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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也算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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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就是因为了解他这性子所以我才要不顾一切的冲回来替他拿主意、帮他想办法。这些年过着,他也多少将家里的事的决定权交出来给了我,不过,这次这么大的事他却没跟我商量就跑到这来跟一群人商量却在我意料之外,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刘叔他们没少给我爹灌迷汤。
  
  “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你说你们家也想出力,总要想点办法出来吧?!”
  
  “怎么办?没啥怎么办的。房子是租的,人家现在要收回去等着拿政府的补助,指定是没咱们份,这事您也没指望,周围的菜市场也要拆,糊口的生意没了,但人家这是政府部门的统一规划,别干那一只蚊子想当吸血鬼的勾当,肉太多你消化不了,所以,压根别硬碰硬。”
  
  “按你这么说,你想出的力就是告诉我们让我们生扛?”旁边一个不干了。
  
  我还真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翻白眼,“那叔你有主意你说怎么办?把房主打晕了,从他手里抢政府补助?还是天天找人把菜市场围起来不让它动一根寒毛?你有那胆量么?你有那精力么?”
  
  他眨巴了半天眼睛,狠狠抽了好几口烟,立刻没了动静。
  
  “那你说怎么办?”果然,大家都是没主意的,突然就有人软了腔调回头问我。
  
  我一乐,“这事也没啥难的,一条大路各走一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各走各的,等安顿好了,我们就搬家。”
  
  “你说的容易,新地方,新环境,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搬?靠什么谋生?”大家都觉得不靠谱。
  
  我就笑,“我不知道你们家怎么搬,靠什么谋生,我也管不着,反正我们周家是搬定了,至于我们今后靠什么生活,那也是我们家的事,大家好聚好散,别看着人家锅里有啥菜给自己下饭,咱不至于。”说完拉着我爹就出了他家。
                  当家2
  站在门洞里,我爹突然在我身后来了一句,“周非,能行么?”
  
  我回身,就笑,“爹,这事回家慢慢商量,世道上的事就这么回事,总得给人留条活路,有口饭吃,有件衣穿,多好看多奢侈都不必强求,但咱也不能让人这么当炮灰,我周非是一女娃,顶不了天,也立不了地,但家里有啥事还是应该一家人一起坐下来慢慢商量,您这时候这么乱出头我娘也跟着担心不是?家里事没安顿好您再出点事,值么?”
  
  我爹闷着,但是却点了点头,最后来上一句“我儿行。”,然后就象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跟我回家了。
  
  我爹也担心,这家门口的生意熟门熟路,再搬家,谋生的确成问题。我就笑,“爹,要不咱们家一家搬到B城去吧!”
  
  “啊?跟你去B城?”
  
  “啊。这回咱家一家三口就不用靠电话联系了,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还省电话费呢。”
  
  我爹娘眼里都快冒出光来了,看来似乎对这个可能性很期待,但不一会我爹又缩了回去,“这B城是随便就能进的?人生地不熟,什么都要重新打理……”
  
  “您当初不也是自己一个人打理才有了现在的家么?总得舍弃点什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反正待在这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离开这也不能说明前头一点希望也没有。”
  
  “那……那……”
  
  “先这么定着,我马上回学校,趁着十一放假我到周围转转看看房子,有了房子咱一家就先搬走,我进咱这片小区的时候看到挖土机都开到附近了,周围也全是推倒的房子,什么时候挖到咱家门口也是时间问题,咱可不能再等人家房主上门来撵人。”
  
  我爹最后咬了咬牙,扔掉烟头,来了一句“行。”,这事就这么定下来。
  
  当天我又赶着夜车往B城跑,连夜在学校附近找了好多贴在附近租房子的小广告,第二天逐一打电话联系。但,结果却一点都不让人满意。附近的房子太贵,而且多数都是B学院的家属楼,人家把房子让你人,人家自己住到哪去?所以我说,穷地方、穷学校里的穷老师们的确跟人家有钱学校里财大气粗的教授们不一样。想到这,我突然一蹦三尺高,扩大了搜索范围,一直搜到了T大附近。终于让我在教师宿舍楼里找到一间房子,半地下室,有点潮,但绝对能住人,最重要的是房租便宜,虽然让我爹娘睡在半地下室里绝对不是上策,但附近再也找不到我家能承受得了的房子了。
  
  赶紧给我爹打了电话,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我爹一听我担心是地下室他们住不习惯立刻就道,“别,别,让他们一定留着房子,我们马上就搬,刚才房主就来催咱们搬家了……”
  
  这事,就在这么仓促间,一切都决定下来。
  
  然后就是混乱的搬家。我又重新回去了一趟,把那些用不着的就地扔掉,那些有用的就直接扔上火车,能扛的扛走,能背的背走,然后在那间半地下室里算是暂时安顿下来。
  
  “这房租便宜,但有点潮,洗澡什么的尽量把湿空气关在里面,做饭的话也要注意煤气,因为毕竟是半地下室,通风状况不是太好,还有,我在附近的T大开始琢磨着给咱家找点营生了,你们暂时先这样,别担心。”我嘱咐着。
  
  我娘就点头,我爹什么话都没说,闷了半天,有点迟疑,“这次搬家……也花了不少钱,咱家这情况……生活费和学费……”
  
  “学费我已经交过了,生活费我自己想办法,只要找到营生,咱们还跟从前一样。”
  
  “诶,行。”我爹点头。然后我就从新家走了出来,站在一群群拔地而起的楼房中间,有点不知所措。
  
  家属区附近有个菜市场,我就晃到那边去,这菜市场刚来过,就在跟张教授他们聚会那天,没想到这次再来目的却截然不同。我看着人家统一规范管理的模样跟我们家原来那一片的脏乱差绝对不一样,于是又晃了出来。叹了口气,站在市场外头接着愁。
  
  “诶,喂,说你呢!怎么挡这了?好狗还不挡道呢!”身后一个人朝我的方向吼。我回头,看到一个黑大个站在我身后,肩头上正扛着一口袋青菜要进市场。
  
  我赶紧挪了地方,边挪边问,“要帮忙么?”
  
  他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谁啊?行么?”
  
  “我叫周非,B学院的学生,要我帮忙不?”我回头看身后那辆大车上正往下卸菜。赶紧凑上去搬下一口袋也扛上肩头,跟在那个黑大个身边,他一愣,看着我“想不到你一个女娃娃力气倒不小。”
  
  “练出来了,皮糙肉厚,耐操劳。”我就笑。
  
  “行,跟我走吧,一趟给你5块钱。”
  
  “钱的事,好说。”我跟着他,嘴里应着。
  
  来来回回搬了几次,他看卸得差不多了就让我跟他进他的摊子里去坐一会。我就闲话着,“您这菜都是在哪批的啊?什么价位啊?销路好不好啊?”之类的。
  
  他边喝大茶缸子里的酽茶边跟我聊天闲侃。末了他就问,“你一大学生跑到菜市场给人扛活,干吗?体验生活?”
  
  我就把我家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听出了我话里头的意思,但是没表态,想想也是,谁愿意菜市场里多出来一个竞争对手给自己呢?
  
  想了半天他才说,“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觉得这边生意好做,其实不是,我劝你还是找另外的地方谋生。”
  
  “怎么了?这附近不行?”
  
  “这附近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也是给人上供的你知道不?”
  
  我咬了下嘴唇,一脸的愁容。他看到我犯愁就接着道,“不是我不接纳你,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你去XX路上问一问,那边虽然萧条,但做这种生意的很少,而且没有管理员,但……”
  
  “有人来就跑的那种?”我问。
  
  “对,有管理员就得拿上东西跑路或者干脆不开张。但绝对比我们这边要好很多,最近,这边的黑老大听说还要涨10%的保护费,大家都快没活路了。”他压低了声音,看了下四周然后才道。
  
  我点点头,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感激道谢,然后转身出了菜市场来到附近他说的那条路上。
  
  这条路在B学院和T大之间,我经常走所以很熟,附近有一家快捷酒店,还有几处居民楼,看上去不太新,可也不是很旧的样子,周围已经有了几户生意,多数是靠近路旁摆个帆布摊子,放些水果或炒货,还有一家小超市,规模比较小。
  
  我看了下周遭的环境,再看了眼附近的那些帆布搭起来的简易摊子,于是就凑上去跟人聊天,混个脸熟,第二天,我就带着我爹来到那附近给他看位置,我爹似乎很满意,于是我又拉着我爹去了附近批菜的地点,然后也买了些帆布学着人家的样子搭起了摊子。刚开始人家看到又搭起了摊子都很讨厌我们家,于是我们家就把摊子搭得远些,虽然生意不会太好,但也不会招人烦。
  
  安顿好家人,我却迎来了一票客人,客人很多,陆陆续续,带什么来的都有,有带温暖的问候来的,也有带着关心来的,更有带着询问的眼神来的,第一批来的就是张放和路蒙蒙,他们也听说我家的事了,也都知道我们家搬家了,因此送来了关心和温暖;第二批来的是张凯和罗凡,张叫兽开着车过来的,在B学院校门外关切的问着我“还有什么是需要用的我的就尽管说”之类的话,罗叫兽本身是个别扭性子,自始至终他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曾下过车,但同样询问的眼神还是不时的飘了过来;第三批来的是丁染墨,旁边还跟着秦月灵,秦月灵一贯的得体气质,表现得也恰如其分,而丁染墨不无担心的盯了我半天才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说,别自己闷在心里,知道了吗?”,我眼睛有点酸的点着头,看着那个如画背影,然后秦月灵拉着丁染墨就走了,走出很远还能看到他频频回头,风将他鸦羽似的发吹起,突然让我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意气风发的少年形象。多久之前了呢?……
  
  当然还有第四批,系里也知道了我家的状况,经研究决定减免我一部分的学费和生活费,同寝的姐妹们也都送来了关切,就连最近跟我关系怪怪的老五也暂时放下了所谓嫉妒和恩怨对我给予了一份充分的同情。
  
  竟然还来了第五批,而显然第五批并不好对付,且来的目的有点让人猜疑。这个第五批就是——久也不见的胡闹同学。保送至T大物理系,自从过年时同学会上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无往来,想来也有大半年了呢,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来“慰问”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静静站在那,看着他说出来意。那哥们上下瞄了瞄了我,撇着一边的嘴角道,“听说你们家搬到B城来了?”我就跟着“啊”了一声作为回答,然后接着看他抛出他的想法,“听说你跟我们T大的张凯教授很熟?”我就跟着“啊,不是很熟。”的客套起来。还是不明白他的意图和想法。
                  帮老校友走后门
  所以,我觉得作为保送生的我没理由被排除在外。”他特意强调“我们T大”,把T大差点就变成他家的所有物,还特意强调他保送生的身份,估计也是想抬高自己的位置罢了。我就傻乎乎的看着他表演,觉得有趣就看得时间长了些。
  
  “你倒是给个反应啊?!”他不耐烦了,带着一贯高干子弟的优越感。
  
  “啊,哦,嗯。”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给出个什么反应,只能看着他含糊着。
  
  “我是说,你能不能跟张教授说得上话,让他主动到物理系要我参与这个项目合作!”他突然爆发起来,更加不耐烦,连眉毛都拧到了一块。
  
  “啊……啊?我?”我突然差点没蹦起来,一指自己的鼻子,“我算哪根葱?您太看的起我了吧?!”我总算明白他此行来“探视”我的目的了。
  
  “大家都知道张教授很欣赏、不,是非常欣赏B学院的周非啊,这在T大也成了公开的秘密。你不去谁去?”他把T大和B学院分得还真清楚呢。
  
  “胡公子,咱可别这么闹啊,我一区区B学院的学生能跟T大攀上啥关系?还是跟一德高望重、青年才俊的副教授?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再者说,你们物理系的事不是应该找物理系解决吗?”我奇怪,路蒙蒙那妮子消息广、路子深,知道胡闹家给他请了个教授做专门辅导,就等着今后保研做准备呢,您想啊,T大,能保研的人那都得什么人啊?!于是,我就提醒他。
  
  “由外系的人来要人才更好啊。”他没说好在哪里,但我也能猜出了八九分,无外是什么面子问题。
  
  “抱歉。”我讪笑,“这事咱可说了不算,要是我有那本事当初我就考T大了,再说你们学校下拨项目咱一个B学院的实在是说不上话,您看……”我开始送神。
  
  他瞪了我一眼,估计是看我满脸的谄媚神色不顺眼,“想也不指望你,不过,见了张教授的面你就跟他说一声,说我是你从初中开始的班长兼同学就好了。”
  
  “哦,好,没问题。”我赶紧脆生生的答着,然后再讪笑着补一句,“今天的芹菜比较水灵,要不?拿回一颗去尝尝鲜?”我从菜摊子上递过去一颗菜,立刻看到了他满脸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退了好大一步,转身连个道别都没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爹在帆布棚子里就问,“周非,那是什么人?”
  
  “哦,是我们初中和高中时的班长,现在在T大上学。”
  
  “哦,我怎么看着他好象很眼熟呢?”边皱着眉头琢磨边拿出烟来抽上。
  
  废话,能不眼熟么?他爹就是让你下岗的元凶,估计再假以时日,等这毛崽子再从东方闪亮升起,咱也甭指望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张教授每天下班路过我们家的菜摊子都会停下来买把青菜,我是不清楚,因为我在菜摊子上帮忙的时候都不是T大教授们下班时间,但我爹跟我说过,每次都有个高大男人从那辆灰色的小车上下来买把菜回去,还经常跟我爹攀谈问我家的经济状况或问我的情况,T大副教授绕路来跑到我家的菜摊子上买菜,我也不是没有感激,但总觉得这事它不划算,因为啥呢?因为费油钱,那小车跑起来得花多少油啊?
  
  晚上,张教授就化身为叫兽,每天晚上B学院熄灯前他的电话准打进来,问问题,或干脆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人。那天我接到他的电话时就跟他说,“我说,张叫兽,我有个从初中开始就是我同学还一直在顶上做班长这种上等人类的高干子弟是你们T大物理系的,你知道这人不?”
  
  “……啊,怎么了。”他似乎沉吟了一阵,然后才问。后又小声咕哝着,“你这形容词怎么这么长?……”
  
  “啊,没事,他就让我这么一问,我就问了。”我眨巴着眼睛装糊涂。
  
  “周非!你就装吧你!给这人说情让他加入项目组的人已经来了一拨又一批的了,你也想凑份子?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什么好处都没给。”
  
  “没好处你替他说什么话?”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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