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要的婚礼-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时地有游客停下脚步,或是在对面的石头上坐好,或是原地站着,细细聆听着。他们的歌声算不上专业,有些青涩,又走了几个音。但便是这样的气氛,微凉的夜,古老的石桥,年轻的笑脸,欢快地节奏,让一个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忘却了烦恼,禁不住驻足停留。
人群中央还摆着一顶小礼帽,帽子里又丢了些钱,多是十块、二十块的,已经满满地铺实了底。
看我来了,却也不急着拉我入伙,照旧是唱着哼着,跟着音乐的节奏左右摇摆。荷花抬头看着我,眼角微微向下,像极了那高高挑起的屋檐上挂着的一弯浅浅的月牙。
听小屁孩们唱着歌,拎了瓶啤酒,在荷花一旁坐下。伸一条胳膊搂住荷花的脖子,抬一条腿斜挎在石头上,帅气、不羁,因鼓声而动。
陆续地,又有路人弯下腰往帽子里放上一些零钱,又或者加入到我们的歌声中。
这样的时间过得很快,这样的是日子过得很慢。
月已过西,围观的人群渐渐退去,但孩子们依旧弹着唱着,我和荷花也依旧是喝着摇着。
迷迷糊糊,有点晕了。收了吉他,小强数了数帽子里的零钱,理成一叠,差不多二百六十多:“芙蓉姐,明天去孤儿院的活动经费!”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 我们在孤儿院
在公交站台附近的广场集合。一拨人扎堆在一起,逐一地登记下每一份礼物:一部分是参加活动的志愿者自行购买的,另一部分则是通过论坛向各地的网友爱心募集的。以玩具、文具为主,又用昨天卖唱的钱买了一些苹果。
明天是圣诞节,今天是平安夜。这对于多数普通家庭的孩子们而言,无疑是个值得期待的日子。或许,他们会收到一份心仪的礼物;或许,他们会和爸爸妈妈一起在游乐园里度过一个快乐的下午。
但那样的美好、那样的欢声笑语跟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无关。没有礼物,更没有来自父母的祝福。即便是热心公益的社会团体也更习惯在六一节的时候扎堆来访。
清点了一下人数,宣布几点注意事项,又从人堆里探出脑袋,冲着萧萧和海格大喊着:“开车来的几个,把车停稳当了,我们坐公交车去!”。
20个戴着廉价圣诞帽拎着大包小包的男男女女黑压压地挤上车,又扛着一面大旗,这着实把司机和其他的乘客给惊着了。人挤着人、人挨着人,却又欢快地齐声高唱着:“你可吃蚂蚱,吃么我去抓;你可吃蚂蚱,吃么我去抓。。。。。。”这感觉,像极了一拨出游的小学生,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你们小声一点!”怕被分散了注意力,司机提醒说着。
嬉闹声渐渐淡去,但车后排的几个依旧是大声唱着:“前边有一只嘞,后面还有一只;左边有一只嘞,右边还有一只。。。。。。”
“哎哎哎,说你们呢!”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几个小屁孩:“一会有你们唱的!”
话音刚落,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刚松脱了吊环的我,抵挡不住惯性,身子一斜,又重重地撞向一旁抓手的柱子。前一秒还是颐指气使,眨眼间便是咬牙切齿。这从来就是一拨没心没肺的家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幸灾乐祸的机会。正赶上了,便一个个指着我大笑起来。
胳膊被撞得生疼,甚至还听到了咯嘣一声,却依旧是故作坚强,自嘲式地狼狈大笑着。
突然想起了去文海的那一次,在我因阿藤的摔跤而捧腹大笑,笑得失去重心时,是萧萧在身后抵住了我;又想起了去拉市海的那一次,当我站在车里被过路的大卡车吓着,吓得惊慌失措时,也是萧萧一把拽住我。
而此时此刻,他却在离我两米远的车头位置站着。那空洞茫然投向窗外的眼神也意味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跌倒。他是最后才挤上车的,还是故意地要和我保持距离?
想想,又觉得这是多么地可笑。明明是我把他拒绝在千里之外,又怎么能怪他没有守在我身后,没有拉住我,没有抵住我。
下了车,一拨人整理着各自带来的礼物。壮壮也换上了圣诞老人的衣服,套上同样廉价的白胡子。掏了两张一块钱捏在手上,半弯着腰,颤颤巍巍地对着小贱贱说道:“打发点喽。”
小贱贱昨晚上一夜没睡,一双贼溜溜的鼠眼已经红成了兔眼。阳光刺眼,他皱了皱眉,取下挂在领口的墨镜,带上。
感觉到自己被无视,壮壮依旧是抖着手,像个卑微的老乞丐一般说道:“老板,打发点喽。”
小贱贱扭了一下脖子,从壮壮手里抽来那两块钱:一张塞回给壮壮,一张整齐对叠,收到上衣的内侧口袋里:“可以了吧?”
也就在前一天,他在电话里问我:给孤儿院的东西准备够了没有。要不够的话,剩下的钱我掏。
给孤儿院的小和老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倒了。
隔着栅栏门,一个保安正笑得一脸灿烂:“你们装备得还挺齐全的啊。”这是一个叫四火的摩梭男孩:帅气、俊朗、阳光,那最迷人的莫过于他的一双大眼睛。
在第一次跑来孤儿院跟人洽谈之后,我便在群里这样宣传:“孤儿院那个保安好帅啊!那一双大眼睛Bo Ling Bo Ling的。作为一个女人,哗啦啦地淌口水也就算了,还自惭形秽的有木有!”
一席话,让群里的女孩们瞬间沸腾,要不说:平安夜的时候一定要跟着去;要不说:去的人求拍张照片啊,让我们这些去不了的女人饱饱眼福。
正聊着,还因为一个小激动,错把“他的双眼皮”打成了“他的双屁眼”,竟被一大波男人给群起围攻:“连屁眼都看到了,你到底把那个可怜的小保安给怎么了!”“还是双的啊,双屁眼啊,这得多重的口味啊!”这其中,便也有萧萧的份。
想想又觉得好笑,从土匪的“奔驰五菱”到四火的“双屁眼”,听萧萧说话那酸不拉几的调调,也足可见他是个爱吃醋会嫉妒的可爱男人。
跟四火聊了几句,又指着身后的女孩们按个说道:“这个单身,这个单身,这个也单身,要看中了谁的话尽管说一声哦。”
“这话说得,好像个妈妈桑。不过,”荷花说着,这又眯起了眼睛,像极了一个在审阅男公关的女客人:“是挺帅的。”
四火低下头,羞涩地笑着。
小和老师从不远处跑来,跟我招了招手,这又开了大门。
领着一拨人从篮球场上穿过,球场上还停着一辆小货车。有大人不停地从货车里抛出一些衣物。又有一拨小孩围拢在货车旁边,从成堆的衣服里扯出一两件,上下比划着。那样的场面让我联想到了电影电视中常见的一幕:大善人在发放包子馒头,一大波脏兮兮的小乞丐把善人团团围住,伸长了胳膊大叫着:“给我给我给我!”
一个十二三岁大小的小男孩正光着脚丫,把一件红格子的呢绒外套套在身上。那是一件女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合身的,两条袖子更是长出了二十多公分。男孩左右晃荡着,甩着两条肥大的袖子,像极了戏台上甩水袖的落难书生。
“这么冷,他们怎么还穿拖鞋?”丁宁不解地问道。
小和老师:“他们刚洗了澡,这样穿着是舒服吧。”
和我们互动的是一年级的孩子,而小和老师便是一年级的班主任。若是把她丢到大街上,铁定会被人误以为是一个五六年级的小学生。
小和也是这个孤儿院出来的孩子,96年的地震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里长到。读完初中后,被送去读了三年师专,这又回到孤儿院,算是反哺母校。
我指着那一车的衣服说:“这不都是大人穿的吗?”
“就是啊,”小和无奈地说着:“孩子们是挺缺衣服的,但每一次,社会上募捐过来的旧衣服都是大人穿剩下的。能找出一半的童装算是不错的了。”
这样的情况不是个例。在我上一次给福国寺的小孩们募集冬装时,竟有大半的衣物是不符合条件的。年轻女孩的齐B小短裙,老太太的的确良连衣裙,大老爷们已经起球的秋裤,发霉长斑、拉链还坏掉的旧书包。
那个时候我就想说:摔!你们到底看内容了没有!还是当我们这是垃圾场!
作者有话要说:
☆、边吧,长大了记得娶我
二三十个半大的孩子已经在活动室门口等着了。见我们来了,便是一口一个哥哥姐姐地叫着。
孩子们的叫声很甜,笑容也是那么的真诚。但每一个孩子,从头发到衣着都是邋里邋遢。更有孩子因为感冒流了鼻涕,鼻涕腐蚀了皮肤,露出两道粉红色的肉沟来。触目惊心。
看着有些心疼,又小心翼翼地帮着那个叫金棕的孩子擦去鼻涕。
又有两个孩子跑上前,帮着我一道拎袋子。一个叫查果,一个叫卓玛,都是藏族。
金棕最小,才6岁,虎头虎脑的,总是紧紧地抱着我送她的一个洋娃娃。卓玛是班上最大的孩子,十岁,也是这个班的班长。懂事乖巧,总是忙前跑后地协助我的工作。查果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那摸样,像极了希望工程海报上的那双“大眼睛”。清澈透亮,和小时候的我颇有几分神似。便是如此,竟一眼喜欢上了这个有些倔脾气的查果。
孩子们拉着我走进一个活动室。所谓的活动室,也无非是一栋较为宽敞的老房子。桌椅被垒到一角,墙上做了些简单的装饰,还有孩子们简单、稚嫩又充满希望的蜡笔画。
有人装好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孩子们围拢在一旁,听着哥哥姐姐们的讲解示范;有人正吹着泡泡,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滑稽的蛤蟆一般逗趣着一旁的孩子;有人正抱着孩子讲着童话书上的美丽故事;又有人正弯着腰,抓着孩子的小手在小板凳上一笔一划地画着什么。
丁宁派发着早准备好的文具盒,每一个文具盒上都贴了一张可爱的卡通便签:希望,总在你微笑的时候出现;有阳光的地方就有温暖。
圣诞老人最为忙碌,吃力地拎着两个大袋子在戏闹的人群间穿梭,分发着象征平安快乐的苹果。有两个稍大些的男孩子跑上前,主动提了袋子,也帮着一块发。
其乐融融,再恰当不过的形容。
和查果聊着天,问起她的家乡,又绘声绘色地表述着我的家乡。金棕像极了一只小兔子,高举着一副画着白雪公主的蜡笔画兴冲冲地跑来:“姐姐姐姐,好不好看!”
“恩恩,好看好看!”我使劲地点着头,摸了摸金棕干燥开裂的脸颊:“像金棕一样好看!”
金棕嘻嘻地笑着,又心满意足地跑去问下一个大姐姐。
抬起头,朝金棕跑来的方向望去。隔着人群,萧萧静静地站立在黑板一侧。如我那般,一样是安静地看着我。四目相对,相视而笑。
又一个小女孩跑着过,伸长了胳膊指向萧萧,那干巴巴的小手上还抓着一颗棒棒糖。萧萧弯下腰,帮着剥了糖纸,又送回到女孩手中。女孩摇了摇头,又一次指了指萧萧。明白了小女孩的用意,萧萧一口含下棒棒糖,一手抱起了女孩,盘腿在地板上坐下。
远远地,看萧萧给孩子们讲着故事,像极了一个父亲,在细心地编织着孩子们的希望。
“姐姐,姐姐!”查果摇了摇我的手,又指着头上的耳套说:“我可以再要一个吗?”
“你已经有一个了,为什么还要呢?”
“我的姐姐耳朵长冻疮了,她在上二年级,不能过来。我想给她要一个。”
鼻子一酸,又刚忙仰起头。或许再迟疑那一秒钟,那不争气的眼泪就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查果的肩膀:“姐姐没有其他的耳套了。等过段时间,等姐姐下次再来的时候就给你多拿些耳套好不好?”
查果眼帘低垂,微微地摇了摇脑袋:“那我还是把这个拿去给姐姐吧。你们不会再来的,你们不可能再来的。”
听查果这么说,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姐姐答应你,姐姐一定会再来的,一定会!”
按照小和老师的指示,所有人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准备着玩丢手绢的游戏。
唱起熟悉的童谣,看大孩子们喜笑颜开,看小孩子们欢呼雀跃,看每一个开心的人儿相互追逐着、嬉闹着。
萧萧也毫无例外地笑着,或是会心的笑,或是起哄的笑。似乎从很早以前,我便迷上了他的笑容,时而优雅,时而俏皮,哪怕是他在听说“我要叫上丁宁一块吃饭”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抽,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竟也让我无法自拔地去回忆、去猜想。
正痴痴傻傻地发着呆,查果已经从身后扑了过来,牢牢地拽着我的衣角:“我赢了,我赢了!”
在哄笑声中被推着走到圆圈中央,环顾一周,看洋溢在每一个人脸上的快乐,莞尔一笑。伸出手,在脑袋上比出两支兔子耳朵,又一蹦一跳地唱到: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顿了顿,怎么感觉不对劲),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有孩子把手绢偷偷地放在了圣诞老人的身后。先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摸样大摇大摆地走开,走了五六步,这又撒开了腿快跑起来。壮壮也是敏捷,拔腿就追。一个大人追一个小孩,这本不是难事。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就听到小贱贱在一旁大叫着:“抓住他,抓住他!”
眼疾手快,海格从半路上杀出,牢牢抵住壮壮的胸膛,而萧萧更是一个飞身,死死地抱住壮壮的大腿。任凭壮壮如何挣扎,两个男人就是死活不撒手。直到那个小男孩安然地跑完整整一圈,坐回到壮壮的空位上。
看三个童心未泯的大男人扭打在一起,这也乐坏我们。
从2点开始玩,玩到5点,孩子们也该去食堂吃饭了。
小和老师组织孩子们和跟我们一道拍个合影,而此时此刻,查果却不见了。
卓玛告诉我说:查果去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
大伙儿已经排好了队,御用摄影师高山一再地问我:人齐了没有,人齐了没有?
而我便是一再地回答说:等一下,再等一下。
可查果却是再没有出现。
一拨人从孤儿院出来,隔着铁栅栏,荷花冲着里面的一个小男孩大声喊道:“边吧,记得长大了娶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本事你们来真的
圣诞节,手机里陆陆续续地收来了二三十条的祝福短信,一部分是久未联系的朋友,另一部分则是连自己都搞不清是谁的陌生号码。
编一条短信,简明扼要地说上一句:“圣诞快乐,详细内容请参考其他短信。”回发、群发。
大国还没有回来,一样是只在电话里说了声祝福,说了声我想你。
给荷花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嘛,问她晚上有什么安排。
“跟一个帅哥在菜市场买菜呢,晚上烧烤!”
又一个?荷花的身边从不乏形形□□的追求者,而她用来确立恋爱关系的时间往往都不超过见面3小时。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瞧不上眼的绝对要和她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非要死缠烂打,定会被她的满嘴粗口给喷死。
给阿慧打了个电话,也说有了安排,又支支吾吾的告诉我说:“是六子。”
“六子?”多少有些意外,跟着问道:“那你这算是什么啊?他都已经结婚了!”
“才给我打的电话,说今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
荷花跟阿慧都没空,又不能如往常的那般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