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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往事的往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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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通知你三天之内不归还公司五万块订金,咱就法庭上见吧!”经理一字一句的说。

  这个消息对高羽来说仿佛当头一闷棍,高羽当时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耳朵嗡嗡直响。我觉得这么形容都算是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在如此朗朗乾坤被通知欠了人家五万块钱是什么感觉?经理又重复了一边他刚才的话,高羽不得不接受着突如其来的巨债。

  回到家,高羽把这事跟梁馨说了。梁馨当即暴跳如雷,又哭又闹。高羽怒道我他妈出事儿了跟你有屁关系,梁馨由急哭渐渐改为了断断续续的阵哭。本来高羽打算开饮吧管他爹要了十五万。后来没干成,他一气之下买了那辆破桑塔纳。再加上租这个房子,手头早已经没有多少闲钱。最后的一点钱也给这个租来的房子添置家具电器了。

  这件事儿的结果是梁馨从家里连蒙带骗的给高羽弄了一万多,高羽以买时的半价卖了自己的五手爱车加上手头最后一点现金。好歹算先还上了那五万块,免了牢狱之灾。高羽强颜欢笑跟梁馨打趣儿说那车谁再买就是六手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开得动。梁馨打断他冷冷的说,咱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高羽没听清楚。

  “咱俩分手吧。”梁馨像高羽单位经理一样一字一顿的重复了刚才的话。

  “那我欠你一万多块可就不还了?”高羽依然笑着说。

  “我不要了,欠条就当给你留个纪念吧!”梁馨说。

  “可我没打欠条?”高羽以为梁馨还在跟他怄气,依旧嬉皮笑脸。

  “高羽,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今后自己好自为之吧。”梁馨说完开始翻柜子收拾东西。

  “什么意思?你不爱我了?”高羽疯了一般的抱住梁馨。他刚明白过来是什么状况。

  “爱,可是我都快26了。”梁馨挣脱开高羽的双臂,说完泪流满面。

  梁馨比高羽还大一岁,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加上梁馨的生日早,一月五号的,所以哪怕在同龄人之中,梁馨属于比较大的了。正因为梁馨的外貌完全谈不上姿色,所以把自己嫁出去也一直是她生活的主导方针目标。梁馨这么久跟高羽混在一起也是因为她觉得高羽有能力给她一个结婚的条件。

  话已至此,高羽完全无力说什么挽留的话,只能默默的躺在床上抽烟,看着和她一起走过大学诸多时光的女友哭着收拾东西,他们从相识到上床再到同居总共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而说分手连三十分钟都没用上。他跟梁馨给他们的爱情苦苦“升级”了三年,可还是一招被秒杀了。顿时翻滚袭来的伤感和失落远比梁馨离开这件事儿本身更使他束手无策。

  “你管你爸要钱啊,你爸不是在美国做买卖么?”唠到这儿了,我忙问。

  “出事儿当天我就给他打了国际长途了,他说现在美国让金融危机闹得,生意不好做,赔了不少,手里一个子儿都没有不说,能不破产就不错了。”高羽递给我一罐啤酒。

  “那你妈呢。。。”我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我没妈!”高羽愤怒的打断我。

  “喝酒吧。”我赶紧岔开话题,“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和高羽拿着两个易拉罐撞了一下,高羽说我真羡慕你和仲亮,我说羡慕仲亮吧,别羡慕我。

  “对了,有路露陆的信儿了么?”高羽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大睁着眼睛盯着我问。

  “没有。”我想了半天后回答。

  我本想陪高羽过个年,毕竟他现在无依无靠,可无奈我妈那边催我回家吃团圆饭的电话一次次响起。高羽看出了我的难处,也让我赶紧回家。我说你孤家寡人这大年三十儿的多凄凉啊,他说他笔记本电脑里还有200多G的黄片陪着他呢。我说你半夜自己买一袋饺子煮了吧。高羽说都他妈孤家寡人了还搞那些个*形式主义干啥啊,说罢便把我推推搡搡弄到了门口。

  “赶紧走吧!”高羽打开门,晃荡着脑袋跟我说。

  “你他妈的不能自杀吧?”我看着高羽没落的样子,忍不住半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操,我欠人五万块的时候都没自杀。”高羽脸上挂着高羽式的*微笑,他好像又喝高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十二、过年?(2)
半夜,爹妈早已睡去,我一个人看着春晚的一年比一年差的节目。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可以说节目不够好,人家也可以说你要求太高了。春晚如此,生活亦如此。说到底,我觉得路陆露信上的话有道理,她说上帝不会把什么都给你,所以你也不能什么都想要。

  我觉得我异常不幸福。细想想,这是有思想了的缘故。有了思想,我就会去思想,于是乎我就犯错,我就糊涂,我就迷茫,我就操蛋,别无他法。

  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你不可能凡事都要求获得跟别人一样的待遇。你没有的就算拼了命也不见得就会拥有,而拥有的更不会永远拥有。有人说幸福长在自己的屁股上,所以我们总能看到别人的,只会羡慕彼此。我却认为幸福长在每个人的*儿上。哪怕你已经对着镜子仔细看过自己的屁股,不使劲扒开两瓣屁股的话,你还是不能发现自己的幸福到底是什么样子。怎么看到自己的幸福就那么费劲?!

  半夜一点二十九分,我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往路陆露的QQ邮箱里寄了一封饱含深情的信。第二天一早,我居然收到了路陆露的回复。她说她对不起我,她说她哭了一夜,她说她和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她说她好想梁馨、高羽、仲亮和我们那一段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

  她说求我别再联系她了。

  在这之后,我又在网上给她写了很多封信,她真就一封也没再回过。

二十三、“狗鞭”?
大年初一一早,我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正式起的床,反正是躺在床上经历了睡了醒、醒了睡的好几回合,给自己折腾的实在难受了,这才不得不起来。我想动笔开始写小说,我像模像样的坐在电脑面前开始码字儿,没时间写的时候思路犹如泉涌,可真拉开架势要写了,我却除了标题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可依然无效。我打开CS,边玩边写。我想以这种方式换换脑子轻松一下,时间转瞬而过,很快我的枪法找回了当年的水准。可小说却依旧毫无进展。

  我愤然关了电脑,我又开始想路露陆。我想起了路陆露跟我一起打CS的场面。我拿冲锋枪,她用狙击枪,我们巅峰状态下可以背靠背对抗十个以上的电脑模拟人并在胜局数上保持领先。我跟她说我冲在前面保护你,可每局下来我死的次数总比她多,消灭的敌人却总比她少。

  我觉得我不能玩游戏了,满脑子路陆露的身影我完全玩不下去。

  我同样发觉我不能看电视,不能听歌,不能上网,不能打篮球甚至不能看黄片。凡是能让我一丁点的联想起路陆露的事,现在都通通不能干了,那只会引发我肝胆俱裂的心碎。对路陆露的思念就像剪脚趾甲似的,剪得越深,新长出来的指甲往往会死死扣近肉里,反而弄得自己更疼。

  常言道,哀莫大于心死。放在这件事儿上,我则认为哀莫大于心不死。我自认对路露陆的感觉无法改变,同样的是我对于目前的现状也无法改变。我觉得我现在像是个怨妇,还他妈是个*怨妇。我对我自己终日意识和潜意识中对路陆露的思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我心里无比清楚,我在自己折磨自己,有人说过人一辈子所做的最愚蠢的事莫过于折磨自己,所以我现在很蠢。不,我还是愿意粗俗的说自己像个*!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在自己没把自己折磨疯了或者死了之前……停止!

  我决定每天都强迫自己出门走走散散心,由于兜里的钱不多,我不可能去什么远的地方,连H市也出不了。我试着转移注意力在街上的人群,看到男的就目测他的身高,看到女的就目测她的三围。看到老头老太太就目测他们的年龄,看到襁褓之中的婴儿没什么可测的了就只好目测他们的姓名。

  这显然非常可笑,如果我能目测出一个人的姓名,我就有行当谋生了。我不得不承认此刻我无聊透顶。

  那天我正打算回学校看看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已经不再幻想路露陆会打给我,这种想法太天真,就好像意识到偶尔打了个喷嚏不是别人在想你,只不过是自己感冒了一样,我接到的陌生电话无外乎骗子公司通知我中奖了,陌生短信无外乎是非法分子兜售军火手榴弹,偶尔有两个正常的电话也是别人打错的,均与路陆露毫无关系,边儿都不占。

  这次我接到的居然是一个面试电话,对方是一家什么杂志还是报刊我没记住,只是记住了明天的面试时间和地点。我想起来了,求职信息是我刚决定写本小说的时候投到网上去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当初我是怎么想的我都忘了,投了之后我就把这件事儿当做石沉大海忘在了脑后,过了这么久没想到现在居然人家要我去面试,这世道新鲜事儿还真多。

  说实话我现在根本不想去,但我摸摸渐渐空扁的钱包,第二天还是去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四、狗鞭?(2)
第二天我穿戴整齐准时走进了那家杂志社,我说明来意之后前台接待我的姑娘很客气的把我引向二楼。

  上了二楼,那姑娘示意我进入编辑办公室稍等,对我说,负责应聘的老苟一会就到,你先进去坐坐,我问她为什么我很久之前投的简历现在才通知我面试。她用婉如翠莺般的声音回答我她们杂志社应征新人的时候第一关就是把所有简历随机抽出一部分删掉。显而易见我的简历当初就没过这一关,我很不解的问这算什么道理,她不厌其烦的告诉我这代表她们杂志社不需要运气不好的人。

  既然如此,现在我的简历重见天日说明这里的人员流动很大,可见这家杂志社的运气更不佳。我还琢磨再向她打听点什么,可随后她就悄然轻盈的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在那张藤椅上坐了不到三分钟,便有了睡意,眼皮越来越沉,但是我还是强打着精神,逼着自己不能睡着。一个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禁精神一振。我很庆幸在这个声音推开门的霎那,我眼睛是睁着的。

  一推门,一个40多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略旧的西服,里面一件圆领羊毛衫,领边上还有点食物的残渣,这男人从我身边一阵风一样的走过,仿佛完全没有看见我,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桌子后面的老板椅上面,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好一会,收起手机,眼睛在屋里小范围的扫了一圈,仿佛在找我在哪,与我四目相对的刹那,我连忙站起身来,说:“我就是来应聘编辑的小赵,您就是苟老师吧,您好!”他连忙摆手示意我坐下,面带僵硬笑容的说:“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叫我苟编就行,自然点,别紧张!”

  我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得,自然谈不上紧张,又听他自称是“狗鞭”,我嗓子眼里冷不防齁出一丝笑声,幸亏我反应较快,连忙装作是咳嗽偏过脑袋假装咳了几声,顺便偷偷拧了自己的脸一把。才强压过去笑意。再转过来脸的时候,我扶了扶眼镜,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面前的男人。

  这根“狗鞭”头发不多,整齐的向左梳着偏分,脸上架着一副很厚的金丝边眼睛,豆眼儿,瘦脸儿,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嘴,那是一张又小又充满皱纹的嘴,仿佛经常用嘴从事诸如擦地刷碗之类的粗活,因为他整个嘴部不但显得格外粗糙而且皱皱巴巴,最右边的嘴角明显有点烂,还肿了很大的包,只见他用眼觑了我一下,低下头开抽屉,拿出2根雪茄烟,手一扬,示意我拿一根,我谦虚的连忙摇头说不会抽烟,没等我的话全部吐出来落在他耳朵里,他就又用极快的手法变魔术般的藏起了其中一根,将另一根点上,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

  “你在网上发的求职信和你写得那点东西我都看了,我问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一面颠着腿,一面在烟缸里敲打着烟蒂。投简历的时候,我是附了几篇我以前的随笔,因为他们要求最好附上本人作品。

  “我是这届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十分喜好文学,所以打算应聘这里的编辑工作,不断学习充实自己。”我一口气说完,其实现在我不仅喜好文学,我更喜好工资。

  “哼哼。”眼睛眯成两条缝的“狗鞭”干笑了两声,“得了吧,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还不是满脑子想着出名。”

  “不,不是,苟老师我现在真的就是想先充实一下自己,什么出名啥的我都没有想过,真的!”我连忙摆出个谦卑的面孔,断断续续的说。

  “狗鞭”又是极不耐烦的一甩手,我连忙闭嘴,“想出名也没什么不对,你们现在年轻人的心态我也可以理解!难道不是么,啊?”我半低下了头。

  “狗鞭”继续愤怒的教育着我:“知道么?你出名之后,在博客上写个三句半顺口溜都有人看,甚至你写几个错别字人家都能强词夺理的给你研究出个引申义来;你要是没名,写出莎士比亚来也没人稀罕!所以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学习,是尽快给我出名!这样你呆在这里才有价值,这也才会有属于你生存的空间。”

  “可莎士比亚不是作品,是作者。”我不得不纠正他,话一出口我就感到多余。

  “我他妈知道!”“狗鞭”冲我手舞足蹈的大吼,我很纳闷他何来的愤怒。

  “您消消气。”我客客气气的说。

  “我没生气,我他妈说话就这么大声!”他说。

  他跟我说的这些玩意让我感觉有点不自在,但是又觉得有点意思,至少他的话很脱俗。我心想来都来了,不妨再多说两句,于是我咧嘴笑笑,继续问:“苟老师,咋才能尽快出名?”

  “狗鞭”抽了一口烟,吸吸鼻子,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一般情况下有两个办法,实施起来都很简单,就是要么你把人话人事当屁话屁事来写,要么你把屁事屁话当人事人话来写。”

  话已至此,我感觉我们之间的有效谈话可以告终了,正酝酿几句结束语。“狗鞭”看出来了我的尴尬,没等我回话就继续说:“哎,跟你说那么多都没用,你们年轻人能懂个屁,而且还不是这个专业的,凭你们自己想混出头,屁都开花了!像你写得那点东西我也看了,都是屁!通篇都是!臭不可闻!你要真想在文化圈立足,就得听我的,你先给我学骂人,谁火骂谁,啥难听骂啥,懂么?”

  我的思路明显跟不上他的语速,我还沉浸在他讲的“屁都开花了”是一幅怎样奇异的画面。思考之余我定睛一看,才发现“狗鞭”的嘴正像极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叼着的那根雪茄,就仿佛一条粗壮有力的屎一样镇定的垂在嘴巴下方,任凭风起,纹丝不动。嘴角那个有点烂的地方又像一块痔疮,亏他还不忘不时的舔舔。

  “狗鞭”恢复平静后让我回去等通知,我心想去你*吧,永别了。我已经辞了一份工作了,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不在乎多辞几次,何况看样还谈不上“辞”,我很清楚这儿的工作对我来说没戏。

  走出大楼我一身轻松,如果你对一件事不报有任何希望那么也就无所谓失望。大年初二,我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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