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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也算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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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问。
“她是背着我准备这些的,怎么说都该跟我商量一下,她……可能认为我出国的机会不大吧。”
“为什么?”
“因为她曾经问过我有没有想过要出国,那个时候我是真没如此打算过,所以就照实回答,后来她也没问,我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想到……”
没想到她会叛变革命?!我突然觉得好笑,这些官家子弟办起事来就是这样,就为自己,就图痛快,连一丝一毫都不会为他人着想的。想来,我还真不适应他们这种处事方式。
“而且,我也听说只要进了罗教授的小班就会很容易出国或考研,她曾经不只一次跟我提过想借用张教授的力量跟罗教授说让她进小班参加学习。”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陈述着。
“啊?哦。”事情总算接上了。我点点头,“那你们可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得想点办法沟通才行,你们是男女朋友,这种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把话说开彼此理解就好了嘛,而且你也可以跟她说其实你也可以出国的,两个人有了共同目标就可以一起奋斗了啊。”
“一起奋斗?”他的声音拔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似的。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摇头,“周非,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吃得了苦,过得了你那种生活,人都是渴望舒适和安稳的。”
“是吗?那当初你也只要听从你父亲的安排就好了,只是需要舒适和安稳又何必考入T大呢?!”
他愣愣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半天才道,“……啊,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如果只是要舒适和安稳我早就进入军校按照我父亲给我安排好的路走下去了,而不是考入T大,见到了这么多我原来不知道的人和事……对啊,你说的对啊……”最后,他竟然成了自言自语。
我想了好久,还是没问出“所以?……”因为,那不是我该问的问题,有些事情恐怕他已经想在了头里了,我只不过是从旁协助而已,连帮助都算不上。那天夜里踩着雪花,天上还飘着雪花,冷倒是不冷,但总觉得飘渺,神经不是自己的神经,感觉不是自己的感觉,不真实,犹如踩在棉花上似的,我很怀疑如果往南方看会不会看到南方的那座仙山,山在虚无飘渺间……
讷讷的跟他道再见,看着他回身往学校走的背影,似乎很轻松,不似来时的那样彷徨,我却突然沉重起来。这世界讲究物质平衡和物质不灭,他在那边轻松了就有人在这边沉重了,他轻松一点,就有人会沉重一点,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
旁听
T大一图是去不上了,干脆借张放的卡去了二图,反正他那卡闲着也是闲着,我把书借回来之后他也跟着我看,他是学机械的,那些数学理论的书籍在他眼里根本是天书,但我知道数学如果学好了那么对他的机械课程也是很有帮助的,于是他倒开始跟我一起钻图书馆,然后再带着我一起去他们学校食堂吃饭。
那天我们边探讨书上写的内容就如同初中和高中时那样边往他们学校食堂走,大食堂已经人满为患,他又拉着我去了旁边的二食堂,一上二楼正看到对面的楼梯里上来两个人,四个人在空中打了个照面,我一愣,随即一笑,来的正是丁染墨跟他女朋友。
张放哼了一声,拉着我去窗口问我想吃什么。我指着红烧肉、炸丸子、他就笑,“你掉肉堆里啦?!怎么那么能吃肉都不见长点肉呢?!”
废话,我运动足呗。天天T大B学院的来回跑不说,还要去数学系蹭课听,还要在T大做打扫清洁的工作,回头得帮我爹卖菜、批菜,我周非就是借着来见老同学的机会混点肉菜吃的。说起来,我这人脸皮还挺厚的,嘿嘿~
拿了托盘回头用眼神在找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两个人,身后的张放就哼,“早走啦~还找?!人家能等你吗?”
是啊,人家能等我么?前方15米,永远保持那么远的距离,我知道自己跟他们的差距,不用张放提醒我也知道,我想那天晚上之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打算,估计他也不会让我知道,也可能,我根本不配知道也说不定。
“诶,你知道吗?咱们家那边的军区大院也要搬到B城来了。”
“啊?整体搬迁?”我一愣。
“是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象说是裁军整和,跟B城的混合在一起,反正都是一个军区的搬起来应该也容易。”
丁染墨的家也要搬来B城了呢。我不觉叹了口气。张放看着我,挖了一口饭塞进嘴里才道,“就你那位学长的爹听说又要升官了。”
“啊?啊。”是吗?那不是很好吗?没有借助秦月灵家的势力就可以升官,但也不好说,搞不好人家双方家长背后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说不定,官家的事谁能说的清?咱是小老百姓,根本管不了。
“听说他女朋友的爹也升了。”他接着道。
哦,那就更明白了,秦月灵的爹估计又成了丁染墨的上级,有的时候我还真是不明白,那么大的官,那么高的社会地位,还想打拼到什么程度?!秦月灵也是,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完美的长相和身材,有那么完美的男朋友,还有什么是她缺的?怎么又要去找罗叫兽?什么好处都占着——不好。
“胡闹知道不?听说他混进学生会了,幸亏当初没考入物理系,否则现在我得把自己噎死,这年头什么烂人都能混出个人模样来。”
“哦,是吗?”我咬着炸丸子,很香。
“诶,听说没?”他故做神秘的凑过头来小声的道。
“听说什么?我又不是T大的学生。”我差点嗤他。
“胡闹的事啊~”他声音更小,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嘈杂的食堂里显得可笑。
我不禁一乐,“他能有什么事?”上次喝酒喝高了堵我的时候或是砸我家菜摊子时候可是意气风发的呢。
“我听说,他最近玩这个……”他伸手拿手里的筷子做了个吸管抽东西的动作。
我一愣,顿住手里的筷子,“真的假的?”
“听他室友说的,最近T大有那么几个总是混在一起。”
这事我倒是知道,估计那天喝高的那几个就是平时跟他混一处的,看那几个人也是爱玩的,一身的名牌,一身的娇贵气。
“你知道那几个在T大混的很有名的家里都是干什么的吗?”
我摇头。
“有的家里是做生意的,生意做的很大,有的家里是国企高管,就象胡闹那样,还有的家里是政府部门的大官。反正玩得无法无天的。”
那也是人家的人生,跟我毫无关系吧。
“诶,我说你倒给点兴致出来啊~”
“我觉得那些八卦都没有红烧肉、炸丸子有味道,很无聊诶。”
“听说那次没被物理系选为课题组的成员对他打击很大。”
看出来了,动静那么大,搞得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胡闹兄委屈似的,喝酒、泡妞、再加上抽上了白粉,他颓丧他的,干我屁事!我又不是他老子。要说这些人有钱烧的一点承受力都没有,老觉得天下间的事都该是自己的,他就不怕吞太多把自己撑死?把什么都拿来当成自己理所应得的,这世道谁欠谁的?没有利益互沾,没有权势做依托,你想凭空得到那些好处怎么可能?张叫兽的确是有原则,但他的原则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的,课题组不养废物,他有他自己的利益考量,那不是你塞给他钱就能补足你的实力的。就因为这么点打击就去抽白面,真他妈找死!
“他抽的是白面还是别的啥东西?”
“不知道,我也搞不清那些东西,说是酒吧里卖的,好象是新型毒品。”
哦,估计是刺激神经类的。那玩意我见过,原来批发市场里有个家资过百万的就是吸这东西吸到沦为给菜市场看大门的境地的,逮着谁跟谁借钱,比街里骗钱的乞丐都没尊严,犯瘾的时候给人磕头作揖的。不过,估计胡闹进行不到那一步,毕竟他有个好老子,他们家的家底应该不止百万。
正乱琢磨着,突然感觉身旁的椅子一沉,一个人影罩了下来,我抬头就看见张放那张脸在看到来人时顿时铁青了,再回头一看旁边的人,竟然是丁染墨。
“你女朋友呢?”问的是张放。
“她现在不是我女朋友。”旁边的那个人开口道。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有势家的小孩整天都在折腾什么。”张放出口就带着枪药。
“我也不知道。”丁染墨回答的倒异常痛快。
我心里却一个惊讶,原来,那天晚上他心里得出的结论就是跟女朋友成为普通朋友,先是让彼此冷却一下么?呵~,倒很象是他的风格呢。
“嗯?你怎么吃的不是面条?”他回头看我的餐盘,眼睛都晶亮起来,认真看着我。
“废话,有肉不吃吃面条?那人又不傻!”张放撇着嘴巴,口气非常不好。
我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妈的!我还真就是那个最傻的!
“哦。”丁染墨点点头,将视线收回去,然后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怎么不见你来一图了?”
“你丫不知道现在图书馆改章程啦?!外校的人员不能随便借书出去,也不让随便拿本校的学生卡去借书。”还是张放回的。
我扒了一口饭,吃的有点噎得慌。
丁染墨的胳膊搭在了我身后的椅子上,姿势更舒服了一点,“没事,这事我回去跟学生会说一下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下午的课程别忘了。”然后他收手、收脚,转身走了。
下午的课……是物理系和数学系的大课,平时只有胡闹欺负我,这是丁染墨回来之后我第一次去上这类大课。我趁中午时间把该打扫的走廊和教室都打扫好,然后提着水桶去了洗手间,将桶放好赶紧往阶梯教室里跑。
还是坐在我的老位置上,最高层的阶梯上,学生们都已经坐好了,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我胳膊上还戴着大花套袖,形象还是那么不堪,但那些学生已经习以为常了。胡闹就坐在我身后,不时踢我一脚,再扔个纸团过来。我也不在意。把笔记本在膝盖上摊开,认真的听教授讲解空间定理。
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教授停了下来,然后招呼门外,“今天咱们的课程来点特殊的,定理都讲完了,现在我们来上习题课,今天的习题课就由丁染墨同学来为大家上,丁同学虽然只有大三,但他这次是重大课题组的成员之一,此次的考察中也表现得非常好,而这次的习题内容与他的考察有关,也与刚才我讲的定理有关,大家要仔细思考。”说完一招手,门口就出现一个高大英俊的如画身影。
圣诞节给自己放个假
午后的阳光再雍懒也无法让人不精神,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男生女生都提起了精神认真看着那个穿着套头薄毛衫的男子。他的眼睛美得过分,扫视一周,立刻就看到了我,对正坐在那个突出角落的我笑了一下,我想我的脸够煮熟鸡蛋的温度了。
他的讲解深入浅出,而且结合实际,再加上添了许多笑料,使得气氛空前活跃,老教授则听了一会然后开始在教室里来回走动,看看学生们写的习题或偶尔指导一下。走到我跟前的时候他停住了,停了好久,半天我都不敢抬头,生怕他突然问上一句“你不是T大的吧?!”这类话,到时候我就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一只枯瘦干瘪布满皱纹的手将我的笔记本抽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只低着头听候发落。那双脚一动不动的在我面前站了好久,然后突然坐在了我前面的阶梯上,一个不很宽厚甚至是有点佝偻的背就出现在我前方,周围的同学们也都惊异起来,但谁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偷偷瞄着那位老教授的怪异举动。
笔记本再还回来的时候那上头已经用红笔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标记,我粗略看了一下都是些书的名字和页号。“回去好好看看。”
我张了半天嘴巴,愣了又愣,突然红了脸垂了头,“我……我没有书……”我得实话实说,否则只会更尴尬。
那位老教授也一愣,“你没书?”压抑着很小声的问着。
我点头,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很慈眉善目的样子。
“你没书,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老先生的身子有点抖,抬了下有点下滑的眼镜认真的看我。
“我……我不是T大的学生。”我不是T大的学生也没有教科书可参考,这也正常吧?!我的手心出汗了,用力在裤腿上蹭了蹭,胳膊上戴着的花套袖和书包里露出来的半截绿色橡胶手套都一并呈现在他面前。
他更愣。愣过之后就回过身,也不站起来,仍是坐在台阶上听丁染墨讲着。
下课时,我刚想收拾好东西转身狼狈逃离现场,突然就被那个老教授拉住,“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呃……周,周非。”
“哦,原来你就是周非……”老教授似乎在神游,看着我仿佛在看着很远地方似的,“我听张教授提起过你,但从没见过你……你是~B学院的学生?”
我点头。看我点头,那老教授也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这是我的借阅卡,你想用的话就拿去,我那边还有张副卡,你想借什么书都可以。”
我承认我眼前突然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去,这卡,能随便拿么?!人家跟我又非亲非故的,再说,拿人家的手短。
看我为难,老教授一把拉起我的手将那张卡塞进我的手里,然后转身走了。我看着手里的卡,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久没有借到书了,想尽办法也借不到书的感觉真的很难过……
身后被人重重一推,我差点跌个踉跄,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然后在我的前面又有一个人将我的身体托住免得跌得更惨,我稳住身子抬头去看,正是丁染墨。他的眼睛很温暖,嘴角一翘,问着,“没事吧?!脚有没有扭到?”
我摇头,回头去看,又对上一双愤怒的眸子,正是胡闹兄的。赶紧回头,手里攥着卡对丁染墨笑,“我,我又能借书了?”
“是呀。”看着我手里的卡,他很开心。
“我又能看书了?”
“是呢。”他点头。
“呵呵……”我只剩下傻笑。
“这是你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机会,要好好把握知道吗?”他的声音很温暖,飘到我耳朵里,让我幸福了好久。
我点头,很重的点头。
拿到那张卡,我象得到特赦令似的,跑到图书馆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有人拦着了,但还是遭管理员审问一番,起初是怀疑我偷了老教授的借阅卡,后来一个电话打过去就再也不拦着了,反倒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这B学院的怎么连T大数学系最牛的教授的卡也能借到啊?!就算限制外校人员不能来本馆借书你也不用搭关系搭到这份上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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