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destiny-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后倒去,但眼睛都却直勾勾的盯着毛利,似乎至死也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几乎就在同时,其他的黑衣组织残党也在混乱中被FBI警员击毙或制伏。一场正邪间的生死对峙,在顷刻间以正义一方的胜利终结,速度之快,似乎在我刚刚反应过来时,一切就结束了。
射出关键一击将GIN击毙的应当我赤井秀一,我看到他放下枪,与队友击掌庆贺,一向不苟言笑的他,此时也露出些许轻松的表情。
但工藤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喜悦,他丢掉枪,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仿佛很久很久没有拥抱过似地,久久不松开。
当着众人的面热情相拥,这已令我感到羞怯,更何况毛利兰还在场。
“工藤,不要这样,去看看毛利吧。”我在他怀中轻声道。
“毛利…是啊,兰。”工藤悠悠道,言语中透着一丝苦涩。他并没有立刻松开我,而是加大了双臂的力量,好像要将我融入他的身躯一般。
终于,他放开我,转过身去,面向毛利兰,我也随意的望去,而就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声将一切改变。我看到鲜红的血液在工藤腹部如花朵般绽放,将他白色的西服染红一片。
我顺势扶住他,他的身体沉沉的倒在我怀中,与我一同滑倒在地上。这意想不到的变故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FBI警员立即掏出手枪,瞄准那个持枪的女孩。
一丝青烟从毛利兰手中马卡洛夫手枪的枪管中飘出,在寒冷的空气中袅袅上升。
没顾得上惊慌或悲伤,甚至没有看毛利一眼,我的第一反应是检查工藤的伤势。
工藤的腹部殷红一片,与那纯白色的西服形成令人心惊的鲜明对比。我找到子弹留下枪眼,前后皆位于胸骨下方四到五厘米处,子弹击穿了工藤的胃部,这意味着不会立时死亡,但由于胃酸会腐蚀胸腔和腹腔,
工藤的生命,还可延续十五到二十分钟。
这是我的结论,一个对宛若天崩地裂的结论,所有的惊恐此时一股脑涌上心头,工藤的生命正在我的怀中流逝…
我一只手扶他的头,另一只手尝试为他止血,但手指颤抖的不成样子,只得任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工藤,不会有事的,上次与组织决战,上次我们都挺过来了,这次不会有事的。”我嘴里慌乱的重复着这话,直到工藤勉强的伸出手,为我拭去泪水,却在我脸上留下了更多的斑斑血迹。
“哀…我的…我的伤势,我们都清楚的,时间…不多了…”
工藤微眯着眼,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显得很平静,他把头转向对毛利兰,虚弱的说:
“兰…GIN…GIN就是你的新男朋友吧。”
站在对面的兰,依然举着手枪,呆立在警方的包围中,她面无表情,眼睛空洞无物,听了工藤的话,她用眼角瞟了一眼GIN那狰狞可怖的脸,急忙恐惧的将视线移开。
“GIN…吗?我接近他只是为了解更多的真相。是的,我把一切给了他,而换取了许多被他掩藏的秘密。新一,你知道吗,我的亲生父母不是毛利夫妇,我本应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和蔼可亲的爸爸,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妈妈,还有两个姐姐,其中一个和我是双胞胎。”
毛利轻声说着,双眼望向远方,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但是就是新一你的父亲工藤优作,亲手杀害了我的生父母!”
说到这里,她突然激动起来,五官都应愤怒而扭曲,全然不像那个纯洁的天使。
“是毛利夫妇收养了我,伴我度过了之后的二十年,但是,爸爸死了,死于行动,死于那场你一意孤行的行动,于是妈妈也跟着他去了,又剩下我孑然一个人…”
毛利的情绪一度近乎癫狂,她怒喝着,狂呼着,仿佛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我从未想到毛利还会有如此一面,这样的她,令人生畏。但很快,她的喊叫渐渐变成了低不可闻的哭诉,。然后,她竟然笑了,笑声令人胆寒。
“所以,新一,我的幸福,我的人生,竟然全部扼杀在工藤一家人手中,而且新一,我还深爱着杀父仇人的儿子二十年,你说多么可笑,多么可笑!我唯一仅存的孪生姐姐,竟然还成了你工藤新一的恋人!你说岂不更加可笑?”
毛利的话仿佛一道闪电,将许多往事照亮。
“我唯一的孪生姐姐,竟然成了你工藤新一的恋人。”、“还有,兰是不会跟志保争夺男人的,永远不会。”、“小兰的生日也在一月,可你们俩的性格,天差地别啊!”
记忆中的一句句话语在我脑海中飞旋着,天啊,这,这怎么可能,难道说我和兰,竟然是孪生姐妹!!
我被这难以置信的真相所震慑,一时惊呆了。
毛利转向我,表情柔和了下来,她说:“是的,志保姐,我们是孪生姐妹呢,而现在,你看,我终于报了我们的杀父之仇!哈哈,哈哈,志保,我报仇了,我报仇了,志保,你知道吗,你怀中的这个人,他就是你的杀父仇人!!”
毛利蹦着跳着,癫狂的大笑着,仿佛报了仇就拥有了生命的一切。我低头看着已接近弥留的工藤,他的身体在下意识的抽搐着,血依然在不停的从伤口流出,这令我心如刀割,对毛利的行为再也忍无可忍。
“毛利兰,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冷冷道。
“你知道?你…知道?”毛利突然停止了大笑,惊讶的看着我。“那你,那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
“为什么不行!我们三人生于黑暗组织,这本就是注定的悲哀!为了这与生俱来的身份,我们都付出太多太多,失去了太多太多,同样作为受害者的我们,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互相残杀,我们为何不能拥有仅存的幸福!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朝毛利大声疾呼着,这或许是我今生唯一一次如此冲动的喝斥一个人。实际上,现在我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当我说完这话,我明显感到工藤虚弱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而毛利也因这番话而目瞪口呆。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毛利呢喃着,滑倒在地上。
“是啊,为什么呢?不过,我想我不会知道了。”说着她又举起了手中的枪,这次是瞄向我。
“志保姐,再见了呢。”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朝持枪严阵以待的警员大喊:
“不要开枪,她不会杀我的,她只是想…”
但是太迟了,一阵枪声打断了我的话,毛利兰应声倒在血泊中,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笑意,或许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在另一个没有仇恨,没有纷争的世界与工藤团聚了。
“毛利,她,她怎么了?”
怀中传来工藤细如蚊蚋的声音。
“她…死了…”我只有低声到处真相。
“哦…是吗…这…或许就是…命运吧。”工藤没有惊讶,没有忧伤,目光平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工藤…对不起…”此刻的我,真的好恨自己,很自己没能挽救工藤,也没有挽救毛利。
“不要说了…哀…该…该道歉的…是我,我…我欺骗了你很多很多…对不起…还有…”他慢慢的把手抚在我无名指的戒指上。
“哀…昨晚的…那…那句话,我。。 我没机会亲口…告诉你了,但你应当…知道,我…我……”
工藤的话,没有说完,上天没有给他机会说出“我”后面的内容,他的头向一侧倒去,手从戒指上滑开,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那一刻,全世界都静了下来,我感觉都有人从身边走过,有人在收拾残局,有人在叫着医护人员,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在我的世界里,我只要这样抱着工藤,和他在一起,一直,一直。
是谁将工藤从我身边拉走?是谁与我相拥着哭泣?是那颗流星从天空中陨落?
我,不知道。
File 25
“工藤腹部的枪伤已得到控制,但他仍处于深度昏迷,我们不能保证他的生命。”
这是工藤被推进手术室前,主治医师的话,也是我唯一记得的话。
坐在手术室门口冰凉的长椅上,我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周围很静,静的不真实,也或许是我的大脑在主观的屏蔽掉一切感官。
我感觉茱蒂老师似乎一直默默的坐在我身边,但从未发出一丝响动,她可能以为我睡着了,不愿吵醒我。
或许我是真的睡着了,我看到自己站在一片宽阔的湖边,湖面风平浪静,和我的心一样,没有一丝涟漪,镜子般光洁的水面反射出耀眼的光线,光芒中,一个天使震动着洁白的双翅,翩翩起舞。于是,我用手遮住眉梢,放眼望去,惊然发现,那天使,是姐姐,她似乎也注意到我的存在,微笑着,朝我挥挥手,紧接着,我看到了博士,他慈祥的望着我,笑容可掬,一如从前。然后,我又看到了工藤夫妇,毛利夫妇,他们从水面划过,不住向我投来和蔼的目光。
最后,兰出现了,她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裙,看上去那么圣洁美丽,她抖动翅膀,缓缓向我飞来,脚尖划过湖面,掠起点点水花。
“志保姐,志保姐。”我听到毛利喊着我的名字,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欣喜,几分顽皮,那表情,使我想到与姐姐久别重逢后的自己。她飞到我面前,向我伸出那宛若缎子般光滑无暇的手臂。
于是,我也下意识的伸出手,就在我们手指即将触碰的刹那,一切竟骤然消失。
“兰”我蓦然喊出她的名字,却发现眼前只是淡绿色的墙壁。
身旁的茱蒂老师轻轻帮我别过散在眉角的发,轻声道:
“毛利兰的事,都过去了,还有工藤,他会没事的。”
是啊,兰,已经死了,FBI警员的乱枪之下,没有生还的可能。但其实,我知道,早在这之前,毛利兰就已经死了,在她知道真相时,在她与GIN接触时,或者,当毛利大叔英勇殉职后,那个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毛利兰,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她只不过是一具仇恨和怨念的傀儡,任其摆布。
直到现在,我也尚不确定毛利向工藤射杀工藤的原因,是出于爱,还是恨,爱的至深,会生恨,而恨得至切,又何尝不是因为爱。或许毛利兰就迷失在这爱与恨的永恒悖论中,最终选择了一条不归的道路。
但即便如此,我仍相信,她是个天使,和姐姐一样的天使,只不过她的翅膀载不动那么多的悲伤和不幸,而从天堂坠落,就像撒旦,曾经也是上帝座前圣洁的大天使,但最终却受到诱骗,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恶魔的化身。
所以兰,我的妹妹,无论你做过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只希望你的灵魂能得到净化,在天国成为一个,真正的天使…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我看到医生默默的走出来,他在询问工藤的家属。
我望了望茱蒂老师,然后站起身,我想,可以称得上工藤家属的人,真的只有我了吧。
医生看到我,有几分惊异,然后惋惜的摇摇头,将手中的医疗单据交给我,一张等待签字的死亡证明。
我用颤抖的双手结果这惨白的纸张,它那么轻薄,谁会相信它竟承载着一个人的生命。
此刻,如果痛哭流涕或是悲伤欲绝或许会比较正常,但我并没有这样,对我而言,一切早已十分明了了,工藤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既然已注定会陪在他身边,又何必悲伤呢?
但当我看到死亡证明上的三个字时,我发现,一切远没有预料的那么直截了当。
“已确定,患者脑死亡。”
是的,是脑死亡,而不是心脏死亡。
根据日本的《脑死亡法》,患者一旦确定为脑死亡,则足以判定患者的死亡。但身为医学博士的我,在看过死亡证明后就非常清楚,工藤是由于心跳呼吸停止时间过长,大脑皮层供氧不足,导致脑细胞凋亡而引起脑干细胞坏死,失去自主呼吸能力,这就是脑死亡,但实际上,工藤还活着,至少,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一如既往的坚强的跳动着…我确信。
“他没有死。”我郑然道。
主治医生皱皱眉,想要说什么,但被我打断。
“呼吸机,心脏起搏器,透析仪,医生,请用一切手段维持工藤新一的生命体征!他没有死!…他还活着…还活着…”
“可是…”主治医生有些犹豫。
“求你…求你…”
我哭着跪倒在医生面前。
或许是出于惋惜之情,又或许由于我泪光感动了他,医生将我扶起,轻轻点头,收回了死亡证明。
特护病房中只有两个人,我和工藤。
工藤躺在一系列医疗仪器中央,宛若熟睡,呼吸机下,他惨白的脸庞如不更事的孩童般纯洁却无力。这使我想到很久前,我总喜欢偷看他睡觉的那段时光,而此刻的他却只能永远维持这样的状态,再也无法苏醒。
病房中安静异常,只有心电图仪上规律的“滴滴”声烘托出一片宁谧的氛围。
主治医生曾反复劝告我,这样依靠机械维持工藤的生命体征,只是在徒劳的耗费财力和精力,工藤已经死了,躺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具有心跳的尸体。
医生给我一天时间考虑,明天告诉他是否愿意撤掉仪器,接受工藤的死亡。
我当然知道,脑死亡与植物人不同,植物人患者只是长期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仍可维持自主呼吸和心跳,当大脑的创伤痊愈后,还是有苏醒的可能。而至于脑死亡,患者的大脑活动已经完全停止,没有丝毫苏醒的可能,就连呼吸和心跳都要靠医疗器械来维持。
工藤,就是后者的情况。
有敲门声传来,是FBI的赤井秀一和茱蒂老师。进屋后,赤经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床上的工藤,一言不发。而茱蒂老师则与我拥抱在一起,不住安慰我。之后,他们静静的离开了。
警视厅的警官们也陆陆续续前来探望工藤,高木警官哭了,由美哭警官了,佐藤警官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目暮警部和白鸟警部在工藤床前肃然敬礼,然后,走了。
服部平次也赶来了,一贯坚强的他,此时也湿润了眼眶。他捶胸顿足,埋怨着上天的无情,埋怨着已不省人事的工藤为何不叫他一同参战,而最后闹得如此惨烈的下场。但我想,他应该明白,工藤怎可能让刚刚喜得贵子的他,参与这场生死难料的战斗呢。
远山和叶并没有来,服部说,他担心和叶承受不住这变故,而瞒着她来到东京。
我黯然摇首,男人们,总是出于“不怨你们受到伤害”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向女人们隐瞒实情,却殊不知,当真相大白时,才是对我们最大的伤害。
服部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我一个人。
于是,我轻轻趴到工藤胸口,倾听着他胸腔内那颗跳动的心脏,浑厚而有力的节奏,与每晚我在他臂弯中听到的无异,它曾在我最慌乱不安时,给我安定的力量,在我心力憔悴时,给我有力的支持,我怎忍心在那冰冷的死亡证明上签字,而扼杀这颗仍在搏击着的心脏。
但主治医生的话,却不时回响在脑海,其实正如他所言,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的,工藤再也不会醒来,而我也再也无法从这片悲伤的海洋中解脱。倒不如平静的将这一切结束,无论是工藤的,还是我自己的。
故事,总要有个结局的,既然已注定是悲剧,又何苦将它无限的延伸?
可是,我真的不舍,工藤的心跳,就像戒不掉的毒,没有它,我又怎堪忍受那无尽的轮回?
我犹豫着,而就在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我急忙从工藤胸前爬起,抹去眼角的泪。
当看到走入病房的两个人时,我惊呆了。
那是小泉红子,和黑羽快斗。
“志保,我们,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