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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也算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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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非!你就装吧你!给这人说情让他加入项目组的人已经来了一拨又一批的了,你也想凑份子?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什么好处都没给。”
“没好处你替他说什么话?”
“我没替他说话,他只是让我见了你的面给你这样说,我就这样说了呗。”
“我呸,周非,我要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里的九曲十八弯我明天跟你姓我!”
“诶,咱可别啊,跟我姓多不好,咱可不带这么变相求婚的,再说性别也反了啊,更何况我对年纪大的没兴趣。”
“呸,你就贫吧,我告诉你,就连T大数学系的院长找我来递话我都没答应,你个小小的周非也能撼动我?”
“我是没指望,所以,他让我说我就说了呗,说了也不少块肉,不说他就该说我周非不顾同学情谊那一套了,听了怪烦的,现在我已经烦恼尽消,就等登入浮屠了。”
“哦,敢情,你跟我这消灾呢?!”听到这的时候他就乐,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呼呼声,离他有段距离的地方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似乎在提醒他时间,我一乐,“旁边的是罗叫兽吧?!”
“诶,你怎么知道?”
“就他那特有的磁性嗓音我还能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小班里的那些学生怎么形容他。”
“怎么形容他的?”张叫兽很好奇的问。
“大家说他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躺着比站着更妩媚媚眼如丝丝丝入扣扣住人心就不肯放的日系豪华美少年’,这可不是我说,是他学生说的,我只是顺风耳一不小心给听到了而已。”我一口气转述,顺道把自己撇了个干净,那头却听得哭笑不得的。“不过,这事,你可千万别跟罗叫兽说啊,就他那脾气,下次再给我们上课搞不好会死人的。”我低声道。
“哟,你周非也有怕的人啊。”他就乐。
“周非怎么了?周非也是人,是人就有怕的人。”但说实话我压根不怕罗叫兽,我怕被小班上课的那群罗叫兽的得意门生们给活活掐死。
“哈哈……不过,你知道这次的项目我特别要了丁染墨参与的吧?!”他在那边接着问。
“啊,知道。”
“听说……他也是你同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是初中?”
“啊,不是,从小学开始。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我如实回答。
“哦,听说你还在高中时参加过比赛啊。”
“参加过。”
“那他也一样参加过喽?!”
“是啊。你问这干吗?”
“那么,那个让你介绍他的那个同学呢,也参加过比赛吗?”
“参加过。”只不过连奖杯的边都没摸到而已。
“哦,是吗。”他只是随便这么一回答,然后就突然听到后面的罗叫兽突然叫他过去看什么东西,他赶紧对我说,“行了,我挂了,明天这个时候啊,别忘了。”
切!不记得会死啊?!这个老变态。我忿忿摔下电话,在床上躺平,脑子来还琢磨着下午时王院长跟我说过的话,“小周啊,你是获得过数学建模奖项的学生,也是咱们数学系的骄傲,甚至是咱们B学院的骄傲,没有哪个学校的大一新生就去参加这样的比赛并且只凭一个人的力量完成了全部比赛并获得一等奖的,因此,你就应该能者多劳……这次,咱们系里也争取了一个项目,项目不大,只有5千块,但很锻炼人,你要是有兴趣呢就跟我说一声,咱们立刻安排。”他压根就没提如果一旦我没兴趣的话该怎么办,这就是明着暗着赶鸭子上架。我突然想起寝室老五的男朋友跟系里陈主任是一派的这种烂事,觉得自己也终于是被卷入到是非窝里去了。
我不置可否的从系里走出来的时候,上一届一位学长跟我一起回来的,他拿着本书问我几个问题,说实话,如果这问题是我问张叫兽的,不,甚至是问丁染墨的,没准都会被无情的骂回来,然后严重质疑我的理解能力,但,我却不敢,人家要问是给你面子,你还得充分的体现出这个问题很有难度,咱们一起探讨的低姿态来。我赶紧摆好脸上的表情,做出一副虔诚崇拜的样子仔细的盯着那道题,最后在我明示暗示的提醒下,那位学长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得跟着装傻,做着忙问“你怎么了?你会做了?怎么做的?怎么想的?快教教我!”这种蠢事来。
末了,他一脸的健康满足,然后对我说起了系里的八卦,“听说你打算跟在王院长身后和陈主任杠上了?”
“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接着装我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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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实在是不明白于是又说,“我们物理系跟数学系要合作一个项目,你也知道的,我们T大都是些精英,很难保证什么项目都有学生参加,但你也知道,丁染墨就参加了这次的项目合作,估计是我的表情太过生动写真,他也张了嘴巴尴尬半天的似乎觉得自己多嘴了,然后才道,“哦,原来你还不知道王院长和陈主任的关系啊。”
“关系?都咱系的呗。”
他似乎翻了下白眼,但我假装没看到,就听他接着说,“那你打算接项目吗?”他好象听到我跟王院长之间的对话了。也对,我们系小,还是刚成立,没人重视,学习连个固定教室都没有,办公地点就更夸张了,一个大屋子,一边是系活动室,一边是院长办公室,中间用一排大柜子隔离,想探听什么秘密根本就是一如反掌。
“我还不知道呢。接项目也要看自己的实力能否适应和是否能够做出这个项目吧?!”
“我晕,这种事谁会考虑啊?!反正大家都是先拿到项目再说,做不出来大不了多找几个人,瞎猫总能碰上死耗子吧?!但一旦上交项目之后以后评级进职称就有好处了,你还真是够单纯的。”他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着我。
“瞎猫碰死耗子那说明瞎猫有本事,否则它就不适合碰上死耗子啦。”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怪呢,什么事经你这么一搅和都变了味了,哦,敢情,瞎猫遇到死耗子也是它本身有那本事和造化?”他更加受不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就点头,“不是它胡子厉害就是它嗅觉灵敏,否则,它就不适合碰到死耗子,所以,这种事也有适合不适合做的,适合你的那东西就跟生来就是给你的似的,不适合你的你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我周非是个卖菜的出身,卖了这么长时间菜还没厌倦,这充分说明这东西适合我,换了让我去卖馒头我没准就得关门大吉,就象你拿那道题三两下就能想到答案和解题思路,那也说明这种题比较适合你,你做起来比较顺风顺水。”
“你都不想跟陈主任争吗?”
“他是主任,我跟他争个什么劲?我是学生他是老师。”我提醒着学长用词上的疏漏,压根就不是能摆放在一起公平竞争的关系,什么“争”啊“抢”啊的,是我周非的我就去拿,不是我的,我跟人家犯什么冲,小鬼还能欺了阎王去?
“啊。”他张了半天嘴,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于是又闲聊几句就转身走了。
如今我躺在床上,趁熄灯之前为数不多的时间看了眼坐在床边正聊电话的老五,她的长发在身后甩啊甩的,跟男友聊得正开心,耳朵里还是无意识的听到了“项目”、“陈主任”、“王院长”之类的话,有意说给我听的意思在里头,我也不避讳,让我听我就听,转身抓起枕边的书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看着。
聊到一半,突然,半个寝室的人都安静了,我正纳闷,将书从眼前挪开,看到了老五那张有点尴尬的脸,她拿着电话递到我跟前,清了清喉咙才说,“我男友,想跟你聊几句。”
我“哦”了一声,接过电话,“喂”了一声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我希望你能退出。”劈头盖脸的给我砸下这样一番话。
“为啥?”我一愣,傻乎乎的问。
“为了一个马上要退休的王院长而得罪陈主任,你认为值吗?”他的语气很不屑。
“这事跟项目有关系么?”我问。
“废话,这项目关系到王院长能否光荣退休,关系到陈主任未来的仕途,你说有没有关系?”他几乎是恶狠狠的。
我差点翻白眼,一个小小的5千块的项目竟然在僧多粥少的三流学院里成了左右大家命运的砝码,不知道那些科技部、教育部往下发项目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底下人的死活,我说的底下人是指象我这样无辜的人。
“啊,哦。我没意见,您看着办吧。”我平静的长叹了口气,说完把电话还回去,老五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然后,那天晚上不久之后就彻底熄灯了,黑暗中,我看不清老五的表情,估计她也看不清我的,屋子里的人似乎在各忙各的,但又似乎格外注意我和老五的动静,气氛尴尬怪异。我琢磨了半天,还是拎了本书坐走廊长明灯底下看书去了。这时候才发现,附近多了许多在走廊长明灯下看书的同伴,看上去都是学姐,估计是打算要考研的。我到现在都觉得夹在两股势力之下,感觉不好受。
周四,张叫兽又打来了催命电话,按往常的模样,还是我接的,劈头就对那头的张叫兽道,“明天晚上别给我打电话了。”
“哦,又是那个什么舞会吧?!”
“不是,我们学校放映厅有电影,我负责卖票和打扫,赚点外块。”
他似乎沉吟了半天,然后才说,“……明天我也没什么时间,但书还是要给你的,重点的地方都给你划出来了……那~这样吧,我让染墨去给你送过去,你明天在哪儿卖票?放映厅在哪儿?”
“电教中心一楼,一进门就看到了。”
“行了,我知道了。”
“罗叫兽在你旁边呢吧?!让他老人家来听下电话呗。“我道。
“干吗?”张叫兽随口问。
“跟您这请好假了,总得跟他那也意思意思的请个假吧。”他几乎是叹气着笑,不过不一会电话了就换了人。
日系美少年的清冷嗓音飘了过来,“喂。”
“啊,罗叫兽。”
“是罗教授。”他差点激愤。
我赶紧见好就收,“啊,罗教授,就是跟您请个假,这个我周五过不去了。您那小课该怎么上就怎么上,千万别因为我没去而觉得缺少点什么,也别有失落感,其实,虽然每次都被您骂到臭头,但您得承认,在万千花卷音里突然飘出来个火瑙鲁鲁式的发音还是很和谐的。”
“周非!!”他在暴走中。
我赶紧接着补,“我周五有事勤工俭学去不了了,您要海涵一个穷学生不能讲台前尽孝,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完成教育大计,为计划生育多做贡献。”说完就撩下了电话。心里很是得意,我都可以想象那个罗叫兽一脸的铁青了……
我坐在10月末吹着穿堂风的电教走廊里,屁股底下的硬板凳简直能让人龇牙咧嘴,我裹着大衣等着来看电影的学生们入场。一张票五块钱,却可以一下子看两个电影,虽然并不是什么正版影片,也不需要计算拷贝,但对学生而言却也足够娱乐了,许多学生情侣陆续走了进来,买了票,走到里面去找座位,而我接着跺脚吹冷风,把脸都埋在破大衣的旧领口里,感受到鼻子尖都是凉的,手揣在口袋里,十根手指跟树枝似的僵硬得要分不开了。
里面似乎在上演什么惊险镜头,低低的惊呼一浪高过一浪,尽管好奇我也不敢开门去看,怕外头的冷风吹进去里头的人抱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里面已经开始放映第二场了,从电教外那条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人影,走得有些迟疑,似乎在边走边找着什么,身影很高大挺拔,当看到“电教中心”四个大字的时候来人似乎松了口气,进了门,我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抬头看着他。他看到我,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然后从身后的书包里拿出两本书来递给了我。
我接过书连声道谢,他就笑,“这一路边走边问,你们学校的电教中心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啊,因为不想让学生们看电影呗。”我答,然后他就笑,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要不要进去娱乐娱乐,我在教坏你哦,学长。”我开玩笑的对他说。他笑得更厉害了,连嘴角都翘成了元宝,“周非,你就贫吧,我几时还怕你带坏我来的,你还有那本事?”
我咂吧了一下嘴巴,眼珠子也转了转,“也是,我还真没这本事……”有本事的是那秦月灵,我算哪根葱?!
“听说你进了张教授的课题组?”我接着问。
“是呀,听说这个项目是跟物理系合作,合作期大概6到8个月。”他答,手也很随意的插在裤兜里,他今天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米色长裤,白色运动布鞋,上身则是一件卡在腰上的白色夹克,夹克上装饰着红色、兰色的细条纹,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胸前拉锁的位置上,很简洁的设计,但是却让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非常挺拔俊秀。
“物理系那边派的是谁?”最近我只比较关心这个。
“啊?”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物理组那边还没确定,本来应该从大三中选,但今年有个大二的同学非常想加入,教授们还在商量。”
用词够婉约的,这就是见过世面的人说话的方式,总是让你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也许看到个影子,但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面镜子的反光,我就对这种方式很不满意。不象咱这种粗人,行不行,一句话。
闲聊
他反而转过身来问我,“你呢?听说你也有个项目?”
“我那项目根本就是扯,5千块,打到头破血流的,和你们学校的项目没法比。”我感慨着。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学校限定,搞不好数学系张教授更愿意让你来代替我呢。”他长叹一口气,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光却覆盖住了他光洁的额头,在漂亮的眼睛周围形成了一圈自然的阴影。
看到他这样,我突然觉得无奈,于是一拍他的肩膀,“学长,您不至于吧?!有个这么优秀的大三学长不用,用个外校的大二女生,张教授那个家伙在我看来就是个兽,知道兽是啥不?喝血吃肉都不带吐骨头的,就他那性子是决计不会让自己的项目失败的,因此找来的肯定都是经过他同意的最优秀的选手,学长,您不差呀,怎么这么没自信?”
他却突然抬头,用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周非,我得承认差距,你和我不一样,如果我是张教授我也会选你的,真的。刚才我说那样的话并非出于嫉妒,而是我承认了我的能力,你的确是比我拥有一种天赋,尽管再怎么努力我也不会拥有的天赋你却是与生俱来的,我和当初说那番话时的我已经不一样了,那个时候的我的确是很嫉妒你,也很羡慕你,我也想要得到张教授的赞扬和佩服,但我也为你取得的成绩感到高兴,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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