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等待野蛮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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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世纪的昨天，我辍学，带着少年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我离开了家，没有留下一封信，没有顾忌养育我十八年的父母的眼泪。带着我那理想的包袱，我毅然离家，还有我那吧早已在岁月中丧失光彩的吉他。

　　火车快开的时候，我的眼睛正在看着站台上相拥的老人与孩子。我撇开了头。

　　现在想来，到底是谁吧汽笛做得这么悲凉，我那厚厚的一打记忆又有谁曾追忆过。

　　昆德拉说：“只进行一次的东西就像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生命属于我们的只有一次，我们当然可以说压根没有发生过生命。”

　　但追忆是否就可以是生命不断的重复发生，但即使如此，它的无法改变和原谅将刺痛我的心，一遍一遍，和追忆的次数成正比。

　　而如今故地重游。。。。。。我真不敢去确定是否又到了重新选择的机会，只是看到坐在火车上的长发少年，我明白，那已不属

　　于我。

　　但必须迈步，在某种意义上说，停滞不前喝死根本没有本质区别。

　　曾经说过的话，生命在进行前，那种被人类称为未知力量的上帝就把他的灾难与幸福，平坦与坎坷买在了不同的角落，上帝不会故意夭折谁，只是看你有没有前进的勇气。

　　火车的旁边，一些已经不会再粗的树，也不会再高。一切都成了生命应付的前提，它看到了人们看不到的去多，因为不动往往比那些快速迁移这的东西看到的多。不知是忽略还是坚守。

　　那年夏天我有了工作，我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映在我眼中的是满面霓虹，那是我离开家后的另一个未知倘若谁告诉我那是错的岂非残忍。谁有真的能不食人间烟火呢？

　　我拥有了工作，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是否称得上是摸爬滚打，我不知道，只是个我一个舞台，放飞所有无法交代的梦想，忘了告诉你，我在一间酒吧里面唱歌。那些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又带伤感的民谣，枪花是我的最爱，每次都会唱那首《忍耐》。忘了母亲还指着我光宗耀祖。

　　这一切在喧嚣预报动的世界里搜一边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挣脱了枷锁，不用再在钱的问题上受钳制，尽管不多，但我知道，我已自由了，其实现在想来，若没有开始的那么顺利，我就会知难而退，为什么让我这么快找到工作，不然我就会灰头土脸的回家，顶多只是换来易损奚落，获许那样我就会扔下里想做一个凡人。

　　可既然开始这么幸运，为什么到了我无路可退的时候，接踵而来的都是不幸，但那时面对不幸却已无能为力。根本连退出都死机。

　　人一生的的不同方式的进行，或重复或变化、或模进或扩展。也许都只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后来听人说：“他们这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除了所谓的理想外，什么都没有。只因为这样的人太少所以认为这样很酷，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很好。所以总是不后悔。”只是他不知道我也是其中一个。

　　后来怎样认识的平凡，真的记不清了。我的头只能装下人，装不下事。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却总认为它只能装下事装不下人。

　　忘了告诉你我叫特别，没有别的意思。

　　也去火车可以令我想起点什么来，因为他的速度正像回忆，但写作这件事最要命的就是在回忆里回忆，并且还有向下的契机。

　　平凡是酒吧里的调酒师，女的，很少见。手中大多数时间都转这一个酒瓶。长发皮在肩上，遮住脸，也遮住了整个世界。

　　而我，背上是那把完全属于我的吉他，样子直到现在我还记得记得清，但却模糊了平凡的面庞。

　　也许，也许是我从来都没记住过。

　　为什么说是属于我的吉他呢？因为演出一般用的电吉他，但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感情。就像机器一样。大量的华彩SOLO都是技术。并且它也是机器的。电吉他甚至都很少打品。弦比木的好按多了。

　　看着衣服的污渍，像印在衣服上的伤疤一样。我几乎已经忘了它的存在。我相信倘若把它交在一个家庭主妇手里，它一定会很快的消失，只有我，洗衣服失望了它的存在，穿时却又清晰可辨。算算他以跟了我和多年。或许它还是它吧，我不敢确定，当我重新背着行李，回来时，我仍就不敢确定，是不敢还是不甘。

　　又想起自己第一次遭老板骂时，就是那时我认识了平凡。唐突撞到了端着酒杯的平凡。

　　我无法忍受老板每天指定的几首歌，看到那些同样一脸无奈的乐手们，我真的不想每天唱“甜蜜蜜”。也去艺术家不该从事工作。技术是适应工作，我不想成为唱别人感情的工具。几个月的城市工作改变了我许多。我懂的钱不但好，而且是真好。如果是前些日子，你问我钱是什么我会告诉你钱是他妈的王八蛋。而现在我却希望自己是王八，因为我要蛋。

　　有些人远隔千山万水相识，就和有些人的对面不识一样，相信吗？我挺信命的即使我总对它抱怨，所有者一切都是生与死的错开一样，生与死错开的那一段就叫做生命。那些智者研究它从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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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开始确定那污渍就是平凡的酒，所以我开始想到平凡的话。

　　“你还没说对不起呢。”她质问我。

　　我皱起眉，“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指了指自己。对陌生人皱眉是我的习惯。

　　“对，就是你。你还没有说对不起呢？”

　　“为什么？”

　　“因为昨天你撞到我了。你身上的污渍就是证明。”她指了指我的左胸口。

　　对，我想起来了，是左胸口没错。它就是这个样子。恩，可能吧，我还是有点疑惑。可能有时候离真是已经很近了，但可能其实就是和没想起来一样。

　　我明明已经认识她了，确切地说是注意她很久了，有些事，我还是不明白。

　　“请问，为什么我撞到你，我却有损失？”我同样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污渍。

　　“若不是你撞我，我怎么会把酒洒在你上。”她生气了，而样子很美，我只能这么说。

　　我的个性是如果发现自己喜欢的女孩就会毫不犹豫的表现自己，去引起她的注意。在初二时，总是在喜欢的那女孩面前帅帅头发，以至于她总认为是我对她的不削，所以特烦我。

　　“请问当一个人被偷后，他因为心中的愤恨就去抢银行吗？你能说这该怪那个小偷吗？同样你能因为我装了你，你就将酒洒在我的身上吗？”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质，我其实挺闷骚的。起码开始是。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你错了，还强词夺理。”她的脸红了，就像一个苹果，这是小学时的比喻，本来我这年纪在用，会很丢脸，会被那些学者认为一个比喻从小用到达，没水平，但我们从小用到大的东西真的没用了吗？

　　“既然知道错了，我就给你个机会补偿。”我偷走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后来我们怎样犀利糊涂的认识的我真的记不清了，我以懒得去说什么。小时候，学习成绩时我炫耀的资本，总拿它来引起喜欢女孩的注意，当时就觉得很了不起，后来初中成绩下降，滑落的比某些女人下垂的还快，并且我喜欢的女孩的成绩远远超过我，这也成不了我炫耀的资本了。从那时起逞能就成了我的凸显与众不同方式。

　　我背着厚重的行李，感觉自己在走回原点，当未来也成为曾经，前程已在身后，我还能说什么，我朝学校的方向走去，从下火车后，就在沿着曾经的脚印迈着，一步叠一步，脚步凌乱，那个拥有过我的学校，和长满胡须的老教室。

　　又在想平凡，其实我最不愿回忆的就是那段就已，因为我总是觉得对平凡有某种亏欠，说不清却总对我的整个进度纠缠不清，倘若不先回忆这一段，就无法使你明白结尾。后面的一些是你们就会一头雾水。这不是我想要的故事。

　　后来和平凡建立了一种奇妙的关系，一种我至今仍说不清的关系。

　　那是每晚都会喝她亲手调的酒。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也没主动说过。

　　而白天，是我们这种人的假日，我们就在街上静静的走，而着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不重要耳边的重要。

　　“老实说我和这里的人，每一个关系好的，那些乐手们挤兑我。”似乎总愿意和平凡说些。后来泽汝告诉我，当我们开始交朋友是会把朋友看得很重，什么是非和他说不可，后来朋友多了一切就都已不重要了。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平凡盯着我，她是第几个告诉我我眼睛很亮的人了，“你不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朋友吗？”

　　轻轻的笑着的是谁？会吗，平凡，你到底是被什么支起了那永远不令人担心的笑？

　　那段路很长，以至于我回忆了很多事，而它又是那样的短暂，以至于我什么都没记住。

　　我想到了恋爱。恋爱中的那人总会送女人回家，然后在自便，有一种做奴隶的感觉，但很多男人都乐此不疲，美其名曰：让你送是看得起你，是有戏。而男人总认为是自己有安全感，伊人才让你送。但我想问，他她怎么让不让姚明送。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电影中拍摄某段幸福时光，都是几个镜头，一闪而过。幸福难道只是那详略得当的略。

　　也许只是因为幸福之人不想把那幸福与人分享。而痛苦都搬出来做教材，我们大概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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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男人放弃理想的始终只是女人。能是男人想入非非的也只有女人，，我开始接着想我的女人们。

　　而我站在台上唱歌时，就忘了女人。我的生活穿插过的女人们。

　　始终觉得酒吧里的歌手不唱摇滚唱什么呢。

　　老板对我们吼道：“只要不唱摇滚，长什么都行。”

　　回头看那些一脸无奈的乐手们，每天弹伦巴得手还有速度吗？唱别人的歌就想抢手一样，自己的情感永远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最重要的是我不是演员。

　　老板唯一还让唱的是许巍，这一切都和理想偏差太大，还好有许巍，我只能说还好。

　　我唱《故乡》、唱《我思念的城市》，唱《我的秋天》。

　　记忆中那是乐手们第一次这么配合我，第一次那么认真。但我真的记不清他们让你的名字了，原谅我，我唯一记住的是老板的名字。但我懒得去说。

　　台下无动于衷，那些南瓜们还是各干各的，酒吧带给我的是回忆与畅想，带给他们的是刺激。

　　真的是这样，每件事的好坏都不由自己。

　　平凡总是对我说：别灰心，都会好的。“

　　“平凡，我在这呆了多少天了。”

　　“五个月零七天。”

　　“我得到了什么，除了钱，我得到了什么，而这些钱根本不够让我放弃理想，好好生活。你知道吗，我总是做这样的梦，梦中我的孩子对我说，‘你根本不了解青春，每天让我死在书里。死在学校里。Burning　till　I　die　你知道吗？像你这种碌碌无为的人活着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是理想。’然后我夺过他的吉他，告诉他什么是摇滚精神。每次我都无法看清除他之后的表情，我真的不想这成为现实。”

　　平凡低下头，似乎想说什么，长发垂下的同时，露出了耳垂，还未被任何耳坠占据的耳垂。

　　隐隐约约的听到平凡说：“那人呢，钱若不能，人呢？”

　　而窗外是一片夜色。除了舞台上那个扭动热舞的青年躁动外贸易切都出奇的安静。也许这是所谓的留给后辈的发展空间，可持续发展。

　　也就是在那天我看到了另一个女人，平凡的表姐，她也在舞池中徜徉，他向平凡打招呼，红褐色的长发是我的眼睛晕眩，耀眼的服装更令我害怕。

　　当她走过来时我走了，我记得当时的想法，记住了那双不曾迟疑的腿。她没看清我，因为我根本不想认识她。

　　真的不习惯认识一个人还要顺藤摸瓜的去摸一个家庭，一个家族。我受不了世界上的那比因特网还大的关系网。

　　我的回忆在这里中断了一大截，好大的一节。也学那段温存并不适用脑子记下的，整个身体都记住了它，也许太多的苦难令它休眠，一经诱导又会牌上倒还而来。就像人会不由自主的躲避飞来的足球一样。

　　也许你说这根本不是小说，人物那么少，故事那么少，对白更是少得可怜。或许你说的很对，但我并没有说我在写小说。

　　经常在想，回忆里的人回忆正在回忆的人。真的很不容易，三层记忆，而这就是小说的正常情节。

　　后来有一天我和平凡谈到了家人，那是我第一次感到离他这么近。

　　当时我还在为事事都不顺心而苦恼，说真的我总认为那是命运给我们重叠一次的机会，而那些好日子里我总是一个人在喝闷酒。而那时平凡总是会走过来说：“别灰心，我相信你。”

　　直到有一次，我抬起头对她说：“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你又凭什么相信我。我就是个废物。知道吗？我真的感觉的一点出路也没有，呆得时间越长越是如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碰壁。

　　平凡没有说话，我也知道，相信只是安慰。只要有人还在你困难时安慰你，你就该感到世界还有公平。

　　“平凡你知道吗？我是逃出来的。我父母并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我是个令他们伤心的儿子。”我没有抬头，还是在喝酒。

　　过了很久平凡开口：“你知道吗？”她又沉默了。看到一双我不熟悉的眼神。他接着说你，“我从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滋味，他们在我出生后就出了车祸，死掉了。”平凡抬起头，用最原始的方法躲避着重力。是怕那些眼泪无法承担着重力吗啊。

　　我开始鄙视自己，开始同情一时间对他的话手足无措，“那你现在。。。。。”我似乎看到过她母亲，是想他母亲的女人来过，也对父母会让他们的女儿来这里吗。平凡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现在住在姑姑家，父母出事后他们收养了我，从小我就会喊妈妈，因为他他让我喊她姑姑，我开始学的第一句话就是姑姑。姑姑待我很好，和她亲女儿一样，在家里我也和表姐一个地位。小时候总认为她就是母亲，但渐渐的我明白了，因为表姐叫她妈妈，而我却叫她姑姑，因为表姐拥有他父姓，而我不是，我始终性。”　　　　　　　

　　她蹲下了去，去捡东西。好象是吧。吧台挡住了我。也许她哭了，没出声。我什么也没看见。

　　听说被子可以吸收眼泪。是否在被子里哭就是不留证据。我后悔，后悔当时我转过头看向了门外。那两颗我叫不上名字的树，隐隐约约的样子。我还没有看过他的落叶。但已经开始上冻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不一样。”过了一会，她站起来，手上多了一个杯子。但那是检的吗？她又接着说，那种感觉和父母不一样。因为事实上，我始终是个外人，是个孤儿。当表姐向父母要新衣服时，姑姑会骂她乱花钱。随后是表姐一脸的无赖样。而我我要什么东西姑姑从不反对。而正因为如此，我什么都不敢要。我从没有撒娇。

　　“你很坚强。”

　　平凡一笑：“你不了解没有父母的心情。你本不该上父母的心的。”

　　我没有说话，她也不再说，她又在擦杯子。我发现每个人在沉默时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