被窝,看一眼时间。9点25分,是阿慧打来的。
把手机扣在耳朵上,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喂,就听到阿慧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大叫起来:“芙蓉,芙蓉,我领证了!”
“领证?领什么证?”
“还能是什么,结婚证啊!”
正如阿慧说的那样,六子这个人太难以琢磨,即便是真心的喜欢,难以抑制地喜欢,她也不愿把更多情感投入到这场不切实际的恋爱中,让自己越陷越深。能不联系不联系,能不见面不见面,也因此,但凡是六子可能出现的场合,她也尽可能地避免。
也直到昨天,六子在给阿慧的电话里苦苦哀求着: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
约着在古城大石桥附近的餐厅吃饭,在一个安静临水的角落里坐下。这距离两个人上一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而大半个月前,便也是在这家餐厅,在这个位置,六子坦言说:他已经结婚了。
把菜单交回到服务员手上,阿慧不再说话。点上一支烟,把胳膊搭在窗台上,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水流绕墙而过。
土生土长的阿慧,经历了96年的地震,也经历了丽江旅游业的突飞猛进。看来往丽江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杂;看流经古城的水越来越少,越来越浊。也只有那偶然的几段渠道还算得上清澈,却早没了儿时的感觉。
“最近怎么样?”六子问着。看阿慧没有作答,没有转头,甚至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六子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在想你。”
阿慧依旧是那淡漠的表情。
“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六子说着:“那天跟你说了之后,回去想了很久。就想,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我是个浪子,怕辜负了你;我又是个结了婚的,怕对不起你。其实这一切,不就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正好有服务员端来了饭菜,一一摆好。阿慧默不作声,盛了碗饭,抓了双筷子,夹了几口菜,埋头吃着。
“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六子重复说着:“跟她好好谈了。然后……”六子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把这个给带回来了。”
那是本离婚证。阿慧微微一愣,夹菜的筷子定格在半空中。沉默,又大口大口地扒着饭。
“除了离婚证外,还有这个。”六子又掏出了一个绿色的小本:“我也把户口本带来了。我爱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平静的内心被激起阵阵涟漪,却又极力掩饰着:“就这两句话,我也太廉价了吧?”
“好吧,那我只能出绝招了!”六子说着,张开手,像个故弄玄虚地魔术师一般左右比划着。抖了抖手指头,又打了个响指,一张银行卡应声而出 :“我可是把我的全部积蓄都交出来了。我爱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呵呵,”阿慧不削地笑着:“你糊弄小孩呢?谁知道这卡里面是九十九万,还是九十九块!”
“不是吧?”六子皱紧了眉头:“难道,难道要我出终极必杀技!”
“什么?”
六子搓了搓手,再摊开手,示意说:这只是一双普通的手,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六子微微把身体往前倾,伸出手,在阿慧的右耳一侧打了个响指。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失败了?那我再来一次!”六子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又一次伸出手,在阿慧的左耳跟打个响指:一条项链随即落下,又有一枚钻戒明晃晃地挂在上头。
这一幕,足以让阿慧动容。但更让阿慧惊讶惊喜的是钻戒背后的风景。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的河面上竟是铺满了莲花灯。烛火摇曳,透着那五色斑斓的霓虹花瓣;水面宁静,映着那似梦似幻地并蒂莲花。
从未见过如此美轮美奂的河灯。盛况空前,绝不是过路的游客三三两两投放在河水中的。
“就知道你会喜欢,”看阿慧惊讶地张大了嘴,六子又一板一眼地说道:“我爱你,现在,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阿慧微微地摇着头:“没有见证人,鬼知道你今天说的话明天算不算数。”
话音刚落,又听到扑通一声。六子早已经翻窗跳进了水里。
“哎!”阿慧大叫着,伸手探出窗外:“你干嘛啊,赶紧上来。”
“走过路过的老少爷们、大妈大姐、小妹妹小弟弟们都给我听好了!”六子从水里爬起,在“莲花”丛中艰难地挪着步子。河水荡漾,河灯沉浮。六子冲着河对岸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喊着:“我,张朝,今天在这里向杨慧求婚,求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从这一刻起,她要往东,我绝不往西;她要说一,我绝不说二;她要想喝凉的,我绝不给她端热的。”
“喝多了吧你!”“哎,你还是不是爷们,咋地就被娘们骑脖子上了?”有人这样喊道。
“我的娘们儿,我乐意被她骑,咋地啦!”六子回击着:“我疼她宠她爱她,我就是爱她!”转个身,又指着已经是泪眼婆娑的阿慧大声说道:“就是这个娘们儿,爱喝酒爱抽烟,还爱犯点小傻。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爱她,我就是想娶她!走过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要拍照的,要摄影的,赶紧的走起!今天就在这里求你们一个见证:我要娶你,杨慧,我要娶你!”
心已经牢牢地跟了去,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一样地踩上桌子,一样地爬上窗台,一样地纵身跳下。踩着及膝的河水,再冰冷再刺骨都不及内心的火热。
掌声如浪潮一帮涌来,两个人紧紧相拥,于成片的并蒂莲间。
“早上去登记的时候,太兴奋了。一没注意,脑袋就磕到门上了。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阿慧说着,又笑着看了一眼六子:“那个办手续的大妈还以为是六子暴力强迫的,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你自愿的,要不是你自愿的,你可一定要说出来!”
阿慧和六子请我们吃饭,简简单单地摆了一桌。
听阿慧和六子兴致盎然地讲述着昨晚上的求婚、今早上的登记,两个人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又或者时不时地献上一吻。幸福的味道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而我们却是一个个地捶胸顿足:“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也让我们去观摩观摩啊!”
六子:“我可不敢说。我怕说了,这还等不及跟阿慧求婚呢,就先被芙蓉跟荷花给KO了。”
“这倒是,”荷花说着:“之前说你已经结了婚的时候,我就动过这个念头了。”
“柰伊做榻!”我比了一个杀人的手势,抢先说着。
“哎,”小贱贱深深叹了口气:“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还是搞基的好。”
埃米:“芙蓉呢,你家大国是怎么跟你求婚的?”
“呃,”拖长了尾音,我跟着说道:“我能告诉你,我老公根本就没有向我求过婚吗?”
“不是吧?”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感叹着。
埃米:“那是你跟他求的婚?”
“呃,”想想,又说:“也不算。就是时间到了,顺其自然的事情。”再想想:“其实他也是求过婚的,是在他拉屎的时候。”
“咦……”
我:“我当时的反应跟你们一样,咦…拉屎的时候跟我求婚,这算什么吗?”
阿慧:“女人的这一辈子,难得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摆一次谱。居然没有求婚,哎……”
我:“要不,我把婚事给推了……”
“逼着大国也像六子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一次婚!”荷花抢了话,又补充道:“还得是要多浪漫就多浪漫的!”
“谁说还要嫁给他的,推了就推了!”我说着,又一把搂过荷花的脖子:“就我们结吧,反正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阿藤:“那我呢,那我呢,好歹给我一次机会啊!”
“萧萧都没说话呢,你一小屁孩叫什么劲啊!”荷花说着,又想了一想:“不过……”
“呵,我能说什么。”看萧萧,嘴角微微一抽,无奈地低头笑着。
扭过头,发现阿慧跟六子又抱作了一团,没完没了地啃着。
“咦……”一拨人不约而同地嫌弃着,又像是集体触了电,蜷缩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真让人受不了。”
小贱贱:“赶紧撤了吧。他们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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