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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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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向那不太起眼的招牌望去,上面只有一个单词:DESTINY。
…意大利语里命运的意思。
我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个单词,仿佛它有千斤之重,压得人透不过气。
好了,还是回家吧。
拦下出租车,我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再次看到工藤家的鬼屋。
米花町不算什么繁华地段,可今天却莫名其妙的堵了车。出租司机耐不住性子,说离目的地不远了,要我自己走过去。
好吧好吧,我走下了车,沿着人行道走去,脚下积雪发出的“吱吱”声,已不再悦耳,反倒令我愈发不安。
米花町2段就在眼前了,当我走到那里时,才发现堵车的原因。2段的交通被警方管制了,机动车不得入内,远处似乎还等看到警车和救护车旋转的警灯。
怎么回事?不会是…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心仿佛提到了喉咙。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住提告诫着自己,鼓起勇气,挤过前面围观的人群,向前一步一步挪去。
米花街2段24号、米花街2段23号,博士的家就在眼前,再往前,再往前,就是…
我停住了脚步,不只因为此时的我大脑如同轰然炸开,脚入再也迈不出去,还因为,前边没有路了。
眼前的工藤宅,已成为一片废墟,坍塌在街上。
FILE 特别篇
震惊、恐慌、悲愤、忧伤,这些本该出现在我身上的情感,在我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却全然不觉,或者说,我已完全没有知觉了,麻木,只有麻木心痛到极点时的麻木。
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与工藤斗嘴,在厨房看工藤打翻盘子笑而不语,在壁炉旁与工藤一同依偎取暖,在书房为工作到深夜的他煮一杯加奶和糖的咖啡…工藤家的一幕幕剪影般在眼前播送,那熟悉镜头宛若昨天。而此刻,要我如何接受,它已变成一片支离破碎的断壁残垣,带着我的全部幸福和希望,灰飞湮灭…
于是,一种抽离感贯穿全身,仿佛自己已被抽离这个世界,而成为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眼前还冒着点点火光的废墟,看着消防队员在瓦砾中忙碌搜救,看着一旁的警察对着步话机狂呼,还看到那个昏昏欲坠,几欲晕厥的茶发女孩。一切画面仿佛旋转着,摇摆着,然后漆黑一片。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一件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皮毛和香料混合的味道,我恍然记起,这里是红子和快斗的家。而伴随着大脑的第二个反应,那片冒着火光的废墟又徘徊在脑海,于是“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志保,你醒了?”
我恍惚的看着坐在床边那一头红发的女孩,一时说不出话来。
“工藤叫我暗中守护你,所以我一直跟着你,直到看到你在工藤…家前晕倒,就把你带了回来,现在感觉好些吗?”
“工藤”二字传入耳中,立即唤醒了我的意识。
“工藤,他在哪里?他怎么样?”我急迫的想知道工藤的情况。还有…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工藤现在很好,他正和快斗正联手警方追击黑暗组织的余党,我最后一次和他们通话时,一切都很顺利,他们已接近敌人的藏身地,并且准备进行围剿呢。关于工藤宅的事,工藤很早就推测出组织要在圣诞夜袭击你们的家,所以他把你安置到酒店已确保你的安全,自己和化妆成你的样子的快斗返回家中以守株待兔,正如工藤所料,昨夜他们的却与前来偷袭的黑暗组织人员交手,不过大宅被毁实在始料未及…”
红子脸上挂着一丝隐晦的微笑,故作镇定的讲了很多,却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想她大概不愿让我发现,其实她的心情与我同样焦虑不安。
“工藤,他说过组织已经不存在了,他…又欺骗了我。”我碎碎念叨着,大脑一片混乱。
“你该明白,他只是…希望你能平安。”红子安慰道。
“红子,告诉我,工藤他们在哪里?”我猛地坐起身,双眼紧盯着她的眼睛,她那红宝石般的眼眸此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
“我并不知道,他们只要我和你呆在家里等他们的消息。”
“可是…”
“志保,我们要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会没事的…”红子一边勉强的笑着,一边劝慰我,但那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劝慰她自己,我知道,她也在担心。
“红子,你是魔女,你一定可以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不,志保,即使我知道,我们也不能去找他们,那样只会令他们分心,反而拖累他们的行动。所以我们,还是 …还是在家等他们为妙。”
红子明显猜透了我的心思,她的一番话令我无言以对,但想到此时此刻工藤正在与敌人拼死一搏,我又怎么能安心的在这里静候结果呢?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能站在工藤身边,就像两年前与组织对决时那样,与他同生死,共进退,这才是我的归途。
可要怎么过红子这关呢?其实我知道,她又何尝不想与快斗一同面对生死考验呢。
“红子,那么,既然我们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倒不如为他们算一算塔罗牌吧,或许能告诉我们,他们的情况。”我这样说只不过希望能从中找到转机。
红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她拿出塔罗牌,像上次一样,闭目冥想,然后洗牌,切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一张纸牌同红子手中滑落,掉在桌片上,背面朝上。
红子一惊,眉头微皱,双眼落在那张牌上,带有几分不解,几分惊异。
像红子这样的魔法师,怎会有如此低级失误? 我想她自己也难以置信。
“是不是需要从新再来?”我问道。
“不。”红子依然紧盯着那张掉落的牌,或许是由于紧张,她的声线微微颤抖。“塔罗牌是不会掉落的,除非…除非是它在给我们某种暗示,或是,在催促我们。”
说着,红子把手伸向那张牌,动作谨小慎微,仿佛牌下藏着炸弹一般。
牌面翻开,上面的图片令人不寒而栗。
牌面上画着一个身披盔甲的骷髅,下面写着:THE DEATH……死神。
红子显然受到了这牌的惊吓,一下子向后倾倒,靠在椅背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红子,这牌,意味着什么。”我焦急的问道,但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DEATH…还能意味着什么。
红子缓缓将视线移向我,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
“正放的死神牌,代表终止、失败、或是……死亡。”
我倒吸一口气,同样跌坐在椅子上。红子的塔罗牌,其准确性,我是有亲身之鉴的。
稍过片刻,我起身走到红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或许,我也一样吧。
“我们,去找他们吧。”我低声说道。
“可是…可是…”红子的口气明显弱了下来,我知道,她已经动摇。
“红子,你曾经说过,塔罗牌,所预测的并非未来,而是现在的延续。那么,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如果我们改变现在,或许,也可以改变未来吧!”
听了我的话,红子的眼睛似乎有了些许光亮。我看到了希望,继续说:
“红子,去找他们吧,即便不能改变什么,至少不会因没有站在他们身边而抱憾终生。”
红子似乎被我的话所感染,她的手有了力量,红色的眼眸再度有了光彩,她说:
“志保,我们走。”
FILE 特别篇(2)
废弃的仓库,废弃的农场,我生命最黑暗的时刻仿佛都离不开这种破败的地方,从姐姐的死,到与黑暗组织的对决。
废弃的工地,这是红子带我来到的地方,她说,他们都在这里。
他们代表工藤、快斗,还有GIN,我很确定GIN的存在,当我靠近工地时,就已感觉GIN那巨大的威慑力。
但很多事,总要面对的,就像工藤,就像GIN。
工地已被戒严,实强荷弹的FBI探员将工地围堵的水泄不通。不知红子施了什么魔法,我们顺利避开了警方的盘查,进入了被遗弃的未完工建筑内部。
里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应急灯传来幽暗的光线,由于电流不稳,一闪一闪的,嗡嗡作响。
我和红子尽量放轻脚步,但靴子与石灰地面接触而发出单调声响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令人愈发慌乱。
那种恐怖的感觉在不断靠近,我知道,组织的人就在附近。浑身冰冷,我用手抱住双臂,鼓起勇气前行。
渐渐的,前方亮起了灯光,有对话的声音传来。我和红子对视一眼,向亮处走去。
很快,大批身穿蓝色FBI战术马甲的FBI警员出现在眼前,他们的枪口同时朝向对面的一干人等,那些人个个身穿黑衣、手持枪械,面朝各个方向,以防止FBI的警员从后方偷袭。而在他们中央,我看到了GIN………即便他那头耀眼的金发已不见踪影,光秃秃的头顶戴着黑色的礼貌,他的脸颊上,一道巨大的伤疤几乎占据了半张脸,令人难以分辨容貌,但我仍能确信,他就是GIN,不止因为他那双冰冷的眼,更在于他周身所散发出的股股杀气。
而更令我惊恐的,是他身前挟持的人质……毛利兰。
她纤细的身躯被GIN粗鲁的扼在胸前,马卡洛夫手枪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的太阳穴,显然,GIN打算以毛利为筹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在FBI一方中,我看到了茱蒂老师,还有手持狙击步枪的赤井秀一,但在这种距离下,狙击步枪的威力大大受限。
然后,工藤新一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依然穿着我送他的白色西服,目光咄咄的注视着GIN,或是,兰。
看到他,我胸口一热,心中燃起冲动要跑到他身边去,但我并没有这样做,现在的局势,对峙双方宛如绷紧的弓弦,任何的变故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是,我和红子只有远远的站在FBI身后,静观其变。
红子显然和我的想法一致,她不住踮起脚尖,目光在那些身高马大的探员间游移。
尽管她表现出极大的镇定,但我能看出,她的心中其实早已被忧虑填满。毕竟,眼前的重任中,并没有她的黑羽。
就在这时,VODKA突然从GIN等人后面出现,他手持手枪,加入了抵抗力量之中,并一步步走到GIN身后。
VODKA向来都是GIN的跟班,他通常都会站在GIN身后,这不足为奇,但此刻,GIN手中的枪口突然转向VODKA,顺势就是一枪,速度之快,令在场众人为之一惊。而没想到,VODKA的伸手竟更为矫捷,一个纵身避开了GIN的射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黑衣人的包围,奔向FBI,但GIN毕竟不是泛泛之辈,紧跟着又是一枪,子弹从VODKA胸部穿过,VODKA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而GIN的手枪已回到毛利兰的头侧,仿佛从未离开过。
无论是FBI、工藤还是黑衣组织的人都被这一变故所震惊,紧接着,我听到一个女子的尖叫,那是红子的声音。
转眼一看,红子已推开挡在前面的FBI,冲向VODKA,我也不由自主的跟了我去。
红子跪在VODKA身边,将他的头扶到膝上,轻轻揭去他脸上的面具,于是在大惊之下,我看到了那张与工藤如出一辙的脸…黑羽快斗的脸,而现在,那张俊俏的脸却如同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他大口的吸着气,鲜血伴随着喘息从嘴中喷出,那血中带有气泡,说明肺部已受到严重损伤,很可能已形成血胸,这创伤是致命的。
事情太过突然,在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就感觉自己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所拥住,眼前是大片的纯净的白色,身边围绕起那熟悉的味道。
抬起头,就看到工藤那亲切的面庞,但此刻他的脸颊因极度的愤怒而绷紧,眼中燃烧起令人惊畏的火焰,那火焰直指向对面的GIN,一如他手中银色的转轮手枪。
我想如果不是毛利兰挡在中间,他一定恨不得把GIN射成筛子,为黑羽报仇。
而GIN依然将身体掩藏在毛利后面,用那冰冷的声音说:
“这个VODKA果真是假的。当他出现时,你们FBI竟没有一人将枪口指向他,我就知道有问题。想必那个废物非但没有完成夜袭工藤宅的任务,还落入了你们手中。”
GIN将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转向工藤和我,冷酷的目光从他灰暗的瞳孔中射来,令人不寒而栗。不过幸好有工藤在身边,他身体的温度足以抵消恐惧的侵袭。
“不过也好。”GIN笑了起来,露出那口残忍的白牙,笑声中满是不屑。“雪莉,还有你的工藤骑士,你们的性命,就留给我来取吧。”
“GIN,面对现实吧,这里已经FBI包围,就凭你们寥寥数人,没有胜算的。”工藤义正辞严道。
“胜算?哈,对我而言,杀了你和雪莉,就是胜利。而且别忘了,我手中的筹码。”GIN的嘴咧的更大了,他把手中的枪口又向毛利的眉角靠了靠,另一只手猥琐的玩弄着毛利耳边的鬓发。
这明显更加激怒了工藤,我能听到他紧咬牙齿而发出的“咯咯”声。
这时,医护人员赶到了,他们把重伤的黑羽抬上担架,红子也陪在旁边。
在他们离开前,红子向我投来一个悲凉的眼神,那双血红色的双眼,欲哭无泪,是的,红子曾说过,魔女是不能流泪的。
GIN丝毫不理睬黑羽等人的撤离,而我和工藤也不忍再看向黑羽,只得把悲愤化作力量,与GIN相抗。或许我们都清楚,以黑羽的伤势,生还的几率渺茫…
GIN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冷酷中还带着戏谑。
“工藤骑士,让我们来看看我手中这女孩的威力吧。她对你很重要呢,对吗?而你对雪莉的感情也很深吧,那么我倒要看看,你更爱哪一个。”
GIN又阴沉的笑了起来。“那么神勇的工藤骑士,现在用你手中的枪。杀了你怀中的雪莉,否则,就和你的天使永别吧。”GIN露出一副变态的胜利表情,用手枪在毛利眉角比划着。
听到这话,我和工藤的身体都是一震,我看到工藤瞳孔急速收缩,身体僵硬,颤抖不止,即便冷静如他,此刻面对GIN的残忍要求,也手足无措。而一直束手就擒的毛利兰,由于GIN的话,情绪也起了变化。
“抓紧时间哦,我数到十。”GIN的语气就像猎人在玩弄着捕获的战利品一般。
最后还是到了这一步了呢,我轻叹一口气,心情反倒平和下来。这或许是我的命运吧,巫婆终究要受到惩罚的,王子和公主才是故事的正途。在这紧张的情形下,我竟自嘲的笑了。
工藤,上天赐予我整整一年时间,与你相伴,相守,相爱,这已是我人生中最为奢侈的享受,能得到你的爱,我很快乐,很满足,也很骄傲,但如今上天要将它收回,我又有何理由拒绝?所以,工藤,请你珍藏好你的爱,有个女孩,比我,更需要它。
我从工藤怀中挣脱,双手扶住他握枪的手臂,将枪口缓缓挪向自己的胸膛,是时候了,工藤,故事,总要有个终结的。
工藤那冰蓝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里面饱含着不解,凄凉和痛苦,手中的枪不住颤抖。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他持枪的手,他的手如雪一般冰凉。
GIN的倒数声传来,时间不多了。我向工藤点点头,投去一个微笑,轻声道:
“新一,我爱你,直到,永远!”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他说出心底的那三个字,我想,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说完,我合上了眼。
没有听到枪声,一些骚动传入耳中,我睁开眼望去,毛利兰竟然在瞬间挣脱了GIN的束缚,就在她的身体从GIN身前闪开的瞬间,枪声响了,一颗子弹精准的击中GIN的额头,鲜血从他脑后喷涌而出,他的身体也随即向后倒去,但眼睛都却直勾勾的盯着毛利,似乎至死也不能相信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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